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節

狗頭見我一直在發呆。笑著說:
「想什麼呢?
我抬頭望著他說:「我在想雨龍和燒雞。
狗頭把上次我搶燒雞手下第一悍將歐陽青山的手槍遞給我說:
「一會交給燒雞,這見面禮還是要給的,伸手不打笑臉人,燒雞明白什麼意思。
我摸那個把黑色手槍,別在後腰上說:
「我明白,時間不早了,房辰,郭浩,我們趕過去吧!
狗頭說:「我已經安排兄弟。跟著你們,有什麼也好有個照應。
我嘿嘿笑著說:「不用了,人去多了反而讓燒雞認為我怕他。
狗頭盯著我說:「冰冰這不是怕不怕他的事,這種事,你就不要再考慮面子了,我不希望你在出什麼事。
我抿了一口茶笑著說:「晚上掃雨龍的場子,才是重中之重。
狗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讓兄弟們跟著我,反而讓我分心。
狗頭表情複雜的盯著我說:「好吧!注意安全。
他話一說完,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那是一份彼此相信的信任。
隨後我帶著房辰,郭浩出了酒吧!
在路上我盯著倒車鏡,見那輛白色切諾基緊跟著我們。
我們三個在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知不覺話題說到邢睿身上。
房辰一手握著方向盤說:
「邢睿,剛才不知道出去接誰的電話。一回來就怒氣沖沖的,見人就發脾。逮著誰咬誰,也不知道年輕輕輕的火氣這麼大。
房辰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用餘光瞄我。
郭浩接過話說:「房辰你問她幹什麼?不是有句歌詞唱的叫什麼,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房辰點燃一根煙說:「你懂個錘子,一定是,那個奶油小生的又纏著她,要不然會這樣,我說郭浩,你tmd能不能別那麼自私,邢睿在這麼說,這是咱地獄天使的執事,七八個大老爺們,就這一個妹子,你就不能憐香惜玉,關心關心她。
郭浩咬著手指甲,抬頭白了房辰一眼說:
「房辰,你嗎的我可警告你,有句話叫朋友妻不可欺,邢睿可是冰冰的前女友,人家現在和別的男的談對象,那是人家邢睿的自由。
那男人我見過,個字不高張的挺白淨,一看就像是個有知識文化的人,我勸你斷了這個念想。
房辰臉唰的一下紅了說:
「郭浩,你娘的比,你讓你白住我那,你tmd不幫我說話,還給我潑冷水,你小子有沒有良心。
郭浩嘿嘿笑了起來說:「我操,你小子一生氣,就提我白住家的事,我擦你辣個嗎。你怎麼跟孩子似的,那麼小心眼。
房辰見我也不接腔,一副試探的口氣說:
「邢睿,要麼跟冰冰,跟別人我不爽。
我盯著房辰直言不諱地問:「房辰,你愛邢睿嗎?
車廂裡的氣氛驟然緊張,短暫的沉默後,房辰象鼓起勇氣似的說:
「我愛她。
郭浩咬著手指甲,愣愣地望著我們。
我笑著望著窗外意境的說:
「我和邢睿這輩子都不可能了,如果你真愛邢睿的話,就不要顧及我的感受,我不希望邢睿影響我們的關係。
郭浩回過神,插話說:
「這事真tmd仙!邢睿是可以送人的嗎?
我瞪了郭浩一眼說:「你啃的手指頭,你插不上話。
房辰有些激動望著我,我指著擋風玻璃說:「別看我,看路。
房辰樂呵呵說:「就衝你這句話,我放心了。
我問:「你剛才說的,那個來找邢睿的人,張什麼樣!
房辰笑著說:「長相還算過的去,穿的真tmd俗套,那天在酒吧見他,穿著一見白色t恤,下身穿著一條牛仔褲,個頭有1米75左右,挺瘦的,一副弱不禁風的鳥樣子,我聽邢睿喊他叫什麼俊。
我說:「是不是叫李俊。
房辰一愣說:「好像就是,你怎麼知道他?
我說:「那人和邢睿是高中同學,在警校又是同班同學,追邢睿好多年了,他是陽北市局的警察。
房辰迷惑的望著說:「那小子也是警察,我怎麼沒看出來。
我笑說:「警察臉上寫的有字嗎?
房辰說:「這小子怪有恆心的,追了邢睿那麼多年。我怎麼感覺突然甩掉了一隻虎,後面又跟著你一隻狼呢!
我笑著沒有接話,沉默幾分鐘後。
房辰又問:「冰冰,那天你和邢睿在車上,難道真的什麼都沒有幹嗎?我有些窩火地說:「房辰是不是,你特別希望我和邢睿發生過什麼,我和你說心裡話,我張這麼大,只上過你一個女人,那女人就是陳妮娜!我和邢睿只限於拉手,擁抱就這麼多。
房辰和郭浩象看怪物似的,望著我,一提到和女人幹那事。
郭浩似乎也來興致。
房辰雖然沒在接著問,但是我能看的出,他很興奮,那種興奮是發自內心的,我和他認識這麼長時間,還沒有見過房辰這麼高興過。
他給我的印象是那種多愁善感的,有些富二代的張揚,但是有些卻很冷酷。穿衣服屬於那種英倫風格的,小腿褲,緊身外套大頭皮鞋,頭髮梳理的筆直,非常注重外表。
皮鞋衣服總是一塵不染。郭浩是那種,一看就知道是道上混的人,皮膚黝黑身材壯實,喜歡挺著腰要走,走路的樣子有些唐老鴨,一橫一橫的。
郭浩一臉好奇的盯著我問:「冰冰,我就不相信,你張這麼大,就碰過陳妮娜一個女人。
我有些憋屈的說:「信不信由你,我出生的環境不同,那時候我們殯儀館大院的孩子,基本人正常家庭的小孩,都不願意和我們說話,怕沾晦氣。
我小學的時候,喜歡上我們班裡的一個女孩,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喜歡,那女孩張的很漂亮,扎個馬尾辮,總喜歡穿一件粉色的連衣裙,和一雙白色的小皮鞋。
那時候我們班裡的男同學,都喜歡圍在她身邊,她對每個人都很客氣,tmd唯獨不和我說話,我想也許是因為我是殯儀館的小孩吧!
有一次我為了引起她的注意,瞎編殯儀館的鬼事故,給自己惹一身的麻煩,最後被迫轉學。
到武校後,在學校學了幾年的散打,我們那武校,tmd清一色的帶把的,唯一幾個女孩還是練舉重的,一個二個壯的跟牛似的,一百多斤的槓鈴,半蹲,挺腰,起,就tmd抓起來了,這樣的女漢子,你有心情搞她嗎?
畢業後,就出了事,在看守所裡蹲了三個月,就直接被送到陽北市第一監獄,一呆就是二年。
出來後,認識的第一個女孩就是邢睿,我和邢睿之間的故事,有些像傳奇。
邢睿的父親為了救我因公殉職,邢睿執意要看他父親,救的到底是什麼人,在監獄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對她沒有什麼好感,感覺這女孩脾氣大,說話尖酸刻薄嘴不饒人。
後來我出獄後,邢睿正好分到大骨堆派出所,我是她片區的居民,後來慢慢的瞭解,我發現邢睿這個女孩,其實是刀子嘴豆腐心,那時候在我媽的撮合下我們就談對象了。
我和陳妮娜,是大骨堆一起長大的孩子,應該算是青梅竹馬,她從小眼睛不好,別人欺負她,我就會幫她,陳妮娜從小就喜歡跟我玩,不過那時候,很單純,沒有其他想法。
我和邢睿在一起的時候,李俊那時候一直追邢睿,我知道現在也沒有搞清楚,邢睿為什麼踢我那一腳。(未完待續。。)
第三百一十八章男人之間的話題
房辰瞪大眼睛問:「邢睿還打過你?你不說,我還真開不出來,這妹子這麼暴力。
我笑著說:「那天邢睿下車後跑過來,急停凌空306度大後擺,一腳踹在我的後腦勺上,我當時就懵了,後來因為我們一些性格的原因,就分手了。
萬心伊的事你們都知道,他是萬爺的女兒,我也迷迷糊糊的怎麼和萬心伊搞一起去了。
郭浩兩眼放過的盯著我說:「你小子,雖然認識的女人不多,但是一個二個都是精品啊!
你和萬心伊這三個月在一起,難道沒有發生什麼嗎?
我緩緩的說:「差一點就發生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和萬心伊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會想起陳妮娜,我一點也進入不了狀態。
郭浩笑著說:「這事我以前也碰見過,我當初和趙小丫在一起的時候,趙小丫懷孕,我那半年也是,急的猴逼子磨算。
我當時在碧海藍天浴場看場子,那時候雨龍定的,整個陽北的所有的浴場裡面小姐,輪流換,十五天輪換一次,保證每個場子有新鮮血液,新面孔。
我記得當時換血的時候,新來了一個女孩,那女孩我以前沒有見過,個子有1.65左右,身材真娘的沒話說,該瘦得地方瘦,該胖得地方胖,皮膚白嫩,嫩的一捏就能捏出水來。
我也算是道上混那麼多的老油條,這女孩剛來的時候,看人眼神有些羞澀。我當時就猜,這妹子一定剛出來坐。這種粉嫩小鮮肉,我豈能放過她。
當時我帶的小弟拍我馬屁。知道我是雨龍身邊的紅人,就把那女孩安排到我辦公室,讓我嘗嘗鮮。
那女孩,穿著一件黑色短褲,兩條細長的腿看的我心血蓬勃,就那兩條腿夠我玩一夜的。
當時那女孩我實在不忍心下手,太嫩了,最多十七八歲,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
女人不能光看外表。人不可貌相,那女孩進屋後,完全顛覆我對她的看法。
門一關上我失望了。她非常專業的在我面前一陣挑逗,你們見過脫衣舞孃們,就是那樣舞動著大屁股,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的把自己脫個精光,二話不說就上來脫我褲子。
當時我和你一樣,那女孩弄了十多分鐘。我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當時還以為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病,尷尬的無地自容。
我當天就因為這事,專門去了一趟男科醫院。那敲子醫生,給我開了一大堆藥,說我是什麼前列腺什麼東西的。花了我好幾幾千塊。
但是我和趙小丫睡在一起的時候。立馬恢復正常,其實說白了。就是沒放開,沒有過自己那一關。男人過了心裡那一關,放開了就行。
郭浩見房辰一臉壞笑說:「操你大爺,你小子笑的這麼淫,蕩!該沒幹壞事吧!
房辰笑著說:「大家都是狼何必裝羊,你睡過多少?
郭浩想了想說:「不多,也就一個足球隊那麼多。
房辰咧嘴笑著說:「正常,這年頭,誰像冰冰這樣,活了二十年就睡過一個女人。我少數有三十歲吧!
我睜大眼睛望著房辰問:「多少。
郭浩笑著說:「冰冰,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正常,現在的女孩開放,就房辰那酒吧,你只要留心觀察,但凡是穿著妖艷,一個人坐在吧檯,孤獨發呆的,不是寂寞空虛冷,就是想男人了,你只要不要臉的去安慰她那顆孤獨的心,成功率在百分之八十。
房辰有些不樂意的說:「花耗子,你tmd是現學現賣,老子傳授給你的經驗,你去教冰冰。
郭浩吧嗒吧嗒嘴說:「去,去,你少給自己往臉上貼金,你tmd剛說喜歡邢睿,這就露出自己的本性了,你這樣?冰冰敢把邢睿托付給你嗎?我和冰冰都撂低了,你就不能說說,自己的艷遇事嗎?
房辰笑著說:「我們是新時代的人,我就是玩累了,想找一個歸宿,都是兄弟沒必要藏著掖著,當時在加拿大的時候,那時候我父親把我寄托在一個朋友家,他給那人一筆錢,讓他照顧我,那人對我也不錯。
我父親在當地投資了,一個小型連鎖快餐店,我沒事的時候,就在快餐店裡幫忙,其實華人在國外,根本沒有傳言的那麼光鮮,每個月收入幾萬,都是tmd的扯淡,加拿大那邊的消費高是當然工資高。
其實留學生那邊很受歧視的,我那時候才十幾歲,認識一個比我五歲的女留學生,那女孩在加拿大一所大學上學,叫什麼名字我記不得了。
她每天早上4點鐘起床,去我店裡工作,然後去上學,中午放學在去我店裡幫忙,晚上一忙就忙到十二點多,然後騎著單車回去。
《殯儀館的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