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伊斯坦布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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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題:咨詢條件
  勒伯先生,對你來說,要靠近我有多麼困難,我為此感到感激。我相信我能夠給你提供有價值的意見和建議,而且,另外,我相信你被委託為了你同志的人進行勇敢的行動,正因如此,我提出的任何建議都有得到結果的完美的機會。
  但是你提出的條件是我所無法接受的。我不會在漆黑的夜晚或者裝做旅遊者或學生到達海地,來避免任何人知道你正在和一個十來歲的美國男孩協商。我仍然是洛克的所有的文章的作者,而且眾所周知,那個名字在結束聯盟戰爭的提案上,我會公開前來於你商談。如果我的以前的名氣不能足以構成你公開邀請我的原因,那麼我是安德·維京的哥哥這個事實,他就在最近還肩負著整個人類的命運,那也許能夠讓你毫無困窘地打破先例。更不要說從戰鬥學校來的所有孩子都進入了地球上的每個軍事指揮部的事情了。你付出的代價是高貴的。但是那永遠不會被支付,因為以你目前提出的條件,我是不會來的,而且如果你公開邀請我,我肯定會來,但是我不會接受任何報酬,即使我在你們國內的費用也不需要你支付。作為一個外國人,我不可能和你對海地人民的深刻的持久的愛相比,但是我非常關心地球上的每個國家和民族能夠分享繁榮和與生俱來的自由,而且我不會為了那種幫助而接受任何費用。
  通過公開地讓我到來,你可以降低你的個人的危險,如果我的建議不受到歡迎,你可以把過失推到我的身上。而且我公開前來我自己要冒上很大的人身風險,如果世界決定我的建議不健全或者不能實現,你發現他們不能操作,我會在承擔輿論的恥辱。我說得很直白,因為那是我們都必須面對的事實:我有如此自信,我的提議都會是卓越的,而你將能夠有效實現它們。當我們結束了我們的工作,你就可以像辛辛那圖一樣,退休照顧農場,而我能夠象索倫人一樣住在海地的海濱,我們兩個都有信心能夠給你的人一個公平的機會在世界上得到合適的地位。
  你真誠的
  彼得·維京
  佩查從沒有忘記她是一個俘虜和一個奴隸的事實。但是,和大多數的俘虜和奴隸一樣,一天天地過去,她開始習慣於她被囚禁,而且在她周圍非常緊張的空間裡找到做她自己的方法。
  她被時刻保衛著,她的小型電腦被破壞,那樣她就根本不能對外發送信息。她給比恩的信息不會有回答的。即使她看到某人可能是比恩,根本沒有被殺嗎?正在試圖對她說話,正在每個軍事的、歷史的、地理的論壇留下關於女人被某個武人奴役的消息,她沒有讓那些信息給她造成煩惱。她不能回答,所以她也不能浪費時間去嘗試。
  最後,被強加於她的工作開始成為了對她自己的挑戰,她從工作本身找到了樂趣。該如何發起一次對緬甸和泰國的戰役,最後止於越南,那會掃清所有的反抗勢力,但是首先,不要激怒中國,引起中國干涉。她立刻發現印度龐大的軍隊就是它最大的缺陷,因為補給線幾乎不可能被防護。因此,和阿契裡斯正在使用的其他戰略家不一樣——那些主要是戰鬥學院的印度畢業生——佩查並不為強烈攻擊戰役的後勤所苦惱。除非緬甸和泰國的軍隊排隊等待屠殺,印度的力量最終都會被迫分散的。因此她計劃了一個不可預測的戰役——可以靠土地生活的小的,靈活的武力進行的眼花繚亂的攻擊。這些小組的移動裝甲集團可以快速前進,由空氣油輪來補給汽油。
  她知道她的計劃是唯一一個可行的,而且不止是因為解決了本質的問題。因為任何把一千萬的士兵送到如此接近中國邊界的而不會激發中國的干涉的計劃都實在太棘手了。她的計劃無法把足夠的士兵送到中國附近來構成威脅。她的計劃也不會演變成會讓雙方都疲憊虛弱的持久戰。絕大多數的印度攻擊力量都隨時待命,去打擊任何敵人顯示出來的弱點。
  阿契裡斯把她計劃的副本給了另一個,當然,他管那個叫做「合作」,但是那不過是他高人一等的練習的儀式而已。所有的其他人都飛快地爬進了阿契裡斯的口袋裡,而且非常熱衷於取悅他。他們當然感覺到阿契裡斯想要佩查丟臉,而且適時給他他所想要的。他們嘲弄她的計劃,好像任何傻瓜都可以看出那是沒有希望的,即使他們的批評都是華而不實的,而她的主要論點從來沒有被提到。她感到憤怒,因為她是個奴隸,而且因為她最後明白,他們中的一些理解阿契裡斯操縱他們和使用他們的方式。但是她知道她做了一個卓越的工作,而且那對印度軍隊是一個完美地諷刺——不,誠實地說,如果阿契裡斯——沒有使用她的計劃,而且正面進軍——去迎接損壞的話。
  為印度向東南亞的擴張提出有效的戰略並不困擾她的良心。她知道那根本不會被採納。即使她的小的快速攻擊策略也不能改變印度不能負擔一兩次先頭作戰。如果印度讓自己著重於東線戰爭的話,巴基斯坦是不會錯過機會的。
  阿契裡斯只是選擇了要引導戰爭的錯誤的國家。印度總理提卡爾·查派克是一個被自己的高貴理想所迷惑的野心勃勃的男子。他也許非常相信阿契裡斯的說服力,而且早就想嘗試「統一」東南亞。一場戰爭甚至已經開始了。但是一旦巴基斯坦準備好從西面發動攻擊的話,那就會很快失敗。印度的冒險主義會和通常一樣蒸發的。
  她甚至在她的計劃已經被她同事的戰略家成功否決之後。在一天早上阿契裡斯拜訪她的時候也這樣做。「去進行任何你喜歡的計劃好了,無論你怎麼認為,它們全都沒用。」
  阿契裡斯不過是改變話題——當他來拜訪她的時候,他寧願和她一起去回憶,好像他們是一對老夫婦,正在一起回憶他們的童年時代。回想戰鬥學院?回憶什麼呢?她想要對他尖叫,他只在那裡呆了幾天,然後比恩就把他鎖在了通風坑裡,讓他自己承認罪行。他沒有權利對戰鬥學院有思鄉之情。他要做的就是要損害她自己關於那裡的記憶,現在,當戰鬥學院被提到,她只想改變話題,把那完全忘記。
  誰會想像她曾經認為在戰鬥學院的的時候,是她自由和快樂的時候呢?現在那顯然不被那樣看待了。
  說句公道話,她的囚禁並不痛苦。在阿契裡斯在海得拉巴的時候,她已經進行過基本的活動了,雖然她從來不會沒有人監視。她能夠到圖書館去做研究——雖然在她連接網絡之前,守衛中的一個人肯定會去翻閱ID信息,確定她是在用自己的身份登錄而且受到所有的隱性的限制。她也可以跑過被用於軍事機動的塵土飛揚的鄉村——有時她甚至可以忽略掉那些跟在她身後的腳步聲。她可以吃到她想吃的東西,想睡覺就睡覺。有的時候,她甚至會忘記她並不自由。當然,更多的時候,她知道自己是不自由的,她幾乎決定放棄囚禁可以結束的希望了。
  是比恩的消息讓她的希望保持活躍。她不能回答他,而且因此停止不去想把他的信息作為一個實際的通信。而認為他們是比僅僅嘗試建立聯繫有更深層的東西。它們是她沒有被遺忘的證明。它們證明了,佩查·阿卡利,戰鬥學院的乳臭未乾的小子,仍然有一個人在尊重她,關心她到拒絕放棄。每個信息都給她發燒的額頭一個鎮定的吻。
  然後,有一天阿契裡斯來找她,告訴她他要去進行一次旅行。
  她立刻猜想那意味著她會被限制在她的房間裡,鎖起來,由衛兵看管,直到阿契裡斯回來為止。
  「這次不用鎖起你,」阿契裡斯說。「你和我一道去。」
  「那是和印度有關了(在印度的某個地方了)?」
  「從某個角度看是的,」阿契裡斯說。「另外的角度則錯。」
  「我對你的遊戲不感興趣,」她打著阿欠說。「我不玩。」
  「哦,你不會想要錯過的,」阿契裡斯說。「即使你想,也不是問題,因為我需要你,所以你會在那裡。」
  「你到底在哪裡可能需要我呢?」
  「哦,好吧,如果你那樣說,我想我該說得更明白一點。我需要你看到在會議上發生的事情。」
  「為什麼?除非那是次成功的暗殺,我不想看你做什麼別的。」
  「是會議,」阿契裡斯說,「在伊斯坦布爾。」
  佩查對次沒有聰明的回應。巴基斯坦的首都。那簡直不能想像。阿契裡斯可能在那裡有什麼工作呢?而且,為什麼要帶上她呢?
  他們乘飛機——那當然讓她想起了那次把她作為阿契裡斯的囚犯帶到印度的多災多難的飛行。我本來可以把他連同我自己推出開著的機艙門,把他的殘忍地摔到地面嗎?
  在飛行期間,阿契裡斯把他寫給基法·瓦哈比——巴基斯坦總理——的信件給她看,實際上,當然那人也是軍事獨裁者……或者說是伊斯蘭的寶劍,如果你比較喜歡這樣說的話。那信是熟練地處理的奇跡。那不會吸引伊斯蘭世界的任何注意,無論如何,如果那不是印度的軍事總部海得拉巴發出來的話。即使如此,阿契裡斯的信件也沒有實際上那樣說,那會是一次外交拜訪,而阿契裡斯是作為印度官方的非正式的使節來到了巴基斯坦。
  有多久沒有印度的軍用飛機降落在這個靠近伊斯坦布爾的軍用機場了呢?有多少次穿印度軍服的人被允許踏足巴基斯坦的土地——讓他們側目,不會更少了?而且所有的人都是為了帶一個比利時男孩和一個亞美尼亞女孩去和任何一個打算搪塞他們的較低階的巴基斯坦官員交談。
  一群死板面孔的巴基斯坦官員帶他們到了一個離他們的飛機補給地不遠的建築裡。裡面,第二層,領頭的軍官說「你們的護衛必須留在外面。」
  「當然,」阿契裡斯說。「但是我的助手要跟進來。我必須有個證人在我需要別人提醒注意的時候提醒我。」
  印度士兵站在牆壁附近,高度警惕。阿契裡斯和佩查通過了打開的大門。
  房間中只有兩個人,而且她很快就從照片中辨認出了他們中的一個人。他用手勢示意他們該坐在哪裡。
  佩查默默地走向她的作為,從沒有把眼光離開基法·瓦哈比,巴基斯坦的總理。她坐在阿契裡斯旁邊稍微靠後的地方,只有一個巴基斯坦武官做在瓦哈比的右手邊。沒有低級官員。不知道什麼原因,阿契裡斯的信件打開了所有的大門,直接到了最高的地方。
  他們不需要人員翻譯,用的是通用語,雖然不是他們的母語,他們童年的時候都是用的那個,所以說起來毫無口音。瓦哈比看上去很懷疑和疏遠,但是至少他沒有玩任何的恥辱的遊戲——他沒有讓他們等待,他親自引導他們進來,而且他沒有用任何方式向阿契裡斯挑戰。
  「我邀請你,是因為我希望聽到你必須說的話,」瓦哈比說。「那麼請開始吧。」
  佩查把阿契裡斯想得太惡劣,以為他要去做出什麼可怕的錯誤——去假笑而且打擊,或者試圖去炫耀和買弄他的聰明。
  「先生,恐怕那開始聽上去,好像我是印度史學家在試圖教導你一些印度的歷史。我要說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學自你們的書籍中的。」
  「讀我們的書籍很容易,」瓦哈比說。「你從中學到什麼我不知道的東西呢?」
  「那是下一步了,」阿契裡斯說。「這一步如此明顯,當你表示出不明白的時候,我幾乎被擊潰了。」
  「看來這是個書評了?」瓦哈比問。但是他說話時的笑容減弱了,走向了敵意的邊緣。
  「你反覆地展示了印度人民的偉大成就,而且他們是多麼地被遮蔽、被壓制、被忽略和被輕視。印度河畔的文明已經被美索不達米亞、埃及和甚至更遲來的中國的文明所選擇而變貧瘠。亞利安人把他們的語言和信仰還有欺騙強加於印度人民的身上。蒙古人,不列顛人都給他們強加上自己的信仰和制度。我必須告訴你,你們的書籍正受到印度政府的最高層給予的最高的敬意,因為你們信仰中的公平方式被侵略者帶到了印度。」
  佩查知道那不是無聊的恭維。對一個巴基斯坦的學者,特別是有政治野心的這個,在寫次大陸的歷史的時候沒有讚揚穆斯林的影響也沒有譴責印度教的信仰是野蠻的和破壞的,這實在是很勇敢的事情。
  瓦哈比舉起了一隻手。「我寫的時候,是作為一個學者。現在我是為人民說話。我希望我的書沒有把你帶到再度統一印度的狂想中去。巴基斯坦堅持要保持純潔。」
  「請不要直接跳到結論,」阿契裡斯說。「我同意你關於不可能實現同意的結論。實際上,那是一個沒有意義的術語。印度教和伊斯蘭教除非是被強迫是不能夠統一的,那麼他們怎麼可以被重新統一呢?」
  瓦哈比點頭,等阿契裡斯繼續。
  「在你的論斷中,我看出了什麼呢,」阿契裡斯好所,「是偉大的內斂的印度人民的深遠的感覺。這裡誕生了偉大的宗教。這裡誕生了改變了世界的偉大思想家。兩百年以來,當人們想到有力的政權的時候,印度和巴基斯坦一直不在其列。而且他們一直也不在其中。那讓你們生氣,而且讓你們沮喪。」
  「同生氣相比,更加沮喪,」瓦哈比說,「但是,我是個老人了,我的脾氣緩和多了。」
  「中國磨刀霍霍,世界都在發顫,但是印度幾乎不能關注。當伊拉克或者土耳其或者伊朗或者埃及無論如何都在搖擺的時候,伊斯蘭世界都在震動,而此時巴基斯坦,頑強地認為自己的整個歷史,不會被視為一個領袖,為什麼?」
  「如果我知道答案的話,」瓦哈比說,「我會寫出一本完全不同的書來。」
  「在遙遠的過去有很多的原因,」阿契裡斯說,「但是他們都歸結到一件事上面。印度人不可能一起行動。」
  「又在討論統一了。」瓦哈比說。
  「根本沒有,」阿契裡斯說。「巴基斯坦不能得到他在伊斯蘭世界應有的領導地位,那是因為無論什麼時候,只要往西面看,巴基斯坦都可以聽到他身後印度的沉重的腳步。而且印度也不能得到她在東方應有的領導地位,因為巴基斯坦的威脅就在她身後虎視耽耽。」
  佩查讚美阿契裡斯那種看上去很偶然,不經意的選擇代詞的方式——印度用女性的「她」,而巴基斯坦是男性的「他」。
  「上帝的精神更明瞭印度和巴基斯坦。偉大的宗教誕生在這裡或者在這裡發現他們完美的形態,並不是偶然的。但是巴基斯坦阻礙了印度建立東方的霸業,而且印度也阻礙了巴基斯坦建立在西方的霸業」
  「沒錯,但是不能解決,」瓦哈比說。
  「不是這樣的,」阿契裡斯說。「我我來提醒你歷史上的一個小點,就在巴基斯坦建國前幾年。在歐洲,兩個偉大的國家互相面對了對方——斯大林的蘇聯和希特勒的德國。這兩個領袖都是偉大的怪物。但是他們看到了他們的敵意已經把他們牢牢地束縛了。在另一方威脅要利用任何微小的優勢的時候,另一方什麼也不能完成。」
  「你用希特勒和斯大林來對比印度和巴基斯坦嗎?」
  「根本不是,」阿契裡斯說,「差很多,印度和巴基斯坦比其中的任何人都顯示出更少的理智和自我克制。」
  瓦哈比轉向他的助手。「和通常一樣,印度找到了新的侮辱我們的方式。」助手起身幫助他站起來。
  「先生,我想你是個明智的人,」阿契裡斯說。「這裡沒有人注意你的態度,沒有人對你說我說過的話。如果你聽我說完,你什麼損失也沒有,但是如果你離開,你就什麼都失去了。」
  佩查驚訝於聽到阿契裡斯如此尖銳的論調。那不會拉遠他不奉承地接近意圖嗎?任何普通人使用不合適的用希特勒和斯大林做比較,都會道歉的。但是阿契裡斯不是。很好,這次他很明顯走得太遠了。如果這個會談失敗了,他的整個策略就什麼都不是了,而且他的緊張使他有了這個失誤。
  瓦哈比沒有再坐下。「你要說什麼就快說,」他說。
  「希特勒和斯大林互相派遣了外交部長,裡賓特洛普和莫洛托夫,而且不考慮對對方的已經製造的可怕的譴責,以波蘭作為界限,簽定了互不侵犯條約。確實,在兩年後,希特勒廢除了這個條約,而那導致了上百萬人的死亡和希特勒最終的倒台,但是那和你現在的情形無關,因為和希特勒和斯大林不一樣,你和查配克都是有榮譽感的人——你們都在印度大陸,而且你們都忠實地為上帝服務。」
  「說查配克和我都為上帝服務是褻瀆我們中一方的神明,或者雙方都在其內,」瓦哈比說。
  「上帝愛這塊大陸,而且給予印度人們偉大的成果,」阿契裡斯說——他那麼熱情,以至於如果佩查不是更瞭解他的話,她可能會相信他是有某種信仰的。「你真的相信讓巴基斯坦和印度都呆在陰影、虛弱語孤獨裡是上帝的意志嗎?只因為印度人民沒有被安拉的意志喚醒?」
  「我不關心無神論者和瘋子討論的安拉的意志。」
  佩查想,那是對你好。
  「我也一樣,」阿契裡斯說。「但是我能夠告訴你,如果你和查配克簽定一個協議,不是要聯合,只是互不侵略,你們就可以分裂亞洲。而且如果在這兩個偉大的印度半島的國度,有十年的和平時期的話,那麼印度教不是會以伊斯蘭教為傲,而且伊斯蘭教不也會以印度教為傲嗎?那不是有可能讓印度教教徒接受可蘭經的教導嗎?那就不是作為他的死敵的書籍,而是作為他們在印度的朋友,那個與印度分享亞洲領導權的國家的書籍了。如果你不喜歡用希特勒和斯大林做例子,那麼看看葡萄牙和西班牙,分享了伊比利亞半島的野心的殖民者。葡萄牙,在西部來說,是更小也更弱的——但是也是開發海洋的大膽的冒險家。西班牙派出了一個探險家,而且是個意大利人——是他發現是新世界。」
  佩查再次看到微妙的奉承發揮作用了。不是說的那麼直接,但是阿契裡斯已經把葡萄牙——更弱但是更大膽的國家——聯繫到了巴基斯坦,那個國家成功地幸運地穿越了整個印度。
  「他們可能發動戰爭互相破壞,或者無益地互相削弱。相反他們聽從了教皇的話,他在地球上畫了條線,西邊的部分給了葡萄牙,東邊的部分給了西班牙。在地球上劃條你們的線,基法·瓦哈比。宣佈你不會對偉大的印度人民動武,雖然他們還沒有聽到安拉的教導,但是將反過來象全世界的人展示巴基斯坦的純潔。在此期間。迪凱爾·查配克將會讓東亞出於印度的領導下,他們已經渴望了很久了。然後,在印度人民注意到那書籍的快樂日子裡,伊斯蘭教將隨著人們的呼吸從新德里傳播到河內。」
  瓦哈比慢慢坐了回去。
  阿契裡斯什麼也沒有說。
  佩查知道他的大膽已經成功了。
  「河內,」瓦哈比說,「為什麼不到北京?」
  「在巴基斯坦的印度穆斯林成為神聖城市的守護者的時候,印度教才能夠想像進入紫禁城。」
  瓦哈比笑了。「你太殘暴了。」
  「確實這樣,」阿契裡斯說。「但是我是對的,在所有的事情上。關於你書裡指出的事實。明顯的結論是,印度和巴基斯坦同時擁有具有先見之明和勇氣的領導人的話,那他們都是受到祝福的。」
  「那對你有什麼好處?」瓦哈比問。
  「我夢想世界和平,」阿契裡斯說。
  「因此你鼓動巴基斯坦和印度去打仗?」
  「我鼓動你們同意不去彼此戰鬥。」
  「你認為伊朗會和平地接受巴基斯坦的領導嗎?你認為土耳其會擁抱我們嗎?那必須通過我們統一起來進行征服。」
  「但是你會創造的,」阿契裡斯說。「當伊斯蘭教統一在印度半島的領導下,那將會不再被其他的國家羞辱。一個偉大的伊斯蘭國家,一個偉大的印度國家,互相保持和平而且太有力而別的任何國家都不敢發動攻擊。那就是和平來到地球的方式。上帝的意志。」
  「安拉的旨意,」瓦哈比回答。「但是現在該讓我瞭解你有什麼權利來說這些了。你不掌握印度的任何部門。我怎麼知道你是在印度軍方在集結準備進行下一次無端襲擊的時候被派來麻痺我的呢?」
  佩查懷疑阿契裡斯是計算著讓瓦哈比在適當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給他一個完美的戲劇性的瞬間,或者那不過是一個巧合。阿契裡斯只是從他的文件夾中抽出一張在下部有一個藍色的簽名的紙張,作為給瓦哈比的回答。
  「那是什麼?」瓦哈比問。
  「我的授權,」阿契裡斯說。他把紙遞給佩查。她起身把它帶到房間的中央,瓦哈比的助手在那裡從她手中接過了它。
  瓦哈比仔細閱讀,搖著頭。「那就是他簽署的?」
  「他不止是簽署而已,」阿契裡斯說。「讓你的人造衛星組去告訴你在我們交談的時候,印度軍隊正在做什麼。」
  「他們正在從邊界撤離?」
  「總有人要首先表示出信任。這個時機就是你和你所有的前任等待的。印度軍隊正在撤離。你們可以送你們的軍隊到前線。你可以在舉手間把和平變成殺戮。或者你會下命令讓你的軍隊向西方和北方移動。伊朗正等待你去告訴他們什麼是純潔的伊斯蘭教徒。伊斯坦布爾的宗教政權正在等待你把它從土耳其的世俗政府的鎖鏈下解救出來。在你的後面,你將只會有你的印度兄弟,希望你在上帝選擇的大地上大展宏圖,而那終將出現。」
  「省下演講吧,」瓦哈比說。「你明白我必須去驗證這個簽字是真實的,還有印度軍隊確實是像你說的方向運動。」
  「你去做你必須做的事情吧,」阿契裡斯說。「我現在要回印度了。」
  「不等待我的回答?」
  「我沒有向你提出問題,」阿契裡斯說。「那是迪凱爾·查配克問的問題,而且你必須回答的人是他。我不過是送信的人。」
  說著,阿契裡斯站了起來,佩查也一樣。阿契裡斯大膽地走向了瓦哈比,並且伸出了手。「我希望你能夠原諒我,但是我不能忍受回到印度去而不能說沒有碰到基法·瓦哈比的手。」
  瓦哈比伸出手去抓住了阿契裡斯的手。「愛管閒事的外國人,」瓦哈比說,但是他的眼睛在眨,而且阿契裡斯微笑作為回答。
  那會長久有效嗎?佩查很懷疑。莫洛托夫和裡賓特洛普必須磋商一周,不是嗎?阿契裡斯只用了一次會面就完成了。
  是哪個字具有魔力呢?
  但是當他們走出房間,再次被同他們一起來的四個印度軍人護衛起來——那是她的守衛——佩查意識到,根本沒有魔法咒語。阿契裡斯只是瞭解兩個人,而且意識到了他們的野心,他們要成為偉人的嚮往。他只是告訴他們他們最想聽到的事情。他給了他們在心裡秘密渴望以久的和平。
  阿契裡斯同查配克面談,獲得了那個預先簽署過的不侵犯條約並且許諾撤軍的場面,是佩查沒有參與,但是她可以想像出來。「你必須首先做出表態,」阿契裡斯一定這麼說過。「確實伊斯蘭教徒可能會利用這個機會,也許會發動攻擊。但是你有世界上最強大的軍隊,而且統治著最偉大的人民。讓他們攻擊好了,你將會吸收攻擊的傷害,然後反擊他們就好像水從暴烈的水壩傾瀉而出一樣。沒有人會責備你在利用和平機會的。」
  現在,它終於開始攻擊了。她為攻擊緬甸和泰國制定的計劃不再僅僅是蠢事了。他們將會被使用。她的,或者別人的。血會開始流出。阿契裡斯會開始他的戰爭。
  我不會妨礙我的計劃,他意識到。我很瞭解他們不會被使用,我不介意在其中設置弱點。它們實際上會有用的。
  我到底做了什麼?
  現在她明白為什麼阿契裡斯帶上她了。他希望在她面前炫耀,那是當然的——有理由相信,他感覺需要讓某人證明他的凱旋。但是還有更多的。他也想通過讓她看到他正在做她總是說根本不能做的事情時給她一個當面的打擊。
  最糟糕的是,她發現她希望她的計劃會被使用,不是因為她希望阿契裡斯贏得他的戰爭,而是因為她想用它來打擊總是無情嘲弄她的計劃的另一個戰鬥學院的乳臭未乾的孩子。
  我必須用某種方法給比恩一個消息。我必須警告他,那樣他就可以警告緬甸和泰國政府了。我必須做出什麼來推翻我自己的攻擊計劃,否則他們被破壞是我的責任。
  她看著阿契裡斯,他正在自己的座位上打瞌睡,忘記在競賽中出於他的下風吧,在他的征服戰爭開始的時候給他反擊。如果她只能和他進行一樣的謀殺的話,公平說,他是個卓越的男孩。他是被戰鬥學院打上「精神病人」的標籤放棄的人,但是不知何故他竟然讓不止一個,是三個世界重點主要政權做他要他們做的事情。
  我是他最近的凱旋的證人,而且我仍然不能確定他是如何勝利的。
  她想起了她孩童時的一個故事,關於亞當和夏娃在伊甸園,還有會說話的蛇。即使只是一個小孩子,她也開始說話了——讓她的全家都驚愕了——居然相信一條蛇,夏娃是什麼樣的白癡呢?但是現在,她明白了,她已經聽到了蛇的聲音,而且看到一個聰明有力的男子倒在了它的咒語下。
  吃水果吧,然後你的心裡就有了慾望。那不是邪惡的,那是高貴的,好的,你會稱讚它的。
  而且它非常可口。
《霸主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