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節

狗頭其實不想走,他那麼聰明,如果真想離開我們。
何必當著我的面把一切都說出來。
他完全可以把東西留給我,獨自不吭不響離開。
我們幾個人的關係,很奇妙有時候的孩子似的,貓臉狗屁股相互說一些傷害彼此的話,吵的不可開膠,一會好的跟親兄弟似的,也許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異性兄弟。
其實兄弟之間,沒有必要過多的解釋什麼,有時候只需要一句話,一個眼神,要不然也處不到一起去。
我們這幾個人,除了狗頭想的比較遠,步步為營說話小心翼翼的。
其他人想到簡單而單純。
我們之間的關係是,我和房辰,郭浩關係最近。
武海,和齊浪自知出生寒微,他們兩個是只聽我的,就像富強對我一樣,我只要一句話,讓富強打他哥富貴,富強那二貨絕不會手軟。
武海,和齊浪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也是同樣的道理。
房辰為人,孤傲比較有性格,在我們這幾個人之中,他除了看的起我和郭浩之外,別人在他眼裡都是阿逼渣。
房辰不會為人,骨子裡有種富眼人的毛病,這也是他和武海,齊浪處不到一塊的原因。
說句不好聽的,狗頭容不進我們的圈子裡,也是必然的,因為狗頭畢竟是我們俘獲的,當初我設計掏狗頭話的時候,狗頭一直哭爹喊娘的求饒,這也讓房辰,郭浩,武海他們看不起他。
既然出來混,膽小怕事是大忌。
如果在這幾個人圈子裡,充當的角色是,緩衝紐帶。
房辰孤傲,郭浩性格直率,武海,和齊浪是手下有的是兄弟,一般不多廢話。他們兩個名義是我房辰,郭浩平起平坐,但是一直不服氣房辰,和郭浩。
在武海和齊浪眼裡房辰不過是有幾個臭錢。郭浩是曾經的大哥,這長江後浪推前浪,如果房辰,和郭浩真和武海,齊浪硬磕硬,他們不見得會輸給房辰,郭浩。
這說的是在我進精神病院之前,通過今天的事,我們這些人視乎真正的敞開心扉溝通,真真正正實現了所有兄弟擰成一股繩。
這也是我在醫院裡,想了四十一天終於實現的目標。
大戰在即,所有兄弟如果各懷鬼胎,我們必輸無疑,畢竟每個兄弟都不是木偶,當性格和性格碰撞後,如果說沒有火花四濺,那純屬扯淡。
狗頭今天其實也是在反將我一軍,他深知在萬心伊這件事上,我一定不會原諒他。
他故意整出這事,也是變相的堵住我的嘴,讓我不好意思,在拿萬心伊的事說事,但是卻意外的把兄弟之情發揮的淋漓盡致,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我和狗頭的關係很微妙,因為狗頭太聰明。
他把所有的事,事事據細的考慮周全。
其實兄弟之間沒那麼多道道子,或許和狗頭在雨龍身邊的經歷有觀,畢竟雨龍陰損壞事做絕,他連他自己老弟郭浩的妻子都殺,還有雨龍什麼不干做的。
狗頭或許長期生活在伴君如虎的恐懼中,讓過多的出於自保心態,放不開無論做什麼事,總是小心翼翼。
當在萬心伊這件事上,狗頭為了大局把萬心伊逼走,但是卻沒辦法向我交代。
他知道我是一個重義氣的人,他害怕我會像雨龍一樣,揪住這事不放,豈不知,我韓冰怎能和雨龍那雜碎一樣。
我只不過是一時生氣,隨口說了些過激的話。
當我們話說開後,狗頭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他自嘲的苦笑說:
「自己是走火入魔,竟想些無不拉稀的東西。
從那以後,我們幾個感情似乎走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那天晚上我們幾個人沒少喝,一個二個喝的爛醉如泥,站在寒冬無人的街頭上撒尿,抱在一起高唱著beyad的海闊天空,唱著,唱著,唱的每個人痛哭流淚。
從那以後,萬心伊像人間蒸發似的了無音訊。
我每次值班都會去殯儀館停屍間,去看一眼陳妮娜。
每次看她都會忍不住流淚,默默的關上那冰冷的金屬把手,彷彿把我的心門永久的關閉一樣。
時間無生息的過著,林威的實驗室的毒務化驗單出來後,他給我打了一電話,正如他說那樣,確實是新型試劑的殘留物。
但是當我把私藏的新型試劑液體,交給林威做毒務分析後,林威用了一個星期時間終於驗證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女屍胃液裡的殘留物,和新型試劑的配方中,有幾個化學元素不匹配。
同時那個女屍的身份也被核實了,她叫楊慧,陽賜縣城南新區人,是房氏集團,碧海藍天浴場的媽媽桑。
如果我設想的沒有錯的話,雨龍一定是拿著,我給他的假化學方程式配方圖紙圖紙信以為真,開始生產。
但是雨龍萬萬沒有想到,我會拿偽造了一份假的圖紙去忽悠他。
同時,我不得不佩服狗頭那腦子,如同高速旋轉螺旋槳,把雨龍的心思揣摩的一清二楚。
在這最關鍵的一環上,讓我從被動挨打變成了主動進攻。
我突然明白,雨龍為什麼在得到圖紙後,會那麼瘋狂,義無反顧冒著生命危險,追殺我,至於我地而後快。
在雨龍的內心深處,我手上的那一百多箱子新型試劑溶液成品,對他來說已經不重了,重要的是,圖紙已經在他手上,幹掉我,無非損失些錢,有了新型試劑圖紙在手上,多少東西,他生產不出了?
這不難想像,雨龍那娘的比,對我可是殺爹的心。
但是製作新型試劑,需要一個過程,需要一條嚴密的生產線,而且還要有資深的癮君子試藥,那女屍其實在某種意義上,就是假試劑的實驗犧牲品。(未完待續。。)
第三百九十四章他們終於聯繫我
當雨龍發現他手上的圖紙是假的後,為了不讓陽北市局,知道新型藥劑的事,煞費苦心的導演了,一出謀財害命,盜屍的鬧劇,妄想瞞天過海。
殊不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人在做天在看,注定雨龍的陰謀不能得逞,這冥冥之中視乎老天爺在可憐我,讓我猜出了整個事情的走向。
所以那天早上,那個魔音電話。
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一定是雨龍的上線秦陽的七爺,或者聶穎親自給我打的電話。
我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隨便你們出招,老子就是握著你們的要害,楞是裝瘋賣傻,我有的是時間等你們。
尤其主動的找你,不如讓你們找我,來的更易得。
雖然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
但是只要我手上的新型試劑方程式圖紙,不丟,他們不僅不敢動我,而且一定會保護我。
他們比我更害怕我出事,因為我手上有,他們用錢買不到的東西。
說句難聽的,我現在應該算是,陽北市最安全的人。
因為我發現,我無論去哪個地方,都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盯著我。
我裝著什麼不知道,跟他們打啞謎。
我之所以不讓房辰,郭浩,他們對楞四下手,也是在等待一個全面反攻的機會。
其實楞四在我心裡,已經早就變成一具屍體了,我會用雨龍的手段去報復楞四,這只是我計劃中的一部分。
我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雨龍教我的東西,我會十倍的加以奉還。
我韓冰不是個吃虧的人。惹上我這條瘋狗,也算是你雨龍好日過到頭了。算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你不弄死我,只要我有一口氣在,我一定咬死你。
暴風雨來臨的前夕,海面上總是風平浪靜,因為暴風雨在凝聚能量。
那時間,我學會了上網,而不是在家裡上。
我每天下班,都會貓在羅馬小區門口的網吧裡。看一部風魔全球的老外片子,那片名叫越獄。
我之所以這麼明目張膽的拋頭露面,也是在摸對方的底牌,他們一共分四組人,一組三個人,共十二個人。
我故意把他們引倒網吧,就是希望網吧的監控能拍清楚他們的長相。
從他們的坐直,和走路,看人的眼神。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們一定都是練過武的行家。
我在武校上了那麼多年,看人眼裡勁還是有的,一般的人和練過的人看人的眼神,都不一樣。他們的眼神是那種隱蔽,但是餘光時時盯著你身體的所以關節。
在武校裡,武師曾說過。和人對壘,一。要眼神盯著對方眼神,二要用餘光瞄著對方身體的各個關節。
自由搏擊講究的是。快,准,狠。
當你看見對方的拳頭的時候,在反應你已經晚了。
因為對方出拳甚至踢退的時候,必定是關節先動,拳頭而後。
盯死對方的關節,只要對方關節移動,立馬反擊。你就會比對方現行一步,掌控主動權。
武師的這些話,已經在我腦海裡形成了條件反射。
那些人雖然裝著不經意看我的時候,他們本能的餘光,總會在我身體的各個關節上停留。
所以這些人,我搭眼一看,就知道他們都是練家出身。
我為保護房辰,郭浩,狗頭,武海,齊浪他們,幾乎不和他們見面。我們的聯繫,一般在我回家後的深夜。
我每天在網吧裡玩一整天,然後去人民路的西部牛仔酒吧喝酒,一直喝到深夜。
我像一隻孤獨的老狼一樣,睜著綠光似的眼睛,趴在草叢深處,安靜的等待我的獵物。
雖然我知道,在我身後的不遠處,有一個老謀深算的獵人,舉著一把獵槍在瞄著我,但是我相信,我比他們更能忍受漫漫長夜的寒冷。
因為我心中復仇的之火,每時每刻的都在提醒著我,要麼我死,要麼他亡。
那段時間了我學會了上網,也學會一首張學友的心如刀割。
心裡難受時,我會一個人去ktv,反反覆覆的唱這首歌,直唱到ktv打烊。
然而市局,我主動申請再次實行鷹隼計劃那件事沉石大海。
新上任的劉局長,一直沒在聯繫我。
後來我想,當時我為了萬心伊,盲目自信的去找他,真是我失誤的一次敗筆。
或許在劉局長眼裡,我不過是一個臭氣熏天的尿壺,用著我的時候,我可以救急,用不早我的時候,他們嫌我臭,把我扔的遠遠的。
畢竟當時我自負的去拿萬心伊威脅他,這會讓新上任的劉局長很沒面子。
當時我的壓根就沒有考慮那麼多,當我知道萬心伊落難的時候,一心想著把她弄出去,卻沒有想到劉局長不吃我這一套,表面對客氣,其實是為了穩住我,不讓我把鷹隼計劃大白於天下,畢竟鷹隼計劃見不的陽光。
我是拿著對曹局長的那一套,故伎重演套用在劉局長身上,殊不知人家壓根就不拿我當一回事。
當我把這件事告訴曹局長的時候,曹局長發黑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紅潤。
曹局長在陳妮娜死這件事上,我能看的出,他一直很內疚,以至於我拿他開玩笑,說他是一頭煙不離手的倔驢,他也沒有生氣。
那天我們聊了很多,吸了整整兩包煙。
我們喝了一壇62度二斤裝的陽北名酒五道鎮,稻花香。
《殯儀館的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