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我心裡有點惱火,沒想到,我和張勝兩個人在勝熊面前,一個照面都被搞得這麼狼狽。
那邊張勝應了一聲,上前和勝熊游鬥起來,我爬了起來,這會的勝熊,力量十足,速度也不差,光是這兩回合,他都站在原地沒動呢!
管不了啦,反正沒人看到,我乘著勝熊在應付張勝的時候,猛地沖了幾步,藉著慣性,我猛地一伏地,用盡全力將右腿繃直往勝熊右腳踝部掃了出去,希望這一記掃堂腿,能撼動這傢伙。
張勝在前面顯然也看到了我的偷襲,只見他跳起空中一腳,掃在了勝熊右胳膊上,勝熊低吼了一聲,將左腳邁出了一步,伸出左手就往張勝臉上抓去!
好機會,他邁出了左腳,支撐重心全在右腳了,我心裡竊喜。砰的一聲悶響,我的右腳一麻,掃中了!
這一記,顯然比剛才那腳力量更大,勝熊一個踉蹌,失去了重心就往前跌去。
那邊張勝連忙後退了幾步,我馬上站了起來,緊緊跟了幾步,打算趁他摔倒上去扭住他的胳膊。
誰知道,勝熊沒有如我們想的一樣倒下,而是乘勢雙手前撐,在地上一按,雙腳蹬地,呼的一下,如狼一樣,居然又躍起撲向張勝!
張勝完全沒有想到高大笨拙的勝熊會有這一手,他完全呆住了,等他反應過來時候,勝熊已經撲到了他的身上,兩人砰的一聲悶響跌倒在地上,頓時滾在了一起!
我大吃一驚,連忙跑了過去,到了近處才發現,勝熊已經死死把張勝按在了地上,一隻手按住了張勝的腦袋,把他側壓在地上,一隻手扭住了張勝的一隻手,張勝另外一隻手卡住了勝熊的脖子,兩人在那裡僵持不下。
我來不及多想,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上去就是一腳揣在了勝熊的腦袋上,勝熊低吼一聲,被我從張勝身上踹翻了下去,我連忙拉著張勝就要站起來。
誰知道,勝熊居然不站起來,在地上側翻了一下滾到護欄邊後,他雙手撐在地上,雙腳一蹬護欄,一聲低吼,刷的一下又竄了過來。月光下,就見他張開嘴巴,雪白的牙齒彷彿就要對著我們咬過來!
「狼人!」張勝慌張叫道。
我見張勝還沒站起來,只得閃身擋在了張勝的前面,隨即我就感到胸腹一痛,一陣大力傳來,整個人往後倒去,勝熊已經用雙手撲倒了我!
後面的張勝眼見不好,又是一個側翻,滾了開去。好麼,今天晚上我們盡在平台滾著玩了,這一刻,我居然想到了這樣一句話。
眼前,勝熊張著大嘴,下巴向前突出,像極了狼吻,我看到他眼睛裡的綠光越來越盛了,突然,就見勝熊作勢對著我的臉咬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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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話狼人(九)
我被勝熊壓在身上,動都無法動彈,眼見著這一口我是躲不了過去了,我閉上眼睛心裡歎道,這下可算是交代了吧!等了那麼幾秒鐘,突然感覺好像沒挨上那一口,我有點驚訝,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一根鋼棍斜刺裡橫了過來,一頭杵在地上,棍身橫擋在我臉上,把勝熊的頭給擋住了!
緊接著,我聽到一個聲音喊道「連長,快拿著你的棍子起來!」是宣嘩的聲音!我再定睛一看,這不是我放在床底我的鋼棍嗎?我因為忙著新兵連的工作,很久都沒練習棍法了,順手就把它拆成了兩根雙節棍放在了床底下。宣嘩不知道什麼時候下去把它找到,並給我拿了出來,還幫著組裝成長棍了。一定是宣嘩剛才誤打誤撞跟了上來,被我喝退後長了個心眼兒去我房間找到的,真是救了命了啊。
來不及多想,我低喝一聲,我抓住鋼棍棍身,往上一頂,將勝熊壓在我身上的距離頂開了一些。再雙腿猛地一收,蜷曲在胸前,雙腳趁著有些空間抵住勝熊的胸口,用力一蹬!勝熊被我頂的往後一仰,重心不穩,後退了幾步,我趁機一個鯉魚打挺,原地躍起,雙手持棍,指向勝熊。
老實說,有了趁手的兵器,我是膽氣倍增,雖然還是沒把握能制服的住勝熊,但至少我根本不必害怕他了。
「宣嘩、張勝退開,守住樓梯口通道!勝熊,快醒過來!」我邊叫邊舞了個棍花,蕩起棍子,借助慣性和速度,往勝熊腿上砸去,這個時候我指望能把勝熊打醒,而不是把他打傷,所以我選擇往他的非要害部位下手。
勝熊顯然是不知道鋼棍的厲害,依舊沒躲避,還是伸出雙手往我撲來,說時遲那時快,還不等他撲到,蓬的一聲,我的鋼棍就砸在他的大腿上,他嗷的一下低嚎,挺住了身形。挨了這一下,顯然不輕,勝熊明顯狂躁了很多,探頭對我低吼著。
「知道厲害了吧?」我嘴上說著,手裡毫不停歇,雙手握住棍身,將棍子在頭上轉了一圈,一個轉身向前,雙手移到棍子一端,將鋼棍又蕩了起來,往勝熊身上橫掃過去。
被加速的棍子,破空發出嗚嗚低嘯的聲音,急速掃向勝熊!這一下,就把你打疼打醒,我心裡暗道。
誰知道就在棍子快到掃到勝熊的同時,勝熊猛地一伏身,棍子從他背上掃了過去!只見他雙手撐地,雙腳用力,手腳並用,嗷的一聲又撲了過來!
我大吃一驚,這一下掃空,招數用老,還來不及收回棍子呢,我已經被棍子的慣性帶的側身對著撲來的勝熊了!勝熊速度奇快,忽的一下就撞了過來,我連人帶棍被撞倒在地上,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勝熊又壓了過來!
情急之下,我只能仰起上半身,左手握住棍子後半段,將棍子斜豎著,一頭著地,右手握住前半段,斜斜指向撲來的勝熊。只待他撲來,我就捅出去,這下顧不得了,狠狠戳他臉!
勝熊顯然是識得這鋼棍的厲害,撲到我的腿部時候,不再往前,停住了身形,就在我稍微喘了一口氣的時候,他雙手猛地抓住了我的小腿,一陣刺痛傳來,他抓著我的一條腿站了起來!
眼看著勝熊拎著我的腿站了起來,把我可氣壞了,這傢伙平時夠呆的怎麼就變得這樣厲害了?這時我的背也離開了地面,決不能讓他把我拎起來,不然一發狠把我丟來丟去,我可受不了,管不了那麼多了,我雙手緊緊握著棍子,在空中一擰身,借助腰力砸往勝熊腳踝!
就在棍子要砸到他的時候,勝熊突然揮手把我往前丟了出去,呼一下棍子又砸了個空!媽的!我被丟出一兩米遠,背部著地砸在地上,雖然冬訓服比較厚,也讓我齜牙咧嘴了好一會。
還來不及換口氣,我刷的一下,翻身爬了起來,生怕勝熊衝過來。轉過頭一看,我樂了,勝熊又變成了四肢著地的樣子,準備向我發起攻擊。這貨真聰明啊,他站著目標大,棍棒好招呼,趴著四肢用力,又敏捷,反應又快,目標又小,還不真好對付。打人還可以,我他媽又不會打狗棍法,我有點愁了,握著棍子對著勝熊,一時也沒上前攻擊。
就這麼僵持了一會,勝熊又低聲發出吼吼的聲音,我知道他又要攻擊了,連忙握緊了棍子,準備下一輪交鋒。
誰知道,勝熊猛的一縮身體,突然往後轉身衝往張勝和宣嘩,他們赤手空拳,顯然是柿子要找軟的捏啊!
糟了糟了,我連忙提著棍子追了過去,平台就只有大半個籃球場那麼大,勝熊幾下就衝到了他們面前。
我喊道「攔住他,我就過來!」張勝和宣嘩顯然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也難怪,如果是個人衝過來,他們絕不會手足無措。可是,一個人,四肢著地撲了過來,他們顯然不知道該怎麼攔。
我剛跑了五六步,那邊宣嘩就嘿的一聲,和勝熊抱在一起,滾在地上!糟了,這貨真是不知深淺,我暗自著急,加快了腳步。
等我跑到邊上一看就樂了,宣嘩雖然被壓在下面,但是好像並不怎麼吃虧,他雙手架著勝熊雙手,兩人正較著勁呢,張勝在勝熊旁邊,勒住勝熊的脖子用力往後扯。
我跑過去把棍子往勝熊脖子上一架,對張勝說「快去拿背包繩綁住他!」張勝看我接替了他的位置,連忙答應了一聲跑開。
這邊勝熊被我用鋼棍從後面卡住了脖子,雙手又被宣嘩纏住,儘管他死命掙扎,喉嚨發出滲人的嗚嗚聲,卻依舊掙不脫我們。宣嘩那邊還在嘟囔著「勁很大嘛,差點架不住你了,嘿,沒想到啊!這下纏住你了吧,你還牛!奇奇怪怪的傢伙,半夜裡跑出來折騰。連長,他是不是羊癲瘋發了啊?像個瘋狗一樣!」
我又好氣又好笑地說「他是不是羊癲瘋我不知道!你要是一不小心纏不住他,他咬到了你,你說不定就得狂犬病了!」
宣嘩嚇得一哆嗦,趕緊把勝熊抓的緊緊的,連腿都纏住了勝熊,這會相持著的功夫,張勝已經把背包帶拿了過來,他嫌一條不夠,拿了好幾條新兵的來。於是我們三人七手八腳,開始把勝熊捆綁起來,不一會,勝熊就被綁的像木乃伊一樣,雖然還是發出吼吼的威脅聲,但是他只能在地上掙扎蠕動了。
張勝看勝熊吼得厲害,乾脆脫了鞋,把兩隻襪子褪下,塞到了他的口中,這下勝熊就只能嗚嗚的叫了,忙乎了大半天,我才一下覺得,全身酸疼,有摔到的,磕到的,被勝熊抓到的,人一鬆懈,疲勞緊張疼痛一起襲來。
我呻吟了一聲,靠在護欄上坐在地上,長出了一口氣。張勝也緩緩坐到我旁邊,「這到底怎麼回事?」宣嘩傻傻的站著問道。
我擺了擺手,實在是無力說話,歇了好一會,我才看著勝熊說,「今晚的事情你們都別說出去,我們等待勝熊清醒過來再問他。宣嘩,去旁邊排房看看有沒有誰被吵醒的,抓住讓他接替你們去站崗。」
「不是我的排房啊,我有什麼理由啊。」宣嘩有些為難。
「就說我說的,你們睡得很驚醒,警惕意識很強,今晚說不定要緊急集合,讓他們站崗他們一定樂意。」
宣嘩張了張嘴,看看勝熊,轉頭去了。
張勝在旁邊說「連長,我們就這樣一直等著勝熊清醒過來。」我想了想,這會剛出的汗被冷空氣一激,渾身冰涼,這個天氣,讓他在這裡估計會感冒。「去把他被子拿來,一會宣嘩來了,你們把他抬到三樓學習室去,那邊暖和點,把被子給他蓋上。」
折騰了好半天,我們終於把勝熊搬到了學習室,不知道是被限制了行動,還是照不到月亮,反正我是看著勝熊動作幅度越來越小,眼睛裡的綠光也越來越淡了。
差不多要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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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話狼人(終章)
誰知道經過了一夜的折騰,除了宣嘩,我和張勝已經十分困頓,迷迷糊糊中,還沒等到勝熊醒過來,我們卻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只留下宣嘩看著被綁成木乃伊的勝熊。也不知道多久,我被人搖醒了,「連長連長,勝熊醒了!」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宣嘩,再看勝熊,眼中的綠光全然不見了,神情透著惶恐和茫然,嘴裡塞了襪子叫不出來,只是嗚嗚的叫著。宣嘩在邊上看著,一見到勝熊醒了,第一時間叫醒了我。
我揉了下眼睛,用腳踢了下張勝,把他也叫醒了,我給他示意讓他把勝熊襪子掏出來。張勝猶豫地看了眼勝熊,小心翼翼地將襪子從勝熊口中掏了出來,襪子剛拿出來,勝熊就喊道「我怎麼在這裡?你們,你們昨晚都見到什麼啦?有沒有出什麼事?」
能喊出這些話,我就確定勝熊應該是恢復了正常,我湊了過去,用手拍了拍他的腦袋「小子,你害苦我們了!」可不是嗎?睡一會醒來後我發現全身疼得厲害,多久沒這樣激烈運動了?還摔來滾去的。
我看看天,還是黑乎乎的,再看看表,都五點了,估計也睡不了啦,我乾脆拉了把椅子坐在勝熊對面,讓張勝和宣嘩先把他解開。
看著勝熊被解開後,我指了指面前的椅子,示意他坐下,讓張勝把學習室門關上後,我往椅背上一靠,「牛啊,都他媽會變身了,要不是親身經歷,我死都不會相信還有你這樣的人!說吧,小子,你都還有些什麼秘密?」
勝熊咧了咧嘴,估計也是感覺到身上痛了,他摸了下身上,苦著臉問「剛才,是不是我們打了一架?」
張勝在旁邊插了句嘴「靠!你自己不知道嗎?敢打連長?!你算是新兵連歷史上第一個了!」
勝熊嘴角抽了抽,哀歎道「連長,我是真不知道啊!我們家族一直有這種病,是遺傳的,還是隔代遺傳。我爺爺是這樣,現在可能我也是這樣了。我們家族有這種情況的人,每到月圓時候都會發作,清醒的時候好一點,會變得莫名的狂躁,情緒不穩定,易激怒。一旦睡著的話,情況會更嚴重,會失去自我意識,不知道會幹什麼。」
信息量太大!張勝和宣嘩互相望著,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我插嘴問道「還有個問題你沒說,你們有沒有發現自己身體上的變化?」勝熊耷拉著頭說道「是的,身體上變化也很大。首先是毛髮生長旺盛,哪怕是在平時都會瘋長,鬍子半天不刮都會往外冒,好在身上穿著衣服不必擔心,只要不去刮掉,身上的體毛長到一定程度就不怎麼長了。再就是滿月的時候,總是會感覺有力量的膨脹感,似乎有使不完的勁兒。」
難怪鬍子長得這樣快,剛開始的時候,我還只是懷疑他有多毛綜合症呢,現在看來似乎比這個更加複雜。我想了想,問勝熊「你是不是18歲剛剛過?」勝熊有點吃驚的點點頭,我這樣問不是說我知道他的具體年齡,而是我隱約想到一種可能,我說「如果我沒猜錯,你們這個家族應該是差不多到18歲左右才開始有這種變化吧?這樣說來,你其實沒經歷過多少次這樣的情況。」
勝熊吃驚道「你怎麼知道?」我擺了擺手,繼續說道「我看你是城市兵,在城市裡有你們這樣的情況,想瞞住人很難,只可能有一種情況,就是你們家族這種情況的人成年後慢慢能對自己的變化進行控制,或是說能克制自己的情緒或行為,隱瞞在人群中生活。你是剛成年不久,控制不住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
張勝這時插道「勝熊,你知道你們家族中像你這種情況的人,到滿月的時候眼睛會發綠光嗎?」「會發綠光嗎?」勝熊楞了下,「沒有說啊,我爺爺和我父親就是只告訴我這是一種遺傳的病,其他都沒說,他們還說,把我送到部隊裡鍛煉鍛煉,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以後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生活了。本來我是打算每個滿月的時候,一旦心情狂躁就不睡覺,在床上熬一夜的,誰知道新兵連太累了,我今晚一不小心就睡過去了。我發作的很厲害嗎?都幹了些什麼?」看來勝熊自己對自己的情況也不是很瞭解,知道真相的估計只有他的爺爺了。
不過勝熊這樣的情況,我心裡還是無法判斷,到底是精神類遺傳疾病呢,還是其他,若說是精神類疾病,或許用心理暗示能解釋勝熊力量倍增的原因,不過怎麼也解釋不了他趴在地上蹦來跳去那麼靈活的原因吧!?再就是眼睛閃綠光,這個又怎麼解釋呢?
正在我左思右想的時候,我旁邊的張勝叫了一聲:「狼人!」我們都吃驚的望著他,張勝繼續說道「我不是電影看多了啊,我就是瞎猜,勝熊他們很可能是所謂的狼人家族,隔代會出現基因的遺傳變異,會產生出這樣的個體,說不定以前就是有他們這樣的存在,才後有狼人傳說的!」說實話,我也不是沒這樣想過,只是我總是覺得很無稽,怎麼可能會有狼人存在呢?不過如今這樣看來,其實很多存在都是被神話和加工了的,張勝說的也不無可能。
我知道張勝也是城市兵,算是見多識廣,我想想倒也有幾分相信了,這會又聽張勝說「很多人都聽說過16世紀的獵巫運動,但很少有人知道同時期的捕獵狼人運動。當時的人們普遍認為狼人可以把皮膚翻過來變回人形。所以當時的拷問手段就包括割開皮膚,翻過來看看下面是否生有毛髮。在這場捕獵狼人的運動中,有很多人被以狼人的名義處死了,在1520年到1630年的法國,一度有3萬多人被認定是狼人。我想歷史總是有內情的,這3萬多人是不是就像勝熊這樣的家族呢。」
張勝的話對我大有啟發,我心裡一亮,說道,「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返祖,也許,這就是勝熊家族身份的真相。人類是由猿人進化來的,基因中有獸性、有對危險預知的第六感等等,但是隨著科技發達,環境越來越安逸,經過代代篩選,很多人的基因已經不能表達這些能力了。但是,可能有些家族,因為某些原因,仍可以激活或是部分激活這些隱性基因片段,就產生了常人不同的變化。嗯,說不定,連吸血鬼傳說也有和勝熊類似的實際存在。」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都覺得這可能是唯一的合理解釋了,我看了看他們三個,嚴肅說道「既然真相已經查明,那麼為了勝熊的將來著想,大家要對這個事情嚴守秘密。至於勝熊,你就暫時搬到連部和文書一起住,其他時間正常參加訓練。我會慢慢想辦法,解決你的問題。」
看著勝熊感激的眼神,我微微笑了下,我這倒不是在騙他,我確實有個想法,有一種藥,說不定可以在滿月的時候幫助勝熊正常度過去,不過要試驗了才知道。關於大家如何幫助勝熊恢復正常生活,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看到這裡,相信你們一定會很迷茫,狼人到底有沒有呢?我先給大家看一則真實的報道:巴西巴伊亞州一座小鎮的監控攝像頭於2014年2月拍到了狼人的影像。為了保護居民安全,該小鎮不得不從晚上9點就實施宵禁。拍到的這個神秘怪物最先是一名叫平戈的當地人發現的。平戈說這個怪物高5英尺(約1.5米),全身黝黑。它向平戈發起攻擊,但平戈逃脫了。人們起初嘲笑平戈,直到越來越多的人也目擊了這個怪物,才相信狼人真的出現了。現在,監控攝像頭更是直接拍到了狼人的影像。這段44秒的雪花屏錄像已經被上傳到了視頻網站YouTube上,大家可以去網上找找。
看完了後,大家會覺得,狼人,有還是沒有呢?
(狼人全話完,敬請期待《變臉》,愛如風過,逐風之作,明日更精彩!)
第一百一十八話狼人番外篇——身世之謎!
大家一起很掛念勝熊,很多人都qq問我這個哥們怎麼樣了,我現在告訴大家,他回老家所在的城市了,這個城市算是西北邊陲的一個大城市,是個各民族混居的城市,有很多中亞或是俄羅斯人以及他們的後裔。在我工作調動後,就慢慢和勝熊失去了聯繫,直到好幾年後,勝熊通過老部隊給我郵寄了一封信,信裡告訴我,他已經找到了他家族的身世秘密。這封信裡記載了這麼一個離奇的故事:
事情還是要從2006年10月說起,那天勝熊在家上網看新聞,有這樣一條新聞吸引了他:俄羅斯彼爾姆地區警官雷尼德克柳切維斯基向俄羅斯《真理報》媒體報料:他的家族正屬於傳說中的狼人家族。
雷尼德稱,在他很小的時候,他就發現每當月圓之夜,父親就會悄悄離開家裡,然後是徹夜不歸,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在天亮的時候又神秘的悄悄回來。在雷尼德10歲那年的一天夜裡,父親又趁著家人睡著後悄悄走出屋外。雷尼德便和弟弟悄悄地跟蹤在父親身後,那時天上的月亮正圓,父親踏著月光,急匆匆地來到村外。在村外樹林的一片空地中,父親忽然對著月亮,發出一聲聲的嗥叫,那聲音十分像狼的叫聲。這個發現,把兄弟倆嚇得半死,也在心裡留下了巨大的陰影。1996年冬天,他的父親因醉酒後倒在路上凍死了。在父親的葬禮前夜,21歲的雷尼德目睹了另一個令他恐怖的場面:夜裡,父親的遺體用細棕絲布包裹著,停放在家裡的一間空房子裡。凌晨時分,幾個叔叔、祖父,還有曾祖母走了進來。在曾祖母指揮下,祖父和叔叔們把父親遺體上的棕絲布一層層解開,脫下衣服。雷尼德驚訝地發現,父親的身上長滿了灰白色的細毛,看起來十分恐怖。幾個叔叔把父親的遺體抬到地上,祖父拿出一把雪亮的尖刀,將父親遺體的腳筋挑斷……
第三天,葬禮結束後,曾祖母給雷尼德講述了家族一個可怕的秘密。
在俄國還處於彼得一世統治的時候,克柳切維斯基家族的祖先基裡連科是俄羅斯最有名的衛士,在一次決鬥中刺死了羅芙亞德。羅芙亞德的妻子賽麗萊是一位吉普賽煉金術士,她發誓要克柳切維斯基家族以血償還。在一次宴會上,賽麗萊當著眾賓客的面發出毒咒,要克柳切維斯基家族的後代一個又一個都變成豺狼。
基裡連科對此不寒而慄,於是,向伯爵提出辭呈。在他離開聖彼得堡前往基輔的路上,彼得一世突然派使者騎馬追上他們,授予基裡連科一把騎士寶劍。這莫大的榮耀,是基裡連科多年的夢想。
基裡連科慶幸地以為自己逃脫了賽麗萊的詛咒。可是,在基裡連科剛過完60歲生日的時候,他的四兒子邦德突然瘋了:他見人就咬,嘴裡發出可怕的嗥叫。基裡連科十分震驚,他萬萬沒有想到,賽麗萊的詛咒兌現了。更加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邦德的全身漸漸地長出灰白色的毛,像一條可怕的大灰狼。
基裡連科十分憂鬱,在他90歲時,他的一個11歲的孫子身上也長起了灰白色的毛。基裡連科從阿拉伯國家請來一位巫師,希望能破解賽麗萊的詛咒。巫師告訴基裡連科,這個詛咒無法破解,為了使家族裡更多的人得到保護,每一個變成狼人的死者,都要挑斷腳筋,否則,他們死後都會變成吸血鬼。在經過了幾代人的無奈後,這個曾經輝煌一時的家族開始慢慢的沒落,很多族人離開了家族,前往異鄉,企圖躲開那可怕的詛咒!
從那時開始,雷尼德心裡就立下志向:一定要解開罩在克柳切維斯基家族頭上的魔咒!雷尼德來到基輔,爾後又遠足來到距城市300公里的羅羅爾,在一片荒野之中,他找到了早已廢棄的阿曼城堡。呆了整整一天,傍晚時分,雷尼德準備離開這裡。就在他站起身來時,藉著太陽的餘暉,他突然發現城堡的一塊牆壁上,刻著一個女人被壓在巨石下的畫像,在女人的胸前,用阿拉伯文刻著幾個字。雷尼德把那幾個字記了下來,回到基輔圖書館,他翻開阿拉伯詞典,發現那幾個字念做「賽麗萊」,正是對克柳切維斯基家族發出詛咒的女人。
2006年夏天,雷尼德的曾祖母和祖父相繼去世,雷尼德決心向世人公佈家族的秘密,他相信,一定會有人幫助他來揭開這個未解之謎。《真理報》的報道,立即引起了廣泛關注。莫斯科大學人類遺傳學家甫克洛在兩天後就來到位於莫斯科以東的彼爾姆地區,會見了雷尼德警官。甫克洛和雷尼德再次來到阿曼城堡。甫克洛仔細地查看城堡的結構,並在瓦礫堆裡翻翻找找,到處敲打著。敲著敲著,他對雷尼德說:「這裡有一個地洞。」
雷尼德和甫克洛小心翼翼地下到洞裡,打著手電筒,向洞內慢慢搜索。大約走了有20米,有幾隻碩大的老鼠從他腳邊衝過去。甫克洛說:「看來,這裡面是安全的。有老鼠的地方,既沒有毒氣,也沒有其他可怕的動物。」
甫克洛的話使得雷尼德安定了不少。兩人扶著潮濕的牆壁繼續向前走了幾米,到了洞的盡頭。裡面除了幾隻早已朽爛不堪的舊木酒桶之外,什麼也沒有。
回莫斯科的火車上,甫克洛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把彼得一世賜贈的寶劍為何不見了下落?當年,克柳切維斯基家族為何要拋棄這樣一座豪華城堡而寧願去遙遠的彼爾姆鄉下?剛剛走出莫斯科火車站,甫克洛突然感到頭暈目眩,只好住進了醫院。醫生對他的血相進行了檢查,發現他的血相出現了異常。奇怪的是,第二天,雷尼德也病倒了。兩個人一起在醫院裡住了一星期,甫克洛對雷尼德說:「我們受到了射線的照射,看來,那個地洞裡有鬼。」
在甫克洛的安排下,人們用風鎬鑽開了那塊巨石,卻發現巨石原來是一個中空的石櫃,裡面散亂地放著已經腐爛的油布,中間有一把珵亮的寶劍,這就是放射源。
寶劍被帶回到莫斯科大學進行鑒定,結論是:這把寶劍的成分裡,含有放射性元素釙-210。當年賽麗萊所說的魔咒,正是寶劍裡所含的釙-210。跡象表明,這把寶劍是賽麗萊借彼得一世的名義送給雷尼德的祖先的。她在打造寶劍時,加入她煉金時發現的能導致人身體發生變異的放射物質。克柳切維斯基家族的人,不斷地接觸這種放射性物質,結果造成了基因的變異。而月圓之夜,地球的磁場等能場,會發生一定程度的變化,這會影響到人的精神,因此,克柳切維斯基家族的「狼人」,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發出狼一樣的嗥叫,以此來平衡快崩潰的神經和發洩身體裡的能量。雷尼德的祖先將它當做永久的收藏埋在城堡地下,卻不知道這種輻射對住在這裡的後人產生了致命的作用。
勝熊在得知這個事情之後,大吃一驚,他發現這個家族所出現的症狀和自己家族的症狀幾乎是一模一樣,可是自己家哪裡接受過國王的饋贈,也從沒有什麼傳家寶,既然沒有輻射源,那麼自己怎麼會有這種症狀呢。
好奇之下,勝熊對自己家族的族譜進行了翻查,他驚奇的發現自己家族只有十代的記錄,在第一代那行,名字居然是俄羅斯姓,霍然是克柳切維斯基!原來,勝熊家族是克柳切維斯基家族的一個分支遷移到中國延伸開的,遠離了故土和沒有人知道的輻射,勝熊祖先在中國落地生根,也許是為了更好地融入當地,他們改了勝姓。又或許是遠離輻射的緣故,再加上異鄉水土等原因,勝熊家族出現症狀的人越來越少,直到後來變得隔代出現。不過,與俄羅斯克柳切維斯基家族病比起來,勝熊家族儼然是改良後的版本,出現症狀的人除了體毛旺盛之外,力量倍增,身形巨大,而且個個長壽。他在信中告訴我們,其實我們都猜錯了,他應該算是「變異邊緣狼人」,因為在歷代族譜的記載中,還有狼人和吸血鬼的傳說故事,據說是很久以前有狼人同類尋上門來講述的,可能是發現這一支「狼人」並不正統,狼人並沒有和他們建立固定聯繫就離開了。
勝熊現在已經是基層派出所的副所長,他在信中一再請求我有時間去他們那裡做客,順便讓我幫他一個忙,我答應了他,我知道我們再見面後又會有另外一個精彩的故事了。
(番外篇完!)
第一百一十九話變臉(上)
新兵連的日子就這樣有規有矩地進行著,我這個連長也越來越進入角色,連隊各項事務都有條不紊地開展著。讓我欣慰的是連隊人雖然來自五湖四海,但是似乎沒有特別難「對付」的戰士,也許是我運氣好,也許是剛來還沒摸清情況,反正「12猴子」一致反應今年的新兵情況比以前要好一些。
宣嘩在每週形勢分析會上,眉飛色舞的說,他帶新兵總是給他們講我們尖刀連和我們一起經歷的一些的故事,新兵們聽了都興奮的很,恨不得馬上下連隊,個個都想去我們一連。
我笑著打斷了他,還沒到分兵的時候呢,這個時候起了私心,隊伍就不好帶了,我再次要求所有的骨幹一定要遵循我提出來的「以制度管兵,以感情帶兵,以榜樣練兵!」的原則。這是我在新兵連開始的訓練準備會上,對所有骨幹提出的要求,也是我結合自己當排長的經驗反覆琢磨和思考得出的一個想法,剛好就在新兵連實施了。我覺得,只要依靠制度做到公平公正,管理工作一定會見成效;對待戰士要有真誠的感情,這樣的集體才有凝聚力和向心力;在訓練上,只要你身先士卒,率先垂范,訓練就不存在問題。
目前看來,這套辦法還是很有效果的,聽班長們匯報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我還檢查了部分戰士的日記和心得體會,從裡面也感覺到了我們連隊管理的成效。有個來自山東的戰士日記有這麼一段,我到現在還記得:
《我在部隊的靈異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