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

飯後,由我出面給白教授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我們這邊出了很大的問題,現在行李和設備全都丟了,而且還有人受了重傷,電話'>裡面說不清,總之現在需要一筆錢供我們看病和回京。我們身上的銀行卡、現金和身份證全部遺失,所以只能派人給我們送現金過來,銀行匯款是行不通了。
至於周懷江等三人死亡一事,自然不能在電話'>裡面告訴他,一來是在電話'>裡面說不清楚,二來也是怕隔牆有耳,萬一有人把我們給舉報了,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只能等回去以後再想辦法讓他知曉,到時怎麼處理就看他的了。
這次白教授是為了自己功績才暗中私自組建了考古隊,根本沒有政府的批文,聽說我們出了這麼大的岔子,他必然要擔心自己受到連帶責任,肯定不會拒絕我的要求。
不過他說我都不知道你們現在到底在什麼位置,而且就算是我現在出發,到你們那裡也要兩三天的時間,恐怕會耽誤傷員的病情。這樣吧,我聯繫一個東北的老朋友,看看他能不能給你們送些錢過去,你們等我的電話'>。然後記下了我們所在的具體位置以及旅館的電話'>號碼。
半小時後,他回電話'>說已經聯繫好了,明天中午會有一個姓李的人去給你們送錢,一定要先把傷員治好,有什麼事等回北京以後再說。
次日午後,果然有一個中年男子來找我們,那人自稱是李教授的兒子,受白教授的委託來給我們送錢。他遞給我們一個信封,然後有一搭無一搭的閒扯了兩句,便開車離開了。
信封裡裝著5萬塊錢,應該足夠應付眼前這些事了。於是我趕緊雇了輛車,把我們一路送到了塔河縣。
在縣醫院裡,蘇蘭得到了全面的檢查,醫生說她是因為頭部神經受到重度刺激而導致了長時間的昏迷,但由於我們保護的還算妥當,她身體上並無大礙。只是他們的醫院醫療設備比較落後,不能對她進行進一步的治療。如果想讓她盡快甦醒,還得去比較權威的醫院做更加全面的檢查和系統的病情分析。
事已至此,我們確實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只能回京後再作打算。好在蘇蘭的性命算是保了下來,回到北京後,應該能有辦法把病治好。
鑒於蘇蘭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我們無法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於是我又雇了一輛非常舒適的商務轎車,給司機1萬塊錢讓他把我們送回北京。這價格至少超出正常價格的兩倍,那司機自然樂的合不攏嘴,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臨行前,我給關大爺的兒子打了個電話'>,把此前在他家借宿的事情講了一遍,然後讓他把銀行賬號給我,我給他把錢匯去,讓他轉交給關大爺和關大媽。
他起初說什麼都不肯告訴賬號,說這事要是被他爹媽知道,肯定會劈頭蓋臉地罵他一頓。我說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其實是緝毒大隊的刑警,因為追擊一個毒販才不小心遇險了。當時因為任務在身,所以不能把實情告訴你父母。
現在犯人已經抓住了,政府出了一筆獎金,也算對你父母的一種獎勵。這錢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留在我們手裡算怎麼回事?到時人家要說我們貪污我們都解釋不清。
關大爺的兒子半信半疑,但還是受不住我一再催促,這才把銀行賬號告訴了我。
我把剩下的三萬八千塊錢分成了兩份,一份三萬的全部存進了關家的戶頭,剩下八千塊錢就用作一路上的資費使用。
我們所在的地方距離北京兩千多公里,一路上曉行夜宿,直到第四天頭上,這才終於回到了北京境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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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打道回府(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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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王子的秘密
第九十章王子的秘密
清晨,鳥啼蟬鳴,微風輕舞,一切都顯得那樣的安逸祥和
一縷陽光從窗外直射進來,透過窗簾,那陽光變得柔和了許多。光線中,一粒粒浮沉清晰可見,就在和煦的陽光中騰挪飄舞。它們像一個個無憂無慮的舞者,任憑自己的身體在空氣中上下翻飛,絲毫不想改變自己的命運。
我盯著這些浮沉良久沒有眨眼,腦子裡渾渾噩噩地不知在想些什麼。從那些浮沉的身上我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影子,在人生的氣流中輾轉行進,不知何時刮來一股微風,就會把我吹進一個新的漩渦之中。然而,這卻是我自己完全無法控制的。
這已經是我回到北京的第三天了,三天裡,我一直呆在家中,幾乎沒有出過屋。本想在家中好好休息一下,但沒想到我卻莫名其妙地失眠了。三天來我僅僅睡了五六個小時,剩下的時間,我基本都是這樣呆呆地傻坐著,腦子裡亂糟糟的胡思亂想著。
要說我的失眠原因也並非無故而來,這還是與冰川之行脫離不了干係。血妖之事最終也沒個切實的結果,證件、裝備、經費都被我們丟得一乾二淨。可這還不算什麼,最讓我頭疼的,其實是死了三個隊友這件事,這個棘手的問題如不盡快解決,恐怕我的後半生就要變成逃亡生涯了。
從東北回來以後,我並沒有急著去見白教授,同時也囑咐季玟慧暫時不要與白教授取得聯繫,因為周懷江、陳問金、程猛這三個人的死亡是非常嚴峻的問題。如果我把事情的真相全盤托出來告訴白教授,恐怕他絕難相信這個事實。相反的,他會認為我們在欺騙他,如此一來,事情就更加不好收場了。
因此我要想出一個完美的謊言來,既讓白教授能夠信以為真,又能讓他把死人的事平息下來。然而要想出這樣兩全其美的辦法又談何容易?思來想去,越想越是煩躁,最終導致連覺都睡不著了。
看來至少也要等蘇蘭醒過來再做打算了,如果能有她的證言,想必可信度會增加許多。到時再摻進一些謊言,估計白教授那隻老狐狸也不會輕易識破。
蘇蘭此時就躺在醫院裡面,回京後,我們便馬不停蹄地將她送進了一家非常權威的醫院。醫生給她做了全面的檢查,最後的結論和塔河縣醫院那個醫生說的一樣,是由於腦部神經受到了強烈刺激而導致的重度昏迷。
不過那醫生說以現在的醫療技術來看,這並不算是什麼疑難雜症。只要給她用對了藥,再加上一定的物力治療,相信她在短期內就會甦醒過來。
聽醫生如此一說,我們的心總算踏實了下來。而後我又逼著大鬍子做了個身體檢查,結果顯示他的身體確實損傷不小。除外傷以外,他的多處內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震傷。醫生說這簡直是個奇跡,這種傷勢換成普通人早就一命嗚呼了,沒想到此人居然還能這般生龍活虎地談笑自如。
在我們的極力勸說下,大鬍子被強行留在醫院進行住院治療。季玟慧和王子身體上並無大礙,便自告奮勇的留守在醫院對胡、蘇二人進行照顧。
而我,也被診斷為臟器輕微受挫和輕微腦震盪。但好在傷勢不算太重,回家吃藥將養便可以恢復了。
待住院手續都已辦妥,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正要回家,王子卻神神秘秘地把我拉進了廁所裡,看著我嘿嘿壞笑,臉上儘是一副小人得志的神色。
我本就心情不佳,便不耐煩的讓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他揚著眉毛,用**的口吻問我:「老謝,說說,有什麼煩心事兒沒有?」
我越看他那表情越來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沒事兒找罵是吧?少字我這兒本來就夠煩的了,你還給我這兒添堵。煩心事兒多著呢,死人的事兒總得有個交待吧?少字而且蘇蘭的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關鍵是他們倆的醫藥費還沒著落呢,我的銀行卡和身份證都丟了,補辦要好長一段時間,根本就來不及。我打算一會兒找季三兒去借點兒,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王子一語不發地看著我,越笑越是誇張,兩隻小眼都快瞇成一條縫了。我看著愈發來氣,正要罵他幾句,忽見他邊笑邊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襠裡,似乎在裡面尋找著什麼東西。
他這怪異的舉動著實嚇了我一跳,以為他也中邪了,忙驚愕地問他:「你丫嘛呢?瘋啦?」
這時,王子的手臂突然從褲襠裡褪了出來,緊接著就把手掌送到了我的面前。我低頭一看,發現他手心裡托著一枚碩大的紅色寶石,晶瑩剔透,爍爍放光。這東西我以前見過,正是冰川聖殿中,血妖石像眼中的那種紅寶石。
我這時才猛然驚醒,此前在山洞中的一幕幕不停地在我腦中迅速回放。
在我們最後衝出大殿之時,王子曾經突然的神秘失蹤了一會兒,當我們返回去找到他時,他就坐在坍塌的石像堆中。他當時解釋說是自己不小心滑到了,沒想到他其實是在亂石堆裡找尋這塊寶石呢。
更加令人感歎的是,在那麼短的時間裡,他居然還真的找到了一塊寶石,並且始終不露聲色地藏在褲襠裡面。
我看著眼前的寶石一時說不出話來,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既高興又氣憤,同時也為他當時的膽大妄為而感到後怕。
王子見我傻呆呆地愣在當地,更加的得意起來:「可惜了,要是能把四塊都找著該有多好,那三塊石頭都便宜土地爺了。現在正是用錢的時候,這塊石頭你拿去賣了吧,而且咱也應該給老周、小陳、小程他們的家屬一些補償。」
我沒想到他能說出這麼大義凜然的話來,立時讚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得好,幹得好,不過下次可絕不許再這麼魯莽了,因為這塊石頭,你差點兒把命都搭進去。」雖然覺得那石頭一直被他揣在褲襠裡有點噁心,但還是激動地伸手接了過來。
回到家裡,我給季三兒打了個電話">,問他寶石類的東西能不能找到買主。季三兒立時顯得興奮異常,在電話">裡也沒敢多說,掛了電話">就奔我家來了。
進門以後,他就風風火火的讓我拿出來瞧瞧,邊迫不及待地來回搓著雙手,邊一臉陰笑地側目問我:「你小子最近到底倒騰什麼呢?怎麼手裡老有好東西?有這好差事為什麼不想著哥哥我呀?你連我都不放心啊?」
《活人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