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狗頭,郭浩換過衣服,就直接下班了。汽車剛上安康路,狗頭就嚷著去建設老街吃早餐。我一臉壞笑的望著他說:「你tmd終於餓了,我還以為你是鐵打的,從今以後都不吃飯呢?狗頭頗為無奈的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富貴倒是心知肚明的說:「得了吧!我記得昨天早上,你給紫萱送飯的時候,買的也是建設老街天津狗不理包子吧。紫萱說豆沙餡的好吃,你tmd就天天給她買,你也不怕她吃到吐。又去建設街買包子。狗哥你這老小子不會是想趁熱打鐵想把紫萱給收了吧,哈哈!富貴本來一句開玩笑的話,狗頭臉一黑瞪著富貴說:「富貴,你這話啥意思?富貴顯然沒有意識到狗頭已經發火了。他依然口氣挖苦的說:「我能有啥意思?你是不是喜歡上紫萱了,如果你喜歡她,你不好意思開口。我讓果果給你從中間撮合,哈哈,紫萱那妹子不錯,文化人,說話輕聲細語的,而且還特漂亮。狗哥這肥水不流外人田,都是自家兄弟你就把她收了吧?狗頭齜著牙恨恨的盯著富貴吼:「你tmd閉上你那張臭嘴,你再敢廢話一句,我跟翻臉。那是我第一次見狗頭髮脾氣,他額頭的青筋瞬間鼓了起來。富貴也沒有意思到狗頭今天這麼反常,寒著臉那洋洋得意的臉上,僵硬的像一一塊凍肉。郭浩一見狗頭玩真的,發脾氣了笑著說:「狗頭,你這一大清早的咋了,平時咱兄弟開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富貴那破嘴,他平時不就喜歡開玩笑嗎?開幾句玩笑話。你和他翻臉?狗頭你腦子是不是壞了?狗頭視乎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些激動,話說的有些過分。他低著頭滿臉痛苦的望著窗外。一時間車內的氣氛瞬間有些尷尬。富貴是個直脾氣人,他從兜裡掏出一包煙,先是給我發了一根,又把煙遞給狗頭,那意思是在認錯。狗頭猶豫了一下,苦笑的說:「富貴對不起,昨天那兩具屍體把我嚇壞了,我說話你別往心裡去。富貴本來就臉皮厚,他笑著說:「狗哥,弟弟我不懂事,,我這人開玩笑沒大沒小的,頭上一句腳上一句,別和一般見識。隨後他們兩個說了很多,相互理解的話。我一直開車沉默不語,那一刻我已經心裡有數了,狗頭是我們幾個人城府最深的,一般兄弟無論怎麼和他開玩笑,他總是笑而不語,但是今天他特別的反常。我們到達建設街後,我點了很多豆沙包子,建設街的老馬家包子確實不錯,除了狗頭心事重重的一個包子沒有吃完,我們幾個撐的直打嗝。結賬的時候,狗頭又要了四個豆沙包子帶走。到富貴家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富貴那房子還不錯,比我家的三室兩廳還大。整個房間被果果收拾的乾淨而利落。剛進門,果果見我們幾個回來,急切的說:「哎呦媽,你們咋才回來,我又要遲到了。果果一見我過來,笑著和我打招呼。我和她簡單的客套幾句,果果就拎著包急沖沖的出了門,到門口時,還不忘對狗頭說:「狗哥,電飯煲裡燉的,是我早上剛買的老母雞,慢火細細的燉,材料我放好了,中午給紫萱燉雞湯麵葉吃,晚上下班我去老街看看,有沒有活鯽魚,晚上給紫萱燒魚湯。狗頭感激的說:「謝了妹子。果果下樓後,狗頭敲了敲紫萱的門,把包子送了進去。我把富貴和郭浩拉到陽台小聲的說:「我感覺狗哥好像對紫萱有那麼點意思?富貴,你一會借新房子說事。看看狗頭的反應。紫萱畢竟是房辰的人,不管怎麼樣,這事孰輕孰重你們心裡應該有數。咱兄弟們在陽北市義薄雲天,可不能讓狗頭為了一個女人壞了咱們的名聲。郭浩盯著我,又瞅富貴說:「我也感覺到了,狗頭好像對紫萱變了味,如果狗頭,真的對紫萱有了不該有的感情,那房辰勢必和狗頭翻臉。咱們兄弟好不容易擰成一股繩,可不能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候出這種事。郭浩說完盯著富貴。富貴一臉的委屈說:「再車上你們不是沒有看見,我只不過調侃了狗頭幾句,你看他那樣子和我拚命的心都有,這個惡人難道又讓我當嗎?我笑著說:「房子是你的,你拿紫萱小產的忌諱說事,名正言順。我和浩子壓根插不上嘴,富貴你tmd,別在我面子玩心眼。在車上你以為我看不來,你是故意挑事紫萱的事,讓我看清楚狗頭對紫萱有意思的事。你tmd什麼人,我心裡有數,你的那些花花腸子我韓冰雖然愚笨還是能看的出來的。別tmd廢話了,這個壞人你當定了。我說完頭就直接出了陽台,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根瞅了瞅客廳的擺設,把話題轉移說:「這房子不錯,就是裝修太掉鏈子了,富貴什麼時候和果果結婚,這個裝修費我來出。富貴眼睛一亮,獻慇勤的說:「冰哥,你說真的。我點了點頭說:「咱爺們說話,一個唾沫一個釘子。富貴立馬笑的嘴合不攏。正在這時,狗頭從紫萱房間裡出來,狗頭刻意裝著一副內心無鬼的樣子,見富貴嘴咧的跟褲衩子似的問:「富貴什麼事把你樂成這樣?富貴臉色一變,瞅了他一眼說:「我這房子裝修費終於有了早落,冰冰說,等我結婚大喜的時候,給我送份大禮,裝修費他出。(未完待續。)第六百七十六章大義狗頭顯然不知道,富貴接下來會有很多的話等著他。狗頭笑著說:這好事呀?你小子現在是什麼都不愁了,房子的事也搞定了,下一步就該要個大胖小子了。狗頭說完,瞅了我和郭浩一眼說:「冰冰我們走吧?紫萱沒有夏天的衣服換,你開車帶我去市裡逛逛,給紫萱買幾套**。我心照不宣的說:「沒問題,走。就在我們轉身的時候,我給富貴使了一個眼色。富貴喊住狗頭說:「狗哥,你走這麼辦?果果上班要到晚上才能回來,我咋照顧她。你tmd想溜沒門,這事是你攬的,別人能走,你狗頭不能。狗頭有些迷惑的望著富貴,聽他那口氣不像開玩笑反問:「富貴,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房辰的兄弟?你就不能幫他照顧一下紫萱。富貴頓了頓臉一橫說:「我當然是了,我咋照顧她。我又不是娘們,這大夏天的也不方便呀?這孤男孤女在一個屋簷下,不合適。富貴說完,瞅了一眼紫萱的房門壓低聲音說:「狗哥,不是我富貴這人事多,咱陽北市的規矩你懂的,這女人小產忌諱。在誰家住就克房屋的主人。我這是新房子,果果雖然礙於面子不說,但是這畢竟是我和果果要結婚的新房,你和浩哥住在我絕無二話,但是紫萱畢竟是個外人。我和她非親非故,我又不是閒的蛋疼沒事幹。房辰雖然曾經和她處過一段時間,但是人家房辰都不吭氣。你說,讓我們照顧她算哪門子事呀?我勸你還是給房辰打個電話。問他這麼辦吧?果果上班要站一天,回來還要做飯給她吃。夜裡還要守著她。怕她尋短見,如果她真在我家出了什麼事?你說我這房子以後還住不住了。狗頭臉瞬間黑了下去,愣愣的盯著富貴,看了半天。那一刻狗頭眼中的顯然不是富貴,而是一個沒有人情味的陌生人。狗頭,引天長嘯寒著臉說:「富貴,這是果果的意思嗎?富貴猶豫的一下,口氣依然堅定的說:「是她的意思?狗頭哼了一聲說:「這房子是果果錢買的,那我現在給果果打電話。如果果果哪怕說一不字。我立馬帶著紫萱離開。狗頭說完,掏出電話。富貴顯然急了,他一把奪過他的電話說:「這是咱兄弟們之間的事,果果一個外人,你給她打電話幹什麼?這事有果果一毛錢的關係嗎?狗頭抿著嘴,眼神裡透露著一種不屑冷笑說:「富貴,果果什麼人你我心裡跟明鏡似的,說真心話,果果以前是什麼人。現在是什麼人,我們心裡一本清帳。我tmd壓根就不知道果果的電話,你跟我玩心眼太嫩了。是你tmd小肚雞腸,何必要把這個屎盆子往果果頭上。你tmd也是個大老爺們,做事就不能敞亮些。你既然嫌棄紫萱何必拿果果出來說事?富貴你做人還不如個蹲下撒尿的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