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節

隨後王飛翔,帶著我們順著綠化帶的走廊,往大路上走。
那警察顯然沒有想到,我們真敢走。
他追了過來,擋住王飛翔的去路說:
「你如果敢走,你就要負責,大家都看看,是他們要走的,到時候別後悔。
外圍的警察,有些不知道什麼情況,圍了上來。
王飛翔盯著那個警察說:
「我不後悔,我和你們秦法醫打了一輩子交道,你去問問老秦,可和我們說過一句難聽話嗎?
大家都是服務群眾,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是在故意刁難我們。
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歪,今天就這事,別說是我王飛翔,就算殯儀館的劉館長來了,我也照樣不怕。
王飛翔說完,推開那個警察,大踏步上了公路。
我們一回到車上,王飛翔便給老蔡打了一個電話,把這事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老蔡一聽王飛翔說這,也有些惱火,讓我們先回去。
隨後我們開車回了殯儀館。
等我們回到值班室的時候,老蔡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熱茶,笑著把熱水端給王飛翔說:
「飛翔生個錘子氣,咱和他們是合作單位,為了這點小事生氣不值得,,,你看你的氣臉都變了色,,,,呵呵。
老蔡話沒說完,值班室的鈴聲就響了起來,老蔡一見來顯顯示是玉田爹,劉館長的,接通電話後,一臉笑瞇瞇樣子說:
「一號,這麼晚了,有啥指示啊?
哎,,事情經過,,是這樣的,,剛才我們出車一個男人吊死在源河綠化帶的河邊的柳樹林裡,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生猛劈柴,故意給我們使絆子,咱的人,在樹上凍的十幾分鐘,解不開繩子,人放不下來,
本想著把繩子隔斷,把遺體安穩的放下來,再運回館裡。
那憨貨死活不讓,而且還淨說些,陰死陽活的說風涼話。
我不知道,那人叫什麼?呵呵!行,我知道了。
咱的人剛回來,就這麼回事。
恩!哈哈!!我知道了。我明白!好的。
老蔡剛掛上電話。
王飛翔就急著追問,劉館長打電話什麼意思?(未完待續。。)
第四百六十三章原來還是李俊在使壞
老蔡收回笑容,故意裝著一副嚴肅表情,瞅了一眼王飛翔說:
「這事鬧大了,民政局的袁副局長親自過問此事?讓你現在去把遺體拉回來。
明天一早,自個撅著屁股去找袁局長,匯報這事。
王飛翔一見老蔡的表情嚴肅,不像是開玩笑。
猛的站起來說:
「這不是扯嗎?我現在哪有臉再去。老劉還說什麼?
其實我早就看出,老蔡是故意刷王飛翔的,因為老蔡在接電話的時候,一直笑瞇瞇的背對著王飛翔,我當時就坐在電話旁邊。
劉館長在電話裡說的話,我聽的一清二楚。
王飛翔一直坐在,值班室最裡面的床上,
裝著看電視,他顯然是做賊心虛。
老蔡的老好人的性格,他是知道,不管老蔡多麼討厭一個人,但是老蔡不會表現出來,依然是客客氣氣的。
我是前排圍觀老蔡演戲,笑而不語。
王飛翔是個直性子人,他沒有老蔡圓滑,他們兩個一個班幾十年,經常拌嘴,彼此喜歡調侃對方。
我看的出,老蔡是有意調戲王飛翔。
老蔡點燃一根煙,吧嗒了兩口,一副無奈的口氣說:
「你不去誰去?這事是因你而起,你不去這事說不過去。好了,飛翔,去吧!這馬上就要發年終獎了,別給自己找不在。
王飛翔憋的臉通紅,穿上鞋,硬著頭皮把外套披上。剛走到門口,見屋子人沒有一個動的。
他瞅了一眼我說:
「會上樹的猴子。你不去嗎?
我搖了搖頭說:
「這剛被人家打過臉,還能在把臉伸過去。讓人家繼續打嗎?要去你自個去,我不當孫子?
王飛翔撓了撓頭皮說:
「這tmd正趕上,過年發年終獎,如果不是趕著發年終獎,孫子才去?老蔡撲哧笑了起來,王飛翔一見老蔡笑,似乎迷過來這麼回事。
他斜瞅著老蔡說:
「我咋看你這老孫子,笑的那麼淫,蕩呢?你這老小子。不會在耍我吧?
老蔡立馬反駁說:
「我耍你?得了吧!你愛去不去去。
老蔡說完,就爬上床,裝著要休息。
王飛翔本來還有些懷疑,見老蔡真休息了,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嘲的說:
「自己拉的屎,還要自己擦屁股呀?
他說完便出了值班?
老蔡一見王飛翔真去了,急忙爬了起來說:
「冰冰,快把王飛翔追回來。我逗他玩呢?
老蔡此話一出,王飛翔推門進來,笑著說:
「老蔡,你逗誰玩呢?
我怎麼感覺你這老小子。今天有些反常,你娘的夠陰的呀?
老蔡一見事情敗露,見王飛翔。揉著下巴,陰笑著望著自己。
那樣子顯然盤算什麼壞點子。
老蔡笑著說:
「飛翔你聽我說。這事,。,
王飛翔顯然不想聽老蔡廢話,瞅了一眼富貴。見富貴耷拉個腦袋,悶悶不樂,便對富貴說:「富貴剛才輸了多少錢?
富貴撇了撇嘴說:「140。
王飛翔,又瞅了一眼田峰和郭浩問:
「你們兩個呢?
田峰,把口袋裡錢,掏出來,數了數說,我輸了最多,210。
郭浩說,我輸50.
王飛翔一聽笑著說:「你看這老東西,一晚上騙了你們幾百塊的血汗錢,想要老本的,現在過來,我按著這老鳥,你們掏自個的錢。
田峰有些不好意的說:「這不很合適吧!
富貴第一個跑了過去說:「我看合適,二當家的,怎麼咋搞大當家的?
老蔡瞪著富貴說:
「你,,,你,,,你想造反?
王飛翔接過話說:「今天就造反了,讓你老小子腸子裡憋不出什麼好屎?
王飛翔說完,撲了上去按住老蔡。
富貴一見王飛翔動手,也跟著撲了上去,隨後老蔡開始慘叫。
田峰一見富貴把自己輸的錢,搶了回去,也跟著衝了上去。
老蔡被,他們幾個壓在身下,不停的叫喚。
吱嘎,的一聲,值班室的門開了,我父親站在門口,望著王飛翔和田峰,富貴在床上按著不等動彈的老蔡,又瞅了王飛翔說:
「難道我進錯門了嗎?
王飛翔有些不好意思的從床上下來說:
「沒,,沒,,,建國,你咋來了?
我父親面無表情的,盯著王飛翔和老蔡說:
「你們也是當叔的人了,一把年紀了,咋還沒個正行呢?
老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飛翔這癟肚子,帶他們幾個搶我的錢,你看把我手撇的。
建國你有事?
王飛翔給我父親遞了根煙,整了整凌亂的頭髮。
我父親點燃煙後,長出一口氣說:
「剛才老劉,給我打電話說,剛才咱們出車,被人家擺了一槓子。
我害怕是冰冰,腦子一熱,隨性子連累,咱們五組,我就過來看看。
我望著父親那一臉的憔悴的樣子,我心裡的一根弦,彷彿被觸碰了,震的我心肝直痛?
王飛翔有些尷尬的說:
「今天不是冰冰,是我。
隨後王飛翔又把剛才出車的事,向我父親描述了一遍。
王飛翔一說完。
《殯儀館的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