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節

我們不是小區的人,說句不好聽的,連小區大門都進不去。
一旦我們強行進入,小區的監控拍的一清二楚。小區的保安只需要打個110,我們將插翅難飛。
我和狗頭之間的談話顯然陷入了僵局。
這時候,狗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狗頭一看電話是剛毅的。便說:
「這剛毅什麼意思?不打你的電話,打我的?
我笑著說:「把手機按免提,聽聽他咋說?
狗頭點了點頭。接通電話說:「怎麼?剛毅有事?
剛毅:「狗哥,你和冰冰在一起嗎?
狗頭瞅了我一眼說:「冰冰不在啊!他在源河沙場呢?怎麼?找他有事?你咋不給他打電話?
剛毅:「狗哥。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不想和你玩心眼。
和平出事了。宋舜玩了一手調虎離山之計,故意把冰冰引向源河沙場,下了一套,讓冰冰往裡鑽。
其實他早就偷偷和蓋子連了線。
就在剛才,和平的一個心腹給我打電話說:
「宋舜他帶人,端了北城區天水一方足藝館,衝進包間把和平的手筋和腳筋挑斷了。
我現在,正在趕往北城區的路上。
我知道,冰冰因為武海兄弟的事,一直憋著氣。
我的人也被你們軟禁在莆田度假村。
冰冰做事太情緒化了,他一向聽你的,狗哥我希望你能以大局為重,勸勸冰冰。
和平不管怎麼樣,他也是房氏集團的人,豈能被一個地頭蛇就這麼廢了。
冰冰和房辰是兄弟,這陽北人都知道,我也是房氏集團的人,我懇求你,勸勸冰冰帶著兄弟,現在趕到北城區與我匯合。
狗頭見剛毅說的這麼透徹,便把電話遞給我。
我接過電話說:「剛毅,你我本無仇,如果不是愣四,我相信我們不會結仇。
但是武海的事,我沒有辦法向兄弟交代,你也是南平鎮,堂堂一青龍,如果你的兄弟死在我的手上,你心裡什麼滋味。
這人心都是肉張的,如果這個仇不報,我沒有辦法給兄弟們一個交代。
北城區,現在我不會過去。
剛毅聽到我說這:
「冰冰,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一副冰冷的口氣說:「我想幹什麼,是司馬昭之心,一目瞭然。
剛毅語氣生硬的說:「你憑什麼把北城佔為己有?
我笑著說:「憑什麼?呵呵!就憑有房辰的從陽北四縣,調來的幾百個兄弟,為我所用。
剛毅,你現在帶著你的人,退回南坪鎮,裝著什麼事都不知道。
你的人全部在我手上,如果你想和我撕破臉皮,我隨時奉陪。
剛毅我念你,是個爺們,你對我怎樣我心裡有數。
你現在再給一個我面子,退回南坪鎮,武海的事一筆勾銷。
如果你一意孤行,硬是強替和平出頭,那我們只能刀兵相見,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
剛毅在電話中沉默了。
隨後就聽見,剛毅用一種近似暴怒的口氣喊:
「掉頭,回南坪鎮。
隨後剛毅就把電話掛了。(未完待續。。)
第五百三十七章道義都是扯淡
我望著狗頭的手機,淡淡的露出一絲笑意,把手機遞給狗頭說:
「哈哈!剛毅是聰明人,他妥協了。
狗頭接過手機,一副是笑非笑的表情望著我說:
「這年頭,識時務者為俊傑,剛毅低頭也是必然。
他是個聰明人,知道和平出事後,下一個一定會是他。
他也是衡量利弊關係後,才妥協的。
他在賭,自己為你做了那麼多的事,你一定不會對他下手。
我嘴角揚起一絲笑意說:
「愛拼才會贏,我越來越喜歡剛毅這個人了。
他押的這一局,賭對了。
我現在是四喜臨門,幸福來的太快了,我有些招架不住,哈哈。
狗頭斜眼瞅著我問:
「四喜臨門?何謂四喜臨門,怎麼個喜法?
我說:
「這第一喜,我們借了宋舜之手滅了和平。
這和平一倒,整個北城區我們就是我們的天下。
這二喜,和平倒台,也是我們間接的替武海兄弟,報了仇。
剛毅之所以妥協,無非是看在武海那事上,畢竟他心虛,如果沒有武海這事,剛毅早就跟我們刀兵相見了。
這三喜,宋舜在北城區,鬧這麼大的動靜,砸了和平旗下那麼多的場子。
又把北城區老大,和平的手筋腳筋,挑斷,這宋舜下手果然夠狠。
從這一點,我同樣看的出。宋舜這孫子空有一身膽量,卻沒有腦子。
在監獄裡呆了那麼多年,難道不知道。這是聚眾持械鬥毆,致人重傷的惡性暴力案件嗎?
如果把和平砍成輕傷,給和平一個下馬威,滅滅和平的威風,這還好說,大不了賠些錢,找陽北市有頭有臉的老混混。出面調解坐下來談判。
但是現在,就憑我對蓋子的瞭解。
這年關將至,外來務工人員返鄉過年高峰。北城區出這麼大的事,社會影響那麼惡劣,陽北市局分管治安的副局長,
一定親自掛帥。把他定性為黑惡勢力的報復惡性案件。會抽調市局精兵強將成立打黑隊,掛牌督辦。
以現在的形勢來看,就算我們不找宋舜。
宋舜也不敢在陽北市呆。
這第四喜嘛?
嘿嘿,就是我的私事了,我和邢睿已經把話說開了。
我答應邢睿和他一起照顧李俊。
我說前三喜的時候,狗頭,郭浩他們聽的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但是當我說出第四喜和邢睿和好。幫邢睿照顧李俊的時候。
狗頭臉色瞬間暗了下去。
狗頭聰明就聰明在,他總是把我的心思。看的很透,但是就是不說出來,也不發表意見。
他總喜歡把別人當槍使,他先是瞅了一眼郭浩。
見郭浩,對我的私生活視乎一點都不感興趣。
又瞅了玉田一眼。
玉田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躺著床上,一臉無辜的回應狗頭,那意思是,你別看我,冰冰的私生活,我從來不過問。
狗頭接著,又瞅了我一眼。
見我視乎還沉寂在甜蜜的回憶之中,又把想說的話嚥了進去。
房間內短暫的沉默後,富貴,娃子和黑狗,四蛋他們四個敲門,進了
房間。
他們剛進房間,就聽見門外的走廊裡,一陣急促的吵鬧聲,
娃子一聽,是源河沙場的兄弟的聲音,立馬跑了出去,
我隨後也跟過去。
不遠處的走廊裡,源河沙場的兄弟,被縣城的兄弟圍了起來。
一看那情景就知道,縣城的兄弟視乎也把源河沙場的兄弟,當成另外一股要軟禁的勢力了。
在我解釋後,源河沙場的兄弟被放了出來,
回到房間後,娃子一臉不服氣的問:
「那些人是幹什麼的?仗著人多,欺負我們是不是?
郭浩笑著說:
「都是自己家兄弟,娃子你消消氣。
娃子撇了郭浩一眼問:
「自家兄弟?浩哥,那些穿西服的,都是你和冰哥收的兄弟嗎?
郭浩給娃子,黑狗,四蛋,他們發了一輪煙說:
「我們哪有這個本事,呵呵!人家才是正規軍,都是房辰從縣城調過來幫我們的。
我們對人家來說,不過是皇協軍。
他們比我們專業的多,我和狗頭只吩咐了一聲,人家就立馬把剛毅和和平的人給收押了。
娃子冷笑的幾聲說:
「浩哥,看你把人家誇的,怎麼,浩哥?
《殯儀館的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