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節

我說:「當然嘍,你想一下,咱們在殯儀館忙一天一夜,全身的屍臭味,呵呵!那氣味咱們自己是聞不出來的。
呵呵!我記得有一吃和萬心伊出去吃飯,在人民路一家西餐廳。
我和萬心伊,最起碼離的有一米距離,她都能聞到我身上的屍臭味,你都不知道,當時在那高檔餐廳裡,真狠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丟人啊!
狗頭聽完我說著,冷不丁的問:
「我沒有認識你之前,聽道上傳言說,你剛出獄的時候,萬心伊想讓你去萬龍集團幫她。
你當時,當著一桌子人的面一口回絕了。
呵呵!有這事嗎?
我用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不好意思的笑著說:
「我那時候,心高氣傲,做過很多不是人能幹出來的事?
狗哥說真心話,我這輩子,唯一後悔過一件事就是,當初沒有進萬龍集團。
我出獄,第一次見到萬心伊的時候,她讓我幫她,而我當時心氣特高,一口回絕了。
如果當初我能有現在一半的想法,萬龍集團,最起碼也不會倒塌的那麼狼狽。
人有時候一步走錯,步步錯。
狗頭見我一副感慨樣子說:
「你也不用那麼悲觀,萬龍集團的覆滅,其實早已成定局,社會在日新月異的發展變化,如果萬老爺不出事,也許他能槓住。
但是萬心伊畢竟是一個黃毛丫頭,豈能是房爺的對手,他們不在一個層次上,覆滅是必然。
好了,別說這事,你說這事,我就想起來,當初逼走萬心伊那事。
如果當初不是我說的那些話,萬心伊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
對了。說真的,你和萬心伊滾過床單嗎?
狗頭此話一出。郭浩,和富貴立馬圍了上來。
我臉刷的一熱說:「沒有。
狗頭一副不相信的嘴臉說:「都是自己兄弟。這還不好意說。我tmd就不相信,你和萬心伊住在一起三個月。你沒有動她。
我嘴角一揚,白了狗頭一眼說:「你以為我跟一樣,見女的就想睡,tmd連個小護士,你都想泡。
這男人脫一個女人的衣服,容易,但是給這個女人穿著婚紗卻很難。
狗頭笑著說:「你小子感慨還頗多啊!對了?
邢睿那事你準備怎麼辦?
冰冰,男人這輩子如果能遇到。三個女人,一個是賢惠的妻子,一個是紅顏知己,一個人柔情萬種的情人,這輩子也就知足了。
冰冰這三個女人你都遇見了,這輩子也就不虧了。
聽完狗頭這話,我嘿嘿笑著說:
「哎,你這老小子說起女人,咋還頭上一句。腳上一句,這剛說完萬心伊,又把話題引到了邢睿,勸人還真有一套。
好了。不說這個話題。剛在在更衣室,你給剛毅和和平打電話,他們咋說的?
狗頭在水裡做了一個深蹲。揉了揉脖子昂著頭說:
「晚上七點,剛毅安排在南坪現代汽車4s店。旁邊的錦江飯店他安排。我笑著說:
「剛毅果然是講道義的漢子,上次吃飯是和平請的。今天他請,呵呵!這小子做事不喜歡欠別人的情,果然恩怨分明。
我這話剛說完,一個男人從更衣室走了進來,那人頭裹著紗布,站在浴池喊:
「韓哥,來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3三樓我安排好了,上號的黃山毛峰,候著呢!呵呵!
我抬頭一瞅,一見是王豎,本來還想和狗頭在合計合計晚上吃飯的事,但是此時王豎卻不且時宜打斷我們。
隨後我們便跟著王豎上了三樓。
王豎見狗頭和富貴,郭浩也沒有切入正題的說秦大義的事。
在經過介紹後,王豎開始詳細的說,見秦大義的所有細節。
從他的話裡我聽的出,秦大義此時已如驚弓之鳥。
年後,秦大義準備帶著王豎,去一趟寧家,做一場大的法事。
聽到王豎的這個消息,我的心裡似乎明白了,寧家組團忽悠秦大義顯然收到了效果。
這人做虧心事,心裡必有鬼,秦大義無論在精明,也難過虧心這一關。出花樣年華浴場後,王豎一直把我們送到門口,還主動給我拉車門,這孫子,雖然一副低三下四的樣子,但是我卻對他,沒有一絲的好感。
上車後,本來我們四個商量去吃,建設路東家巷子老岳父豬蹄子。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經過陽北市第一人民醫院的時候,我卻鬼使神差的把車開進了醫院。
在停車廠,我一眼便看見邢睿的那輛黑色轎車。
我望著邢睿的車,我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隱隱作痛。
狗頭從我開車進醫院後,一直坐在副駕駛裡盯著我。
他見我一臉的痛楚,小心翼翼的問:
「又想她了,她一定在樓上,要不,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下來。
狗頭說完,就把手機掏了出來。
我一見他要撥電話,一把握著他的手說:
「不用了。我只是想確定一下,邢睿有沒有在醫院。我們走吧!
狗頭長歎一口氣說:
「你這小子,既然心裡有她,何必不把事說清楚呢?你們兩個呀!
我真搞不懂,你們腦子是怎麼想的?明明相愛,卻搞得跟陌生人似的。你們到底是在賭氣,還是在幹什麼?
狗頭說這話,我沒有接腔。
隨後汽車出了醫院。
吃飯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對方說話的聲音,我一聽便知,因為宋舜那結巴的聲音太特別。(未完待續。。)
第五百一十三章前往源河沙場
電話接通後,我一副平靜的口氣說:「宋哥打電話有事?但是我卻沒有想到,宋舜會在電話裡直接開罵。
我話剛說完,宋舜在電話那頭,暴躁如雷的吼:
「韓冰我有你嗎的事呀?你tmd一錘子,敢陰我?
我記得當初,你在號裡不是只服萬嗎?和平給你多少錢,讓你充當愣頭青?
你tmd在監獄燒不熟,出獄了,還把陽北市當監獄混呢?
我警告你,你別以為比我先出獄一年,就了不起。
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宋舜是幹什麼吃的。
狗頭見我握著電話,臉部肌肉緊繃,正在啃豬蹄子那張嘴,也停止了嚼動,狗頭就那麼直直的盯著我。他視乎從我的臉上的表情,看出來我遇到了大事。
我對著電話先是冷笑,隨後一副嘲諷的口氣說:
「宋舜,我tmd告訴你,老子不是被和平當槍使,是老子和你硬磕硬。
上次請你吃飯,給你臉,你不要。
我韓冰做事向來先禮後兵,既然大家撕破臉皮了,也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五里營的場子,你也開不了幾天。
我話一說完。
宋舜狂妄的大笑:
「你tmd果然夠種啊?連搶劫,都說的那麼直接。
你小子,行。
我宋舜最tmd喜歡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癟三。
明天下午四點,陽東區源河沙場,不見不散。是騾子是馬咱拉出溜溜。
你的兄弟不是都在,源河沙場干苦力嗎?
老子年長你幾歲。地點就定在源河沙場,別到時候說。哭著尿一褲子,說老子欺負你們。
我聽得出,宋舜這話顯然在挑釁我,我低頭輕咬著牙齦,在桌子上,用手指畫寫了一個忍字,語氣沉重的說:
「行,宋舜老子,一定會等你。
掛上電話。我喊服務員要了一瓶,58度的五道鎮燒酒。
狗頭抹了一把油乎乎的嘴,口氣擔心的說:
「冰冰,你高燒剛退,昨天又熬了一夜。這,今天晚上剛毅做東,我們一定不會少喝,你中午還是別喝了?
服務員把酒一拿來後。
我伸手邊擰開給自己倒了一杯說:
「宋舜這個錘子,主動向咱們宣戰了。約咱們明天下午四點,在源河沙場一絕雌雄。
這孫子我從他話裡聽得出,看樣子是,知道和平對他下手。是因為咱從中作梗。
狗頭也許是怕我,把那一斤白酒灌完,給富貴使了一個眼色。給自己和富貴到一滿杯說:
「這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
和平那鳥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娘的西皮。自己個又當**又立牌坊,想奪回五里營的場子,還把屎盆子扣咱腦門上。
呵呵!他和宋舜都不是什麼好人。
狗頭說完,低頭沉思了,見我一言不發,又問:「是宋舜先約得咱嗎?
我點了點頭,灌了一口酒說:「你剛才不是都聽著,明天下午四點源河沙場。
狗頭點燃一根煙,猛提了一口,對著我吐了一口煙霧說:「我心裡,咋有種不想的預感的呢?
這宋舜明知道,咱現在手裡,就一二十個死心塌跟著咱老兄弟,
《殯儀館的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