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也在廣州,相距我們這裡不是很遠,到底丟的什麼什麼東西,張九零在屍體上一眼就能看到。花生妹子沒能和大熊上太多話,大熊也不執念很重的鬼魂,兩人都無法看到,所以只能通過我來傳話,時間浪費了很多。下地跌,坐上號線。用不到二十分中,就來到了大塘,張九零感覺已經有了目標,直接埋頭直走。這一去,來到了一條巷背後,這裡黑漆漆的,濕噠噠,兩邊都是大片雜物,根本就看不出有要找的東西。走到了中間一堆雜物中,張九零用手扒開。「喂,你是怎麼發現這裡有問題的?」張九零淡淡道:「你看牆上有什麼東西?」我仔細看看了看,除了發霉,剝落的膩子粉,還有那些治梅毒,造價證,通下水道的廣告,我幾乎沒有看到什麼東西。「就這些廣告了……」「那就對了,你看看別的地方有沒有。」我向兩邊看去,果然沒有,這些廣告讓我頓悟。「我知道了!原來你們組織的人都是幹這類的,治性病,造價證……60行,行行都有你們的人。」張九零……「這廣告不過只是暗號,你想得太多了。」張九零掰開了雜物後,發現牆壁有一道裂痕。順著裂痕看下去,被雜物擋著了。他一腳踹開一個餿水桶,頓時出現了一個凹坑!這個坑是被什麼東西活生生砸出來的,裂痕就像蜘蛛網一樣向四周散開!「這就是大熊死的地方。」張九零清理了旁邊的垃圾,立即發現了一枚指甲黑片,這個黑片湊近一看,表面是國徽,國徽的外圈還有一條龍包裹,龍神態威武,造型很拉風。「這是什麼?」「眼睛。」第二百六十九章廣州血屍7這是眼睛?我記得大熊的兩個眼睛不是好好的,難道這傢伙是楊戩,還有個眼?腦洞大開,想了幾分鐘,發現我不適合這種推理,張九零這麼也未必是真的,他這人就是這樣,什麼話都不會清,也不會是死,就得讓你自己琢磨。最讓我討厭就是那句「我可沒,你自己想的。」張九零拿了一枚徽章,又把雜物恢復起來。拿走東西,我們回到住處,張九零指著花生妹子:「你在這等著。」「哦……」妹子似乎有不樂意,但是又無可奈何。張九零進去房間後,突然轉頭過來,「吳名,你怎麼不進來?」「你又沒讓我進去。」張九零嘴角微微抽起,然後:「吳名你跟我進來。」我當時心裡就想,如果張九零收我做手下,會不會被我的蠢給逼哭了。進門之後,張九零取下自己的手錶放在電視機端。他這是要做什麼,我仔細打量手錶,大概有一公分厚,黑乎乎的,沒看出什麼特別。他在手錶邊緣按了一下,彈出一個暗格,把之前找到的「眼睛」放進暗格中。在手表面上按了幾下,然後手錶側面突然射出一到光束,光束上面展開。出現了一個畫面……「組狗王執行任務,1605,晚上11分……」錄像中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這串數字很好理解,就是取了016年的16,0就是月同理5就是5號。要問我怎麼知道,其實大多數的文件,都是這樣命名。畫面是狗王第一視角,目前看到的就是兩個人閒聊的畫面。畫面中,那個魁梧的男人,在唇邊留著一圈胡茬,顯得成熟。一開口就是粗狂豪放,聊的無非是完成任務後,去哪裡喝酒,下東莞找樂子。狗王比他老實,一個勁的傻笑,問大熊,「你這麼糟蹋自己的身子,有意思嘛?」大熊了一句讓我頗為觸動的話,「你年輕不懂事,做我們這行的,白天裝作普通市民,晚上就得搏命,指不定哪一天就看不到第二天太陽,我前兩天找先生算字。」「你居然找他!也是……對了,你算什麼字?」「當時腦子裡根本就沒多想,拿起筆就畫了一橫,來也奇怪,這一橫以後,我再也寫不出其他東西,就讓先生給我算算,這一橫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狗王問,「先生怎麼,我聽先生算字是最靈的,幾乎沒沒出錯。」大熊吐出煙頭,狠狠的碾壓後,「媽拉個巴子,這一橫邪門,先生,這是生子最後一筆,也是死的開頭。」「熊哥……這啥意思?」「哼哼……你我都是直腸子的人我也不跟你繞彎了,先生跟我明瞭,這次任務,九死一生。」「啊……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