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節

浩子,你現實的行嗎?
這,仇好報,就憑冰冰自己,就能把剛毅,和平打趴下。
但是幹掉剛毅跟和平,咱下一步該咋走。
俗話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必有近憂。
一口吃不了胖子,凡事要一步一個腳印,穩打穩扎的走。
我見郭浩又要反駁,擺了擺說:
「狗哥,你的意思我明白。你這人什麼都好,都是沒有一種賭性。
風險越多,匯報越高,我認為這事可行。
我說這話,明顯傾向郭浩,狗頭有些不相信的望著我說:
「你也跟著他們犯渾?冰冰你是老大呀!你現在做事,要為我們每個人考慮?我們現在可謂是山窮水盡,一切全部都要,從頭再來。
當初我們有萬心伊罩著,有曹局長這層關係,而現在呢?
我什麼都沒有。
我嘿嘿的笑了起來說:
「狗頭多慮了,你想的很遠,但是你卻你忽略了重要的一點。
現在的房氏集團是房辰做東。
我們只要拿下剛毅跟和平,這幾個場子,房辰會順水推舟的交給我們,別忘了,那天在車上,房辰可是欠我一條命。
這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們赤腳窮的一窮二白,還能怕他們。
只要解決和平和剛毅,所有問題都會迎刃而解。(未完待續。。)
第五百一十七章飯局
狗頭寒著臉反問:
「那宋舜的呢?寧國昌的的事不辦了?
我苦笑著說:
「狗哥,你經常說我,腦子一熱,什麼都不考慮了!呵呵,你也是今天問這話,也不是和我,犯了同樣的毛病嗎?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先讓剛毅跟和平辦了宋舜。
寧家的那幾個敗家子的事,就迎刃而解。
這事是一環扣一環,牽一髮而動全身。
我現在不想考慮什麼曲線救國了,直接一針見血。
晚上我們和剛毅、和平的這頓飯,就決定著這件事行不行的通。
我們要做兩手準備,如果剛毅跟和平不上鉤。那我們就按原計劃形式。反之,就按娃子說的辦。不跟他們在整虛的。
狗頭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一絲銳利的黑色光球,逐漸在他的眼珠中凝聚消失。
狗頭沉思了半天,還有些不放心的問:
「如果這次再失敗呢?
我一副堅定的口氣說:「狗哥,你剛才已經替我說過了,大不了我們在從頭再來。
隨後我把他們幾個招呼到身邊,讓富貴在包間門口守著,雲語爾爾的說一大堆我的設想,和步驟。
狗頭聽完,對我又豎起一根大拇指說:
「你小子,果然把雨龍的精髓學到了,我的意見保留,我還是堅持穩紮穩打的走,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都勸不動你,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支持你。
有一點我還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讓娃子,連夜焊接加長砍刀。
就像你剛才計劃那樣。我們完全可以沒有必須大費干戈。
只需要把剛毅跟和平引到,娃子他們埋伏的地方。辦了他們所有的事不就成了?
難道我們這麼多人,剛毅跟和平他們還能飛了不成?
我一副笑瞇瞇的樣子說: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不能再讓兄弟們受傷了,我玩不起了。
我沒有能力,再繼續賠本了。
我以前經常和人干仗,群毆拼的是夠凶,夠狠,夠種。
你試想一下,源河沙場這些老兄弟。提著1.5長焊接的關公刀,從東北角源河的貨船裡衝出來。
我問你狗哥,你怕不怕。
源河的兄弟,一出來。
他們必然後撤。
這是一個規律,這男女上床,不怕短粗就怕細長。
就算他們比我們人再多,這冷不丁的冒出來,一二十個手持加長關公刀,魚叉的兄弟。
他們也怕。畢竟我們手裡的東西,比他們的吃飯傢伙都要長。
是人都會恐懼,只有他們其中有一個害怕,就會全部亂套。上次在一線天樓道裡,就是這個樣子。
城市群毆和鄉村群毆不同。
凡是到農村打架的可有一個能打贏的,這場仗。我們賭的就是出其不意。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和平。剛毅他們見識過,咱們的凶悍。
面子和臉是咱們用拳頭打出來。不是錢買的。
當初和平,在武裡營場子,被我追砍的時候,他娘的嚇的站不站不穩。我們兄弟雖少,但是夠凶就行。
今天晚上和和平剛毅吃飯這齣戲,我們一紅一白唱出雙簧。
狗頭抹了一把下巴嘿嘿的笑著說:
「我狗頭別的不會,就是特會裝孫子,冰冰你放心,晚上看我的。
我點了點頭把目光移向郭浩說:
「晚上吃過飯,我們去一趟sky酒吧!和房辰敘敘?
郭浩,你一定給老子悠著點,不管怎麼樣,大面上要過。
郭浩嘴一撇嘟囔著:
「冰冰,你難道還相信他?如果他再出賣咱們,給剛毅,和平通風報信呢?
我目光堅毅的盯著郭浩說:
「不會,你放心吧!
房辰孰輕孰重他懂。
郭浩見我口氣這麼堅定,也沒有問。
隨後我和娃子推心置腹的說了一些具體步驟,便離開了。
寒冬的晚上,天黑的特別早,在回去的路上。
我突然想到,富貴先前運營久順公司,買的那兩輛江淮商務車。
雖然那兩輛車被砸了,但是富貴一直沒有和我說過,這兩輛車的去向。我在車身上問富貴,這兩輛車的時候。
富貴有些支支吾吾不敢說。
我一看他那鳥子就知道,他一定知道這兩輛車的去向,而且心裡有股。
我最怕的就是他把車賣掉。
再我的一再追問下,富貴如實交代了,讓我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去。原來那兩輛車,先前被玉田出錢修的。
而且就因為這兩輛車,富貴和玉田還鬧了彆扭。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
一線天ktv一戰後,這兩輛車被楞四人,把擋風玻璃和車窗砸壞了。
當時汽車之傷的外框,和擋風玻璃。
內部發動機,什麼的完好無損。
當時是玉田掏錢修的車,富貴這人是有名的小家子氣,他買的時候,一輛車辦齊手續,將近11萬,兩輛車就20多萬。
富貴見玉田把車就好後,一直開著心裡有些難受,畢竟車是他買的,就問玉田索要。
當時玉田跟著一家拆遷公司干拆遷,平時需要帶人去工地,而且七座的瑞風商務,比較實用。
玉田就因為車的事和富貴吵起來,就因為這個事,玉田心裡一直生悶氣。
富貴拿到車後,就通過關係把車掛靠在租賃公司,一天一輛車100元,一個月下來也就是6000塊錢的純收入。
這錢他沒有和任何人說.
前幾天,老蔡和王飛翔出事的錢,其實就是那兩輛車掙得錢.
我聽富貴說完後。頓時火冒三丈,怪不得玉田見我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原來是因為這事.
我想玉田一定認為是我指使的富貴這樣幹。要不是富貴也不敢問他要車。
我一路上把富貴罵的狗血噴頭,富貴那廝顯然摸清楚我的脾氣。不管我咋罵,他就是不吭氣。
我罵了半個小時,我自己都感覺自己嘴賤。
我從第一次見富貴,就知道這廝厚臉無恥,但是沒有想到,他會臉皮會如此之厚,簡直無下限。
我這人對兄弟存不住氣,而且從不過夜,是對就是對。是錯就是錯。
我罵完富貴,便給玉田打了一個電話。
雖然我和玉田從小干仗干到大,如果不是他幫我,我也進不了殯儀館,富貴,富強,狗頭,郭浩更進不去。
在電話裡,我一個勁的給玉田賠不是。說的玉田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玉田在電話裡,非要讓我晚上去找他,請他吃飯,算給他賠禮。
《殯儀館的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