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節

到了最後,廢墟中只剩下天鬼和豚鬼還在廝殺,花田和毒姬放眼望去,跟隨自己的20來個忍者已經全部戰死,其中有不少忍者是死在豚鬼不分敵我的衝撞之下,身子直接被撞成了一癱爛泥。
花田眉頭緊鎖,他原來想通過手下之間的戰鬥,消耗毒姬一方的實力,如果自己的手下能大佔上風那是最好,還能反過來幫助自己以多勝少群毆毒姬,可現在看起來,雙方還是陷入僵持的狀態。
他瞟了一眼手中的傳國玉璽,不虧是炎黃流傳數千年的至寶,在陽光的照射下,玉璽隱隱生光,他心中突然一動,哈哈大笑道:「毒姬,我們其實完全不必生死相鬥,你想想,我們又何必將這寶貝送給老祖宗那老不死?我們完全可以獨佔這玉璽,然後在這世界上找一處隱秘之所,潛心研究發現玉璽隱藏的秘密,只要我們參透了玉璽的秘密,獲得了其中的龐大能量,那我們就能比老祖宗還要強大!再也不用做他人的奴才了!」
第402章爾虞我詐
毒姬聽得花田的這一提議,也怦然心動,她的一生,都是男人的玩物,是強者們的附屬品,從來沒有**自主過,就算是拚死拚活搶得玉璽,也是交給風魔灰太郎獻給老祖宗,自己撈不到什麼功勞。。如果自己真的能佔有玉璽,再不用拿自己的身體服侍強者,做個真正自由自在的人,那該多好?
毒姬沉思良久,突然道:「你就不怕老祖宗發怒,全世界追殺我們?」
此言一出,花田大喜,知道毒姬是被自己說動了,他忙道:「老祖宗這個老不死的,有什麼好害怕的?這幾千年來,他一直半死不活地躺在富士山的火山洞穴下,借用火山的能量,才能保自己不死,還需要我們獻上大量大和處女們的獻血。他偶爾幾次動用龐大能量干涉人間事,其實對他的傷害也很大,我們兩個只要逃得足夠遠,那個老不死的拿我們根本沒辦法。」
毒姬還是有點遲疑:「花田你前不久不是為老祖宗尋找來了木乃伊嗎?聽說那物能極大的恢復老祖宗的實力,甚至能讓他徹底康復。」
花田嘿嘿冷笑:「看來風魔灰太郎並沒有真正地把你當成心腹,一些真正的秘密並沒有告訴你--難道你不知道,老祖宗的確是想通過木乃伊恢復自己,可是卻沒想到出了岔子,那木乃伊居然覺醒了,老祖宗雖然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收服了木乃伊,但借木乃伊康復,卻是不能夠了。」
毒姬驚得花容失色,她是知道老祖宗對木乃伊的重視的,萬萬沒想到,這一寄托著老祖宗厚望的大事,居然失敗了。
花田是何等樣的人物,立刻敏銳地發現了毒姬的異樣,他趁熱打鐵道:「毒姬,如今被各方強者爭奪的玉璽就在我們手裡,又何苦為他人做嫁衣裳?我們倆取了這玉璽,遠避海外,雙宿雙飛,一起研究這玉璽共同參謀大道,可不比做人家的奴才好千萬倍?」
毒姬眼波流轉,似乎頗是意動,良久她咬了咬銀牙:「花田你說得不錯,我總不能永遠依附強者而生,等我年老色衰,就是被人拋棄之時。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年青美貌的av女郎爭著加入忍者的慰安婦隊伍,我已經越來越被喜新厭舊的男人們看不上眼了,要不是老娘還有幾手媚功,早就被從床上踢飛了。好,花田,我便跟隨你,一起研究這玉璽,早晚出人頭地!」
花田笑道:「毒姬過獎了,你的姿色誰看了不動心?能和你在一起,也是我的榮幸,從今後,我們兩人就是一體,用炎黃人的話說,就是相依為命。」
毒姬丟了個媚眼,顫聲道:「還請官人憐惜奴家。」
花田哈哈大笑:「寶貝,我心疼你都來不及呢。」
眼見著一對狗男婦就此勾兌在一起狼狽為奸,天鬼和地鬼也不由自主停下手來,他們兩人各依附一方,如今正主兒都罷兵休戰了,那他們兩個還打個屁啊。
就在這時,毒姬突然動手了,她正搖擺著腰肢走向花田,突然一撩裙子,露出雪白修長的大腿,足尖的高跟鞋端口哧一聲噴出一股粉色的煙霧,向正一臉豬哥相發呆地盯著自己大腿的花田撲去。
花田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收伏了毒姬,哪裡想到她居然會突然發難?雖然他一直在盯著毒姬的手和肩膀,提防著她突然灑出毒藥,可哪裡想到,連毒姬的大腿和腳上的高跟鞋都能用來攻擊,猝不及防之下,頓時中招,慘呼著掩面在地上打滾。
毒姬咯咯尖笑著,衝著地上的花田吐了口口水:「呸,就憑你這上不得檯面的傢伙,也敢沾老娘的便宜?我得了玉璽自然會自己研究,又何必與你共享?老娘被男人睡了一輩子,再也不耐煩以色伺人,得了這玉璽參透其中秘密,我也成了天下數一數二的強者,根本就不必要再依附你,看你臉色!」
毒姬見花田再也無反抗的能力,躺在地上捂著臉,她是知道自己這毒藥的厲害的,旁人都以為毒姬慣會使用春藥,卻不知道,她施展致命的毒藥也非常拿手,只不過為了不被風魔灰太郎、花田這樣的強者疑慮嫉恨,毒姬才在人前專門施放春藥,刻意示弱。
毒姬剛才從足尖高跟鞋尖裡施放出來的毒藥,是她暗自配製的劇毒,不要說吸入肺腑,就算是沾在皮膚上,也能要人的命!
她見花田死死捂著臉,曉得是毒藥把他的整個臉都腐蝕壞了,心中大喜,知道自己隱忍到現在終於得手了。
毒姬看到花田另一隻手依然死死地抓著傳國玉璽,冷哼了一聲:「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花田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放手,真是死不足惜。」
毒姬走上前去,珵,足尖高跟鞋裡彈出一把尖刀,她的腳一揚,尖刀深深扎進了花田的掌心,將他的手掌釘在了地上,花田一動不動,看樣子不是傷重昏迷,就是奄奄一息再也掙扎不動了。
毒姬這才彎下腰,掰開了花田緊握的手指,將玉璽奪到了手中。
對著陽光,毒姬欣賞著玉璽,咯咯尖笑:「從此後,老娘也要嘗嘗做人上人的滋味!」
毒姬話音未落,登登登三聲,三枚袖裡箭,從花田捂著臉的左手袖管裡發射出來,直射毒姬的面門!
毒姬閃身急退,然而兩者之間的距離實在太近,她雖然閃開了其中兩枝箭,但第三枝卻無論如何是避不開去了,撲哧一聲,箭頭扎進了毒姬的肩膀,痛得她慘呼了一聲,一把握住箭尾就想扯出來,可立刻又痛得尖叫。
卻原來,那袖箭居然是帶倒勾的。如果硬生生拔出來,傷口會連皮帶肉扯下巴掌大的一塊。身體是毒姬的本錢,她可是把它瞧得比自己的性命還重,這要是在肩膀上留下一個大大的傷疤,她的媚惑之功,等於立刻廢了。
花田從地上一躍而起,一改剛才死狗一樣的模樣,他咬牙切齒道:「毒姬你這臭婊子,居然還留著這一手,要不是老子早有防備,就真著了你的道兒了!」
第403章史上最無恥之徒
只見花田臉上如同麻子一般,佈滿了一個個流著血的坑,他雖然有所防備,服下了一早預備好的解毒藥丸,可是毒姬的毒藥也非凡品,依然蝕壞了他的臉面。
毒姬扶著肩膀上的袖箭:「花田,你不也一樣時刻準備著對我下黑手?哼,居然還在箭上下毒?也不想想老娘就是下毒的祖宗。」說著,也從懷裡掏出大把的解藥,往嘴裡塞。
花田拔出肋差,剛要上前乘勝追擊,徹底滅了毒姬這個隱患,突然唉呀叫了一聲,從口裡噴出一股血,他的臉色劇變:「臭婊子,你下的毒比我以前打聽到的還要兇猛!」說著又摸出了把解藥,大口往嘴裡吞嚥。
毒姬咯咯笑著:「你這蠢貨到處打聽我的秘製毒藥,早有人傳到了我耳中,我又怎麼可能讓你如願?告訴你,你打聽到的我的毒藥,裡面從成份到比例,全都是錯的!哈哈哈--嗯,啊,好痛,你在袖箭上下了什麼毒?!」
只見毒姬中了袖箭的肩膀突然烏黑髮腫,一股黑氣直衝著她的脖子漫延,顯然,她剛才吞下的解毒藥無法克制箭傷。
花田雖然自己中了劇毒,可也忍不住得意道:「毒姬啊毒姬,你一門心思對付別人,可沒想到別人也在千方百計想著對付你吧?你跟著風魔灰太郎作威作福,也不知道多少忍者想著你死,聽說我要對付你,早有人把精心調配的你無法解除的毒藥,送到了我手上!」
花田和毒姬,如同兩條披著人皮的毒蛇,互相吐著毒信子和尖牙,坑蒙拐騙人前笑嘻嘻背後下刀子,盡情展現著倭奴的虛偽和死不要臉。
撲哧,有一個聲音突然在旁邊笑起來:「精彩,實在是太精彩。這真是我看過最精彩的無恥之徒的表演了,真是太經典了。」
花田和毒姬同時一驚,兩人齊齊向聲音來源處看去,卻見發聲的,不是白小飛又是誰?
只見身上傷痕纍纍,被花田一刀穿透後背前胸,又被毒姬斷了一手,躺在地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白小飛,這時拍了拍身上的灰,居然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搖頭晃腦道:「打啊,怎麼不打了?沒事兒,我就是個看戲的,你們儘管打,把對方的狗腦子打出來,那才好呢。」
「表哥,你也太沉不住氣了,再讓他們狗咬狗一陣就好了。」旁邊的被大剖活人的開胃奶也從地上爬了起來,肚皮上還掛著長長的腸子,衝著白小飛歎了口氣道。
白小飛撓了撓頭:「抱歉啊,實在是我沒見過比這些倭奴更卑鄙的人了,無論是對外還是對內,他們都如毒蛇一樣狡猾又凶殘。余曉佳啊,你以後再碰到倭奴,可千萬小心了,記住,只有死的倭奴,才是好倭奴。」
余曉佳掀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磚石,看了花田和毒姬一眼,滿臉都是深深的厭惡:「放心,白小飛,和這種畜生就是多說一句話都是髒的,我怎麼可能信任他們?」
林欣怡從地上撿起自己的頭,重新放回脖子上,高聲道:「說什麼廢話?殺了倭奴!白小飛叔叔,那個毒姬交給我!就是她操縱李白殺了章大爺,我要為章大爺報仇!」
白小飛雙目銳利如刀,沉聲道:「報仇?我們當然要報仇,這幾個倭奴,隨了自相殘殺而死的,個個都沾有我炎黃子民的血,我們布下這個局,不就是為了引他們出來,一殺了之的嗎?沒想到,效果比我們預想得要好太多了,甚至不需要我們刻意挑撥,這些倭奴忍者就窩裡鬥起來,同歸於盡了好多人。剩下的這幾個,就讓我們送他們去什麼靖國神廁吧。」
花田、毒姬、天鬼、豚鬼已經蝟集成一團,他們知道,自己一行人中了白小飛等人的招兒了!幻術!這一定是非常非常頂級的幻術,讓自己以為白小飛一行人是在內鬥!
果然,白小飛等人在一陣光線扭曲後,顯露出了原形,哪裡有什麼斷手破腹砍頭傷身,個個健健康康,活蹦亂跳,連根毛都沒掉。
白小飛一指毒姬:「你還捉著一堆臭狗屎做什麼?哈哈,我知道了,倭奴最喜歡吃臭狗屎,拿在手裡當寶。」
毒姬立刻猜到,白小飛是在嘲笑自己拚死拚活搶到手裡的傳國玉璽是假的,雖然她明知道幻術之下,自己絕對不可能奪得真正的玉璽,可還是忍不住扭頭向自己的手裡看去,只看了一眼,她就驚聲尖叫--狗屎,自己手裡抓著的,果然是一垞臭不可聞的狗屎!
《屍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