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拉表姐去樓道

    「怎麼了?」聽我說有事不能幹,林然皺起眉頭。她的火都被我撩起來了,突然聽說我不幹,林然有點掃興。不過,林然失望的眼神馬上亮了起來。今天沒幹成,她又躲過一劫。
    「我忘帶套了。」我看了一眼林然的眼睛,馬上又低下頭。沒錢買套,我覺得很自卑。心裡挺緊張的,怕林然知道我沒錢買套會更加看不起我。
    「怎麼忘帶了呢?」林然語氣挺不好的。
    「嗯,我以為我帶了呢,結果剛才摸兜發現沒帶。」我跟林然說謊。
    「那行吧,明天再說吧。」說話的工夫,林然臉上的潮紅逐漸褪去。夏天熱,剛剛抱著一會兒,我們兩個身上都是汗,好熱。我的手上,有林然身上的體香。
    林然跟我說話不多,她看我不幹也沒跟我多說話,放好身上的包就要去洗澡。跟林然除了幹那事我和林然幾乎沒什麼話說,打開門,我準備回家。明天我媽又能給我五塊錢,明天的錢加上今天的錢,夠買套了。等明天,我一定能跟林然干。心裡挺遺憾的,同時我又期待明天。
    「呵呵,白浩,你是不是沒錢買套啊。」我剛要出門,林然突然問我,林然說話的語氣帶著一絲嘲弄。
    林然說完,我的臉立刻紅了。怕她看不起我,我抬起頭跟林然說,「我有錢買,就是忘帶了。」
    「哦。」林然冷冷的看看我的褲兜,沒說什麼。她走進衛生間,不一會兒裡面響起了放水聲。
    林然應該在裡面洗澡吧,聽著衛生間裡面的放水聲,我心裡癢癢的。要是我有錢,現在我可能已經跟林然那啥了。第一次,第一次覺得自己沒錢丟人。
    走出林然家,我心情很失落。回家的時候爸媽已經把飯菜給我做好了,沒什麼胃口,吃了半碗我就不吃了。
    回屋呆了一會兒,我媽進來問我,「白浩,你怎麼吃那麼點飯啊,是不是病了?」
    「沒病,就是不餓。」我苦笑著對我媽搖搖頭。
    「那行吧,飯菜給你拿碗蓋上了,你要是餓了你就吃。」我媽說完關上了我房間的門。
    看著我小屋緊閉的房門,我心裡一陣難受。家庭條件差,我能有什麼辦法。爸媽生我養我不容易,我有什麼資格嫌棄我爸媽。
    晚上睡覺的時候,想著晚上在林然家丟人的情景,心裡很煩。我發現我有點沉迷林然的身體了,沉迷的無法自拔。她越是看不起我,我越想幹。征服她的身體,我有種特殊強烈的快感。
    第二天早上,我拿著我媽給我的五塊錢直接去了藥店。買了一盒七塊錢的套,我趕緊小心的裝進書包裡。怕同學翻我包,我又用一個黑塑料袋包的嚴嚴實實的。
    買了套,我心情大好。嗎的,今天晚上,告別處男。
    上課的時候,想著我書包裡裝著套套,我有點緊張。還是第一次買這種東西呢,要是讓同學知道了,我得老丟人了。
    下課的時候,我趁林然周圍沒人,我小聲跟林然說,「東西帶了,要不中午咱倆就去你家吧。」
    「你怎麼過來了,離我遠點。」林然看我過去跟她說話,嚇壞了。她說話的語氣挺差的,聲音還有大。
    看著林然一臉厭棄的表情,我有點納悶。這是怎麼了,才一夜工夫,林然怎麼又變了?昨天白天的時候,林然還挺好的。難道是她知道了我沒錢買套的事,瞧不起我?草,她瞧不起我,我還瞧不起她呢。裝什麼裝。
    回到座位,我同桌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看我。剛才我和林然說話的時候,他一直看著呢。
    沒搭理他,覺得犯不著跟這種人見識。
    再次上課的時候,林然給我發來信息,「中午我媽在家,不方便。」
    被林然整的心情不好,我沒回她。以為我倆關係能有點進展呢,沒想到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厭煩我。
    看著林然的信息發呆,林然又給我發來一條信息,「以後在學校沒什麼重要的事就別和我說話了,昨天同學都問我了。」
    看了林然再次發來的信息,我明白剛才為什麼林然那麼對我了。心裡很生氣,草她嗎的,這個賤人,晚上我要不干死她,我不姓白。
    白天憋了一天氣,我可算堅持到晚上了。一放學,我就和林然一前一後的往校外走。走到身邊沒什麼人的時候,林然停下腳步對我說,「白浩,今天我媽不上班,我家不方便,不行明天再說吧。」
    聽林然說完,我挺失望的。白天憋了一天氣,我怎麼可能放過她。我堅決的說,「不行,咱倆今天晚上就干。」
    林然本來是好好跟我說的,看我不同意,林然有點生氣了。林然咬著嘴唇恨恨的看著我說,「白浩,你怎麼這樣啊。昨天你忘帶套了我都沒說什麼,今天我家不方便你還不能等等啊?」
    林然說的挺有理的,我沒法反駁。可是我已經巴巴的等了一天了,我真的等不下去了。我跟林然說,「你家不行,咱倆上別的地方得了。」
    「上哪啊?開房啊?」林然奇怪的問我。
    聽說林然要跟我開房,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房最便宜的都得好幾十,我哪有錢開房。看我不說話,林然笑了。林然笑的挺冷的,她笑著問我,「白浩,你是不是沒錢開房啊?」
    「我怎麼沒錢開房?」我的自尊心被林然刺痛了。
    「算了,我還不知道你?一天就那幾塊錢零花錢。你沒錢我給你開個,咱倆早幹完早利索得了,省的你總找我,讓同學看到笑話我。」林然冷冷的對我說。說話的時候,林然漂亮的臉蛋看著挺尖酸刻薄的。看著她那副居高臨下的樣子,我心裡立刻湧起一股邪火。
    我們已經走到樓區了,一把拉住林然的手,我把她拽進了一個樓洞。附近沒什麼人,我和林然在樓洞那啥也沒人知道。林然被我突然的舉動嚇壞了,她想叫,我趕緊摀住她的嘴。
    林然瞪著清澈美麗的大眼睛驚恐的看我,我沒理她。
    然後我就開始跟昨天似的欺負她,她想反抗,可沒我力氣大。
    樓洞這邊沒什麼人,要是我和林然在這幹事,應該沒事。我想問問林然行不,看了林然一眼,林然的大眼睛早就閉上了,還在笑。看樣子她還樂在其中啊。
    我就問她能開始不?她說行。
    得到林然的同意,我高興壞了。放下書包,我慌忙去書包裡找套。因為緊張,我抓著裝套的黑塑料袋拽了好幾下才把套拽出來。林然那邊已經清醒了,她睜開眼睛惶恐的看著我說,「白浩,你真的要在這兒那啥啊?」
    「你不說行了嗎?」流著汗,我顫抖著拆裝套的盒子。
    「不行不行,要是來人了怎麼辦,我可不跟你在這干。」林然一邊說著,一邊整理被我摸的凌亂的衣服。
    「你剛才都說行了,怎麼又說不行了?」我看林然不同意,有點急了。
    「我剛才.......我剛才那是沒聽清。」林然的臉紅撲撲的,她垂著長長的睫毛整理衣服對我說。
    看著林然的樣子,我挺憋氣的。下面憋了一下火,林然這要不給我幹,讓我漫漫長夜怎麼過。越想越著急,咬著牙,不管林然今天同不同意,我都不管了。一把放下手裡的盒子,我又重新抱住林然。這次我不管她了,直接摸了下。
    她就嚇得趕緊夾住腿。
《青春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