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


最後不知飛向了何處。
呂決曾經看過多部關於恐龍的電影。許多里面都有槍械射擊恐龍的鏡頭。鏡頭裡人們手中的槍械各種各樣,有手槍步槍甚至還有衝鋒鎗。但不知道是因為導演們對槍械的瞭解太少還是他們手裡拿的各種槍械根本就是紙糊的,反正只能看見子彈「噗噗」打進恐龍們的身體,卻很難看到恐龍被射殺。
就在鬥雞眼帶著五分兇猛四分膽怯外加一分僥倖咬向公共老公的咽喉時,就聽到幾聲對它來說已經非常熟悉的槍響。那位原本殺氣騰騰的公共老公突然腦袋往上一揚整個身子委頓下去。先是砸倒兩棵抄楞。接著撞歪一棵松樹,最後幾個,「骨碌」翻倒在溪水中央。
鬥雞眼「卡嚓。一聲上下兩排巨齒撞在一把下巴震脫向。呂決則嘿嘿淫笑著吹了吹槍口冒出的青煙。
對面三頭母恐龍外加四頭未成年恐龍差點也下巴脫向了,不過它們是讓鬥雞眼的兇猛給震地。要知道它們的老公或老爹今年網好十歲口。在頂多能活三十幾年的達斯佈雷龍當中剛剛進入壯年期,在這片區域裡的十幾個達斯佈雷龍群體中怎麼的也應該屬於戰鬥力頂尖的幾頭之一。沒想到只一個回合,便讓對面那頭看上去剛成年不久的青年達斯佈雷龍給干翻掉。
英雄在任何時代任何生物當中都是被拿來崇拜拿來敬仰拿來愛的物種。
三頭母恐龍的眼神在逐漸生變化。先是崇拜,接著是無比的敬仰。最後變成濃濃的愛戀。
本以為會有一場惡戰的鬥雞眼總算慢慢從迷茫中清醒過來,雖然它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勝的,但它絕對知道現在已經勝了。
鬥雞眼兩個鼻孔中間的軟骨上穿了一根布魯托最喜愛的那種棒子骨。棒子骨兩端的骨節上各用尼龍繩捆了個繩結,繩結兩端的尼龍繩往後延伸,正抓在呂某人的手中。
勝利是拿來炫耀的,勝利在剛才還是別人的老婆孩子現在已經變成自己的老婆孩子們面前更是拿來炫耀的。鬥雞眼昂闊步向恐龍群裡走去,鼻孔朝著天,眼睛都已經瞅得見肩膀上的呂決了。
呂決也是得意洋洋占自打從「鋼鐵碉堡」裡只撿到幾塊爛成渣渣的電路板以來他一直有點意志消沉的樣子。今天是他第一次有了些許不錯的心情。說起來這也難怪,從一個擁有六十億人口的年代一下子跑到一個擁有六十億恐龍的年代來不說,還告訴你再也回不去了,這放到誰身上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
鬥雞眼邁著方步來到三頭達斯佈雷龍群中間,三頭母恐龍就像迎接自家的英雄一樣來迎接它。那感覺就好像它們那位剛剛死去屍骨未寒的前夫才是來挑戰的似的。
呂決靜靜地看著鬥雞眼下一步的舉動。在非洲草原上挑戰勝利的雄獅們在這時一般會有兩種選擇。一是衝到幼師群裡大肆殺戮以絕後患。二是把所有雌獅挨個按倒把憋了幾年的腎上腺素和翠酷激素使勁揮霍一把。
就見鬥雞眼在三頭趴在地上溫順如貓的母恐龍身上挨個聞了聞,然後扭頭向那幾頭幼年達斯佈雷龍走去。
呂決心說這鬥雞眼看來還沒讓辜酮激素給憋成個淫瘋子,要不就是在別人的子女面前跟它們的老娘吟唱「嘿嘿哈嘿快使用單節棍」有心理障礙,總之看這意思是要把幾頭別人的孩子結果了再來寵幸這已經變成自己的後宮。
雖然人家的老爹是呂決幫忙幹掉的,但幹掉人家老爹後再縱容鬥雞眼對那位老爹的子女們屠戮一番他呂決並沒有多大心理障礙,因為他知道這是生存法則裡面明文規定的。雖然他呂某人鑽了這套法則的空子。
接下幕的場景按照呂決的想像應該是鬥雞眼「卡嚓卡嚓」再「卡嚓」三口解決三頭幼年達斯佈雷龍。可鬥雞眼這畜生接下來的行為卻讓呂決對它的擇偶觀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就見鬥雞眼低下腦袋不知是在三頭幼年達斯佈雷龍屁股上聞了一下還是看了一下,轉身照著其中一頭努力地出一聲孩子哭老婆吵打磨鐵鍋鏗鋸條般的吼叫。 這頭剛死了老爹沒一會兒又挨後爹罵的幼年達斯佈雷龍腦袋往下一低,幽怨的瞅了一眼它那讓孕激素沖昏頭腦的母親們,義無反顧地朝山坳外面走去。
呂決舉起望遠鏡向三頭幼年達斯佈雷龍胯間以及尾巴底下某個部位仔細觀察一番後現,離家出走的那頭達斯佈雷龍的性特徵表現為雄性。而留下的兩頭則為雌性。
呂某人的下巴也差點驚得脫向 難道鬥雞眼竟是個蘿莉控的主?

註:駁殼槍所使用的子彈一般有三種砧此處採用第二種。
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 白堊紀日記(上)

」雲南叫驢方年們月舊日旱期二或四天與晴 「今天是在鬥雞眼的故鄉安定下來的第二天,我打算從今天起再一次開始寫我那已經不知中斷了多少年的日記。上次最後一篇日記記的是在初中時候的事,具體是初二還是初三我忘了,只是記得那天的內容寫的是我第一次早上起來偷偷跑到學校宿舍衛生間裡洗內褲的事情。
「按說今天的日期按照老賀頭的說法以及趙乾坤給買的這塊老手錶的顯示應該是公元前旺凹馴年的舊月日才對,可是我非常討厭畫圈,因為那是一個人無所事事蹲在房角的時候才會幹的當然,估計我今後將會經常性的無所事事蹲在房角從事這一項阿。大大一輩子都沒完成的工作。雖然「雲南叫驢。是我博客四。裡的自稱,但其實我哪怕是用猴年馬月這麼無聊的方式來紀年都是無所謂的,因為自從回收儀讓一群伶盜龍的小崽子拿來打磨牙齒以後。我就再也沒對回到2 世紀報任何幻想,」
這是後來拿到牛求年手上的幾十本日記中第一本第一頁上所記錄的幾行內容。
之所以這樣的日記有幾十本。一是因為這套日記所跨度的時間比較長,記錄的內容又十分駁雜;二是這日記根本就沒有一頁是寫在紙上的。牛教授能辨別出的只有為數不多的幾頁樺樹皮,其他的全是一些不知名但鞭制得非常堅韌的樹葉和更多更叫不上名堂的獸皮。
這一大堆勉強可以算作日記本的東西雖然材質繁雜,但每一冊都裝訂的方方正正,裁剪的規規矩矩。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製作這些日記本的人肯定時間真的非常充裕,甚至充裕到拿出一大堆時間用來蹲在房角畫圈圈以後還是充裕的有些無聊的地步。
牛教授後來「閉關」時用了半個,多月的時間把這些日記仔細閱讀一遍。其中一些特別感興趣的段落被他節錄到他的「讀書札記」當中。
以下這些用「雲南叫驢。為年號的日記全是牛教授節錄的內容,雖然不能讓人瞭解這套日記的全貌,但看過這些金錢斑大體上也能讓人瞭解豹子長啥模樣了注。 「雲南時驢元年舊月舊日星期四或五天氣晴
「蘿莉控,這個對我來說已經奢侈到遙不可及的詞語是我在看到鬥雞眼一系列舉動後腦子裡突然冒出來的。沒成想這畜生還真就讓我猜中了,它把它前任的兒子驅逐出去卻單單把人家一對女兒留下來,其目的看起來還真就是慢慢把這對雙胞胎養大,最後變成它的小老婆。我不得不對鬥雞眼報以深深地,熱切地,無所不包地 鄙視。比鄙視刁文亮那個四十出頭還沒討上個過年媳婦的傢伙還要鄙視!」
「雲南叫驢元年舊月占日星期五或六天氣嚴雲
「一開始我就知道,鬥雞眼搶來的三個老婆絕對不會怎麼待見我這個純得不能再純的外來戶。甚至有一頭差點把我給一口吞下去。不過咱卻有兩個。無上法寶來對付它們:一是它們的老公鬥雞眼,二是那香噴噴的「烤牛排」這兩者實在是缺一不可。鬥雞眼能在大面上震懾住它們;而我的「烤牛排,手藝卻能緊緊抓住它們的胃。不過這樣一來我的工作量卻也實在是大,原先只是每天烤鬥雞眼一頭恐龍的食量還算不上什麼,現在卻是四頭成年達斯佈雷龍外加兩頭小蘿莉
「雲南叫驢元年舊月口日星期六或日天氣少雲
「鬥雞眼的三個老婆和那倆「童養媳,我全給它們取了名字。第一位有幸讓我賜名的是鬥雞眼那位體態最胖最能吃的老婆,因為它脖子後面一個棘突隱隱有點紅,像一個要熟不熟的番茄,所以我便給他取名叫「西紅柿,;個頭最高的那頭眼睛一天老是瞇縫著,像一頭剛剛睡醒的懶貓,又加上它一天到晚老是膩乎在鬥雞眼身邊,我便稱它為「膩貓。鬥雞眼搶來的第三個老婆我看了半天也沒找出什麼特徵來,最後沒法,只好讓它排在另兩位的後面。直接喊它為小三,了。那兩個小蘿莉的名字倒是不難取。一頭因為老愛睡懶覺,每天早上大家都準備出去找食了它才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我便叫它「起起床的意思。另一頭臉上長了幾個像麻子般的小黑點,便取名叫做「點、點
「雲南叫驢元年舊月萬日星期?天氣,,
「今天本來是沒什麼事情值得記下來的,可今天早上醒來後我突然現一個問題。按照當初我和鬥雞眼狂奔七八天的路程丹。現在我所處的這個地方應該在後世美利堅和加拿大的交嘯。按說現在都已經十月末了,在這個地域這個緯度即便不是「胡天八月即飛雪」可怎麼的也應該「月落烏啼霜滿天。吧?可是這無聊透頂的天氣竟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暖和著。難道是趙乾坤買的這塊老掉牙的機械表上面的日期錯了?看來很有可能,要知道在記第一篇日記的時候它這上面顯示的星期跟我自己的推算就有出入。
「出現這樣的情況對我繼續記日記的熱情實在是不小的打擊。不過事後想來這記日記和日期以及天氣之間似乎也沒有什麼關係。當初規定記日記必須寫上星期幾,記錄下當天天氣的那位最初的目的是什麼我不知道,但這兩項東西對於現在的我卻實在沒有意義。難道說我去告訴鬥雞眼今天是星期天我將停止供應「烤牛排。一天?難道十月下旬中午的太陽還照樣曬得人腦袋冒油這樣的天氣還有必要記錄?
「不過出於對最初規定記日記必須寫下星期幾記下天氣那位先人的尊重,「星期,和「天氣。四個字無論如何還是要寫的,但到底是星期幾和天氣具體狀況,」還是直接用兩個符號代替算了。「星期?,和「天氣這樣的文字是不是很有浪漫主義色彩?呵呵,呂某人極度自戀中。」
「雲南叫驢元年。月舊日星期?天氣,,
「我實在是佩服鬥雞眼這頭淫棍。它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不是洗臉刷牙上廁所,而是先逮住膩貓來一個,「霸王硬上弓。等洩完了它會攆著三個老婆外帶倆蘿莉出去找食打獵。中午吃飽喝足應該午睡了吧?不!人家鬥雞眼要跟西紅柿玩一把「老漢推車。了先。總算挨到晚上了,本以為它能消停點了。可它無論如何也得逮住小三整一把「倒澆蠟燭。才算完事。一日三更啊。還是連續一兩個月的一日三更!真是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雲南叫驢元年。月丑日星期?天氣,,
「受不了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每天要烤制七頭恐龍吃的「牛排。啊,這簡直就是要我呂某人的老命啊!不行,從今天開始我準備給它們減量。當然鬥雞眼的量還是不能減的,雖然它自從娶了老婆以來從來不去打獵,一天到晚只知道守住三個老婆外加倆童養媳不被別的達斯佈雷龍搶走,但怎麼說人家也是一家之主不是?再說了,鬥雞眼可是給我立了大功的。沒有它保護的話。說不定我這個本不該在這個時代出現的人早就消化在南方那片灌木原上。成了那裡的一堆糞土了。這幾頭母恐龍無論是對鬥雞眼還是對我來說可就沒那麼重要了。所謂「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句話在人類社會當中相當混賬,但在這個人和恐龍混雜的小圈子裡還是多少有點市場的。我和鬥雞眼是一對相互依靠的朋友。我的生命安全需要它的保護;它則需要我給它烤制半生不熟的「牛排。以及搶別人的老婆。
這五位大小老婆可就不一樣了,如果它們是鬥雞眼勾來的或者說是自由戀愛而結合的,也許我還會對它們另眼相看。可它們卻是鬥雞眼和我從別人那裡搶來的,這下子性質可就變了,它們只是鬥雞眼洩慾並承擔繁衍後代的工具而已。誰會對工具青眼有加?誰會對別人的工具青眼有加?後面這句話的「誰,指的是我,「別人。是鬥雞眼,工具嘛,嘿嘿」,前後兩句中都是在指鬥雞眼幾個老婆。
「我是不是在給減少自己勞動量的行為尋找借口呢?也許是吧!可我尋找的借口怎麼自己都覺得噁心呢
「雲南叫驢元年口月萬日星期?天氣,
「已經十二月末了,這莫名其妙的天氣總算有點涼的意思了。不過也就是「有點涼,而已,跟後世十二月末真正該有的天氣根本沒法比。自從現日期與天氣這倆狗娘養的傢伙關係很曖昧那天起,我便製作了一個簡單的日暴。從這兩個月來日器暴針影子所指示的太陽傾斜角來看,現在的日期應該是正確的。這說明什麼呢?這很有可能說明白堊紀的冬天和夏天溫差並不像後世那麼大,這中間似乎意示著點什麼事兒。可到底又是什麼呢?卻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註:本章其實應該讓所有日記的內容全都縮格排版才好看一些 但沒給開放這樣的功能。鬱悶中。
凹曰甩姍旬書曬齊傘
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白堊紀日記(下)
《河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