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我算是第三者插足嗎?李俊猛踩一腳一門,把汽車嚎叫著,一頭紮在我前面。李俊拉開車門下車,橫在我的面前,用身體擋著我的去路。我盯著李俊說:「李俊,你又想打架是吧?李俊輕咬著下唇說:「你誤會了,我想和你談邢睿的事?我口氣冰冷的說:「我們沒什麼好談的?讓開。李俊盯著我說:「如果我不讓開的呢?你是不是準備象上次一樣揍我。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韓冰我告訴你,我不怵你。我冷笑:「李俊,我也沒有讓你怵我。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不管這麼樣,今天我要謝謝你,請你讓開。李俊無奈的苦笑:「韓冰,你這人太小心眼了,我原以為你是個敞亮的爺們,沒想到你心胸那麼狹窄,還在為上次的事,耿耿於懷。我曾經確實,為了得到邢睿,直接或者間接的傷害了你。我真誠的向你道歉,我希望咱們兩個化干戈為玉帛。李俊話說完,我頗為意外的望著他。但是那一刻,我壓根就沒有放鬆對他的警惕,以前車之鑒,鬼知道這孫子,又想玩什麼把戲。李俊半天見我沒有回話說:「你不用對我戒備,今天我是有求於你,為了邢睿我可以放下所有的尊嚴。上車吧!這個滴水成冰的冬夜,難道你想和我在這,聊一夜嗎?我盯著李俊說:「你想和我談什麼?李俊顯得有些疲憊。他揉了揉臉說:「談邢睿的事?我嘿嘿笑了難以自制,那一種笑是一種極其尷尬的掩飾。我說:「李俊,你和邢睿都在一起了?你這夫唱妻合的把戲。玩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如果你想在我面前修秀愛,李俊我勸你還是別說了,我韓冰不想聽,也不想知道你們的事?我此話一出,李俊撲哧笑了起來,他笑的樣子說真是,很迷人。李俊這個人,說實話,如果不牽扯的個人感情。如果公正的去評價他。李俊其實張的不錯。他身高有175cm左右,留個短平頭,人看起來精神抖擻,五官精緻面部輪廓分明,濃眉大眼,鼻翼高挺,嘴唇淡紅色很薄,是那種一看起來,就給人一種乾淨清爽的陽光男人。他低著頭爽朗了笑著說:「韓冰。你別把我和邢睿想的那麼齷蹉,我們不是你相信的那樣。你是個聰明人,你一定認為是邢睿怕你見,才讓我過來。如果是那樣。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盯著李俊那深邃的眼珠說:「那你什麼意思呢?大冷的天,跑到陽賜來接我,不是看我笑話。還能是什麼。你我,最後一次見面是在陽東分局。差不多七八個月,沒見面了吧!你別和我說。你終於良心發現,今天專程跑到陽賜縣,是來向我道歉的?這話鬼都不信?李俊笑著掏出一包煙遞給我,一根說:「韓冰,難道我在你心裡就那麼不恥嗎?我們雖然鬧過不愉快,但是我今天來,並不是看你笑話,我是有求於你。煙你接著,如果你不接,我手一直這樣伸著。我拖著下巴望著李俊那張真誠的臉,接過煙說:「這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你這樣說了,如果我韓冰不接這根煙,也就顯得我太小心眼。我說完話,接著李俊遞給我的香煙。李俊獻慇勤的給我點燃,直奔主題的說:「邢睿住院了,她已經高燒好多天,燒成急性肺炎。昨天醫生說,如果高燒再不退,有可能發展成腦膜炎,就算治好了,恐怕有後遺症。邢睿在醫院裡不能照顧自己,我是他的同事,這一段時間,我一直在醫院看護她。請你不要誤會,我這樣做沒有一絲歪心眼。我猛的一驚問:「怎麼會這樣。李俊表情無奈的說:「邢睿太任性,發高燒一直堅持去上班,後來實在撐不下去了,暈倒在辦公室,一直住在公安醫院。這些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邢睿在醫院住院沒幾天,有一天一個護士問我說:「這病人,以前有沒有患過精神類病症?我和邢睿從小一起長大,她怎麼可能患過精神方面的病症,我就問那護士,這話意思?那護士就告訴我說,有一天夜裡凌晨兩點多,她值班。她看見邢睿一個人站在走廊的窗口發呆,叫她,她也不說話,而且嘴裡唸唸叨叨的,也不知道她說些的什麼?而且邢睿的眼睛,顯然不像正常人,她眼神佈滿血色,彷彿特別的痛苦,那樣子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砸開窗口跳下去。當時那護士嚇壞了,就去喊值班醫生,等她和值班醫生來到後,邢睿不知什麼時候,竟回病房了。從那以後我就開始,密切觀察邢睿的一舉一動,我就觀察邢睿,但是我肯本看不出她有什麼異常。但是那女護士的話,卻像夢魔一樣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我留了一個心眼,暗中用dv偷偷的藏著邢睿的病房裡,後來,你猜我看見了什麼?李俊說話些的時候,滿臉的恐懼。我點燃一根煙,平靜的望著李俊說:「你看見邢睿非常的反常,夜間她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行為怪異。李俊眼睛猛的一亮說:「你說的沒錯,只要過了夜間十二點,邢睿就會起床,像一具行屍走肉似的,來來回回的在病房裡遊蕩?然後面目猙獰坐在床頭,把鮮花一片一片的揪掉,然後異常暴躁的把花瓣。扔在地上,用腳踩。表情極度猙獰,像發了瘋似的。隨後平靜,像夢遊似的,出病房。我望著李俊那副緊張的樣子,口氣平淡的問:「李俊你找的意思,是不是認為邢睿因為我的事,想不開,患了抑鬱症,她受不了精神的折磨選擇自殺。李俊被我問的啞口無言。當我把話說完的時候,李俊撲通跪在地上。低著頭說:「韓冰,我求你了放過邢睿吧!只要邢睿幸福,我願意放棄她。我實在不忍心看著她這樣。聽完李俊說這話,我心的象被鋒利的針,猛扎似的。那一刻也許只有我自己心裡最清楚。李俊顯然把我當成一個無惡不作的惡魔了。他竟然放棄所有的尊嚴,給我下跪求我。我一提起李俊的領子說:「李俊難道在你心裡,我韓冰就是一個,以玩弄女人感情為樂的人渣嗎?李俊望著我,默認了。他痛苦的握著臉說:「我和邢睿從小就住在老公安大院裡,我記得邢睿很小的時候搬過來。那時候,老公安大院蓋三期新樓,邢睿一家就般過來了。那時候。我們大院裡住的全是公安口的家屬。我清晰的記的,邢睿般過來的情景,那時候她才幾歲。穿著一件白色碎花連衣裙,一個人孤獨的站在操場邊。望著我們踢球。她美的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公主。那是我第一次見她,她把我的魂勾走了。我們一起上學。一起做功課,一起在球場上玩,每天上學放學,我們結伴而行。從小學開始,邢睿就開始收到情書,那時候她會把別的男生的情書,讓我讀給她聽,他聽到口氣生硬的,讀那些情書時,笑的象花朵一樣。我們坐在籃球架下,她讓我給回信給那些愛慕者。你知道嗎?那是我最開心的事。邢睿的母親因公殉職後,那段時間,我會讓邢睿趴在我胳膊上咬,讓她發洩心裡的痛苦。我們小學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警校三年,這十五年,我一直默默的守著我的公主身邊,暗戀她,卻不敢開口我說愛她。我害怕一旦說出那個字,我們恐怕連朋友都做不成。我不敢賭,因為她是我的全部。她在我面前,從來就沒有隱藏過自己的感情。直到她告訴我,她愛上警官學院的一個教官,你知道嗎?那種感覺就像五雷轟頂,我整個人都懵了。但是我依然裝著跟沒事一樣,竟然還充當她的狗頭軍師,說一些違心甚至還當她的信使。直至邢睿被傷的體無完膚,那一夜我和邢睿不停的喝酒,直到我們喝的酩酊大醉,那一夜我本可佔有邢睿,但是我沒有那樣做,因為我愛她。我像一個備胎似的,一直默默的愛著她,守護著她。但是她卻裝著視而不見,邢睿總是頑皮的笑稱,我是她的男閨蜜。每次聽到邢睿這麼說,我心就像被刀割一樣。而且還要裝著很開心的樣子,你能體會那種感受嗎?我們這十五年的感情,不如你韓冰一個月。自從邢睿認識你後,她像變了一個認識的,開始和我保持距離,用一種無言的冷漠,慢慢把我們拉開。其實心裡清楚,邢睿是怕你誤會。邢睿是一個純粹的女人,她是那種要愛,就轟轟烈烈的愛,要恨就深入骨髓的恨。每次見到邢睿在我面前哭鼻子的時候,我的心就像被你用皮鞭狠狠的抽打,我恨過你。咬牙切齒的狠,我恨不得一口一口的咬死你。但是我必須承認,在你和邢睿剛接觸的時候,我用過一些下三濫的手段往你身上潑髒水,背地裡給你上爛藥,而你在邢睿心裡,像神一樣存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