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我好冷

    不過他這麼一虎我心想還是先別和他吵吵,要是真現在被他趕出去了,這幾天我去哪找地方住去,況且現在錢也不多了。於是我想清楚之後就說,大爺,別激動,既然我們兩個都記不清楚了,那我們找個證人,他可以作證我交了。
    那老頭披著一個軍綠色的大衣說,你找誰作什麼證,沒交就是沒交,我還能記不清楚是咋?,那有你這樣想不交錢住房子的,年輕人不要老想著佔人便宜。
    這老頭說的賊難聽,媽的我心裡老不舒服了,要不是現在天寒地凍的,直接就給他翻臉了,於是也不想給他多嚷嚷,轉身上樓了。
    我心想前幾天交房租是和張小兵一起交的,必須得讓這貨給我作證,這房東我看是快老年癡呆了,要不然就是故意的,我心想我也沒得罪過他啊。這房東五十多的人了,上次我下樓的時候看他擱那看黃片,聚精會神的。不過我從來也沒給別人宣揚過他的光榮事跡啊。難不成就是為了這事,想把我從這兒攆出去。生怕自己壞了名聲晚節不保。
    於是我當當敲響了張小兵的房門,老半天都沒有動靜,我又使勁敲了敲,裡面才傳出一個聲音說來了來了,門打開一看,我呆住了,這貨是誰啊?裹著個被子就露出一個頭,我一看不是張小兵啊。於是我就愕然到,張小兵呢?
    那人看起來憔悴的不行,兩個眼睛下面也是發青,有氣無力的打著哈哈,說到,什麼張小兵,你找錯了。說著就要關門。
    我眼疾手快一下子擋住了,我說到兄弟,兄弟,你一直住這麼?我有一個哥們之前住這,叫張小兵,我找他有急事。
    那人歪著嘴好像很不耐煩的樣子,說到,不知道不知道,我住這都快一個月了,你肯定是找錯了。
    說完那人把門一下子關上了。
    我楞在當地好久沒反應過來,這他媽的時空錯亂的是咋地,我心裡面頓時恐慌起來,看起來房東有可能說的真是對的,於是我撓著頭下去了,心想咋回事啊這是。
    到樓下面我給房東好話連篇,說這一段時間喝酒喝斷篇了,別和我一般見識,明天准吧剩餘的房租交上。好說歹說,終於讓房東有了那麼些些的感動,拿著鑰匙像是拿個一個肉骨頭,我可憐的像是一個垂涎欲滴的小狗似的。接過鑰匙之後,我在心裡狠狠地了他媽兩次,心想改天再抓住你看黃片,給你照下來,打成海報貼的全湘湖區都是。
    拿著房東給的鑰匙就打開了我的房間,我的房子裡面倒是挺乾淨的,我簡單地燒了一壺水,準備一半泡麵一半水洗腳,這時候聽見屋外有人敲我的房門,我心想可能是房東又管我來要鑰匙呢,心想媽的我還能拿著你的破鑰匙潛逃不成。氣呼呼地就把門拉開了,拉開之後我愣住了,門前赫然站了一個大眼睛的美女,正是顏夕。
    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憔悴的顏夕,她的臉色蒼白像是一張紙,衣服上面很多處破損,看著讓人心疼,我趕緊把她拉了進來,她的手冰涼冰涼的,不知道在外面遊逛了多久。
    她進到屋裡抬起頭來有氣無聲的問,我能不能在這留宿?
    以前她的聲音都是冷冷的,但是充滿了沉穩和自信,但是現在好像是受了什麼驚嚇似的,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茫然地點頭說行行,你這是怎麼了顏夕?
    她搖搖頭也不說話,我心想她凍到現在了,得給她倒水喝,我轉身倒了一大碗開水給她,她搖搖頭也不接,只是說我能不能在你這住。
    我說當然可以,心想自己大不了坐一夜,自己的眼睛都是她幫我看好的,凍一夜也沒什麼。
    我承認當時我心裡是有其他的想法,最好能和她一起睡什麼的,畢竟她長的那麼漂亮,雖然自己有女朋友,可是正常男人誰會拒絕這個啊。可是一個是她一直以來都冷冷的,另外一個她總是神神秘秘的,我也不敢多想。還有每個人心裡都有一片自己堅守的東西,像是她這樣看起來沉靜的女孩子我一直都是挺尊重的。
    於是她好像是特別的虛弱,直接就躺在床上了,我把她身子扶正,於是就給他蓋上了被子,於是我就泡麵洗腳去了,弄完之後發現房間裡有三張凳子,於是準備把三張凳子排起,自己睡凳子上,上面在搭上厚衣服,應該就行了。
    這時候我看見顏夕在床上哆哆嗦嗦的,抖的跟篩糠一樣,我心想怎麼進了被窩還這麼冷。我心想她是不是要發燒啊,於是就問她,她迷迷糊糊地答應了一聲。
    我心想她這樣穿著衣服睡到天明肯定發燒越來越嚴重,就給她說你把衣服脫了吧,我擔保不會看你的,但是她只是哦了一聲,好像是有點意識不太清醒,我看的著急,等了一會她還是在那抖,於是我就掀開了她的被子,把她外衣給脫下來了。她的外衣是一件類似於風衣的東西,很輕很薄的,我心想這怎麼會不凍病,穿的這麼少。心想帶我去看眼睛的時候,她還說自己穿著一身皮草呢,怎麼現在穿這麼少,這身衣服還是我當初在墳地見到她那身啊。
    把她外面的衣服脫了之後,給她蓋上了被子,她還是在那一直抖,我心想不行還得給她倒一碗開水喝,於是又去給她燒了一碗開水,把她扶起來給她喝,她這時候眼睛似乎恢復了一絲清明,她說,我不喝這個。
    我心想這改怎麼辦?大晚上的,上哪兒找大夫去,眼看不行,猶豫了一下,於是我也將外套脫了,自己也鑽進被子裡面去了,緊緊地抱住她,心想這樣或許能讓她暖和一點。
    顏夕好像現在的意識不太清楚,我怕她再有什麼意外,也沒開燈,我一鑽到被窩裡面去她就抱住了我,頓時我就感覺像是抱住一個冰塊似的,她還是不停地說,我好冷,我好冷。
    於是我只好將她抱在懷裡,心想發燒哪有這麼厲害的,她是全身都冰涼,抱著她別說邪念了,自己凍得都打哆嗦,是男人的都知道,越冷小王子就越不行,要是你在冰天雪地裡面還能挺起來,那只能說你是一個異類了。
    抱著她抖了好一會,她漸漸地有點回暖了。眼神好像也回轉了清明,不過她抱著我好像不準備放開,我看她的臉現在已經紅撲撲的了,於是就對著她的雙唇吻了一下。
    發現她自己在我懷裡之後,顏夕輕輕柔柔的說,我還是改變不了這宿命啊,終究還是又回到原點了。
    我心想她說的這是什麼意思啊,不過看在她在我的懷裡顯得無比的嬌羞,現在我現在已經有點理智失控。一邊翻身壓著她,一邊胡亂地吻她,一邊伸手解她內衣的扣子。顏夕的臉上紅的要滴出血來,軟軟的任由我擺佈,等她意識回轉過來,兩個人之間已經沒有了任何遮攔。接著微弱的燈光我看見顏夕的肌膚好像白玉般一般泛著柔光,美麗地超乎我的想像。我的喉嚨間發出一聲低吼,任由自己陷入更加狂亂的瘋狂之中。
    正迷醉間,我就要把持不住的想去擁有她,她也不復那種冷冷的神情,看我的眼睛充滿了愛戀,我心想不管那麼多了,分開她的雙腿的時候,突然一股銳疼從心裡傳來,像是刀鑽,我疼的一下趴在了床上。
    顏夕急忙問我怎麼了,但是她還是挺虛弱的,也不能翻身起來看我,我抱著胸口疼的也說不出來話,額頭上冷汗直流,心想這是怎麼回事?
    在床上趴了一會,感覺力氣逐漸恢復,虛脫一般,已經沒了一點胡思亂想的心情,顏夕的手還是抓著我,還感覺冰冰涼涼的,我沒有了剛才的那些綺念,感覺到心中一片安然舒泰,於是我就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翻身一看身邊,顏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感覺外面很亮,昨夜的事情好像是一場夢,我揉了揉胸口,心說昨夜怎麼好像是突然心肌梗塞似的,差點死掉,以前也沒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啊。
    於是我想起來手機還沒充電,於是給翻身給手機一邊充電一邊開機,心想看看現在手機顯示的時間是什麼時候,可是手機顯示的彷彿還是去昨天的日期,我心想這手機可能是停電了時間不走了。於是就拉開窗戶看看外面大概是什麼時候了。
    拉開窗戶之後,外面竟然下起了蒼蒼茫茫的大雪,我心說今年的雪怎麼下的那麼早,這才剛要入冬,就下雪了。想到這兒我又有點擔心顏夕,心想這大早上她去哪兒了,昨天夜裡她還凍得要死呢,於是我就打通了顏夕的電話,但是電話沒人接。
    我急忙從床上翻身起來,看桌子上放了一張紙條和一張銀行卡。
    紙條上面寫了一串數字,應該是銀行卡密碼,除此之外只有一句話。我一連讀了幾遍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心想這是什麼啊,好像是一首詩。
    此生之後/眼淚是最清澈的河水/溫暖你手足/卻打濕我皮毛
《詭異女友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