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泥鰍入泥

    放下碗筷,馬小樂摸了摸油花花的嘴,拍了拍有些脹的肚皮,「爹、媽,我去果園了。對了,我估計今天夜裡金柱也該醒了,沒準又會來砸門,你們可得把門槓結實了啊。」剛走幾步,又回頭對馬長根說,「爹,明天酒席結束後,你找幾個人去村部把那竹棒和磚塊拉到我們隊村南二渠的地頭上,然後再找幾個人把大棚子建起來。」

    「成,這事不好辦麼,都是莊稼人的粗活!」馬長根興致很高,「那棚子咋建啊?」

    「那個不用急,先把竹棒和磚頭運過去,到時我過去指導。」馬小樂說這話很像領導,說完仰著頭就走了。

    「哎呀,沒想到,這孩子還有這出息!」馬長根把酒杯裡最後一滴酒「咂」一聲吸了,端起碗開始大筷吃菜了,他喝酒的時候吃菜很少,說菜吃多了就沒酒味了。

    馬小樂一路哼著小曲來到果園裡,剛脫了衣服鑽進被窩,院門口的大黃狗就叫了,爾後就聽到院門被捶得「通通」直響。

    「誰啊,這不是搗亂麼!」馬小樂很不情願地披了衣服出了屋門,「哪個?」

    「是我!」一個明顯壓著嗓子的聲音傳了過來,馬小樂聽得出,是張秀花的。

    開了門,張秀花跟幽靈似的閃了進來,「作害,咋睡這麼早的?」

    「我……我明天還有事啊,不是要請村幹部們喝酒嘛,還要到村部裡去拖竹棒搬磚頭的,不早睡沒精神呢。」馬小樂假裝打了個哈欠。

    不過張秀花不領會這一套,「你身子養好了麼,幹那麼多活做啥,讓你乾爹找人幹幹就是了。再說了,那大棚子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七八家呢,每家都出一個人,一起幹不就得了?」

    馬小樂想想也對,點了點頭,問張秀花有啥事。張秀花到底是女人,還知道扭捏一下,「上午開會後你不是說了麼,用手也會讓我挺死過去的,這不,我來了麼!」張秀花的眼神要燒著火了,馬小樂卻叫苦不得,今天可沒這個心情,金柱那咒子還沒解呢,「秀花嬸,村長呢,沒在家?」

    「他啊,去外村親戚家了,說什麼有個遠房的外甥定親了,死活要讓他過去喝酒,不去怕面子上過不去。」張秀花說得很快,拉著馬小樂就朝屋裡走,「看你穿得這麼單,趕緊進被窩去,可別凍著了。」

    馬小樂心裡還有疑團呢,一心想弄明白賴順貴去哪兒了,也好證實下午劉長喜看到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賴順貴,「秀花嬸,村長沒說去鄉里吧?」

    「沒,沒事他去鄉里幹嘛!」張秀花把馬小樂推進了被窩,然後坐在床邊勾勾地看著馬小樂,「小樂,夏天裡你看嬸子的又白又大,這要到冬天了,穿的衣服多,把它捂得更白更大了,而且還熱乎乎的,好著呢,你要不要看?」

    傻子才不願看呢!馬小樂躺在被窩裡,抬著頭說,「看,當然看嘍,秀花嬸的在村裡是數得著的,哪有不看的道理?」

    張秀花「咯咯」笑著解開了衣扣,掀起了裡面的襯衣,「霍」地一聲,兩個鬆軟的大一下蹦垂下來,微微顫顫的。馬小樂忍不住把手從被窩裡伸出來,托住左邊的顛了顛,「秀花嬸,估計得有四五斤吧!」

    「那誰知道,我也沒稱過。」張秀花把身子盡量向前探過去,享受著馬小樂的拖弄,「小樂,我要進被窩了,用你的手把我摸挺了吧。」

    馬小樂心想也是得抓緊時間,要不耽誤了給金柱解咒也是個心事。「秀花嬸,趕緊脫個精光進來吧,熱乎乎的被窩等著你呢!」

    張秀花一聽渾身一個抖,哈哈地三兩下把衣服甩了一個二淨,撅著**爬上了床。馬小樂已經掀開了被角,張秀花一下鑽了進去,「啊,好暖和啊!」張秀花有些驚顫地一下抱住了馬小樂,「哎呀,還是冷天好,兩個人抱著暖和和的,才有味兒呢!」

    馬小樂被張秀花的身子纏著,又被她一說,心裡也橫流起來,一邊伸手去摸張秀花的腿窩子,一邊讓她攥弄著自己的話兒,那東西雖然是軟著的,但感覺很正常,昨天晚上在村頭就被柳淑英弄得很舒服。其實這話不用馬小樂說張秀花也會去弄一番的,像她這種飢渴而不加掩飾的放蕩女人,恨不得整天拿著男人的玩意兒耍弄呢。

    對張秀花的腿窩子,馬小樂已經不覺得陌生了,一個巴掌捂過去,按餃皮似的那麼一擰巴,滑溜溜的水就從那裡擠流了出來。張秀花輕哼著扭著身子,把**挺了上去,緊緊地和馬小樂的手掌貼合著。

    馬小樂嘿嘿一笑,中指一個下壓,「噗呲」一聲陷入了縫隙之中,猶如泥鰍入騷泥,拱哪哪兒開。

    「小……小樂,又要一根了?」張秀花嘟嘟著,似乎已經進了狀態。

    「不一根,上午不是說了麼,不進去的。」馬小樂中指一蜷,指肚直尋上點,柳淑英說她的是黃豆粒,可後卻摸出了花生米,不知道這張秀花下面能摸出個啥東西來。

    是玉米粒!

    馬小樂有點納悶,張秀花這麼放浪,可那東西還沒有柳淑英的大。不過這也算是正常吧,擱在男兒身上來說,好色的男人也不見得那玩意兒就大,一個道理。

    這方面馬小樂可以說是天賦靈性,昨晚被柳淑英一調教,此刻已經駕輕就熟,那手指肚的力道時輕時重,節奏時快時慢,摩挲的範圍時大時小,手法也還是不偷懶半分,揉搓、捏按、挑拉拽一環不少。

    張秀花哪裡得到過這般侍弄,她那直接渴求式的慣性,面對這柔指千般轉,簡直是雲霧入骨,酥透了。

    「哎呀呀!」張秀花在馬小樂的指尖上一聲僵硬的叫聲,身子有節奏地挺頓了幾下,由硬到軟,癱在馬小樂的被窩裡。「小樂,鬼弄的東西,哪裡學來的?」張秀花舔了舔乾的嘴唇,「將來你女人肯定要被你給活活折騰死過去!」

    「嘿嘿。」馬小樂並不答話,將濕漉漉的手掌在張秀花的肚皮上擦了擦,「你的東西,還給你。」

    「去你的,那以前你噴出來的東西我也都還給你。」張秀花有氣無力的笑道。

    「你吃都吃下去了,還吐得出來?」馬小樂的滿足感漸漸湧起,不用那玩意兒,照樣行!

    「那以後等你養好了身子,再搞的時候你得戴套子,到時我一股腦地倒給你!」張秀花一說到套子,馬小樂一下想起了下午顧美玉的話,頓時警覺起來,「秀花嬸,跟你說個事,很嚴重!」

    「啥事啊,一驚一乍的?」張秀花不以為然。

    「你說我和你的事咋就讓顧美玉看到了呢?」馬小樂憂心忡忡地說。

    「什麼?」張秀花一聽差點坐起了身子,「你說顧美玉看到我和你搞事了?」

    本書。
《混世小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