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節

那楊名聞言,估計是嫌他倆累贅,很爽快的就給解了,但他一直控制著estelle,要求馬胖子去前面探路。馬胖子心裡打了個突,覺得不對勁了。
這冰縫的情況,已經明明白白告訴這人了,裡面沒什麼危險,但他現在這副架勢,怎麼好像是在防備什麼東西一樣?這人知道雪裡蛸,知道有雪裡蛸的地方就有寶貝,那麼他是不是還知道什麼自己不清楚的危險,所以才讓自己去前面膛雷?
這些念頭都只是一瞬間,很快,他便進入了那個冰縫的洞穴中,而楊名卻在外面,不僅如此,他還在自己身上抹了一些東西,具體是什麼,馬胖子沒看見。
由於是晚上,完全沒有了陽光,因此冰縫中的螢光特別的顯眼,整個冰縫,散發著一種夢幻般的光彩,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株被稱為火蓮的奇特植物了。
這時,站在遠處的楊名要求馬胖子將那朵花連根挖出來,還說什麼損傷一條根,就在estelle臉上劃一刀。馬胖子還是很仗義的,一邊罵娘,一邊用楊名扔給他的工具,小心翼翼的去挖那株植物。
他每挖一下,細細的敲擊聲就會在冰縫中迴響,而周圍的雪裡蛸,就跟著一閃一閃的亮著。這種有節奏的配合,讓馬胖子覺得非常不安,再加上楊名一直站在遠處不肯靠上前來的舉動,更讓他覺得其中肯定有貓膩。
不行,一定得擺脫這小子,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後你馬爺爺再跟你算賬。
但estelle怎麼辦?這外國妹子,也忒沒眼力勁兒,實誠的不行,如果不是她這麼實誠的性格,當時也不會招惹上這人了。
這玄冰層很硬,所以挖起來是個漫長的過程,馬胖子一邊慢慢挖,一邊決定實施第二計劃。他將主意打到了前方狹窄的冰縫上。
這冰縫的情況,他聽我和estelle說過,雖然不知道那條冰縫通向何處,但此刻自己離它最近,這人不過會點穴而已,自己往那兒一鑽,仗著冰縫易守難攻的地形,他也別想靠進來。
想到此處,馬胖子盯著那株怪異的火蓮,一狠心,故意敲歪了,差點兒直接將那株罕見的奇葩給弄斷了。姓楊的一見這情況,哪裡還顧得上estelle,將人一推就跑了上來,一腳踹到了馬胖子身上。
馬胖子知道自己打架肯定打不過這人,被這麼一踹後,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反擊,而是大喝:「跑!」順勢拔腿就往前跑,以此同時,手裡挖那火蓮的工具,也猛地朝著那火蓮砸了過去。
楊名著急那東西,顧不上追他,那東西砸到火蓮上後,周圍的冰縫整個兒一暗,緊接著,無數的螢光,如同漂浮的塵埃一樣,朝著那火蓮聚攏過來。
estelle這次總算機靈了,整個人滑冰似的,衝過冰縫就跟著馬胖子跑了。兩人進了那狹窄的冰縫,卻不知為何,那人並沒有追上來。雖覺得奇怪,但兩人不可能傻兮兮的返回去看,為了逃命,便一路沿著冰縫往前跑,一刻也不敢停。這冰縫時寬時窄,七彎八拐,也不知通向何處。
在裡面轉悠了半個多小時,他倆才能轉悠了出去,說到此處時,馬胖子露出一臉神秘的表情,道:「你猜,我們在那冰縫外面,看見什麼了?」
我正聽到精彩處,心裡琢磨著那楊名為什麼沒有追上去,馬胖子猛然說這麼一句,我便道:「別賣關子,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們看到什麼了。」
馬胖子一拍大腿,道:「我看到的東西,說出去都沒人信。那冰縫外面是個冰窟,一側有很多冰錐子,我們就是順著那邊爬出來的。那冰洞的中央,有人住的房子!」
房子?
別說我,譚刃和周玄業都露出驚訝的神情,那古冰川帶裡,怎麼會有房子?
馬胖子見我們果然被他的話震懾到,顯然極大的滿足了虛榮心,立刻眉飛色舞的形容起了當時的情況。
兩人當時的照明,完全是憑藉著打火機以及雪裡蛸自帶的微弱光芒。進入冰洞後,便模模糊糊看到前方有一個很大的黑影,湊近了一看,居然是個冰屋,就像愛斯基摩人的那種冰屋。
前面是個門形的入口,用一種黑色的動物皮遮著,後面是個大饅頭形的屋子,用我們中國人的審美眼光來看,它不像住人的屋子,倒像一座墳,而且是古時候大戶人家那種有封頂的墳。
雖然如此,可它確實是個冰屋,這一瞬間,馬胖子腦子裡閃過了很多,比如什麼隱居雪山的人,又比如什麼雪山野人,又或者什麼極限藝術一類的東西。
這一切都阻擋不住兩人的好奇,冰屋就在眼前,哪有不進去看一眼的道理。更何況,如果裡面有人居住,或許還可以幫自己,畢竟他們身上沒有任何裝備,連譚刃兩人留的吃食,都被楊名給奪走了。
二人帶著求援和好奇心,掀開了門口的首獸皮,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冰屋並不大,黑乎乎的,燈光招進去,裡面是白花花的,可以看到石頭壘起來的**,上面鋪著皮褥子,牆上還掛了一些東西,有非常古老的暗弩,也有現代化的獵槍,角落的一個矮桌子上,還放了一些壓縮食品。而冰屋中,最引人注目的是牆壁上掛著的兩樣東西,一樣是一串艷紅奪目的珠串,在白色和灰色構成的世界裡,那串珠子極為顯眼。
estelle一眼就被迷住了,走近了去看,發現那珠子中最大的一顆上還刻了字,她認不出來,便叫馬胖子去認。馬胖子一看,發現那是古時候的小篆,但他也認不出來。
難不成,這珠串還是件古物?他伸手摸了下,發現在這冰天雪地之中,珠串竟然是溫熱的,簡直神奇。這東西雖然有些吸引人,但馬胖子兩人還是有節操的,知道別人的東西不能隨便拿,只摸了兩下,就放回去了。
冰牆上掛著的另一樣東西,是一把銀色的彎刀,造型是一款藏刀,但又有些像蒙古彎刀,刀鞘是銀製的,其上佈滿了很多花紋,像是樹枝,又像是花鳥,精美繁複,一看就不是那種旅遊市場的西貝貨,八成是一把古藏刀。
第三十八章聖湖寶藏
第38章
除了石**、木桌和一些極其簡單的日用品之外,這冰屋到沒有別的看頭,不過根據擺設來看,這裡是住了人的,而此間的主人,則可能暫時出去了
這冰屋是用來幹什麼的?
冰天雪地,總不可能是有人常駐在這裡,不被凍死,遲早也得封死
看了半晌,他倆將目光轉向了桌上的壓縮食物,結果是已經過期了,而且過期的日子並不久馬胖子也不嫌棄,為防萬一,便將那包食物給收起來了
兩人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便決定順著那片佈滿冰錐的冰壁爬出去,雖然有些危險,但總比在遇上楊名強最初二人被這冰屋吸引,所以並沒有觀察周圍的環境後來出去,將燈光往周圍的冰壁上一打,是驚的目瞪口呆,因為四周的冰壁上,竟然不規則的長了許多植物,赫然與之前看到的那株異種的雪中火蓮一模一樣
若說區別,大概就是這地方沒有看見雪裡蛸,而冰壁上的那些火蓮花苞也大多含苞未放,似乎還沒有長開
那人不是說這東西十分珍貴嗎?怎麼這地方竟然有這麼多?
馬胖子不是傻蛋,他聯想到冰屋,又聯想到冰壁上的火蓮,腦子裡頓時有了些想法難道這冰屋中的人,之所以在這兒居住,是為了這冰壁上的火蓮?他是在等著這些火蓮成熟,還是說有什麼別的原來?
思來想去,馬胖子弄不明白,索性便不想了,這會兒逃命才是最重要的兩人千辛萬苦爬出去後,馬胖子對
除此之外,這地方到沒有別的看頭,看起來很簡陋,而且應該是住了人的,只是此間的主人可能暫時出去了
說:「那人忒厲害,看樣子他是要去找小兄弟的,小兄弟他們救了咱們,還給咱們留了吃食,咱做人不能之恩不圖報,妹子,我得去通知他們,你怎麼說?」
elle是個很實誠的人,直言不諱道:「我一個人走不出去,你也走不出去,我們一無所有,我們需要sr蘇的幫助」
兩人一拍即合,便連夜來找我們了由於這個溫泉點,是我們最有可能的紮營點,所以馬胖子便毫不遲疑的帶著estelle找過來了
我聽完他們這一番遭遇,還真算得上是死裡逃生,那楊名還真是讓我覺得意外,之前我總覺得這人雖然對我們下過手,但並沒有趁機對我們下殺手,本以為只是有些壞心思,而沒有殺心,所以才輕而易舉的放了他卻沒想到聽馬胖子這麼一說,當時竟然是想著要犧牲這兩人
如果不是estelle身上有雪裡蛸,只怕兩人就要葬身在那些怪物嘴裡了
elle道:「他可能還會追上來,你們要小心」
譚刃側頭,似乎在想些什麼,片刻後,他問了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你們從冰屋裡帶的食物還在嗎?」馬胖子愣了一下,說在,緊接著拿了出來
譚刃便將那玩意兒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彷彿那食物包裝上面有什麼吸引他的東西
須臾,他到:「東西雖然過期了,但保存的很好那冰屋的主人應該是暫時出去了楊名不用擔心,他折騰不起什麼風浪,反倒是這東西……」掂了掂手裡的食物包裝,他道:「你們招惹了一個不能惹的人」這話說的極為嚴肅,讓人有股不得不信服的感覺
「老闆,莫非那冰屋中的人很厲害?」我問了出來其實楊名雖然身手比不上周玄業兩人,但似乎會很多旁門左道的東西,容易中了暗招,我還是挺忌諱的現在看譚刃的模樣,完全不將楊名放在眼中,而是對著包過期的食物說出了這一番話,不得不讓我驚訝
譚刃聞言看了我一眼,道:「一株異種的雪中火蓮,就能讓楊名冒險去招惹雪裡蛸,可見這東西的珍貴而有人為了火蓮,在冰川中修建居住地,長期駐紮,等著火蓮成熟,你以為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辦到的嗎?」
頓了頓,譚刃補充了一句:「我做不到他也不行」最後一句話,是指著周玄業說的
周玄業贊同的點頭,道:「沒錯,我們加起來都做不到這裡,除了像工程隊那樣擁有專業供給的人外,大部分人是沒有辦法生存的,沒有辦法,在一間冰屋子里長期生存你們只拿了食物?沒有動拿屋子裡別的東西?火蓮有沒有碰?」
馬胖子道:「這你可得相信我,別人的東西我可不會隨便動,再說了,當時逃命都來不及,誰顧得上去看那些火蓮,我***又不治燒傷」
周玄業鬆了口氣,道:「那就好你們現下有什麼打算?」馬胖子腆著臉笑:「先讓我們睡一晚成不?其餘的明早再說,我這……凍的不行了」
見他倆確實歷經波折,我們便沒再多問,就輪流休息了,estelle身上的雪裡蛸也幫著處理了當天晚上,我擔心楊名或者那些怪物會找上來,所以守夜的時候,眾人都很警惕,但這一晚很平靜,輪流休息,無風無浪
第二天起來時,由於是在溫泉湖邊上,有熱氣兒,還覺得挺暖和的那姓楊的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也沒什麼動靜我們這個溫泉湖所處的位置偏高,所以站在此處,可以看的很遠來時的地方稍窄,是一道雪溝,而前方山體逐漸開闊,因此視線也變得開闊起來
根據我們手裡的地圖來看,由於一路上的耽擱,我們才走到地圖大約三分之一的位置這位置上有個西北坐標,也就是說接下來我們要往西邊兒走
但這會兒,馬胖子和estelle有點難辦,從這地方離開雪域,度最快也得三天,我們之前已經將食物分出一些給過他們,自己吃東西都已經是節約再節約,實在沒辦法再給他們分了
馬胖子見我們這麼糾結,便奇怪道:「不是我說,兄弟,你們到底進山幹嘛的?你們真的還要往前走?」
我自然不能明說,說了只怕會被當成神經病,便道:「我們進山,是為了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能中途放棄」
馬胖子聞言古怪的打量了我們兩眼,道:「你們,不會是進山找聖湖寶藏的?」
「聖湖寶藏?」周玄業接話道:「那是什麼東西?」
馬胖子臉上的肥肉一抖:「合著你們不知道啊聖湖寶藏,是當地流傳的一個說法,說這雪山中有一個聖湖,湖邊曾經住著一群人,他們能預測古今未來,十分厲害相傳當時雪山中曾經有道路通出來,想要求他們預測未來或者解答疑惑的,就要帶著奇珍異寶去交換可是後來,據說發生了一場災難,道路截斷,大地迸裂,山體扭曲,那幫人可能就死在山裡了,但那些別人奉送的奇珍異寶還在呢據說是沉到那聖湖裡去了以前還有探險隊打過聖湖寶藏的主意,結果都沒找到」
一群預知過去和未來,生存在雪山中的人?
聖湖?
難道和曾隊口中的湖是同一個?
奇怪,我們來的時候,也做了大量的功課,怎麼沒聽過這什麼聖湖寶藏的事兒?
我看了周玄業一眼,他顯然也很不解,微微皺眉,面露懷疑之色,最後他問馬胖子是怎麼知道聖湖寶藏的事的,馬胖子說:「別人當然不知道,我是誰啊我十八歲開始,就到處走了,全國各地都有朋友,我們喜歡玩兒探險的,都有自己的圈子,走的多,聽到的也就多,知道的事兒也就多這事兒我也是聽一朋友說的」
周玄業追問:「你那朋友又是如何得知?」
馬胖子說具體不清楚,只是知道那朋友是個奇人,最喜歡幹的事兒就是尋寶有段時間,那朋友熱衷於海上尋寶,愣是帶著隊伍在海上漂了兩年多,還真給他挖出來一些東西來
見我們三人對聖湖寶藏這麼感興趣,馬胖子來勁兒了,道:「你們又不知道聖湖寶藏,那還一個勁兒往裡面鑽幹什麼?」
我想了想,說:「我們確實不知道什麼聖湖寶藏,但我們這次來,的確是要尋找一個湖,據說那個湖邊,也住了人,我們想找那些人,幫一個忙」
這一切太巧合了,很顯然,馬胖子口中的那個聖湖,和曾隊告訴我們的湖泊應該是同一個唯一不同的是二人的說法,馬胖子說那些人,已經在地質運動中死了,寶藏沉在了湖中而曾隊卻說,那地方有人,非常美麗,考察隊在裡面待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
這兩個說法是矛盾的,但我們願意相信曾隊,因為曾隊的事,是他自己親身經歷過的,而馬胖子,畢竟是道聽途說的他聽我這一說,立刻道:「哎喲,那不就是同一個地方嗎?先不說這傳說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那裡面的人也早死了你們去找他們幫忙?難不成你們也想推測未來?」
第三十九章他是誰?
第39章
我們三人都不欲解釋太多,我便點了點頭,算是默認馬胖子立刻勸我們別往前,說這些傳說不一定靠譜那雪山深處不通交通,又沒有太多動物,人住在裡面,吃什麼,喝什麼?或許千年以前,這裡地勢不同,沒準兒還真有人,但現在,是不可能有人居住了
總而言之,就是勸我們跟他倆一起回去,這樣你好我也好
誰知,他這話剛落地,estelle就突然指著前方道:「啊,快看,有人」這話將我們的注意力瞬間引了過去,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見極遠處的的地平線上,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
那身影離的還很遠,男女不辨,此刻正是清晨,雪霧蒸騰,寒風刮著雪沫漫天飛舞,那人又離的遠,身形是難辨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人不可能是楊名,因為他是從北方走來的,而楊名即使出現,也不該出現在北方
是誰?
這雪山中,竟然還有獨行人?
都說是無人區,我現在怎麼感覺還挺熱鬧的?下一刻,我便摸出了望遠鏡觀察,隨著望遠鏡的拉近,我終於看清了那人看清來人的一瞬間,我只覺得升起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那是個穿著紅色藏袍的人,非常年輕,看起來比我還年輕,似乎才十九或二十出頭,腰間別著一把銀色的藏刀,手上則如同和尚一樣,掛著一串艷紅色的珠串,非常的惹眼
這個年輕人相當俊秀,長相屬於比較招小姑娘喜歡的那種,他自風雪中而來,風吹的藏袍不停的飛舞,但他的腳步,卻始終不疾不徐
我們在風雪中行走久了,眼睛會很乾,所以都會攜帶防風墨鏡一類的東西保護眼睛但這個人身上,沒有任何的現代戶外工具,透過高倍的望遠鏡鏡頭,我甚至能很清晰的觀察到,他的眼睛非常的正常,漆如墨,沒有一點兒寒風吹過後特有的乾澀感
這人手裡拿著珠串,不疾不徐的在雪地裡行走,臉上的神情淡漠,身上也沒有看見有任何裝備包,實在是古怪至極
就在我拿著望遠鏡,將倍數調到最大,近距離的觀察著那個年輕人時,鏡頭中的人,突然抬起了眼睛,直直衝著我的鏡頭望過來
一瞬間,那對漆的眼睛中,爆發出了一種非常激烈的情緒,我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但那種感覺,就彷彿被什麼凶狠的不是動物給盯住了一樣,但偏偏,那個年輕人的臉上,去沒有一點兒凶狠之色,唯獨眼睛,那實在不像是個年輕人的眼睛
他朝著我們直直的走了過來,眾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到這麼古怪的人而隨著距離的拉近,即便不用望遠鏡,我們也刻印看到彼此了,甚至我不錯的聽力,還可以聽到他身上的藏袍在風中刷刷作響的聲音
便在此次,馬胖子突然用手捅了一下我的腰,他目光死死盯著那個年輕人,嘴裡卻迅的說道:「是那個人」這這句話時,他的聲音很乾啞,彷彿十分緊張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道:「哪個人?」
馬胖子道:「那個冰屋的主人」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神情十分緊張,聲音也壓得很低,彷彿是怕對面的人聽到一樣:「他身上的藏刀,還有手上的珠串,就是我們在冰屋裡看到的東西媽的,他究竟是人是鬼?怎麼、怎麼反而跑我們前面去了?」
昨晚譚刃就說過,楊名不用放在心上,但那冰屋的主人絕對不是好惹的沒想到譚刃的話成真的,這冰屋的主人,居然出現在了北邊
難道那冰川帶,有什麼捷徑走不成?
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通他為什麼會從我們的前方冒出來
而這時,那個年輕人已經離我們很近了,湊近時我才發現,別看這人看著只有十九二十出頭,但個子還挺挺高,把我和馬胖子都給比下去了
走近時,他目光平靜的打量了我們五人一眼,最後開口道;「我的東西,是你們拿走的」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走屍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