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那群圍觀的人進了茶藝大廳。汽車緩緩啟動,我無限淒涼的望著邢睿的背景,逐漸消失在大街上。我一路上都在思考,怎麼使用狗頭這個敲門磚,狗頭既然能成為房氏集團的第一狗頭軍師,必定有過人本領。這一步棋是步險棋稍有不慎,我們將全盤皆輸,我必須要深思熟慮每一個環節,並確保沒有一絲失誤。我已經沒有底牌可以亮了,郭浩的這張牌出的太快,壓根打亂我的全盤計劃,當我見到玉田召集的那些人的時候,我心裡涼了半截。加上邢睿我才有21個人。而我們要面對整個房氏集團,一個在陽北市盤踞多年的黑惡勢力。難道真像房辰說的那樣,我們準備的太倉促嗎?這一仗怎麼打。我該怎麼辦。車窗外的風肆無忌憚的打著我的臉上,涼颼颼的。在回去的路上車廂內,每個人的臉上都顯得是那麼沉重,他們都清楚的知道,從我們挾持狗頭的那一刻的起,就注定我們開弓沒有回頭箭,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了,是我們唯一的選擇。直到,車不知不覺到玉田的汽車修配廠。我還沒有緩過神。等我下車後,才發現包括房辰在內,所有盯著我。我深知,在這個場合。我不能表現出一絲異常。我必須要表現出我強硬的一面。我冷冷掃了一眼所有人說:「玉田,你把那三個人,分別隔開,先讓兄弟看著不許任何人,接近狗頭他們三個,安排好以後,我們在你辦公等你。玉田見我臉色沉重,哪敢有一絲怠慢。便親自安排人,將那三個人押向車庫。隨後房辰。郭浩,富貴,富強跟著我上了樓。剛進玉田辦公室,一根煙功夫,邢睿電話便打了過來,問我在哪。我讓她到玉田修配廠,三樓的辦公室找我們。掛上電話,郭浩一臉壞笑的說:「你們還真逗,沒有看出來狗頭是斜眼嗎?房辰一屁股坐在玉田的老闆椅上,轉了轉椅子說:「誰tmd看清楚了狗頭是斜眼,那小子剛想跑,就被我踹飛了。冰冰衝上去就是幾拳,哪看清楚狗頭那貨竟然是斜眼。郭浩斜眼飄了飄房辰說:「你從加拿大回來幾個月,沒有見過狗頭嗎?房辰臉色有些難看地說:「我回國後有沒有見過狗頭,你能不知道嗎?我除了你,我接觸過誰?你tmd還有臉問我?郭浩冷冷地說:「你這話什麼意思,又掀舊賬是不是!這時候,邢睿和玉田走了進來,邢睿捂著鼻子說:「你們能不能別吸煙了,嗆死人了,照顧我一下不行嗎?房辰急忙把煙頭按滅,走到窗前把窗子推開說:「郭浩,我怎麼翻舊賬了,是你自己想多了吧!你tmd心裡有鬼。郭浩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說:「房辰你今天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心裡有鬼了?房辰冰冷地說:「當時要不是你出賣我,那些跟我父親的那些老人,能一個一個的被雨龍清洗,我能落到這一步?房辰的話顯然傷到郭浩,郭浩的臉刷的一下子臉紅到耳根。他盯著房辰,雙拳握的直響。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的桌子上的筆筒瞬間飛了起來,呼拉一下滾了一桌子吼:「你們tmd有完沒完,都這個時候了,還翻老黃歷,是不是閒的。大戰在即一個二個還tmd沒玩沒了是吧!真沒有本事,出去單挑去!我看看你們誰能打?邢睿默默的走到桌子邊,把筆裝進筆筒裡說:「這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有話好好說,發什麼脾氣啊!一時間整個房間裡的氣氛有些沉悶。玉田更是嚇的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富貴站起身說:「我說房少爺,你也是的。浩哥!浪子回頭金不換,你還提以前的事幹嘛啊!找不是找事嗎?哎!浩哥,你也是,房辰也不容易,父親剛死,你還比他年長幾歲,就不直到讓著他點嗎?都是兄弟,何必呢?這狗頭都被你們抓回來了,我們應該喝個慶功酒啥的,你們這是幹啥啊!兄弟們累了一下午連口水,都沒喝著,下面那麼多兄弟呢?你們這是整的哪一出啊!邢睿在一旁打趣:「就是,就是。富貴走過去,拉著郭浩坐下。邢睿過去拉房辰。我盯著玉田辦公室牆上的陽北地圖,陷入的沉思。我拿起桌子的紅筆,走到地圖邊把筆豎在陽北市區。他們幾個顯然搞不清楚,我腦子裡想什麼。邢睿問:「冰冰,這都什麼時候,還有心情看地圖,想想樓下那三個人怎麼辦,吧?是現在審狗頭逼他說出五里營賭場的暗號,還是我們幾個合計合計想一想審訊步驟。我先說好,我從來沒有審訊過。我笑瞇瞇地盯著地圖,一拳砸在牆上自言自語的說:「真是天助我也。我一句話說的所有人愣了半天。房辰繃著臉說:「你小子,又想什麼歪點子呢!看把你樂成這樣!我指著陽北地圖上的南部和北部說:「你們看,這五里營在陽北市區南部,而雨龍的老巢金園201卻在陽北市的正北部,假如已陽北市人民廣場為中心點,到五里營需要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到雨龍的金園別墅同樣需要將近一個小時的路程。我們是否能利用這一個時間差,打雨龍一個調虎離山之計呢?房辰,郭浩,邢睿,玉田,富貴,立馬圍了上了,緊盯著我用筆圈起來的紅圈。郭浩問:「怎麼掉呢?我笑著說:「利用人性的弱點。房辰見我一臉堅毅說:「我就說你這小子,悶不出聲連個屁都不放,原來是憋這呢?雨龍又不是傻逼,他會乖乖任我們擺佈。我嘴角一撇說:「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如果這場雙簧唱的好,就像小孩摸小雞,手到擒來。邢睿白了我一眼說:「我說,你這人怎麼那麼不要臉呢!說話真粗魯。你別賣關子了,說說你是怎麼想的。我盯著郭浩說:「把你狗頭身世和背景說說。郭浩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正要點燃,見邢睿繃著臉,正盯著他,又把煙裝了進去,不好意思的笑著說:「不吸了,不吸了,呵呵,怎麼說呢?狗頭是陽北市人,十五六歲的時候,在源河沙場裝卸沙子,那時候他能說會道,沒幾年便從一個裝卸工升到計貨員。那時候房爺和萬爺剛開始爭奪沙場的經營權的時候,狗頭就提醒過當時姓馬的場主說,你不能光吃房爺的貨,萬爺那邊的貨,你也不能一口回絕,這兩邊都得罪不起,咱要左右逢源,夾著尾巴做人。畢竟萬爺做沙土煤礦這一塊十幾年,只要咱不做的那過分,萬爺也不會為難咱。那姓馬的場主,因為萬爺曾經罵過他懷恨在心。而房爺正開始涉足沙土這一塊,急需一個碼頭做中轉站。那姓馬的場主就抱上了房爺這顆大樹,和萬爺公開叫板。萬龍集團的沙土一律不准進碼頭。後來的事我以前說過,房爺大敗以後,那姓馬的場主就跑了。而萬爺進監獄了,這個碼頭被封閉了幾年。後來房爺安排雨龍從新獲得源河沙場的經營權時,因為沒有認懂沙場的運營管理,就把當時沙場的老貨工們找了回來。那時候狗頭,在浴池給人家賣勞力搓背,信息網比較暢通。他一聽說源河沙場從新開業,就回去幹自己的老本行。雖然狗頭其貌不揚,天生斜眼,但是有怪才,每個月都從沙場撈錢,但是賬目卻做的滴水不漏,一目瞭然。後來因為和沙場的人分贓不均,被人告發,雨龍不僅沒有懲罰他,還比較欣賞他。狗頭這人沒什麼大本事,膽小如鼠,但是他會揣摩人的想法,雨龍就是喜歡他這點了。狗頭把房爺看的透透的,雨龍想辦的事,哪怕不說一句話悶悶,只要雨龍一個眼神,雨龍的事他會給他辦的漂漂亮亮。說句難聽的,這事房氏集團的政變,就是狗頭策劃實施的。我認認真真聽完郭浩的敘述,低頭坐在沙發上,雙手合十,沉思許久說:「玉田,把武海喊上來,我準備放了狗頭。(未完待續。。)第二百五十章我的真實想法我此話一出,整個房間鴉雀無聲,我緊盯著所有人,見他們幾個,大臉撐著小嘴滿臉的詫異的神情,心想都tmd別藏這遮著了,這時候誰最沉不住氣,誰就先開口。果然不出我所料,房辰和郭浩有些飢不擇食了。但是郭浩見房辰先開口,也不好說什麼,也不顧邢睿,就從兜裡掏出煙,點燃吸了起來。房辰吼:「冰冰,你說什麼?就這樣放了那雜碎,他可是我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到的,我不同意。我笑著說:「好了,房辰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我有我的打算。房辰漲紅雙頰,目光熾熱的望著我說:「冰冰,你是不是怕了?我依然笑著說:「我怕什麼?房辰站起身:「你怕雨龍會因為狗頭的事報復你。我冷笑著說:「房辰,只要一提到你父親的事,你整個人就變得暴躁,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小不忍者亂大謀,你tmd什麼時候,才會真正明白的我良苦用心。我掃了一眼玉田說:「還愣著幹什麼?把武海喊上來。房辰氣呼呼盯著我說:「冰冰,你到底腦子裡想什麼呢?我們幾個人命可都全攥在你手上,你不怕死,但是你想過邢睿,和富貴,富強,玉田他們嗎?我們真的賭不起,我們都知道,這事是腦袋系褲腰帶上,一點差錯都不能有。我知道這是房辰的心裡話。我在心裡也同樣這樣想的,但是我比房辰想的更多,如果這次成功了。我們就有發展的實力和空間,如果讓去賭輸贏,哪怕只有百份之一的勝算,我一定毫不猶豫的去賭。富貴險中求,沒有過人的膽量,我憑什麼讓別人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