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節

馬玉榮
就是那個我手中冊封鬼仙那個大印的上一個擁有者。
這人是馬玉榮的弟子,這小子叫什麼名字,看樣子他功夫不錯呀,最起碼,三個丹中,地元丹讓他給證出來了。
中年人淡淡說;「殺了他。」
後者:「就你這兩下子想見我師父,你得先從我顧誠志的手下活過來再說。」
中年人,也就是名叫盧申的這個人,一冷眼哼了一聲:「不知死活的東西,從你手底下活要不是你一路用邪法坑了人,我才懶得跟你這種雜碎動手呢。」
顧誠志一咬牙:「敢他媽的跟蹤我,你找死,六目天魔,給我顯形哈」
他原地一跺足,手裡掐了一個訣,哈的一聲吼後。

空氣裡先是一震,轉瞬,唰的一下,一股子陰冷至邪的氣息就從他背後湧出來了。
顧誠志放出來的這東西,除非我們願意,否則它沒辦法在我們腦子裡顯形。
也就是說,它想顯形,得先徵得我同意才行,不然的話,我們看不到它,只能感受一股子陰冷的氣流。
看不到的同時,也就意味著,它無法對我們造成任何的傷害。
靈物就是這樣,無論是什麼靈物,陽靈也好,大陰靈也罷,只有看到了,見到了,才會受它們的影響。
視若不見的話,一般靈物很難對人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
所以有很多老人會說,這世上哪有鬼呀,我這一輩子,活八十多年了,鬼影子都沒見過一個。
這話有一定道理,但坦白講,那是沒遇到厲害的。
比如顧誠志養的這個東西,它就是一個很厲害的玩意兒。
是以,它一出來,那幫小年輕的全看著了。
瞬間,四周的尖叫聲,哭嚎音,響成了一片,他們想跑,可是兩條腿挪不動,根本就跑不了。
當然,那東西沒往他們身上撲,它直奔盧申去了。
這東西是在找死,它朝前一撲的瞬間,就見盧申,全身一震,然後他直接就把五行中的肝木之雷給喚醒了。
雷氣一動,一股子陽烈至極的勁流,呼的一下,就衝到了空中。
我又聽到了有人尖叫。
而在尖叫音裡,砰嗡空中的那團陰冷勁流瞬間就開了。
顧誠志眼見他養的這一物讓盧申給碎了,他大吼一嗓子說:「姓盧的,你毀我心血,我跟你沒完,哪吒真身,降」
他打出一串的訣,伸手拿過一張符紙,對空一比劃。
唰的一下,伴隨一道陰風掠過,顧誠志兩眼一翻白,全身肌肉瞬間繃緊,然後他用低沉嗓音吼了一嗓子:「爾等凡人,速速領死」
這裡說一句,顧誠志是把地元丹修齊,修齊了這個後,配合一些手訣,一些個符紙,就能請一道真神降到他身上。
這真神是誰它們只是一道修成了氣候,並且被冊封過的鬼仙。
召喚鬼仙,降到身上後,身上就具備了種種不可思議的大能力了。
所以,地元丹的表現就是,操縱和利用,地球上已經存在的這些靈性能量。
至於這位是不是哪吒
呵呵,我估計真哪吒知道了,頂多一笑了之。
據說神仙住的是另外一天,另外一方世界,所以他們才不會搭理這一方世界的事兒呢。
就好像螞蟻一樣,一隻螞蟻說,我是駱小樓,你們速速給我退下。我覺得小樓不會跟一隻螞蟻去計較。真的,他絕不會計較一隻小螞蟻。
盧申一見對方請了神了,他二話沒說,原地一跺腳,轟的一下,一股子剛勁的洪流從頭頂傾洩而下。一時間,他身上的衣服獵獵作響,空中傳來一陣辟啪的爆裂音。轉眼過後,盧申朝前衝了一步,顧誠志哇哇叫著,也衝上前去。隨即,盧申轟一拳轟在了對方的手臂上後,喀嚓,臂骨寸斷,然後拳勁又向前一挺,砰嗡這一拳打落,唰的一下顧誠志身上那個哪吒就跑了。
請神也看修為的,功夫越高,地元丹成就的越深厚,請來的鬼仙本事就越大。
而像顧誠志這樣的,他請的鬼仙,顯然還是一個小新嫩,是以眼見不妙,撒丫子就遁鬼了。顧誠志的胃部受此重擊後,他嗷的一聲,叫了一聲子,然後拿出一道符,對空一扔,呼的一下,地面就起了一陣風,風起塵揚之餘,顧誠志撒丫子就往山下遁去。
我看著顧誠志跑了,我沒追
不是追的時候,這是一齣戲,這是別人演給我們的戲,所以,我得稍微配合一下才行。
盧申把顧誠志打跑後。那幫觀戰的小年輕的已經倒下一片了,有幾個魂弱的,正在那兒一個勁地吐白沫子。
這幾人受的刺激不輕,不過這種人沒辦法攔他們,造成這種結果,只能說是因緣使然了。因為我要是強攔的話,他們就會打破沙鍋問到底,搞不好我自已也暴露了。
而現在,他們來了,看到這一幕,神魂受了很強的刺激,這個真心不好醫。
醫神魂最好的法子,還得是自身用佛,道的功夫來修補,醫治。
可能指望這些人修這個嗎
要不,換高人來給他們醫他們這些人,喜歡的全是西方的東西。叫了高人,說不定最後還給高人害了呢。
所以,沒辦法,諸位,望你們平安渡過這一關吧。
盧申這時抖了一下衣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抱拳說了一聲:「香江太極道,盧申見過關大先生了。」
我一抱拳:「不敢當。」
盧申:「先生客氣了。我自幼隨師至陽散人在香江外的一處小島上修行。這幾日,師父觀星得知這江湖會有一劫,所以師父叫我到內地來,助關大先生一臂之力。我先去了香江,然後巧遇顧誠志這小人用一身的邪法害人。我便一路追他,追到了這裡後,約他在此證一個生死,沒想到,可惜了,最終竟讓這小人跑掉了。」
盧申面露了一絲的惋惜。
我笑了下說:「尊師至陽散人,這人我怎麼沒聽說過」豆共司血。
盧申:「哦,散人有一朋友,他名叫算倒仙計大春,計前輩跟師父是好友,前輩講了你的事跡,師父就特別指點我,讓我過來追隨你。」
計大春是余千的師父,游輪那一局中,計大春曾經跟我一起在島上幫助聶大娘的師父蘇道長過一個心魔大劫。而後,計大春就去香江見朋友去了。
這麼一對的話,想來那至陽散人就是計大春要去見的朋友了。但只是想來,是盧申一面之詞說的結果,事實怎麼回事,還得一步步走著瞧。
盧申向前一步,朝我抱拳說:「關大先生,在下身手雖不如你,但隨師修行多年,自保倒也綽綽有餘。如關大先生不嫌棄的話,盧某願意為先生效力,助先生,除盡這一劫中的惡事。」
這個盧申身上有很多的疑點,但由於沒有證據,這些疑點都不好解釋。
所以,我沒跟他發難,只是抱了一下拳說:「多謝盧大哥高看了,多謝了。」
盧申這時說:「久聞大先生一直住在京城,不知先生為何,到這川渝來了。」
還沒等我回答,范前輩在一邊說話了:「旅遊,我們旅遊來了。」
盧申噢了一聲後,復又對我說:「先生啊,看來你還是不相信盧某啊。」
第六百七十一章修偏門的,聾啞高人
我打量盧申說:「談不上什麼信任不信任,我們確實是旅行來了,走到了獅子山這裡,順路到這位老先生的茶館中坐一坐。我們跟老先生是多年的舊相識了。盧兄若是不相信,可以問問老先生。」
我一轉身。就讓出了麻姑爺。
盧申看到麻姑爺他沒說什麼,只是連番搖頭:「關大先生啊關大先生,枉為師一番誇獎。想不到你竟是一個心中猜疑叢生之人。罷了,罷了,當我自作多情吧。關大先生,後會有期了。」
盧申朝我一抱拳,轉個身,就一步步朝下山路走去。
我盯他背影看了好一會兒。待確認這人真的離開了後,我對麻姑爺:「麻前輩這幾個年輕人受了驚嚇,你看」
麻姑爺:「放心啦我上山前,都有準備的。」
一聽這話,我放下了心。
我這一身本事,打人行,救人的話,或許行但沒有經驗。治病救人容不得一絲一毫馬虎,所以救這幾個年輕人,還需麻姑爺親自動手才可以。
麻姑爺顯然知道這幾個年輕人今晚會經歷什麼,所以臨出發前,他特意準備了一些藥物,此外他還拿了一些針。
我看著麻姑爺和范前輩過去忙活,正想跟著一起搭把手,葉凝走過來問我:「這個盧申是什麼人吶看他樣子,好像是一臉正氣呀。」
我說:「不要讓樣子騙了。人變成什麼樣,往往只是一念之間的事。這個人。我不認識,沒有跟他打過交道。他說認識計前輩,可這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詞,前輩沒有跟我提及,也沒有暗示過會有這樣一個人來找我。」
小樓附和一句:「是沒有人跟你說過他。可是,我看他一身正氣,方才又出手把那麼壞的一個人給重創了,這樣的人,應該不是什麼壞人吧。」
我搖頭:「人心叵測呀。我們身上的擔的擔子很重。處境又這麼危險,所以,只能是小心為上了。」
剛說到這兒,我聽那伙年輕人中有人說話了:「啊,你是什麼人,不要,不要過來。你拿針刺我幹什麼,啊,你刺我的頭了,殺人啦。殺人啦,這人用針刺我的」

范前輩提掌給那個醒過來後亂嚷的年輕人放倒了。
當然,沒有打壞那人,只是把人弄暈過去,讓他安靜一些罷了。
半個小時後,麻姑爺給這六人一一餵過了藥。
葉凝又檢查了一番他們的機子,發現根本就沒有開啟攝像模式,什麼東西都沒有錄進去後,我們這才給這六人挪到一棵樹底下,讓他們互相倚著對方靠在樹了,末了我朝這幾人笑了笑後,轉身同前輩們和小樓,葉凝一起回去了。
回到麻姑爺的茶館,大夥兒用了一道茶後,范前輩的手機響了。接通後,他跟那邊講了幾句,然後前輩說那裡已經安排好了,就等我們過去。
現在過去沒問題,只是這個時間了,到哪裡去找車呢
麻姑爺看出我們的難處,他就捐了一輛很破很舊的桑塔納。
這車可是夠古老的了,記得我小時候,誰要是能開上這車,那妥妥兒的就是有錢人。
歲月輪迴,當年的大款車,到了今天,白給都有人考慮要不要了。畢竟這東西除了喇叭不怎麼響,一打著火渾身都響。
我和小樓過去搗鼓半天,終算給這車打著火了。
當下,這就跟麻姑爺告別,我們上了車子,一路直奔阿壩。
車子剛出成x,我就注意到後邊有一輛陸虎發現正死死地盯著我們不放。
我讓小樓把車速放慢,結果後面那輛車的速度也慢下來了。
我讓小樓停車。
那車在我們身後幾百米的地方也停了下來。
小樓看了眼倒後鏡問我:「動不動手」
我看了眼范前輩,老爺子抱臂低頭喃喃說:「這裡是高速,你看來往車那麼多,萬一動起手來,不好說話呀。」
我說:「嗯,有道理。」
老爺子繼續:「看來,是有人想借我們,找到那師徒二人的藏身地點。」
我一邊讓小樓開車,一邊問老爺子:「那師徒兩人因為什麼得罪了人,讓人給打了是因為有人找她們做法器,她們不能做嗎」
老爺子:「不是那麼回事兒,我聽老孟婆子的意思是,她們收留了一個人。那人叫什麼,是幹什麼的,孟婆子還沒跟我說清楚,可以肯定就是,那人惹麻煩了,現在有人要殺他。」
葉:「什麼人吶,來頭這麼大」
《高術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