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節


我打開盒飯看了一下,裡面的菜很豐富的。於是笑著說道:「你們的盒飯做的很豐富麼,而且量也很足。」說著放在鼻子處嗅了嗅。
女孩看周邊沒有別人了,也坐在了我們身邊說道:「這裡面的蔬菜和肉,都是我男朋友從成都運過來的。我們也幫不上別的忙,只能做點自己能做的事情。」我點了點頭,這樣的事情在災區挺常見的。
我吃了一口米飯對他說道:「你們是成都人呀!運輸這些蔬菜和肉,也花了不少的錢吧!」說著扒拉了幾口米飯,盯著女孩看。
女孩淡淡的一笑說道:「我是成都人,我男朋友是榆林的。這些錢也不多,蔬菜都是直接批發的。就是運輸的路不好走,交通太擁擠了。」正說著那邊一個男孩在叫女孩,女孩招了一下手說道:「大哥,你們先吃,我男朋友叫我呢,我先過去一下。米飯不夠了,可以過來繼續盛。」說完蹬蹬地走了。
我遠遠的看男孩子,雖然看不清長相,但是總覺得身上罩著一層什麼東西,是不是因為這裡是災區怨氣大了一點呢...
第五百八十七章帶血的嫁衣(7)八仙庵巧遇
劉胖子和高勝文也看到女孩的男朋友,劉胖子搖著頭說道:「這女孩怎麼找了這麼個男朋友,看著還很帥氣,不過要是穿上女裝的話,一定比這個女孩還要漂亮。」
我瞪了劉胖子一樣,對他說道:「你大爺的都亂說什麼呢?你看到人家穿女裝了,就這麼說人家,再說了人家好不好,和你也沒有關係。背後說人壞話,小心嘴上長痔瘡。」
劉胖子一時也沒有聽明白,居然順著我的話直接接了下去:「哎,對了大胖,你說前幾天我也沒有說別人閒話,怎麼嘴上也長個痔瘡,疼的我飯都吃不下去。」
高勝文回頭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們,然後慢條斯理地說道:「我說兄弟們,這個痔瘡能長到嘴上麼?我怎麼聽說別人的痔瘡都長屁眼上,小劉的痔瘡卻長嘴裡了?」
我和劉胖子正好都塞了一口米飯在嘴裡,一聽高勝文的話我倆相視看了一眼,噗的一聲,同時把米飯噴了出來。然後我直接捂著肚子,躺在地上哈哈大笑。
女孩不知道怎麼了,只看到我們吐出了米飯急忙跑上來問道:「大哥,你們怎麼了,是不是米飯裡面有什麼東西?要不我給你換一盒,別把肚子吃壞了。」
我笑著坐起來搖了搖手,對他說道:「妹子沒事的,剛才你這個胖哥問我你臉上怎麼只有一個酒窩。我說肯定是你媽生下你後,看你小臉粉嫩粉嫩的,就用筷子頭在臉上戳了一下,結果就給戳出個酒窩來;另一邊沒有捨得戳,就沒有酒窩。可是你胖哥不信,還說要回家拿自己閨女試試。所以,這只是你胖哥逗我們玩呢,一不留神把嘴裡的米飯給噴出來了。」
女孩子手半握著用手背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對我們說道:「原來是幾位大哥,沒事拿我開玩笑逗悶子呢!」說著紅著臉,轉身就要下去。
劉胖子急忙喊道:「妹子,你叫什麼名字?」女孩回頭看了一下,說道:「宋娟,宋朝的宋,千里共嬋娟的娟。」說完飛身跑到了自己男朋友那裡。
我看了看劉胖子出神的眼神沒有理他,對高勝文說道:「高哥快吃,吃完了抓緊休息一會。下午估計還要忙的,休息可能又成了一個傳說了。」高勝文點了點頭。
自從來到這裡後,我們幾乎沒有怎麼好好休息過。有的時候剛剛睡著,餘震就來了,我們還得起來四處去查看;好容易睡著了,不是蚊子來侵擾就是別的事情來騷擾。所以在這裡,每個救援的人幾乎都是在超負荷工作。
第二天高勝文就去了重慶,在那裡聯繫崔二爺又發了一批飲用水和食物。不過這邊的救援工作也到了尾聲,一些機構通知我們這樣的救援隊伍離開這裡。我們都明白後期沒有那麼緊張了,可以完全交給政府去處理了。
不過最後的這幾天,我們和宋娟及她男朋友也混得比較熟了,又加上都是陝西這邊的,就互相留了一個電話。也算是我們交了一個朋友吧!
回到西安後,崔二爺把剩下的錢交給了我。我一看也沒有多少了,雖然就運送了兩車水和食物,但是花費還真的不是一個小數字。我在家裡休息了一天,就打車去了秦嶺。
我把剩下的錢交給師父,告訴他們此行看到的一切。師叔祖和師父們對我此行的成果還是比較滿意的。但是師父沒有收錢,還是交給了我,並要我準備下,百日的時候一起去災區,為那裡的亡魂做個超度法事。
我點了點頭把錢收了起來,然後下山回到了家裡。這段時間太累了,所以我基本都是閉門謝客。但是崔二爺這些人我是擋不住的,每天都會來我家裡喝會茶。
這天我看黃歷上日子不錯,於是動了去八仙庵燒香的念頭。我一般去八仙庵都是早上8點左右,所以在九點的時候已經走出了八仙庵的門。我正準備去古玩市場轉轉,看看還有多少熟悉的老朋友。
結果還沒有走上幾步,肩膀就被人拍了一把。我回頭一看是個帶著遮掩帽的女孩,和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我當時一愣心想這個女孩是誰?
就聽女孩對我說道:「張大哥我是宋娟,怎麼你不記得我了?」說著很熱情洋溢地伸出來手。我還是有些懵,一時沒有想起在哪裡見過這個女孩。
但是我也伸出了手,握著他的手說道:「宋娟好熟悉的名字,別說,我還真是在哪裡見過你,怎麼一下想不起來了,看來我真的是有些老了。」
宋娟嘟著嘴說道:「張大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前陣子還在四川那邊吃過我的盒飯,怎麼這麼快就不記得了?」說著做出一份很不開心的樣子。
我一拍自己的腦袋,連忙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最近有些神經衰弱,確實一時半會沒有想起來。別見怪!對了,你怎麼來這裡了。這位老人家是?」
宋娟笑了一下,對我說道:「好吧,這次就先原諒你。其實回去後,我也和你一樣的。這是我媽,來看我的,我順便帶她來這裡拜拜,聽說這裡很靈的。張大哥你呢,你也是來這裡拜拜的麼?」
我衝著宋娟的母親說道:「阿姨好,什麼時候來的西安?」老人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我的話。我只好對宋娟說道:「這裡很靈的,特別是裡面的簽很準確。實不相瞞,我原來在那邊的街上開個店,專門給人算卦的。」
「啊?」宋娟嘴長得大大的說道:「原來張大哥會給人算命呀,那我以後就要稱呼你張大師了。呵呵!對了張大師,我剛才求個簽。裡面的道士說籤很好,但是有些挫折要我請個符,還要我把符在香爐裡面燒了。我覺得他說的東西少,就請了一個符但是沒有燒簽。正好碰到張大師了,你給我解一下簽麼!」
我苦笑了一下,對她說道:「妹子,你別叫我張大師了,還是叫我哥吧!你要是讓我給你解籤的話,就跟我回去,因為這個籤文呀不詳細,我回去要找書看過才能給你解。」
宋娟一聽連忙點頭,笑著說道:「好的,正好我認個門,以後要是有事情的話我就登門求教。張大哥到時候,可別嫌我麻煩呀!」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坐車到了我房子後,我把母女二人讓進了書房。自己在祖師神像前燒了三柱清香後,從臥室的床上取過一本書。因為平時睡覺前,喜歡看書所以床上也擺著一些書。
書拿到後我到了書房,對宋娟說道:「把你的簽先給我看看,然後我給你詳細地解答。」宋娟嗯過了一聲,從錢包裡面取出一張黃色的小紙片,上面寫著呂祖神簽第三十一簽,然後是四句話:水上順風催,高才得意揮。學成文武藝,自有好栽培。
我看了看,又在書上找到這個簽,對宋娟說道:「你看,這個簽後面還有內容,只是紙片太小了沒有印全。要是按照這四句古文說的話,你求的事情肯定是好的,但是你看書上後面寫的武侯交綬於姜維,將軍亦忠心輔佐,於是九伐中原故耳。這說的是姜維輔助諸葛亮的事情,九伐中原的故事。《三國演義》你應該看過,知道姜維最後還是慘死的。所以這個簽並不是什麼上上籤,不論看什麼事情,都是吉中帶凶,難逃一劫呀!」說完看著宋娟...
第五百八十八章帶血的嫁衣(8)解籤看卦
宋娟聽完我說的,臉上陰晴不定不知道想什麼。我想了想對她說道:「你是不是想問問你的婚姻,所以才去八仙庵求籤的?裡面的道士說,這個簽不錯也是有道理的。」
宋娟抬起頭看了看我,然後說道:「張哥,我是去求婚姻的,可是聽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好像婚姻不太順,你能不能給我詳細地算算?」
我躊躇了一下,對她說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出處遭奸妒,山窮路轉迷;水急舟難渡,萬事莫強為。這是呂祖給你的提示,你要是再不放心就求卦看看吧!」說著掏出三枚銅板遞給她,然後告訴了求卦的方法。
宋娟洗完手去祖師神像前求的卦,過了一會拿著卦象給我看。我排出卦象後說道:「艮為山之澤天夬卦,除三爻不動外其餘的爻都動。看來你被我說的心慌意亂,所以卦爻也顯示的比較亂。」
宋娟一聽連忙問道:「張哥那你說我需不需要重新求卦,我好怕呀現在。」說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其實她現在的這種心態,我還是比較理解的。對於人生來說婚姻是頭等大事,誰都不想自己的婚姻出了紕漏。
我揉了揉鼻子說道:「官鬼為世爻,遇到了子孫硬要相剋。這裡暗示你過早同居,不懂得保護自己打過胎了;三合父母局,預示你們肯定能結婚;世爻臨著白虎,這是凶神主血光之災,同時也暗指你的老公脾氣暴躁;婚後你少不了皮肉之苦;用神在六爻,六爻為盡頭恐最後的結局不好;兄弟重重生忌神子孫,並得日合看來你又懷孕了,這次應該是奉子成婚!父母爻明動變官鬼在二爻,看來你未來的婆婆也不是什麼善茬。還是簽上的那句話,萬事莫強為。」
說完這些後,點了一支煙靠在了沙發上。然後看著神情漠然的宋娟,她一動不動地看著紙上我排好的卦。而她的母親,好像什麼事情都和她沒有關係一樣,只是盯著自己的女兒看。
良久後宋娟才抬起頭,對我說道:「張哥,除了婚姻的事情我還不知道之外,其餘的事情你都說對了。我知道你肯定還看到別的東西,但是不能給我講,對不對?因為你怕洩露天機!」
「洩露天機!」我笑著對她說道:「難道你自己有一件什麼樣的衣服,我都不能說,說了就算洩露天機麼?這未免也太可笑了。你說,地震這些自然災害我算不出來,就算算出來也不能說,因為這才是真正的天機。但凡能看到的人生,就像你穿的衣服一樣這也算天機的話,那我不知道幹嘛易學還能流傳這麼久。」
宋娟噢了一聲,對我說道:「要是這樣的話,張哥就把所有看到的給我都說說。我很想知道以後我的生活,好不好。張哥!」說著做出一付可憐的樣子。
我苦笑了一下,對她說道:「能說的我都給你說了,至於別的,第一我看的不是很明白,第二我確實有些精神不好,看不出來。對於你來說,只要知道自己的婚姻不是很好就是了。」
宋娟點了點頭,我突然想到什麼了,坐起來看著她說道:「對了,妹子,你母親我看著應該是有耳病是吧!我剛才看著卦象應該是的,但是一時拿不準。」
宋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對我說道:「張哥,我母親確實有耳病,是因為吃錯藥才成了這樣的,現在一點聲音都聽不到,這些年也換了不少醫院,但是都沒有治好。我還說等辦完婚禮了,給我媽按個人工耳蝸呢。張哥,那你看看卦上,有沒有說我媽的病還能治好麼?」
《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