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節

望著她那張稚嫩的臉,我視乎看到了幾年前的自己,那時候我對陳妮娜就是抱著這種想法,固執的認為,轟轟烈烈的愛情可以戰勝一些。
但是事情證明嗎。男女雙方的結合必須要有深思熟慮的彼此瞭解,遇見問題相濡以沫的那份執著,和一個男人勇於擔當的責任感。
但是我和季秋萱卻沒有一條能靠的上。
我冷漠的說:「對不起,我不配擁有你的感情。
說完轉身離開。
回到車上。啟動引擎,望著季秋萱抱著雙肩蹲在地上,哭的像一個孩子。
我此時眼眶中淚水在那轉了轉。我最終沒有讓它留下來,因為我的眼裡已經再也沒有淚水了。
我開車直接趕到了陽北市市局。應該這個點,邢睿還沒有下班?
我在樓下給邢睿打了一個電話。
幾分鐘後。邢睿下樓上了車。
邢睿望著駕駛台上的豪門金店,把包裝精美的盒子,伸手拿了過來,打開後,笑瞇瞇的瞅了我一眼說:
「呀!好漂亮!你不會打電話,讓我下來,就是為了送我這吧?
我點燃一根煙盯著邢睿說:
「邢睿,還真不看不出來,你這人有時候挺陰險的啊?是不是你們幹警察的都喜歡玩陰的?
邢睿把目光從項鏈移到我的臉上,見我不想是和她開玩笑,一副裝傻充愣的表情問:「我怎麼了?
我說:「邢睿我以前的事,別偷偷摸摸的說,以後光明正大的來說,我無所謂。邢睿你知道我最煩那種人嗎?就是表面裝著若無其事,後面竟幹些兩面三刀的事!
邢睿啪的把盒子扔在駕駛台上,語氣急促的問:「韓冰,你說誰兩面三刀,我找季秋萱,什麼目的,我心裡這麼想的,你能不清楚?
敢情你們鬧彆扭了,來我這撒氣呢?韓冰,我就不明白了?
我邢睿是哪一點比不上那個賣黃金的小丫片子。
你寧可和你單純的小丫頭好,都不搭理我。
你是不是對我膩了?
我望著邢睿漲紅的臉說:「這是我膩了的是嗎?
季秋萱非常單純,我知道她不是你的對手。我和她的事,我自己可以處理,用不著你插手?
邢睿哼了一聲說:
「韓冰,你別把自己說的那麼無辜,這年頭誰不都簡單,你說她單純她單純給誰看,裝嫩呢?
我猛提了一口煙說:「邢睿你知道我最煩你什麼嗎?老子最煩的就是你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總把別人看的比你低一等,你有什麼?
比長相,你能比起陳妮娜嗎?
比有錢你能比起萬心伊嗎?
比身材你能比起季秋萱嗎?
當初我和陳妮娜在一起的時候,你尖酸刻薄的把陳妮娜損的一無是處。
陳妮娜去陪酒怎麼了?眼瞎又怎麼了?人家憑本事掙錢養活自己。
萬心伊雖然殺了黑子,如果黑子不得寸進尺的把她逼急了,她難道會痛下殺手。
反觀你邢睿有什麼?你除了會傷害我身邊的人,傷害我。
你還能幹什麼?
你整天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我tm就不明白了,你憑什麼呀!誰給你的底氣。
你有什麼可高傲的!如果不是身上這套衣服,你有什麼?
邢睿你知道教養這兩個字怎麼寫的嗎?我原以為你在警校這兩年,學會了不少東西,但是事實證明,你還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有改變。(未完待續。)
第七百七十七章邢睿的無奈
等我發洩完,邢睿整個人都懵了,那是我們認識後,我第一次那麼直接的,沒有一絲顧忌的從性格上把邢睿損的一無是處,而且我的用詞犀利直接,視乎抱著一種世界末日的心態去說落邢睿。
邢睿一改曾經的暴怒,她破天荒的愣了半天。
就那樣目光呆滯的望著我,足足愣了將近一分鐘。
隨後那碩大的淚珠,嘩嘩的往下滾。
我一天之內連續把兩個女人,給逼哭了,有時候我真佩服我自己,有時候語言真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
邢睿一句話也沒有說,拉開車門,摔門而下。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我清楚的知道,邢睿這個女孩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太壞,太把自己當回事。
如果她不意識到自己的這個缺點,以後吃虧的還在後面。
從認識邢睿那一天,我就看的出,邢睿視乎和我一樣,性格有缺陷。
但是我卻一直在改變,再正在,邢睿卻不同,五年了一直未變。
邢睿這個女孩,我有時候真搞不懂她,她身邊除了同事,沒有朋友。
從她和曹興民閨女相處推斷,按理說,邢睿和曹興民的女兒年齡相仿,從小經常在一起玩。
曹興民彌留之際,我和她女兒在一處過一段時間。
曹興民女兒是一個非常有家教,懂事的女孩。
雖然人張的隨他父母的去缺點,但是性格開朗,而且特有禮貌。為人處事非常的熱情,就那麼一個女孩。邢睿竟然能和她處不一塊去。
回首這五年來對邢睿的分析,邢睿不善於和人相處。
她身邊除了李俊。沒有可以交心的朋友。
我和她認識那麼多年,我從來就沒有聽過她提起過和身邊的女性朋友,去看個電影,逛街,修個眉毛做個指甲什麼的。
反倒是,除了我,她視乎對誰都是那種愛理不理的樣子。
今天也許我是受了季秋萱的影響,才會把壓抑在我心裡許久的話,說了出來.
如果邢睿能體會我話裡含義。她會有所改變,畢竟我們曾經相愛過.
我還是做到不夠壞,壞的把所有人感情當成玩弄的對象。
我不忍心邢睿,繼續執迷無悟,畢竟她的年齡不小了,她甚至比我還大三歲,她已經是個28歲的老姑娘。
在北部,陽北這個四線小城市來說,28歲對一個女人來說。無疑已經過了結婚的黃金年齡。
邢睿現在的這個年齡,最現實的說就是低不成,高不就。
同齡合適的女人,大多已經結婚生子。
那些沒有結婚的。不是接受大城市新潮的思想,或者就是受過傷。
還有一些或許是為了事業,耽誤了青春。
邢睿骨子裡。是一個高傲的女人,或許和她從小的優越感有關。畢竟她長著一張好看的臉,還有那令人羨慕的職業。
但是最致命的卻是。邢睿壓根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年齡在這個北部小城市是一個硬傷。
但凡條件好的社會精英,長相出類拔萃有錢帥氣小伙,誰會看上邢睿,比邢睿背景的女孩太多。
不說別的就邢睿那脾氣,那些精英能看上,畢竟現在的社會不是母系氏族社會。
那些條件不好,邢睿又看不上人家。畢竟我在那杵著呢?
這也就是,邢睿為什麼一直吊死在我這顆樹上,因為她無奈。
她年齡,已經不允許她再去選擇別的男人。
不說別的,就她那臭牛脾氣,除了我還能忍受些,換成別的男的,不知道打過她多少回了。
所以我特能理解邢睿此時的尷尬。
邢睿之所以害怕,才會去找季秋萱,畢竟人家是90後,像一個剛出水的荷花,充滿朝氣和陽光。
邢睿是心裡空虛害怕,才會去冒然去找她。
但是我特受不了的,就是邢睿既當****又牌坊,她總是一副為別人好的樣子,去勸別人,不惜利用損我的方式,讓別人敬而遠之。
她竟然去拿我心裡最難以釋懷的陳妮娜,和萬心伊的事,來警告季秋萱。
我怎能不生氣。
邢睿玩這一手,或許在她那狹隘的心裡,自認為高超。
這年頭,誰都不傻,同樣我也過了那個愚蠢的年齡。
十七八歲,男人傻了吧唧衝動,無所謂,那是年少輕狂,沒吃過虧。
但是如今我都25歲了,就算一個傻子吃虧多了,他也會問問鄰舍。
我把邢睿看的比她自己還透,這也許就是我長期在社會上磨練出了來的一種城府。
我有時候發現自己特賤,白天剛罵把邢睿罵了個狗血噴頭,夜深人靜躺在床上的時候,又忍不住的去還後悔。
我會想,白天的說的那些話,說的是不是太重了,太極端了,特別是邢睿沒有反駁,捂著臉灰溜溜的下車,跌跌撞撞的往大廳跑。
哎!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早,終於忍不住給她打電話,她竟然直接掛斷,本來我心裡還有虛。
但是她這一掛斷,我立馬找了平衡感,便自我解壓的說:
「掛斷就好,說明她生氣,呵呵,生氣就對了,你也該好好反思反思了。
隨手把今天在季秋萱店裡買,那串項鏈拿了過來,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
正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賭氣沒有接。
但是電話一直響,我太瞭解邢睿的脾氣,如果我不接,她會一直打。
我接通電話,不等她開口說話,我便用一副嘲笑的口氣說:
「怎麼?你不生氣了,你不是不接我電話嗎?這才幾分鐘!邢睿你真囊氣,如果換成我,被人家罵這麼狠,我t,m,d這輩子死都不會在理他。
電話那頭突然一個粗狂並且沙啞的聲音說:
「你好,這個電話不是我的,我是鑽石人生的保安,你妻子喝多了,在沙發躺著。
這麼晚了,我怕出事,剛才是我不小心,把電話掛斷了。
你妻子這手機我也不會弄,你電話的名字顯示是,花心狗,你趕緊過來把她接走吧!
《殯儀館的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