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節

臨近中午的時候,丁玲給我們幾個下了。我媽包的餃子。
吃飯的時候,丁玲說。大年三十,四姑家請客,在人民裡的南江小廚定了年夜飯。
我媽那意思是,丁老爺,和老蔡,王飛翔,他們都去,意思定了兩桌,讓狗頭,郭浩,也去。
狗頭和郭浩不好意思的說:
「你們一家人吃年夜飯,他們去不合適。
我把狗頭和浩子,罵了個狗血噴頭,說他們在我面前裝純。
在我和丁玲的一再要求下,狗頭和郭浩同意了。
下午的時候,寧國昌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說晚上請我吃飯,好好謝謝我們。
我知道他的意思,畢竟他那幾個敗家子的事擺平了。
當我問到,秦大義那事時候,寧國昌在電話裡一直笑,說見面再說。
我從他的笑聲裡聽得出,秦大義的事,他們寧家一定辦的**不離十了。
掛上電話,我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興奮。
老天終於眷顧我了,我走霉運的日子,終於走到了頭。
果然寧國昌的飯局,如我料想的那麼樣順風順水。
寧家一個家族,把所有能用上的關係,全部用上了。
讓我不敢相信的是,他們竟然買通了秦大義心腹馬經理。
他們答應給小馬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讓小馬打通各個環節。
畢竟寧家對公司的運營,和資產轉移不專業。
在馬經理的強勢加入後,秦大義如同一隻被麻醉槍射中的大象,它隨時都有倒下的可能。
其實秦大義倒台不倒台,對我已經不重了,重要的是,寧家通過秦大義的事欠我一個人情。
席間寧家幾個兄弟一直敬我酒,他們對我非常的尊敬,尊敬的連,我身邊狗頭,和郭浩,都有些不適應。
酒席後,寧國昌執意要請我們去洗澡,我知道是什麼意思?早上剛坐了一趟過山車,到現在還驚魂未定呢?我豈敢在玩。
我婉言的謝絕後,寧國昌實在過意不去,走的時候硬塞給狗頭一個黑色挎包。
說那包,是一個朋友從國外帶過來。
狗頭笑著不等我說話,就把包收下了。
我剛想著謝絕,見狗頭一手接過包,心裡憋了一肚子火,依然笑著說:「既然寧哥給弟弟這份心意,那我就不推辭了。
因為富貴,把我的車開走了,寧國昌特意安排兒子,把我們送到家門口。
羅馬小區電梯裡的時候,我一副挖苦的口氣說:
「狗哥你也是的,一個國外的包,就把我們苦苦經營的人情給賣了?
狗哥我要的是,寧國昌欠我的情,不是東西。
在好的包,在我面前,也沒有人情管用。
這一旦接受寧國昌的東西,這件事的性質就變了,寧國昌心裡就會平衡。哎,。狗哥,你讓我怎麼說你。
狗頭也不反駁,笑瞇瞇的拉開背包。一疊疊一萬捆的現金露了出來,那裡面至少有幾十萬。
我震驚的望著狗頭,結巴的說:
「這,,,,
狗頭笑而不語。把背包的拉鎖拉上往身後一背,樂呵呵的說:
「這種事,我見多了。冰冰,我比你有經驗。
寧家沒有少從秦大義那裡撈錢,如果撈少了,他不會那麼大方。這裡面少說。有五六十萬。呵呵!這快過年了,正好,拿著這批錢,把我們幾個好好包裝一下。
我自知理虧的笑著說:「狗頭真不愧是見多識廣,我誤會你了。
到家後,丁玲早已休息,客廳裡小泉,一見我掉頭就往沙發底下鑽。那畜生見我,是嚇怕了。
我剛坐下。狗頭斜眼瞅著我問:
「冰冰,下一步棋該咋走。
我盯著茶几上的黑色誇包說:
「狗哥,說真心話。剛才再回來的路上,我一路上都在盯著治安崗亭。
市區內的,每個路口都有巡邏車。
陽北的治安,比起以前真是好的太多了,雖然現在看起來,局勢對我們有利,但是如果踏上這條不歸路,我們順利十年,只怕出事一天就夠我們喝一壺的了?
狗頭聽我說這話,笑著說:
「我也想過這些,我狗頭,自知性格懦弱,為人做事膽小怕事,只能做個賢內助,卻沒有大哥風範,冰冰路你想怎麼走,你有話就直接說吧!咱兄弟沒有那麼多道道。
狗頭說完,瞟了一眼郭浩,郭浩面無表情的玩著手機。
其實看的出,他一直很認真的聽我們說話。
自從武海去世後,郭浩一般在我和狗頭說心裡話的時候,從不插嘴。
我手裡捏著指甲刀,對著小指頭剪指甲,氣定神閒的說:
「浩子,你也發表發表意見,你是怎麼想的?
郭浩嘿嘿的笑著說:
「我能怎麼想?我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抉擇的事,你和狗頭商議就行了。
我把手指甲,在嘴上吹了吹說:
「浩子,如果你能有狗頭腦子一半的想法,我也不至於這麼費心。既然你們不說,那我說了。
我說到這放下指甲刀,坐直身子,雙手合十,盯著狗頭和郭浩說:
「我是這樣的想的,浩子,
娃子、四狗、黑蛋,源河的那群兄弟,你帶著。
等剛毅一進入北城區,你們就緊追其後,按原計劃進行,跟著剛毅在北城區做事,你去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剛毅分擔解憂。
郭浩點了點頭說:「沒問題。
我見郭浩答應的這麼快,有些不放心的,盯著他說:
「但是你要記住,剛毅是南坪鎮的龍頭,按規矩,他是房辰的人。
你不要在他面前擺老資格。無論說話做事,一定要低調。
要把剛毅當成大哥,從心裡面尊敬他明白嗎?
郭浩笑著問:「怎麼?你還怕剛毅反水不能。
我反問郭浩:
「我怕他什麼?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這是你進一尺我敬你一丈的規矩。
剛毅現在是房辰集團一把搖擺不定的尖刀,只要剛毅進駐北城區,南坪鎮和北城區就會連城一片,無形之中剛毅的大本營,又向市區邁入了堅實的一步。
剛毅的實力範圍就像一把尖刀,把整個陽北切成兩塊,一塊是陽東區,另一塊是陽西區。
陽東區和陽西區的龍頭是袁明,袁力兩兄弟,他們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非常的牛逼。
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一步一個腳印,穩紮穩打的走。
我們要緊著房辰這顆大樹,順流而下。
房辰畢竟太年輕了,在這個非常時期,我們要幫助他平穩的過渡。
房辰昨天晚上之所以對我發那麼大的火,他也是急了。
狗頭笑著說:「說真心話,我們一直站在門口聽著呢?當時我們真怕你,抱不住火,和他掀桌子打起來。
房辰從縣城調過來的那幾百口子,都在度假村呢?(未完待續。。)
第五百四十七章大山,青道
我抿嘴笑著說:
「如果換成以前的脾氣,早就和房辰掀桌子了。
我韓冰,從來就沒有怕過人,房辰不是別人,自家兄弟。
這上牙,還有和下牙打架的時候,兄弟之間難免鬧矛盾。
狗頭,你有沒有感覺房辰變了?
狗頭托著下巴,沉思了片刻說:
「不僅是房辰變了,你同樣也變了。
還記的,當初我剛見到你的時候,你什麼樣子嗎?
我見狗頭又要揭我老底,故意裝著一副深沉的樣子說:
「就事論事,我說的是房辰?
狗頭伸手拿起茶几上的蘋果,咬了一口說:
「房辰確實心比以前狠了,也學會用心眼了。
他和你一樣,懂得接力打力。
房辰輕描淡寫.說的縣城那個碼頭,其實不是一個簡單的小碼頭,它是陽北整個水路的樞紐。
房辰現在做事,夠狠夠絕,也夠膽量,義無反顧的拿碼頭去換北城區,和五里營的場子。
這是大手筆,沒有足夠的膽量和魄力,他不可能做這個賠本的買賣。
縱觀整件事,其實宋舜才是真正的大贏家,得了一個天大的便宜。
畢竟,陽賜縣一道河,碼頭是實業。
五里營場子雖然來錢快,但是它屬於偏門。
說不定哪天就被蓋子,或者其他勢力給沖了。
如果不是房辰的指使授意,宋舜,同樣也不可能敢對和平下手那麼重。挑斷他的手筋腳筋,讓和平永世不得翻身。
《殯儀館的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