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

  阿郎笑道:「路不好走,走錯了還是很正經的。」
  安倍唇一進木屋大廳,看著一個老頭在哭,兩個人臉腫起來了,疑惑道:「這邊的人都是大腦袋神經病!搜噶。」
  戴豪迎上來:「都來了吧。」
  麻若星看了一眼我,沒有打招呼:「是的。在林子裡面迷路了,但總算是來了。」
  安倍唇見了戴豪:「我思念將軍得很。將軍的貨源多多給我們一點……以我在日本的銷售能力,你來多少我給多少……」
  戴豪哈哈大笑,沒有答應安倍唇:「這次不談生意的事情。我請你們來的,主要是為了制服我的祖上。」
  安倍唇和戴豪有些生意來往,兩人似乎早就熟稔了。
  安倍唇看了左善和我:「既然請我來了,何必還請兩個廢物來!」左善完全沒有反駁的意思,心中思念著自己的小寶貝,還是沒魂人一樣。
  還是阿郎認出了左善:「這個不是左善大師嗎?你的血蜘蛛哪裡去了……」
  安倍唇指著我道:「那這個臉腫起來的傢伙是誰呢?」
  戴豪道:「他一時之間還不能說話,剛才把左先生的血蜘蛛給吞進去了。」安倍唇和阿郎看了過來,差點給我跪了。
  戴豪咳嗽了兩聲:「現在抓屍運動會進入倒計時了。」
  
  第19章 狼狽為奸
  
  戴豪說完這句話,安倍唇和阿郎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又看了左善的面部表情,不得不承認血蜘蛛真的被我吃了。
  安倍唇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雙手抱拳:「敢問先生大名。」
  我起身離開,深藏功與名。戴豪呵呵笑道:「他是從中國來的蕭先生。」安倍唇思索了一會:「蕭先生,從來沒有聽過。麻先生,有這麼一號人嗎?」
  麻若星聳聳肩膀:「其實我在中國的排名是一千四百二十五位,前面還有上千人在我前面。有個把高人調教出來的徒弟也是正常不過的……」
  安倍唇張大嘴巴:「一千四百二十五位啊!有這麼多人……」
  隱隱約約最後傳入耳朵的是安倍唇和左善套近乎,當他知道左善的隱情的時候,忽然拍著胸脯說道:「不管誰的棍子您要是看上了。我安倍唇都有辦法給您裝上,隨便你用……」
  左善嘴巴翕動,眼睛裡面噙著淚水,把安倍唇緊緊地抱在一起,那雙手剛才還在地面上的嘔吐物扒拉扒拉的……
  我走出了兩步,一股惡臭從胃部傳來,急忙跑了起來,到一旁的臭水溝嘔吐起來,很快就把胃裡面剩餘的酒和糟心的血蜘蛛的消化剩下的渣子全部給吐了出來。
  吐在水溝裡面,很快就爬出了上百隻的黑蜘蛛,重新獲得自由回到了大自然裡面去了。水溝裡面也是味道奇怪,從一條木板牆後綿綿不斷地流下來,還可以看到一些黑色的粉末狀的灰塵。
  木牆後面被重兵把守,很可能就是戴豪的煉製鴉片的地方,大量的罌粟果送到裡面,熟練的工人被罌粟果割破,取出籽,開始研磨,很快就把做出初級的毒品,然後這些成品部分用於精研。還有一些會被送出去。
  吐完之後,我整個人輕鬆了不少,回頭一看,只見玉屍站在身邊看著我,一雙眼珠子滿是委屈,一嘴的酒氣傳來,好像是喝醉了一樣。
  「別站在外面,你要躲到陰涼的地方去。」我關切地說道。玉屍一聲不吭地跟著我回去,她拉著我的手,好像都要掉眼淚了。
  她的手很冰冷!
  我笑道:「你怎麼回事啊!」
  問了半天也沒有說話答應我,看來是對牛彈琴了,她歎氣的時候越發地好看,看來這大自然的靈氣都集中在她的身上把她變得越發美麗了。
  我拉著她回到了謝靈玉的小屋的時候,看著安倍唇談完事情之後,一雙色瞇瞇的眼睛看著玉屍,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小賤朝安倍唇一斷狂吠。
  我罵道:「安倍先生還是去找男人吧。」安倍唇反而不怒:「我剛才看的就是你。」
  「有病啊……」
  左善被曾劫扶著,謙卑地問道「安倍先生,你剛才說的換棍大法具體應該怎麼準備呢?」
  安倍唇看了一眼曾劫,眼神曖昧。
  曾劫連忙擺手:「不行不行,我雖然是和尚,但是棍子還是自己帶著比較好。而且師父用我的還是不好的……」
  安倍唇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換棍之前,需要一根棍子,他看著曾劫的意思,就是看他能不能為了師父顯出自己的棍子……曾劫是聰明人,一下就明白了安倍唇的意思,所以當場就拒絕了。
  安倍唇搖搖頭道:「你太沒孝心了,為了師父獻出你的寶貝難道都不願意嗎?」
  曾劫嚇得瑟瑟發抖跪在地上:「師父在上,我一定給你找一根厲害的……」
  遠處的阮南手裡握著一個手雷,惡狠狠地看著左善,另外一隻手提著的正是阮金卵的頭骨,牙齒咬的很響。
  左善把曾劫扶起來:「你的心意我可記下來了。你一定要弄好用一點的,你知道師父年紀大了。真的想當一回真正的男人。」
  安倍唇拂袖而去,深藏功與名,魚貫而出的還有麻若星和阿郎。阿郎和左善有過交鋒,一臉同情地看著左善:「左先生,你放心,該有的總會有。你啊,乘著現在多弄點烏龜王八蛋先補一補,如果有虎鞭那就更好了。這樣,到時候也就可以用了……」
  左善的眼角再一次感動地留下了眼淚。曾劫的後背心已經濕透了,要是師父剛才點頭要了自己的那玩意……
  我回到小屋的時候,看著地上面幾個大瓶子,才知道玉屍難過的原因,原來玉屍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些烈酒,自己喝了起來,被謝靈玉撞見了,謝靈玉不讓她喝,挨了謝靈玉的罵之後,過來找我掉眼淚難過。
  我哈哈笑了起來:「你表妹酒量還不錯啊。」
  謝靈玉很是生氣:「喝酒誤事,她要是喝醉了,有些個賊心不死的人看上她了,可怎麼辦啊?」
  我擺手道:「你別看我,我不是那樣的人。不過有些變態的人可能會垂涎表妹的美色的,還是要當心的好。」
  謝靈玉歎道:「誰說不是呢。」
  正說著話,只見兩個女兵把剛才的女囚犯給帶來了,女囚犯已經換上一件稍微乾淨一點的衣服,身上泥土污漬已經洗乾淨了,露出一張乾淨的臉。雙手背麻繩綁得緊緊的……
《最後一個風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