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3 你們再繼續

    「那你想我怎麼樣?」馬小樂來了興致,想調撥調撥,「曉燕,你跟我說說話,你想我怎麼樣?」

    姚曉燕似乎要進入昏厥狀態,閉著眼,微微搖著頭,「不知道,不知道,反正你別報案就行。」

    馬小樂的兩個膀子被姚曉燕抓著,抬起來費勁,乾脆順勢摸到了姚曉燕腰上。腰上肉不少,但還好,不是贅肉,那種很彈性很飽實的感覺,更具肉感。

    馬小樂捏了捏,姚曉燕身子顫了顫。

    「怎麼,不好意思?」馬小樂嘿嘿一笑,「別勉強自己,要是害羞就等等,等不害羞的時候。」

    「別,別了,不等了,省得你一個不高興又要報案。」姚曉燕說得有些糊里糊塗。

    馬小樂心裡歎了口氣,本來想讓姚曉燕多個選擇的,她實在不願意也就算了,嚇唬嚇唬而已,可沒想到姚曉燕還不同意,瞧這樣子,還非要他上不可。「曉燕,那可別怪我了。」馬小樂反手把姚曉燕的手臂壓了下來,攬住她後背抱摸起來。

    姚曉燕呼吸急促,噴得馬小樂肩膀熱烘烘,又癢癢的。

    馬小樂把姚曉燕的手拉到了底下,隔著他的褲子,觸摸著。姚曉燕顯得膽怯的手不敢張開,只是用指頭小小地蹭著。

    「張開手,滿把攥著。」馬小樂上下摸著姚曉燕的後背腰身,似乎是在下命令。

    「不行吶,張開手,也攥不過來呢。」姚曉燕趴在馬小樂身上,起伏著。

    馬小樂也不管了,既然她姚曉燕願意,還磨蹭啥,開始解褲子吧。馬小樂把手摸進了姚曉燕的褲腰上。

    「姚老師!姚老師!」一個大咧咧的聲音由遠及近。

    馬小樂趕緊放開姚曉燕,坐到了桌子旁,端著碗開始喝水。姚曉燕晃悠了幾下,也站穩了。

    徐紅旗的女人來,「喲,馬局長也在啊,我看問問姚老師,咱家孩子咋還沒回來的?」

    「應該回來了吧,要不就是半路貪玩了。」姚曉燕不好意思地笑笑,稍稍有點慌亂。

    「哦,那我知道了。」徐紅旗的女人笑笑,「你們在談事情吶,真是不好意思,你們再繼續!」說完,走了。徐紅旗的女人,是徐紅旗特意差遣來的,徐紅旗擔心馬小樂有啥過分舉動,影響可不好。

    馬小樂看看姚曉燕,姚曉燕目光游離,抬手理了理耳邊垂下來的一絲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來。

    「呼啦、呼啦」馬小樂大口喝著水,心裡琢磨開了,剛才有點過,雖然對姚曉燕有好感,卻也不能這個時候上了人家,分明就是威逼利誘嘛,不是他馬小樂的性格。

    「曉燕,你們幼兒教師,有沒有啥到縣裡培訓的?」馬小樂問。

    「有,每年都有。」姚曉燕似乎也平息多了,「好幾種呢,培訓好了,還可以教小學一二年級呢!」

    「想麼,想教一二年級?」

    「想啊。」姚曉燕道,「感覺教幼兒園,就不是老師,所以別人喊我姚老師,我都不好意思答應。」

    「哦,這樣的啊。」馬小樂點點頭,「曉燕,剛才我一時衝動,摸了你,你別介意,等過段時間吧,你再到縣裡培訓的時候,打個電話給我,我帶你到教育局去一趟,認識認識人,到時我再使使勁,爭取讓你交小學一至五年級,一個整循環!」

    「啊呀!」姚曉燕眼裡頓時閃出了驚喜,「馬,馬局長,那可真是要感謝你了!」

    「謝啥,不用謝。」馬小樂道,「不過這事你可別跟劉長喜說。」

    「我不跟他說,我一提到你,他就急。」姚曉燕道,「不過我還想問一句,你還報案抓長喜嘛?」

    「你也別提他,你一提他,我就急!」馬小樂氣呼呼地說。

    「可,可他是我男人唉。」姚曉燕小聲說道。

    「我,我是你野男人唉!」馬小樂想起啥話脫口而出,羞得姚曉燕又是滿臉通紅。

    「好了,多大了人了,還羞紅了臉呢。」馬小樂道,「你說吧,我沒結過婚,羞也就羞了,可你呢,孩子都生了,還羞羞答答的。」馬小樂捏了下姚曉燕的臉,「瞧,現在還紅撲撲的。」

    姚曉燕退了一步,「馬局長,我,我想起來了,咱們不能這樣。」

    「哪樣?」

    「我不能跟你搞那事。」姚曉燕道,「不好,真的不好,要是讓人知道,我可沒臉面了。」

    「嘿嘿。」馬小樂一笑,「行,姚老師,不搞就不搞。」馬小樂暗道,等你到縣裡培訓,看你搞不搞!

    馬小樂回家了,院子裡早已飄出了香味。徐紅旗的媳婦也在,在灶屋做幫手呢。

    進了屋子,桌子已經收拾好,煙酒都放上了。馬長根告訴馬小樂,都是徐紅旗整的。「這小子,聽我說要提他到鄉里,還就真是勤勞!」馬小樂呵呵笑著,點點頭。

    「小樂,聽說你真到曹二魁家去了?」馬長根問。

    「去了。」馬小樂很平靜地說,「我讓金柱扒了她的衣服!」

    「你,你這孩子!」馬長根一臉焦慮,「那劉長喜家,也去了?」

    「去了。」馬小樂道,「不過我沒對姚曉燕動手,只是跟他談了談,讓劉長喜那小子往後別惹我,否則我就整巴死他!」

    「唉!」馬長根歎了口氣,蹲在地上抽起了旱煙袋。

    「爹,你咋了?」馬小樂掏出香煙,蹲了下來,遞給馬長根。馬長根瞅了瞅,接過煙夾在耳朵上,「小樂,不是爹說你,自打你回到縣裡,脾氣也太火爆了,遇事就頂上去,這不行!」馬長根道,「好鋼脆,容易斷,這個道理你該懂吧。」

    「我知道了爹,你的意思就是讓我壓制點,別把事做在面上,要像王八,雖然縮在水底,但啥事都清楚,是吧?」馬小樂點了煙,吹了口氣。

    「不錯,這樣最好!」馬長根道,「你不也明白麼,怎麼就不去做呢。」

    「用不著,爹,沒事,我有數,這個不用你擔心。」馬小樂笑道,「你兒子有出息了,不用憋屈了。」

    「那……」馬長根剛要說話,馬小樂站起來走了,去找徐紅旗。

    看著馬小樂走出家門,馬長根,歎了口氣,「那,那不叫憋屈啊!」

    「他爹,小樂不聽你的?」胡愛英剛才就聽到了,只是沒過來而已。

    「不聽。」馬長根道,「不知道誰能讓他聽。」

    「給他趕緊娶媳婦唄!」徐紅旗的女人唧唧喳喳地說起來,「娶了厲害點的媳婦,把他管住!」

    「那可不行!」馬長根直搖頭,「一天到晚被管得結實,憋屈。」

    「長根叔,你是在說你吧!」徐紅旗的女人笑了,「是不是愛英嬸子把你管得憋屈吶?」

    「她?她管我?」馬長根用虛的眼看了看胡愛英,「她管得了麼!」

    胡愛英抿嘴笑了,「今天我給你個面子,懶得理你。」說完,進了灶屋。馬長根很識趣,趕緊起來去井台邊打水。

    飯菜快好的時候,馬小樂和徐紅旗帶著金柱一夥進來了。

    晚飯吃得很熱鬧,關鍵是金柱帶著一幫人會起哄,一會跑到灶屋把馬長根請過來,敬兩杯,一會又把胡愛英也拉過來,徐紅旗的女人也沒逃過,硬是皺著眉頭喝了兩小盅,嗆得直淌眼淚。

    酒足飯飽,馬小樂拍了胸脯,問徐紅旗現在村部裡還有誰順眼。

    「要說順眼的,也沒幾個了。」徐紅旗有點頭暈,說話搖頭晃腦。

    「不要幾個,一個就成!」

    「一個,啥意思?」徐紅旗不解。

    「村長人選吶!」馬小樂笑道,「我馬上幫你,讓你到鄉大院去!」

    「誒呀!」徐紅旗一個機靈,跑到井台邊,用涼水沖了下臉,又跑了過來,「小樂,你說啥?」

    「馬上把你弄到鄉zf大院去!」

    徐紅旗一把抓住馬小樂的手,有些抖,「馬局長……」

    「行了,說好不喊局長的,怎麼又喊上了!」馬小樂嘿嘿一笑,「不過你得有個數,一定要把村裡的沼氣建設給我盯好了!」

    「成!」徐紅旗咬著牙道,「我不吃不喝,也保證把沼氣在咱小南莊村推廣下去,誰家要是不建,再遇到分地調整啥的,我就轉揀邊角地給他們!」

    「不管用啥招,只要能推廣就行。」馬小樂笑著送走了徐紅旗和金柱他們,準備步行到果園。馬長根叫住了他,「小樂,我還得跟你談談,要不心裡不踏實。」

    「爹啊,是不是要我當王八的事?」馬小樂問。

    「誰讓你當王八了。」馬長根道,「我是說,你得收斂收斂,不能太張狂了。」馬長根說這話時咂巴了下嘴,「我知道,我沒資格說你,你啥都比我強,可是我這做爹就是有個擔心,還是忍不住要說。」

    馬小樂見馬長根這麼說,歎了口氣走回來,「爹,我跟你說,你儘管放心,我這不好好的麼,沒事的,你還不瞭解兒子麼,絕對不是那種張狂的人。跟你說吧,我是沒把這副局長當回事,無所謂,當不好就不當,我自己下來幹工程,你知道一年能賺多少錢麼?」

    「你錢多錢少,我一點都不在乎,我只想你能安安穩穩做個官,光宗耀祖!」馬長根道,「咱是窮苦人家,越是這樣就越該有志氣,這麼說,就相當於給子孫後代造福吧,錢不一定是福氣,得留個官位,這倒不是說讓子孫後代接你的班繼續當官,而是讓他們看到你最高到了啥位子!」

    馬小樂對馬長根這番話很是意外,「爹,這麼多年,還真是看不出來,你也能整兩句?!」

    「臭小子,你還不知道吧,你爹我當年也是一把好嘴,要不當年我窮得叮噹響,你娘還屁顛屁顛地嫁過來的!」馬長根得意地說道,「只是後來我懶得說而已。」

    「你又吹噓啥。」胡愛英似乎聽到了些,「就你啊,要不是一天三遍跑我家裡哭著求著,我能嫁給你麼,那還叫一把好嘴?」

    「去去去。」馬長根羞頭紅臉地對胡愛英只擺手,「男人談點事,你少摻合。」

    「好了,爹,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盡量改還不成麼。」馬小樂迫不及待地走出院子,從大路向果園走去。晚上馬小樂不敢走小路,好幾年不在家了,小路有點不熟悉,各家種的莊稼也沒個數,弄不好會踩著。

    村南的小橋,馬小樂是再熟悉不過了,尤其是朦朧的黑夜,更是熟知,因為空氣中有股氣味,特別是在那顆柳樹後頭,還依稀可辨出柳淑英的氣息。

    「阿嬸離開了這麼長時間,連個電話都沒有,會不會生啥事呢。」想到柳淑英,馬小樂心情沉重起來,他決定等事情忙得告一段落,打探打探。

    莊稼地沒怎麼變,路還那樣,馬小樂閉著眼都可以大踏步向前。

    果園裡還是那個氣息,不過想到果樹被砍了那麼多,馬小樂心裡還是很不舒服,雖然已經找過田小娥和姚曉燕了,但仍舊受不下那口氣。

    進了院子,寂靜一片。朦朧的月光灑下,夜的靜謐,讓心境尤為淡遠。馬小樂瞬間想了很多,想起來在村子時的一切,甚至還包括張秀花,那個在村裡風頭一時的女人,自打到了縣裡,就再也沒了訊息,只是後來聽到點點傳聞,說她和賴順貴到外地打工了。

    當然,馬小樂想得最多的是柳淑英,這個他人生中走得最深入的第一個女人,就像村邊的那條河,一直都流淌在心間。

    睡不著,乾脆搬張椅子出來,坐下,抽煙,把新近的事也都回味了一番。

    想想近來的所作所為所言所語,馬小樂歎了口氣,或許馬長根沒說錯,是該有所收斂了,可是馬小樂覺得自己的做法也沒啥可指責的,又不是對所有人都這樣,只是那些本應該遭到。

    雞叫兩遍。

    昏昏欲睡的馬小樂才起身,搖晃著進屋睡覺。

    九點多,馬小樂醒了,他有點奇怪,怎麼馬長根今個一早沒來喊他。

    回到村子裡,走在街上,馬小樂感到氣氛有點不對,村鄰們的眼神中總是透著些驚異的目光。

    怎麼回事?

    馬小樂皺著眉頭,吸著冷氣,難道田小娥把她被扒了事講了,還是姚曉燕添油加醋亂說啥了?可就算是這樣,也不至於吧。

    還是先回家看看。

    到了家門口,馬小樂聽到了院子裡一段對話,頓時,眼前一花,連腿都麻了!
《混世小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