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

然後陽西分局的人打電話告訴我們見到你了。
我就和王局長去陽西分局找你。
這裡面還有一個小插曲。當時你被雨龍。帶出英倫酒吧的時候。
邢睿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你和雨龍還有一個人被帶走了。
我因為正在開會,就沒有在意,我以為你剛滲透進房氏集團,他們只不過帶你出去逍遙什麼的,也沒有在意。
直到後來,莆田縣局發現雲南方面出事後。
我才恍然大悟,我隱隱約約感覺。你和這次事件,是不是有著某種關聯。我打你的手機,和邢睿的手機,卻發現你們的電話,全部失去聯繫。
我就知道壞了,然後我就將你的身份,和想法向王局長匯報。
在得到王局長的肯定後,他把你在掛上全市追蹤目標,才有了我們去找你的這個插曲。
我們會到市局後,王局長緊急召開會議。
大約幾個小時後,一條振奮人心的信息反饋上來。
在莆田縣離青松縣十五公里處的國道上,一輛交警公務車,在路邊夜查。
後來我才知道,顯然那些悍匪如同驚弓之鳥。
當初交警並不是知道,那輛銀白色的商務車就是悍匪所乘的車。
那兩個交警只不過看見,那車銀白色商務車,遮擋汽車牌照,就站在路中間去攔他們。
隨知那輛銀白色的商務車,連停車的意思都沒有,直接遙開車窗玻璃,對著其中一個交警連開三槍,一槍打在那交警左肩膀上,一槍打在他的左胸上,還有一槍打在警車擋風玻璃上。
隨後交警匯報市局,王局長坐鎮指揮中心,將全市的警力調往青松縣,終於在莆田縣離青松縣的關卡,將所有匪徒擊斃,
最後我們在清查他們的東西時,卻沒有發現他們從集裝箱貨車,掠奪的東西。
還有那個從雲南邊境查獲的送貨商,也在被擊斃的名單內。
其實我和你說了這麼多,只不過想讓你幫我們辨認一下。
那些人是不是,你大壩上看見他們和雨龍密謀的那些人。
我問:「他們的屍體是不是在儀容室。
曹局長搖了搖的頭說:
「那裡面是雲南方面犧牲的同志,還有昨天和悍匪,發生槍戰的犧牲的武警。
我們安排便衣看守,只不是過是不想讓其他人打擾,讓這些犧牲的烈士不被人打擾而已,讓他們安靜的上路。
曹局長傷感的望著我,那一刻我深深的,被曹局長身上那種正義的力量震撼了。
我說「悍匪的屍體現在在哪呢?
曹局長說:「那些屍體在,莆田縣一個小醫院的太平間,為了保密,晚上我們在聯繫你們,把屍體拉回來。
到時候你認真辨認一下,有沒有漏網之魚。
我沉思了一會說:
「我雖然近距離見過他們,但是他們當時都帶著面具,如果你讓我認的話,我不一定能認出來,他們到底張什麼樣!
曹局長說:「你不是見過那幾個匪徒,和他們距離接觸過嗎!
你既然見過他們,總該記得他們是胖是瘦,穿什麼衣服吧!
我說:「穿什麼衣服,我好像有印象!
曹局長很高興說:「這不就得了,我說你這小子,就是強驢似的,牽著不走打著倒退。
如果剛才好好的說的話,我能發脾氣嗎!對了我還有個事問你,你和邢睿之間到底怎麼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三章抓壯丁
我被曹局長問的,有些渾身不舒服。
我說:「什麼我們怎麼了,我們一點事都沒有,一個上下級關係!他不是我上線嗎?我和她處了工作上的來往,別的沒什麼。
曹局長盯著我的眼睛,那眼神跟能看穿人似的說:
「你們之間真沒事,那我就納悶了,今天邢睿哭什麼?一個勁的問你現在怎麼樣了!
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
「可能昨天她受刺激了,邢睿雖然是一個女警察,但是畢竟是個女的,在真正遇見危險的時候,她心裡一定很害怕。
我說這話的時候,心裡比較坦蕩,一副內心無愧表情盯著曹局長。
曹局長反覆盯著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異常。
他說:「那就奇怪了!我感覺你們之前有事瞞著我?
我有些生氣的說:「曹局,你這話說的,一半一半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有事瞞著你,我們之前能有什麼事!
曹局長顯然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爭論下去!
他看了看手錶說:「時間不早了,本來想跟你打個電話,說晚上的事!我就猜到你小子,心裡憋著火呢?
我還是親自跑一趟,有些話當面說清楚,比電話裡好溝通。
我9點鐘還有一個會!不管怎麼說,昨天那群亡命之徒被擊斃了。
今天晚上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剛才來的時候,王局長說。雲南方面的家屬,可能明天上午到,明天他會親自來。殯儀館主持善後事宜。
畢竟人是在咱這邊出事的,我和你說這麼麼多,也是因為你是殯儀館的員工,你母親又是殯儀館的儀容室,別讓英雄們走的那麼寒酸!
我望著曹局長那張沉重的臉,我點了點頭說:
「曹局長,你放心吧!
隨後曹局長轉身離開,劉俊惡毒的盯著我。我不知道那眼中代表什麼意思。
他那種樣子,就像我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我也懶的和他制氣。就回了值班室!
隨後把我母親的工作服遞給丁鈴。
便出了休息室,給被丁玲看門,讓她換衣服。
清晨的殯儀館,到處蔓延著悲傷的氣息。
高高聳立的煙筒。冒著令人作嘔的焦腐味黑煙。
那黑色沉澱物質在空中飄揚。彷彿整個殯儀館下了一場黑色大雨。
一群群送葬的家屬,圍在火化車間門口哭的死去活來。
火化車間每進去一具屍體,火化車間門口就經歷著一陣騷動。
那些人圍著運遺體的擔架車,不讓遺體進入火化間。
我父親表情沉痛的在一旁安慰他們。
火化車間門一打開,我父親迅速把擔架車推了進去。
那銀白色的鐵門彷彿是一扇斬斷,感情的絕望之門,把一切不捨留戀隔在門外。
一群家屬抓著鐵門往裡面擠,彷彿要把那裹著白布的遺體。搶回來似的。
或許在他們心裡不願意承認,那具遺體。沒有真正死亡,而是還會復活。
我傷感的望著那些家屬。
我是個情緒話的人,見不得別人哭泣,我長舒了一口氣,點燃一根煙,默默地望著高聳的煙筒。
這時候我猛然間想起陽雪,那個淒慘的女孩。
她留下的那本書上面記錄的,黑子!0305,金園201莉莉。狗頭,0307,金園201,王雅。0311,金園,201,豆豆。到底什麼意思!
很明顯,黑子,狗頭,是人名字,那莉莉,王雅,豆豆,想到豆豆這兩個字難道是受害者嗎?
陽雪所記錄的豆豆,不會是英倫酒吧的那個女酒托吧!
0311,金園,201,豆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想的腦子生疼!也沒有想出來個所以然。
正在這時,丁玲從休息室裡出來了,我掃了她一眼說:
「不錯,看起來挺合身的!
丁玲撇了撇嘴說:「我感覺有些大。
我冷不丁的問:「丁玲,你感覺你富強哥咋樣!
丁玲想了想說:「還好吧!挺疼我的!就是平時看起來傻乎乎的!
丁玲斜瞅著我說:「哥,你問這幹什麼啊!
我笑著說:「沒事問問!
丁鈴一臉頑皮地盯著我說:
「哥,你一定有事!要不然你不會這樣問的!你是不是怕早上和金四那事,你怕我傷心,想把富強介紹給我!
哥,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我從小到大很堅強的!我從大到大沒哭過,你信嗎?
其實丁玲的事,丁姥爺什麼話都和我媽說了!
說丁玲從小就知道,自己是他撿回來的,丁姥爺雖然對別人脾氣大,但是從來都沒有,對丁玲發過脾氣,把丁玲捧在手心裡。
也許丁姥爺從事殯葬行業,丁鈴這女孩從小就見過多,人間的悲劇,性格過於強硬,像男孩子一樣。
但是她比一般正常家的孩子能吃苦,也許真應了那老話,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
自從丁姥爺認我媽後,就希望我家人,能善待丁玲讓她回歸正常家庭。
丁姥爺想的遠,丁鈴慢慢張大畢竟是個女孩,以後總歸嫁人!
丁鈴現在是丁姥爺唯一的一塊心病。
我媽的意思很明確,就是把丁玲當自己的女兒看待。
其實我心裡很矛盾,我一方面想讓撮合她和富強,但是一方面我又不想讓丁玲和富強在一起,畢竟富強這人腦子不好使,我怕丁鈴跟著他受苦,我一直糾結這事。
丁玲見我不說話一個發呆。
一隻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說:
《殯儀館的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