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頭眼睛瞇成了一條縫說:「韓大少,精明人過人一點就透。那我們就開始操作具體步驟吧。我點頭示意狗頭繼續說。狗頭顯得有些疲憊,他那因熬夜佈滿血色的眼睛,血紅血紅的的,他揉了揉臉掃我所有人便說:「最近聽說,緬甸政府迫於國際禁毒的壓力,開始清剿緬甸**武裝,我聽說燒雞在緬甸負傷了,已經逃回了陽北市,就藏匿在陽北西南豐順區石街鎮。這緬甸那邊一戒嚴,勢必會推動國際毒品價格的上浮,會直接影響整個陽北市的毒品價格,現在全國都在打擊毒品。我想這,燒雞的日子最近也不好過。我智門剛建立兄弟不多,也就三四個,這些消息很片面,暫時知道的也就這麼多。冰冰你安排具體這麼做吧!哦,對了,我差一點忘了,麻三和勇子投靠燒雞了。我細細品味燒雞的話,沉默許久說:「麻三和勇子投奔燒雞,我不意外。狗哥,辛苦了,這剛開始就能打聽到這樣的消息,很不錯。現在主線思想基本確定,大的方針不變,我們需要投石問路,從現在開始,我們所有人都要警惕起來,這燒雞藏匿地方,狗哥還需要辛苦些,安排兄弟繼續打探。房辰和郭浩,你們倆讓兄弟們在道上放出話,就說我要搞燒雞,讓雨龍先吃個定心丸。還有你們摸清楚陽北是毒品是怎麼交易,最近一段時間毒品的價格有沒有上漲。這毒品咱們沒有接觸過,不做做功課,怎麼和那幾個出貨商談。雨龍給了我,三個收貨商得資料和照片,我準備先會會他們。狗頭笑瞇瞇地說:「這冰,毒的價格在陽北市340一市克,最近受緬甸那邊的影響,每市克漲了60元,現在是400。我笑著說:「狗哥你讓我怎麼說你呢?你辦事真是面面俱到啊!如果我早認識你,我不至於敗成這樣。狗頭嘴樂的合不攏,一個勁的推脫客氣,但是我能看出來,他很高興。隨後我把在一線天,雨龍交給我的那本文件夾翻開,一個禿頭掉入眼簾。狗頭盯著那張照片笑著說:「此人叫丁海,人稱花名,和尚。莆田區人,2000年因搶劫被被有判有期徒刑7年,出獄後常混跡在莆田區夜場裡,靠販賣冰毒為生。我又翻出一張照片,狗頭仔細瞅了瞅說:「此人叫劉勝利,陽北市甜水區人,早年在是陽北市最大的雞公,紅花路最大的龜公,他的出貨方式有些特別。為人膽小,從不對外人出貨,只針對小姐出貨,這人早年是在雨龍場子裡帶過小姐,我知道他,早年窮的一比,依販養吸,才三十多歲,看起來和六十歲的老年人沒什麼區別,人吸壞了。我又翻了一張照片給狗頭看。狗頭忍不住笑出聲說:「此人叫八字鬍帝駝,他是個人物,陽東區西湖路人,此人曾是陽東區一霸。早年跟著胡猛混,胡猛進去後,拉攏一批人倒騰沙土生意賺了不少錢。但是此人喜歡賭博,基本掙的不夠賭的。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就開始倒騰毒品這一塊。帝駝這人早年混的風生水起,社會面廣,他應該算是這三個人中,出貨量最大的一個出貨商。我盯著狗頭問:「你說的帝駝,早年是跟著胡猛的混,這胡猛是不是咱陽北市老城區建設路的胡猛。狗頭點了點說:「沒錯就是他,陽北市老城區建設區的混世魔王,猛哥。我笑著說:「他老婆叫張悅是吧!狗頭問:「你怎麼知道?(未完待續。。)第二百八十九章去找萬心伊我笑著說:「他是我在監獄裡拜把老五,我是老六,呵呵!我說我認識不認識他?狗頭有些驚訝地說:「那這麼一說,這帝駝見到你,還要稱你一輩了?我想了想說:「這如果,按輩分應該稱我一輩,他畢竟是我五哥的老弟,如果帝駝念舊情的話,應該給我些面子,但是現在,畢竟我五哥在監獄裡,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帝駝,認不認這個關係?正在這時,郭浩手機的那首鈴聲,月亮之上,響個不停。我瞪了郭浩一眼說:「下次,我們談正事的時候,你能不能把手機調一下靜音。郭浩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皮,笑著掏出手機看一看說:「這個號碼不錯,尾號四個八,這電話號碼牛叉啊。我一聽心咯登一下,心想這不是萬心伊的號碼!隨後就聽見郭浩說:「喂,哪位?,,,,,哦,是萬大小姐啊!韓冰在,好,,沒事!郭浩捂著電話,瞅著我說:「是萬心伊的。我接過電話。電話那頭,萬心伊用一副嘲諷口氣說:「呦,韓冰翅膀硬了呀!手機敢關機了,我說剛才說,給你30分鐘的時間讓你來見我,現在都過了90分鐘,看樣子,你真是拿我不當一會事啊!我現在和雨龍在一起呢?要不要,我讓雨龍和你說話。我冰冷地說:「好啊!我正想和雨龍說話呢?萬心伊愕然地說:「你。,,。,我問:「我怎麼了,你不是說雨龍在嗎?你把電話給龍哥,我手機被我摔了,你把電話給龍哥?萬心伊氣急敗壞地說:「韓冰你到底想怎麼樣?我依然笑著說:「萬心伊,如果你認為你能拿雨龍壓我,我就會畏懼的話。你大錯特錯了,你不是和雨龍在一起嗎?我正好想和雨龍說件事!電話給龍哥啊?萬心伊,你也是陽北市公認的大小姐。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覺的和我玩這種小把戲,可笑不?我們就tmd吵個架,你就騙我說。你和雨龍在一起。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也動些腦子行嗎?我韓冰不是tmd傻逼,你是個要面子的人,你會因為和我吵架,故意讓雨龍看你笑話嗎?真tmd的可笑?原來你的智商就這個層次,我真是太高估你了。電話那頭沉默了,我不用猜也能想到,萬心伊那張臉已經變成了什麼顏色。我見萬心伊不說話。用一副心平氣和的口氣說:「心伊,我今天和你說句實話。我從來就沒有怕過雨龍,我為什麼要在他面前裝孫子,你心裡清楚。如果你在敢拿我雨龍壓我,我現在就敢跟雨龍攤牌,硬磕硬對拼,你不信咱走這瞧?萬心伊用一種急切的口氣,但是不失風度地說:「韓冰你是在威脅我嘍?我望著關二爺的雕像,目光凌然地說:「我韓冰從不威脅任何人,也不怵任何人。我光腳的不怕你們穿鞋的,我一窮二白怕雨龍個卵子,你信不信從今天晚上起,雨龍在陽北市的所有場子,老子一晚上掃一個。萬心伊又一次沉默,我似乎在和她賭一口氣。因為我知道,萬心伊畢竟是個女人,而且她現在正和雨龍合作的製毒工廠。現在正是關鍵期,她是個聰明人女人。我的性格,萬心伊是一清二楚的。她一定不會,讓我打破陽北市剛剛恢復的平靜。畢竟一個是她的未婚夫,一個是合作夥伴。我敏銳的抓住這一條,正是拿她尷尬的位置,去向她亮我的底牌。短暫的沉默後,果然不出我所料,萬心伊笑著說:「我知道韓大少天不怕地不怕,說的出一定能做的到,你覺的就因為和我吵幾句嘴,就讓陽北市破濤洶湧值得嗎?我一聽萬心伊口氣似乎軟了。我也不想和她的關係搞的太僵,便給了她一個台階下說:「你現在過去找你!萬心伊語氣一變,那聲音有嗲聲嗲氣說:「我今天夜裡可能受涼了,有些發燒哦,最好給我帶些感冒藥,好嗎!我掛上電話,狗頭笑著說:「看樣子,萬心伊是陷進去了,韓冰你小子真夠狠的。萬心伊被你拿的穩穩的。這俗話說的好,這女人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她的智商就變成了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