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雖然不少,但是剛毅跟和平給的人,估計也上不了檯面。我想,我們還是靠源河沙場的兄弟實在,我信不過剛毅,和平安排的人。我是這樣的想的,明天見到剛毅,和平調給我們的人後,由郭浩你接手。郭浩你是老江湖了,曾經又是房氏集團的元老,身經百戰。但是,現在局勢的發展瞬息萬變,有太多的不確定。剛毅和和平的人不是同一陣營的,他們估計也不熟絡。雨龍教會了我,這凡事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郭浩,你切記注意察言觀色,不要和他們試圖來拉關係,也不要用曾經自己的威望說服他們。現在的人,圖的是金錢利益。沒有義氣可言。他們六來口子人,不少了。是我們人數的三倍,這些人交給你。你留個心眼,人心隔肚皮,別到時候被剛毅、和平,在源河沙場家門口,被人給咱涮了羊肉。郭浩,你一會把我和狗哥,富貴送到sky酒吧。你辛苦一趟,去源河沙場把現在的局勢,和娃子。黑狗,四蛋交代一聲。娃子今天下午說,在沙場的西北角,有一艘廢棄的貨船。那是他們幾個的秘密基地。讓源河沙場的兄弟,提前做好準備,先躲在貨船裡。先讓剛毅跟和平的人先上,不要管他們的死活,保護好自己,打不過就撤,沒有什麼丟人不丟人的。如果對方追我,把他們引出來。再讓源河的兄弟從西北方殺出。這樣我們就能逆轉形式。如果宋舜帶的人,不堪一擊。源河沙場的兄弟,就沒有必要露頭了。我們就坐享其成。和平有言在先,說的很清楚,無論出了什麼事,他概不負責。郭浩記住,這是冬天,大家穿的都厚,你到時候可別打紅了,亮小刀子,記住我們不是殺手,而是為了養活兄弟。出來混的都清楚,要麼有一天進班房,要麼進殯儀館。我話一說完,郭浩點了點頭。隨後汽車到了sky酒吧。我拍了拍郭浩的肩膀說:「我知道,你在酒桌上,一口酒也沒有喝,你喝不下去。浩子,你的性格我曉得,太直了。剛才狗頭說,爺們要能屈難能伸,去源河的路上開車慢些。我們等你回來。郭浩,笑瞇瞇的說:「你是不是喝多了,咋那麼囉嗦,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一會我來接你們。郭浩說完,在我們幾個的目送下,汽車匯入了主幹道。在酒吧門口,我掏出手機,給宋舜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後,我聽的說,宋舜一定在ktv裡唱歌,很明顯,聲音很吵鬧,一個憨重的五音不全的男人,在唱北國之春。我在電話裡,陰死陽活的說:「呦,宋哥,你還真有閒情雅致,還唱上了?隨後電話那頭的聲音,雜音突然消失了。宋舜陰笑著說:「怎麼?你也想過來唱幾句。我:「我心沒有你那麼寬,你都給我下了戰書,明天下午嗑一嗑,我能不連夜召集兄弟,準備嗎?宋舜狂妄的笑著說:「哈哈!你最好準備的充分些,別忘了,去西門好又多(陽北市的大型連鎖超市)買些尿不濕。別到時候,嚇的拉褲子上。哈哈!我點燃一根煙蹲在路邊的,路牙上,望著熙熙攘攘的車流說:「放心,我不會忘的。我準備尿不濕,你到時候別忘了,提前把棺材備好。老子在殯儀館親自給你火花。宋舜一聽,像子彈卡殼似的,半天憋不出來一個屁。隨後電話掛了。進酒吧後,兩排穿著黑色比基尼,頭戴粉紅色兔耳朵的女郎,站在大門兩側,齊刷刷的鞠躬,喊著:「先生,晚上好。我冷不丁一愣,那感覺跟進入五星級大酒店似的。富貴望著那些女孩,眼睛都直了。那火爆的身材,顯然在這個無眠的冬夜,讓人鼻血直噴。酒吧內藍色激光射燈,像惡魔的眼睛似的,在酒吧內來來回回的掃射。也許是臨近過年,周邊縣城的外出務工人員回鄉,酒吧的生意異常火爆,幾乎人滿為患。在酒吧的東側,不知道什麼時候,架起了一個小型舞台,台上一男一女,正在用一口標準的東北話,在表現東北二人轉。說到搞笑之處,掌聲四起,一些玩的很嗨的爺們,手裡舉著鈔票,像天女散花似的,往舞台上撒錢。我在酒吧裡呆了幾分鐘,就看出來,今天晚上酒吧的主題是,兔女郎之夜,酒吧內的女工作人員,清一色的比基尼兔女郎裝扮。酒吧內的,美女如雲,那衣服穿的跟過夏天是的。短褲,大白腿,看的人心裡只癢癢。就連我身邊一向很深沉的狗頭,也被氣氛帶動的心血彭拜,他那爽斜眼一直盯著兔女郎胸前的兩隻大耳朵,眼睛幾乎眨不都眨一下。嘴角上的哈達子,呼呼的往下滴,那樣子,真他娘的猥瑣。(未完待續。。)第五百二十一章變了味的艷遇我瞅了一眼,酒吧的圓形吧檯。見房辰一個人站在吧檯內,正忙著給人家調酒。我揉著下巴,心想,這堂堂房氏集團的掌門,如今卻在酒吧裡,兼職酒保。說真心話,房辰那樣子,我看著還真有些彆扭。他穿著一件黑色長款風衣,脖子上帶著一款褐色阿拉伯方巾,頭髮豎的筆直。那髮型,配上他那張菱角分明的臉,真像街機九七拳皇的二階堂紅丸。他雙手挽的高高的,特別是他手腕上的,格拉蘇蒂手錶,無不彰顯著自己的身份。顯然,和他此時當酒保的身份極不相稱。我捅了捅狗頭,狗頭顯然還沉迷在兔女郎身材上。他猛的一回神,吞嚥了一口唾沫。我望著他那鳥樣子,忍住不的笑著說:「房辰,吧檯裡,你要不要過去和他打個招呼。狗頭瞅了一眼房辰,笑著說:「算了,你去吧!這裡這麼多的妹子,我眼都忙不過來,哪有心情和他打招呼。狗頭說完摟著富貴,走向東北二人轉舞台去湊熱鬧。我無奈的苦笑,狗頭和郭浩,他們一直不原諒房辰。哎,我各種方法都用了,這人性格,往往真是改變不了。狗頭話說的很含蓄,不想郭浩那麼直截了。狗頭為了不傷我面子,給我們彼此,找了一個台階下。我豈能不明白狗頭的意思。想到這。我苦笑著走到吧檯,坐在房辰的對面。不知是酒吧的光線太昏暗,還是房辰太過於專注調酒。他低著頭,拿著一瓶藍色的洋酒,正往另一杯酒杯裡倒。望著他認真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又一次想起了,第一次在酒吧剛認識他的情景。那時候的房辰,穿著一件白色的燕尾西服。渾身散發著英倫貴族氣質,說話慢斤四兩,總喜歡時不時的。擺弄著自己的頭髮,和領帶。等房辰忙完,我語氣輕柔的說:「來一杯,今夜不回家。房辰猛的一抬頭。一看是我。微微一笑說:「吆喝,你還喝「今夜不回家」?那酒檔次太低,我給你調杯極品不摻假的「深水炸彈」。房辰說完,也不徵求我的意思,就轉身,打開吧檯下面的櫃子開始忙乎起來。幾分鐘後,他把一杯淡藍的酒推我的面前,擺了擺手說:「看你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晚上沒少喝吧?嘗嘗正宗的加拿大,深水炸彈。在陽北酒吧。你喝不到。我抓起酒杯,盯著酒杯看了半天,抿了一口。那味道果然名如其實,喝到嘴裡一股子,沖沖的味道,直頂我的大腦。我齜著牙搖了搖頭:「這味道咋怪怪的,跟馬尿似的。房辰望著我所表現的樣子,視乎很滿意,笑著說:「怎麼樣帶勁不?正在這時,他身邊的酒保,表情怪異的在他耳邊小聲嘀咕。酒保那表情,是想笑又不敢笑。房辰聽他說完,先是一愣,問他:「你怎麼不早說?隨後房辰有些不好意思的望著我,苦笑著伸手把我的酒杯,拿了回去說:「我差,我忘了加尾酒。這杯倒了!我給你重調。房辰此話一出,我臉都綠了。我瞪大眼睛望著他說:你是故意的吧?算了,沒事,反正洋酒,你知道我喝不慣這東西。只要不是毒藥,就沒事。哦,對了,你還真有閒情雅致,都當上房氏集團的東家了,還主動來調酒當兼職,我記得你小子不是不在乎錢嗎?房辰房辰用毛巾擦了擦手,啪在吧檯,盯著我說:「什麼閒情雅致啊!我只是無聊,我聽說,你小子跟宋舜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