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雲蝶歪著頭想了想。「好像想吃了我一樣。」

  猜對了!於傑把笑容憋回肚子裡,再度擺出正經八百的表情。「好,我們可以開始上課了。」

  於傑上課一向不用課本,所以雲蝶很自然地就在他對面坐下來,她也擺出認真受教的神情。

  於傑咳了咳,然後凝望著她。「今天我們要上的不是聯考要考的科目。」

  聯考也不考計算機,但是計算機好好玩喔!所以雲蝶立刻興奮地應道:「好啊!好啊!是不是很好玩?」

  於傑又咳了幾下。「呃……是很好玩。」他說,「你還記得國中時健康教育所教的……咳咳……生殖器官的部分嗎?」

  「生殖器官?」雲蝶愣愣地道:「沒什麼印象耶!老師都叫我們自己看,可是我又不怎麼看得懂,所以……」她不好意思地搔搔腦袋。「我才考十幾分哩!」

  「沒關係,我現在就來為你仔細講解,」他邪邪的凝視著她。「深入講解。」

  「可是……」雲蝶再度懷疑地睨著他。「那有什麼好玩的啊?」

  他微微一笑,又是那種賊賊的笑容。「我哪一次講課不好玩的?」

  「說的也是。」雲蝶又回復到好學生的認真態度。「好,可以開始了。」

  「首先,如果我們能有實物解說,就比較容易讓你瞭解了。」說著,他拉住她的手,拉開腰間的浴巾。

  「實物?什麼實……」她的聲音陡然頓住,然後是一陣怪叫。「好奇怪的東西喔!」

  「奇怪嗎?」他挑起眉,打趣的問。

  「嗯……那根是什麼……呀!它自動耶!」雲蝶遠遠的指著它驚叫。

  「想摸挺看嗎?」他曖昧的說。

  雲蝶重重的點頭。「想!想!」好學的態度本就該是如此「積極」。

  在柔軟的小手輕觸上它的那一刻,於傑不自覺的深吸一口氣。「怎麼樣?有什麼感覺嗎?」

  她好奇地摸摸、揉揉、搓搓。「好燙喔!裡面有骨頭嗎?」

  「沒有。」他聲音沙啞的說。

  「沒有?騙人!那它怎麼會這麼硬?」她不信的問。

  「這叫勃起現象。」他努力維持平靜的回答。

  「勃起?」好奇怪的名詞喔!「對,通常男人如果興奮的時候,這個部位便會充血。」

  雲蝶仰起寫滿問號的小臉蛋。「為什麼?」

  「為什麼?」於傑瞇眼一笑。「問得好,小蝶,接下來就要開始變得更有趣了,但是,我需要你的配合,這堂課才講得下去。」

  「我的配合?怎麼配合?」她興致勃勃的問。

  「首先,脫下你的……」又是兩聲咳嗽。「衣服。」

  雲蝶狐疑地斜睨著他。「為什麼?」

  於傑睜大無辜的眼睛:「小姐,健康教育課本上的圖片有穿衣服的嗎?沒有吧?我有穿衣服嗎?沒有吧?要實物解說就得把『實物』拿出來嘛!」嗯!很有道理!

  於是,在一陣窸窸窣窣後,是雲蝶羞羞澀澀忸怩聲。「然……然後呢?」

  「然後?」於傑發出奸計得逞的笑聲。「然後就是解說囉!第一,男人的龜頭是最敏感的,就如同女人的……來,腳張開……嗯!對,就是這樣,很好,我們繼續,男人的龜頭就如同女人的陰蒂一樣敏感,就是這裡……感覺到沒有?」在他輕觸上她的私密時,雲蝶猛烈的倒抽一口氣。

  「我想你是感覺到了,好,繼續,如果我們正確,而且持續地刺激這個部位,我們可以輕輕揉搓,像這樣……或者上下捏揉……圓弧狀繞圈也可以……然後女人便會……」

  「不、不、不要、再、再……」她急喘著道,覺得有一股熱流直竄上來。

  沒聽到!於傑繼續他的講解「動作」。

  「會如同男人一棋興奮起來,而且會有一程莫名的飢渴,從我手上的部位括散到全身,如果繼續刺激,則會越來越瘋狂地渴望有某種充實感來填滿空虛……」

  雲蝶忍不住逸出一聲呻吟。

  「嗯!我想你也感覺到那種飢渴了,接下來就是如何填滿女人空虛的重要課題了……」說著,他還「親身」為她做更進一步的「示範」……

  天剛濛濛亮,雲蝶就醒了,但是她一動他不敢動,怕吵醒了緊抱著她睡的於傑,而她的第二個想法就是——昨天晚上的課真的很有趣耶!雖然剛開始的時候真的好痛,但是,於傑向她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痛了,她相信他,所以他們陸續玩了三次。

  真的耶!後來真的都不痛了耶!而且每一次的感覺都好棒好棒哩!可是她也覺得好酸喔!兩隻手酸、兩條腿也酸、脖子酸、肚子也酸、嘴巴更酸……全身都好酸喔!不過……她還是好喜歡這個課程,此計算機還好玩哩!不知道他會不會常常替她上這個課呢?她悄悄的仰頭凝視蕃他熟睡的面容,柔和安詳,俊秀的五官此時更透露出一份明顯的稚氣,與昨夜那種純男性陽剛的氣息完全不同。

  她不禁偷偷的笑了笑,心中暗暗思量著。

  或許她可以主動要求上這個課?說不定他還會因此而稱讚她是個認真的好學生哩!嘻嘻嘻!就這麼決定,以後每天晚上都向他要求「複習」昨天晚上的課程。

  於傑的課都在上午,但是他實在太受歡迎了,總是被拖延到下午才讓他想盡各種方法逃掉。

  不但是因為他講解的課程生動有趣,他的人更是俊秀斯文,幽默風趣,所以每次一下課,圍在他四周圍的人群幾乎會讓他動彈不得,從學生到教授,從大學部到博士班,本系、外系,還有包括理學院的各個學系,形形色色,應有盡有。

  真正有問題的還容易解決,但是那些派對、舞會、社團活動,甚至個人的邀請,就很令人頭大了。

  雖然他一開始就表明立場。他只參加學校的團體活動,其它的一概婉拒,但是沒人當一回事,總是不斷有人拚死上陣,而且前仆後繼、絡繹不絕,想想,越戰若是有他們參與,當時的美國總統就不會被罵得那麼慘了。

  各式各樣的花招持續在他面前上演,有人哀情婉求、有人情書不斷,還有人當面訴情示愛,更有人決鬥相爭,簡直是千奇百怪、慘事一籮筐!還好這只是在學校裡頭的情況,早有前車之鑯的他,在與學校的合約中設有一條特別條款如果有人騷擾到的他私人生活,他有權立即終止合約離去。

《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