第688節


藉著這個故事,我想要告訴好心旺盛的人們。生命很寶貴,不要因為無聊或者一時的好,而將自己的生命陷入危險的境地。
有些東西,你一旦碰到了,是真的會奪走你的時間。
讓你,丟掉小命!
人的際遇有時候確實是撲朔迷離,沒有人能夠預料到自己在下一刻能碰到什麼,也無法揣測眼前的世界,會不會真的和視膜印的影像一般的不可思議以及混亂。
混亂!不遠處確實很混亂。
而混亂的起因是因為一個人,一個正在街道碰狂跑著的女人。那個女人大概只有二十五六歲,原本甜美的張相現在因為某些不明因素而猙獰可怕。
她跑的像只無頭的蒼蠅,跌跌撞撞的,身體不時撞在步行街喧囂繁華的人群。被撞的人真要開口罵,可聲音冒到喉嚨口,正準備引起聲帶震動時,氣惱便戛然而止。那些人紛紛如同被掐住了脖子似的,臉全是恐懼。
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麼?
黎諾依很好,她站在臨海市商業街的央位置,探頭探腦的想要將不遠處的景象看個清楚。好心每個人多少都有一點,可並不是每一次好都會帶來滿足心靈的東西。這一次黎諾依付出了代價,那個奔跑的女人好死不死的居然朝她撞了過來。
黎諾依來不及躲開,身體已經被重重的撞倒在了地。身體有一股重壓感,那女人沉重的身軀壓在她身。那女人軀體散發出的沒有年輕女孩特有的香波和香水味,而是一股惡臭,臭的令人想飆眼淚。
怎麼會那麼臭?
黎諾依皺著眉頭,看著趴在自己胸前不斷蠕動的女人。從她現在的視線望過去,只能看到漆黑的長髮。
她用力推了推那女人的肩膀,想要將這人推開。可稍微一挪動,透過身的薄衣能感覺一股濕潤。似乎有某些液體從女人臉部位置流下來,並滲進了衣物,粘連在了皮膚。
惡臭味不斷鑽入鼻,似乎更加的濃重了。
「臭死人了。」黎諾依很後悔自己沒及時躲開,不過幾秒過後,發生了更令她後悔恐慌的事。
女人蠕動的頭緩慢的抬了起來,等看清了她的臉部後,黎諾依整個人都嚇呆了。
剛才還算清秀的臉現在已經變得完全看不出了不久前的模樣。近在咫尺的臉孔像是蠟燭融化了似的,蠟淚是血肉,模糊的一塌糊塗。粗壯的如同血管般的紅色不明物佈滿了女人的臉,它們如同心臟一般一張一縮,極為噁心。
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是一分多鐘而已,怎麼一個人可以變成現在的模樣?
黎諾依感覺自己的心臟已經驚恐的快要跳出了胸腔,她的視線凝固在那張可怕的臉,恐懼令她失去了行動能力。
女人血肉模糊,已經看不出長相的臉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救我,求求你救我。好痛!」女人艱難的從喉嚨裡吐出這幾個字。順著她張開的嘴巴,能夠清楚的看到嘴皮粘連著的如同披薩奶酪一般的粘線,以及粘線內部已經全部掉落到口腔的牙齒。
那清晰的程度令黎諾依胃部一陣抽搐,想吐的衝動如浪濤般一的襲擊過來。
「救我。」女人再次張嘴,血水湧了出來,連帶著一顆顆雪白的牙齒,一股腦的落到了黎諾依的身。現在她算是知道了,究竟是什麼染濕了她的衣服,究竟是什麼沾在了自己的皮膚。
全是那些如烤化的奶酪一般的黏稠粘連物,惡臭,也正是從那東西傳出來的。
黎諾依畢竟也有過些恐怖的經歷,她鎮定了下來,強忍住內心的恐懼問道「我要怎麼救你?」
女人沒回答,只是一個勁兒的在呼救。她的臉部也像融化了似的,雙眼翻白,眼皮像蠟燭水般耷拉著,然後從皮膚流了下來。
「救我!好痛!」女人的聲音隨著融化速度的增加而逐漸降低,最後徹底的失去了強度,一聲不吭的低下了頭。
黎諾依推開那具死沉的軀體,摸了摸她的脈搏。已經沒有再跳動,女人,剩下的只有一具臉部融化到只剩白骨的屍體。
腦袋裡很混亂,她無法反應,也沒辦法才去任何行動。接觸到屍體的地方都留著白色的黏稠物,惡臭和屍臭混合在一起,臭的人大腦都痛了起來。
屍臭?怎麼會人剛死會散發出屍臭?為什麼一個好好的女人,走在大街,竟然融化掉了。這簡直是靈異事件!
黎諾依掙扎著想要站起來,聽到不遠處傳來了警笛聲。
電視劇裡總是姍姍來遲的警察,在現實世界也姍姍來遲了。
時間的概念有很多,但是根問底,也不過是一種客觀的存在。
時間的概念是人類認識、歸納、描述自然的結果。在國,其本意原指四季更替或太陽在黃道的位置輪迴。
其實用來描述一切運動過程的統一屬性的,這是時間的內涵。
我到臨海市的時間是在凌晨兩點半左右,下了飛機,提著並沒有多少的行李。這才微微呼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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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八章 倒計時 中
在古代,由於國人們研究的問題基本都是宏觀的、粗獷的、慢節奏的,所以只重視了「時」的問題。複製本地址瀏覽%62%69%71%69%65後來因為研究快速的、瞬時性的對象需要,補充進了「間」的概念。
於是,時間便涵蓋了運動過程的連續狀態和瞬時狀態,其內涵得到了最後的豐富和完善,「時間」一詞也最後定型了。
我到臨海市的時間是在凌晨兩點半左右,下了飛機,提著並沒有多少的行李。這才微微呼了口氣。
臨海市並不臨海,它最近的地方離太平洋也有一千五百公里以。這個三面臨山的城市附近有一個大湖,湖面總是波濤洶湧如同海浪一般,因此而得名。城市屬於熱帶。不過最近的世界,溫度幾乎在每個時區都有混亂的跡象,所以算是熱帶,晚也頗有涼意。
看了看不遠處高懸的溫度計,23度。我頗有些無奈的打量了一眼四周。11月有許多從寒帶來這裡暫居的旅客,他們在機場大廳裡毫不顧忌的脫下厚厚的保暖衣,肆無忌憚的從行李拿出春秋季的薄衣套到身。如果全都是身材姣好的美女,自己倒沒有什麼好鬱悶的地方。只是滿眼看到的儘是身軀臃腫的歐吉桑和歐巴桑,任誰都會覺得眼睛有種被侮辱的感覺吧。
好了,先丟開自己的主觀情緒照例自我介紹一番。我是夜不語,一個總是會被詭異事件撞的倒霉良民。這次匆匆趕來臨海市,完全是因為黎諾依的電話。
這小妮子最近因為家族的人死光了,父母創建的香水公司也出讓了,心情老是有些沮喪。既然手裡有一大筆錢閒著,於是我建議她回國找點商機投資。畢竟一天到晚在加拿大的偵探社裡跟守護女拌嘴,偷老男人楊俊飛的紅酒喝也不是長遠之計。再加萬年死女人林芷顏的推波助瀾,她這才不情不願的離開。
說起來,這女孩在德國的學業,似乎連她自己都忘了。
臨海市據說不久後將要創建國際旅遊聖地的稱號,房地產商機很給力。黎諾依便乘著飛機來了這地方。可沒想到踏入城市的第一天,居然碰到了極為可怕的事情。
她在電話裡哭哭啼啼的,聲音都在發抖。
至於我,本想不管她的。最近自己的心情也不是很好,所以老是愛發呆。不久前大草原的那一幕幕老是如針刺般在自己睡覺時、清醒時、洗澡時、甚至閱讀時都不斷的摧殘著自己的神經。【詳見《夜不語402》】
可那時候的經歷,我無法跟任何人說,也沒辦法宣洩。痛苦如一潭死水,沉積在心口,那麼一直一直的刺激著記憶。我倍受煎熬,甚至覺得皮膚、指甲、腳尖、連頭髮的末梢都充斥著回憶的痛楚。
《夜不語詭異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