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沒事閒的別裝比

    「行,我聽你的。」想了想,我答應了張四少的辦法。
    礦場中留下不少車子,檢查了一下張四少發現那些車子裡都有汽油。食堂的庫房裡有不少啤酒,打開一瓶啤酒張四少一飲而盡。一直跟我們廝混,一晃張四少這個富家大少已經養成一副土匪性格。
    豪氣的喝光一瓶啤酒,張四少紅著眼睛說,「開干!」協何團扛。
    汽油加啤酒瓶子,我們很快製作了大量的燃燒彈。這種東西屬於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以前跟偉哥砸晁春宇場子的時候我們用過。想到跟著偉哥時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我心裡不禁有些想念偉哥。
    距離大春幫第一次襲擊我們僅僅過了兩個小時,丐幫的人馬很快來了。帶著丐幫人馬的是丐幫五個舵主,他們這才也來了五百多人。
    開著車子停在我們挖斷的路前,一個舵主指著張四少大吼,「孽子,你敢勾結白浩害死我們的幫主,你快回頭是岸!」
    花子頭是誰害死的我們心裡都有數,看到丐幫的舵主被張大少洗腦張四少氣的渾身直哆嗦。丐幫的人很多都是看著張四少長大的老人,此時張四少點燃燃燒瓶咬著牙說,「我回頭你嗎比!老東西,去死吧!」
    張四少衝動,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四少直接扔出了燃燒瓶。嘩啦一聲脆響,燃燒瓶裡的汽油發出噗的一聲悶響掀起一團火光。燃燒瓶中汽油四濺,汽油遇火就著,瓶中的汽油沾到丐幫舵主身上很快把那舵主燒成了一個火人。慘叫著,丐幫的舵主倒在地上拚命打滾。
    看張四少對自己人如此狠心,我們也不管了。一個個燃燒瓶扔出去,丐幫眾人那邊很快燒起一片火海。
    黑夜中,火光映紅了我們的臉。看丐幫的幫眾鬼哭狼嚎,我們中有的兄弟臉上帶著同情之色。就如張四少說的,人不狠站不穩。這一戰我們沒有損失,丐幫被我們燒死燒傷不少人。看著他們慘叫著逃跑,我估計他們今天不會再來了。
    打到晚上十二點,我們前前後後共打退三大黑幫三次襲擊。他們損失了不少人,我們損失的人不是很多。有些疲憊,留下放哨的兄弟我叫其他人抓緊休息。
    和王遠謀他們聯繫不到,王遠謀他們來沒來我們都不知道。就這麼困在礦場中,我不知道我們還能堅持幾天。燃燒彈讓我們用完了,我們又得想新辦法了。
    第二天上午,在礦場的門口我們支起一口大鍋,大鍋中是滾燙的水。不,不能說是水,應該說是糖水。因為天氣已經變涼,開水潑出去我們傷不了他們多少人。糖水不一樣,開水的沸點只能達到100度,糖水的沸點則要高於一百度。簡單的說,就是糖水比開水更燙。糖水又稠又黏,那東西潑到人身上不但極燙而且甩都不甩不掉。
    大春幫和丐幫的人都來過了,這次該輪到白虎幫了。一夜沒睡好,白起在我身邊無精打采的直打哈欠。看到白虎幫的人又來了,張四少一聲令下,「給我潑!」
    白虎幫的人此時已經走下車子衝了過來,當張四少一聲令下後我們的兄弟全都拿著一個盆舀了半盆糖水往他們身上潑。
    看著粘稠冒著泡沫的糖水潑到那些人身上,那些人立刻疼的大聲慘叫了一起來。有一個白虎幫的幫眾被糖水潑到了臉上,幫眾痛苦的用手抓臉竟然抓下了半張臉皮。
    此戰打的極其慘烈,被白虎幫圍著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死。為了對付他們,我們只能出此下策。
    傷了他們幾十人,他們再也沒人敢上了。這次帶頭是白虎幫的紅龍,看衝不上來他只好帶人撤退。
    「想退?給我殺!」大吼一聲,我們的人全都擁了上去。
    一場大戰,白虎幫再次被我們殺傷幾十人。幾十輛車子,他們落荒而逃。
    在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就發現一件事,我發現他們衝上來襲擊我們的時候都沒有拔車鑰匙的習慣。在今天上午,我們不光要殺傷他們還有搶他們的車子。如果能搶到他們的車子,我們完全可以開著他們的車子逃走跟王遠謀會合。
    叫人把路填好,我們將一輛輛車子開進礦場。看到開來的車子,礦場中的兄弟們興奮的歡呼。
    奪下車子,我們現在已具有逃走的條件。想了想,我跟張四少商量,我說不如下山去看看情況,如果可以的話咱們就開著車子衝出去。
    「行,你說怎樣就怎樣。」看了看地上的焦土,張四少雙眼通紅。昨夜殺傷了丐幫不少兄弟,張四少心裡並不好過。這個帳,我們自然也算到白虎幫的身上。拿我們的人打我,我們只會更恨他們。
    開著車子,下山負責探路的是我、白起、張四少、剛子和徐瑞。這次探路我可以派別人去,但是我有點不放心。
    由平坦的大路一路開下山,快到山下時我們在山下的路上看到了很多角鐵和路障。一大群混子在山下哈欠連天的守著,看到我們那些混子忙手持片刀衝了上來。山上的大路很寬闊,看到他們衝上來我趕緊一甩方向盤逃了回去。
    回到礦場後,我們有些鬱悶。即使有車子,我們還不是逃不出去。如果要逃,我們只有跟他們硬拚。
    上午喝的是粥,吃了點炒菜。只是吃了兩頓,食堂裡的大米已經被我們吃光了。現在還有兩袋白面,那些白面也只夠我們吃一頓。
    自從打退白虎幫的進攻後,山下的人一直沒上來打我們。就這麼一直在礦場中呆到天黑,旗桿上的胖老闆還在有氣無力的求饒。
    看著旗桿上的胖老闆,我挺佩服他的生命力的。被我們吊了一天一夜,胖老闆居然還沒死。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痂,看他沒死我叫人把他放了下來。我們對敵人雖然殘忍,但是我們還沒到喪氣病狂的程度。弄個死人掛在旗桿上挺老害怕的,折磨了他一天一夜也夠了。
    叫人給胖老闆處理傷口,我又給他拿了兩個饅頭。看胖老闆狼吞虎嚥的吃著饅頭,我有種辛酸的感覺。食堂裡的白面都被我們蒸了饅頭,分給胖老闆的是我們最後兩個饅頭。
    在礦場中再次睡了一夜,第二天我們大家都沒飯吃了。坐在礦場中默默抽著煙,身邊有兄弟跟人四處要煙。叫來那兄弟我給他分了一支煙,然後我歎了口氣。
    「我算看出來了,白虎幫的人是想把咱們餓死在山上。」劉璇從後山回來對我說。
    「真卑鄙。」曾星也是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
    連著打了四次白虎幫都沒打下我們,在這過程白虎幫他們還折損了不少人。把我們餓死,這無疑是上計。
    肚子餓的忍不住咕嚕嚕的叫,我拿起電話看了一眼,還是沒信號。跟王遠謀他們聯繫不上,我們不敢貿然往山下衝。就這麼盲目的沖,我們不但逃不出去反而會折損不少兄弟。
    在礦場中守了一上午,到下午的時候不少兄弟眼睛都花了。餓的有點沒力氣,我心想怎麼給大家弄點吃的。
    搬著一個小板凳,我就那麼在礦場宿舍的門口坐著。抬起頭,我突然看到天上飛來一個白色的東西。
    白色的東西越飛越近,竟然是一隻可愛的白鴿。
    閒著無聊,有好幾個兄弟看到白鴿大叫,「哈哈,這回有東西吃了,快把鴿子打下來,咱們烤著吃了!」
    「別打。」感覺不對,我忙攔住礦場的兄弟。
    食堂裡還有點大米粒,我忙弄來大米粒放在我前面的地上。白鴿在地上盤旋了幾圈,看到大米粒白鴿緩緩落下收起翅膀。鴿子渾身雪白,眨了眨圓圓的小眼睛鴿子乖巧的吃著地上的大米粒。
    抓起鴿子,在它的腿上我看了一個圓筒。圓筒中有個小紙條,取出小紙條上面是兩行歪歪扭扭的小字。
    看到字跡我笑了,我一猜就是楊春花搞的鬼把戲。
    「九州道路無豺狼,坐等君王天下臨。」
    .........看了楊春花的詩我心裡有些惱怒,這是楊春花寫了一首新詩跟我裝比呢。嗎比的,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在這扯犢子。不過跟之前的詩比,楊春花這首事明顯上升了一個高度。
    也不知道他這詩是哪抄的,想了想我回楊春花,「沒事閒的別裝比,快點帶人救我們。」
    款待過小白鴿,我撲稜一下放飛了白鴿。看白鴿在天上盤旋了兩圈飛走,我心裡踏實不少。
    說:
    第三更!
《青春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