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節

上個星期陽賜縣六里派出所,給大山打電話說,如果和受害者談不好,得不到受害人的諒解,立馬就把大山上的網上追逃。昨天晚上我托一個朋友打聽說,六里派出所已經把大山掛到網上了。一旦逮到大山就立馬刑拘。
聽狗頭說完,我繃著臉,鼓掌說:
「厲害,真tmd厲害,你們一個二個都是爺。出這大的事,到現在才和我說,怪不得,你們沒有人敢開口呢?
我說完掃了一眼,已經嚇成小鱉子的大山,又把銳利的目光定格在狗頭臉上說:
「狗哥,我tmd和你說過多少次,你的任務是經營好順達公司。現在是法制社會,還用以前哪一套嗎?我和你們說過多少次,不換思想就換人,狗哥,我之所以不敢把大山和青道交給浩子,你難道不清楚我的用意嗎?你這個大哥是怎麼當的?你tmd是做生意,還是混社會?
狗頭低著頭一直不敢抬頭,大山撲通往地上一跪,口氣依然強硬的說:「冰哥,這事怪我,不挨狗哥的事。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絕對不連累兄弟們,我現在就去自首。
大山說完,站起身,就往門外走。
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不可遏的吼:「你今天敢出了這個門,就不再是我韓冰的兄弟。
大山站著那愣愣的望著我說:「冰哥,我對不起狗哥呀?
我昂著頭,長舒了一口氣,語氣稍微的平靜些說:
「大山,你的出發點是好的,你也是為了公司,那天我說的很清楚,不管我們以前做過什麼。一旦建公司做生意,就要按規矩辦事。我們不是流氓,不是混混,是正正當當生意人。
你口口聲聲的說,你不連累兄弟們,那你叫我冰哥幹什麼?什麼是兄弟你和我告訴?兄弟就是tmd患難與共,生死並存。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大哥嗎?我tmd沒有說話的,你裝什麼大頭。
我做人的宗旨是,兄弟是一輩子的,好好想想我這句話。
大山眼淚汪汪的望著我。
我瞅了一眼牆上的石英鐘說:「這尼瑪富貴進衛生間,也有半個小時了吧?這拉什麼屎能拉半個小時。
我這話一出口,狗頭給齊浪使了一個眼色。齊浪把懷裡的小泉放下說:「冰哥,我把這小子揪出來吧?
我面無表情的默認了。
齊浪剛走到衛生間門口,富貴捂著肚子裝模作樣的說:「哎呦,早上吃壞東西了,坐的屁股都麻了。
我盯著富貴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說:
「富貴,我記得要賬這一塊不是你負責的嗎?
富貴臉唰的一紅,低頭揉了揉眉毛說:「前段時間果果生病,,我,,,富貴話沒說完,我冷笑著說:
「嗷,原來是這樣呀!既然你女朋友生病,你以後就好好的照顧她吧?
這久順公司,你也不用負責了,你看看天天多辛苦,一邊在殯儀館上班,還要負責久順公司,平時還要照顧果果,你挺辛苦的,富貴呀!
這以後你也甭負責久順公司了,回去好好照顧你女朋友吧?
富貴表情憋屈的說:「冰哥,別介呀!果果病現在好了。
我點燃一根煙,對狗頭說:「狗哥,從今天開始,久順公司就停掉吧?把那兩輛車先收回來,放在五里營的礦山。
狗頭盯著我說:「冰冰,再給富貴一次機會吧?其實富貴幹的挺不錯的。大山出這事,確實是個巧合。
當時果果闌尾炎住院,身邊沒有親人,你也知道這闌尾炎雖然是個小手術,但是也有危險。富貴就在醫院照顧果果一個星期。
此時狗頭幫富貴說的這些話,對我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我冷眼望著狗頭說:「狗哥你知道我的脾氣?別逼張口罵娘。
狗頭一見我玩真的了,也沒有敢在勸。
其實我心裡有數,我之所以借題發揮用意是在,逼富貴和果果分手。
從果果認識富貴開始,我就不怎麼待見果果。畢竟果果幹過小姐。
當初剛毅提醒過我,他把果果以前不為人知的事都告訴了我。
這個女孩,十幾歲就跟著一個叫馬蛋的雞頭,在陽北市跑飛台。
說句誇張的,這女孩睡過的男人,比富貴認識的男人還多。
一個整日遊歷在風花雪月場合的,失足女子。
如果真的富貴結婚了,你讓她去照顧富貴癱瘓的母親,可能嗎?
富貴和他弟弟,是我從齊家村帶出來的,這我四哥鬍子一旦從監獄裡出來,我怎麼有臉向他交代。(未完待續。。)
第六百五十章我也是股東
這良藥苦口利於病,我所看到的東西很遠,但是我這些話卻不能說出來。
因為富貴和他弟弟一樣,是個擰緊頭。
富貴和果果已經在一起一年多了,已經有了極深的感情,這一點是我沒有想到的。
我原本預計,他們一個乾柴,一個烈火,在一起難撐幾個月。
但是事情的發展,卻遠遠超乎我的想像,因為富貴竟然有和果果結婚的打算。
這是我不能允許的,也我主動介入的初衷。
有些話,我和富貴說的嘴皮子都磨成繭子,這廝卻一句也聽不進去。
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去逼富貴,雖然我這樣做有些不近人情,但是我卻是為了他好。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富強和我妹妹丁玲的關係。
丁玲在知道果果的背景後,是非常看不起果果的。
果果在我家坐過的沙發墊子,包括拖鞋,丁玲會毫不猶豫的把東西扔掉,而且還會用八四消毒液去擦洗果果所接觸過的東西。
一旦富貴真的果果結婚,我想富貴和富強這兩兄弟就要廝破臉皮了。
我故意把失魂落魄的富貴涼在一旁,隻字不提不替久順公司的事。
其用意也是給富貴思加壓力,斷他財路,這男人一旦沒有錢,我看他怎麼和果果繼續下去。
隨後我轉移話題,詢問房辰集團到底面臨什麼樣的困境。
狗頭那意思是,吳浩對房氏集團下手,絕非的打壓競爭對手那麼簡單。而是要至於房辰死地,壓根就不給房氏集團喘氣的機會。
而且人家浩天集團還是師出有名。還帶動所有和房氏集團走生意的客戶一直對抗房氏集團,畢竟咱理虧?
狗哥說的這些。我更加的不明白了。
我一臉迷惑的望著狗頭問:「這尼瑪都被人家趕盡殺絕了,還師出有名?連房氏集團生意上的夥伴,也對房氏集團下手拆他的台,這有些不符合常理吧?tmd這浩天集團,不過一個房地產企業,他哪來的這麼的仇恨,傾全力要搞死房氏集團?
這房辰難道是偷吳浩媳婦了,還是睡她閨女了,還是把屎拉他鍋裡了。我就不相信。,,,,他還能翻了天不成?
我此話出一出,郭浩對我豎了一個大拇指說:
「我操,冰冰,你真神了,這事都被你猜到了。你果然不是凡人,厲害,你跟著萬老爺子在監獄了學了兩年,掐指一算。就算到房辰把郭浩的閨女給睡了?
我瞪了郭浩一眼說:
「你tmd還有心思開玩笑,還分不分場合,這火燒眉毛了。你還有臉笑,房氏集團倒台後。你和源河那群老兄弟,難道還準備披著軍大衣回去卸沙子?
郭浩一副是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點燃一根煙,吧嗒一口笑著說:
「冰冰,我哪敢開玩笑呀?我說的是真的房,房辰真的把吳浩的閨女給睡了,而且現在陽北市人都知道。
你天天就知道宅在家裡玩電腦遊戲,你不信出去問問。
狗頭又補充說:「冰冰,這就是我們最夾手的地方,名不正言不順。
我們向來和浩天集團,沒有任何的利益紛爭。
浩天集團的吳浩,知道我們兄弟幾個出身背景,這向來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吳浩是個聰明人,他不會因為一點蠅頭小利,把咱我們往死了整,他明白,兔子急了還咬人的道理。
雨龍這麼牛逼,我們都敢和他死磕,他吳浩眼有不瞎。
吳浩這次,是鐵了心的要整死房氏集團。
最根本的目的,無非是讓房辰取她女兒,因為她女兒已經懷上了房辰的孩子。
狗頭說到這,一臉無奈的輕咬著嘴唇:「最可怕的是,吳浩的這個女兒天生子宮內膜壁特薄,一旦打掉這個孩子,這個女人將一輩子不能生育。
所以吳浩才會不惜一切代價,要讓房辰知道他吳浩要麼不出手,一手就刀刀致命。
我驚愕望著狗頭那雙斜眼,從他嚴肅的表情上看,我相信狗頭說這話,絕對不是放屁。
狗頭說完長歎一口氣說:「咱們兄弟出生入死,這些年從來沒有向誰低過頭,但是這次卻不一樣,我們是完完全全的被動。
如果我們一旦對吳浩下手,哼,那以後我們也崩在陽北市拋頭露面的,脊樑骨不被人家戳斷才怪。
所有吳浩整人的方式也有所不同,他就是敏銳的看到這流言飛語殺人不見血,知道我們都是要面子的人。
所以才有恃無恐。
哎,怪就怪房辰這小子,沒有拉緊褲腰帶管好下半身,怪不了別人。
我們幾個兄弟合計了一夜,其實來找你目的有兩個。
第一,我們都看的出,吳浩的真實目的,還是為了自己的女兒。
他是在逼房辰低頭,和他女兒結婚。
但是這事難就難在,房辰這小子的脾氣太硬了,活脫一強驢,腦子壞了。
認死不低頭,並且和一個大學剛畢業,在陽北報社實習的小記者搞一塊七了。
聽房辰那口氣,就算他一無所有,也不會權貴低頭。這tmd整個一傻吊。現在房辰是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他壓根就不考慮兄弟們的死活。
這應了陽北那句老諺語,為比生,為比死,為比奮鬥一輩子,早晚非死在那妖精手裡。
我哼了一聲,用一副陰死陽活的語氣說:
「哼,,看看,房辰多有骨氣?tmd就是一傻逼。平時牛逼吹的槓槓響,搞的他很情聖似的,這次戳馬蜂窩了,收不掉場了吧?我是知道他,是他個漂亮女的他都想上,哎,,。
狗哥說:「能有什麼辦法呢?房辰現在是走火入魔了,他是準備和吳浩死磕到底了。
我們作為局外人看的出清楚,房辰那臭牛脾氣,你是勸不動他。這小子一生氣,就揚言回加拿大找她妹妹。所有找你希望你能從中間幫房辰替吳浩說句話,勸勸吳浩?當初萬龍集團的萬爺在陽北叱吒風雲的時候,吳浩最佩服的就是萬爺。
因為你是除了萬心伊,你是萬爺身邊最親近的人,又是房辰的拜把大哥。也是最有話語權的,換成別人去充當說客,就像房氏集團的馬副總一樣,走著進去,抬著出來。
馬副總現在醫院躺著呢?肋骨斷了兩根,你去最合適,而且吳浩卻不敢動你。
畢竟你是我們的大哥。如果吳浩因為房辰的事,動你一根手指頭。
那這件事,就變了味,我們所有兄弟將不惜一切代價和他開戰。
第二點,也是下下策一旦談不成,我們幾個兄弟將以你的名義成立公司。
那麼郭浩和源河的那些兄弟,就把持有的股份折換成現金,轉移到你的公司上。
因為一旦房氏集團真的崩盤,那麼房氏集團的所有財產將被凍結,包括房辰的旗下登記的,所有房產,車輛銀行賬戶。
《殯儀館的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