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那批神秘人的身份

    許大校看著身穿黑色便服的兩名下屬道:「此次上峰命令我們完整得到墓穴中的苗疆秘術。必須完成任務!」
    那名看上去虎背熊腰的大漢悶聲悶氣道:「隊長,您說上風這些文人是不是腦子不好使?竟然還相信巫術之類的邪法,且不說到底有沒有這些邪法,就算有也不如咱們手中的槍用著順手啊,按我說就拿槍一頓打,比找什麼秘術強多了!」
    許大校沒說話,倒是那名樣子勾人心魂的女子道:「你這莽漢懂個什麼?上峰有令,就執行得了!是不是呀?建坡哥。」邊說邊沖許大校拋著媚眼。把一旁的六指猴兩兄弟看得眼睛都直了。
    「出門在外就要符合我們軍統的規定!無尾蠍,你最好不要隨便把名字說出來,不然下次軍法處置!」許大校狠狠瞪了一眼那妖魅女子說道。
    「好好,您放心我絕不會犯在你手中把柄的。你許大校的手段,咱們處裡可是人盡皆知,我一個弱女子可不敢與你作對!」那名女子答道。
    「明白就好!還有收起你那迷惑人的勁兒,沒看你身後那倆小子都快眼睛紮在你身上了嗎?六指猴我可告訴你,收起你那副色瞇瞇的作態,面前這女子在我們內部綽號「無尾蠍」,雖然沒有尾巴,卻比真蠍子還要狠辣毒性大,最愛迷惑男人,不知多少人死在她的迷惑之下。」許大校淡淡的說道。
    六指猴一聽雞皮疙瘩都樹了起來。感覺渾身泛著寒氣,頓時覺得眼前那漂亮妖魅的女子猶如蛇蠍般讓人避退。
    「巨猿、無尾蠍你們都給我聽好了。這次上峰下來命令,必須得到那些秘術。自從被打倒台灣後,咱們在大陸潛伏下的同伴一個個被共產黨挖了出來。這次得到那秘術後勢必要擾亂北京城的。只要北京這首都出了事,那可是對共產黨的一次大的打擊。六指猴你這次的任務就是用你家傳石板的印記,幫我們找到想要的那些東西。一旦東西找到,剩下的財寶全是你們的!記住跟著我們黨國好好合作,吃不了虧,但如果想耍什麼花樣的話,你性命可難保了!」許大校說道。
    「明白!」「明白!」被稱為巨猿的壯漢和無尾蠍趕忙答應道,話音中充滿了緊張,沒有一絲一毫之前的模樣,連無尾蠍都收斂了臉上的媚態,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
    六指猴聽完之後,心裡一驚,暗想自己和眼前這伙國民黨潛伏著合作的利弊,一絲憂愁浮現心頭,轉眼又被貪慾衝散了。俗話說「富貴險中求」,幹完這一票就有享不完的福了。他心中暗暗想到。
    說完後綽號巨猿的大喊直接往前衝了過去,似乎要從那白骨堆中衝過一般,被六指猴狠狠的拽住,大喊道:「石板上說這是陷阱,白骨站滿了毒液。別靠近!」他說完後,巨猿使勁盯著眼前的白骨,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六指猴從他弟弟身上背的包裡拿出了厚木板,幾塊木板交叉放在了白骨上,一點點挪著走到了對岸。我們幾人依舊踩著木板,廢了好大的力氣才走過和短短的白骨坑。挪到對岸後,看著那大敞開的石門一陣歎息,細細的看看了那兩根巨柱,發出驚歎,評價不低。
    最後一行人進入了石門內,許大校突然回身看向石門後的石壁道:「這門就這樣開著,是在危險,不知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關上呢?」
    六指猴趕忙走上前道:「巖壁後面有一塊突起的石頭,一旦按下外面石門會因為機關術而緩緩閉合。這石門乃是萬噸巨石,一旦關下後,便無人可近來。不過祖傳石板上還標注著另外的出去線路,你們放心。」說完手按在了那突起的石塊上,隨著一聲「嘎巴」的聲音,偏向圓柱的石頭緩緩的沉入了巖壁裡,許大校也大笑了起來。
    「既然咱們進入了墓穴,後路已切斷,只有向前走才能出去,為了黨國的事業,獻身吧!」許大校高聲喊道。
    幾人開始不顧一切的沿著密道,向墓穴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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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一行人只剩下了劉營長、唐老六、師父以及我,剩下的兩名戰士已經慘死或者不知所蹤。所幸歷盡險阻終於有了大巫師的蹤跡,解決席師長身上的盅術有望,我們幾個心情都有些放鬆。
    跟著前面走路的那些苗疆遺民我們往他們部落中走去,大約走了半里路,在轉了一個彎兒後,就看在一片建築群。這些建築的風格明顯帶著濃濃的南方色彩,用之前看到的那種高約兩米,猶如竹子般筆直的植物搭建而成的竹樓般建築。底下距離地面一米多高是空的,不是直接搭在地上。如同南方的少數民族建築一般。充滿了異域風情。
    建築群中心是一座木頭搭建的祭台,上面沾染著紫褐色的印記,可以看出過去在此流下過多少鮮血。祭壇不遠處靠在巖壁的位置開採出一個洞穴,外面用巨石壘上,裡面擺放著邪神蚩尤的雕像。
    村子裡大約近百戶人家,繁衍生息的也並不太容易。眼看我們一夥人回來,不少村民圍了上來,一個看上去七十多歲的老頭在人群正前方,看著我們一群人,嘰裡呱啦的說了半天。
    通過唐老六翻譯,我們才知道這個老頭是部族的長老,目前權利最大,猶如人口少族長的位子已經空了好多年,一直由三個長老共同商議族內大事。這個老頭就是大長老,對我們的到來並不友好,不打算和我們有所接觸,建議驅逐出我們,但是被其餘人給攔下了。口中說我們是苗疆後裔,陰差陽錯進來拜祭祖神的,那老頭臉色才有所好轉。
    在村口墨跡了一陣子,我們才進去了村子。進入村子後我們被安排在一位年紀看上去二十出頭的青年家裡,那青年對我們倒是挺有好感的。眼看我們進進了屋子,嘰裡呱啦和唐老六說了一陣。
    唐老六倒也沒玄乎,直接苗疆古物問著小年輕最近歸來的祖神蚩尤白天都在哪裡?之前來到村子那批人住在哪裡?這小青年可能在山腹內生活時間較長,淳樸的不行,竹筒倒豆子般回答了我們的話語。
    小年輕說給我們們用剛才打獵叉回來的魚來燉魚湯,讓我們嘗嘗味道鮮美的地底魚類。這些魚看上去個頭倒是與在外面所賣的魚差不多,只是眼睛退化的厲害,看上去如同瞎子一般。每隻魚還長個長長的鬚子,猶如白鬍子老頭一般。唐老六輕輕的和他說了聲後,我們四個人在村子裡溜躂起來。
    或許我們來村子的消息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不少苗疆遺民走出來特意看看我們。不得不說常年在山腹中生活而不見陽光,這裡的每個人都顯得白皙美麗,那些少女穿著粗布的衣裳,白皙的膚色,漂亮的臉蛋,透著股吸引人的青春美麗。
    正在我們胡思亂想時候,在快靠近末尾的竹樓似得建築裡,走出來幾個人,看上去有男有女,領頭那人穿著一身湖綠色軍長,腰間別著槍套,看上去英武不凡。身後那名粗豪大汗看著充滿暴力美感,那名長相妖魅的女子甚至一直衝我們拋著媚眼。只有最後那兩個一臉豬哥相的矮小青年看上去好對付一些。
    他們看了看我們,沒說話,只是目光在劉營長那一身解放軍軍裝上有些停留,我緊緊的握住了身上那桿槍,生怕一不小心引發戰鬥。
    對面的幾個人不明身份,不知來意。通過和我們的對視,發現領頭的三人看上去精銳異常,透著股鋒銳逼人的勁。看上去如同受過特種訓練過一般,只是最後的兩人看到劉營長那一身軍裝眼裡明顯透露出驚懼的味道,讓我們大感疑惑。
    互相看了一會,師父率先打破沉默,高聲道:「朋友,相聚是緣。不知你們為何也到此地?」
    對面領頭那位青年笑了笑沒有說話。
    劉營長忍耐不住自己,扯著嗓子問道:「你們軍裝是隸屬哪個單位的?為何我從未見過,是否在執行軍事機密?」這番問法有些愣頭青,看來他是心繫席師長的安危,眼看機會就在眼前卻無法子,給折磨瘋了。
    對面幾個人被這種問法也是說的一愣,支支吾吾道:「朋友這般問法有些不合適吧,我們這次是機密任務。上面直接委派的,不方便透露!」那時候國家經常派幾名精悍軍人組成的特殊小隊,來滲透一些平常軍人完不成的任務,倒也不奇怪。
    師父對他們點了點頭,道一句,唐突了,轉身帶著我們走了回去。
    這番見面可以說沒取到實質性進展,對他們依舊一無所知,只是知道他們可能隸屬軍方,手中有槍支,並且在執行機密任務。剩下的就是兩眼一摸黑了,不過對方人員構成有些奇怪,前面三人透露著精悍的味道,最後兩人完全就是普通群眾的水平,真不知是哪個部隊派出這些人員構成及其不協調的小隊。
《我當道士的詭異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