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


於是我就繼續在那想島國的小電影,想看看能不能重振雄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不覺我居然睡著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天都亮了。
我趕忙扭頭看了下身旁,如果小騷還沒醒,我就吃吃她豆腐,畢竟昨晚都沒爽到。
結果我愣住了,我的身旁空空如也,小騷根本不在床上。
我又喊了兩聲小騷,還是沒有回應,當時心裡估摸著小騷是不是去給我買早餐了,心裡還美美的,難不成一晚的空炮都俘獲了小騷的芳心?
不過很快我就發現了床頭櫃上有一張紙條,拿起一看,上面用娟秀的字體寫著一段話:我去上班了,白天都不會出現。我對你挺有好感的,如果你同樣挺喜歡我,那就等我晚上回來。如果你不喜歡我,那就算了,鑰匙就在旁邊,離開的時候幫我鎖下門,鑰匙就放你那吧,我相信你。
放下紙條,我發現櫃子上確實有把鑰匙。
沒想到小騷和我住了一晚上,就這麼信任我了啊。
說實話,小騷長這麼漂亮,我怎麼會不喜歡她呢?不過很快我就想到了衛生間的牆壁上的那個洞,心裡還是有點毛毛的,最終我決定還是先離開,晚上再過來看看。
然後我也沒再去衛生間看,直接就出了房間。
就在我鎖門的時候,隔壁的房門突然吱呀一聲給打開了,我下意識的就扭頭看了過去,想看看裡面住的到底是誰,小騷說住的是個有偷窺慾望的神經病,我倒想看看她是不是騙我的。
等了幾秒鐘,我卻沒有看到有人從那個房間裡出來。
心裡正奇怪呢,門都開了,咋不見人出來?
我索性將房門給鎖上了,然後來到了隔壁房間的門口,先是在門口張望了一下,確實沒看到人。
當時我也沒想太多,直接就將腦袋伸進去張望了起來。
房間裡靜悄悄的,這種招待所的房間也不大,我直接就看到了裡面的床,臥室裡好像一個人沒有。
既然沒人,那門怎麼還開了?
很快我就將視線投到了門旁邊的衛生間,可能是開門的時候尿急了,人進廁所了?
這是唯一的解釋了,如果不是這樣,除非是…我看不到開門的東西?
想到這裡,我突然有點不敢想了。
當時真想衝進衛生間弄清楚狀況,但一想到小騷提到的紅眼神經病,我就有點害怕。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後脖子熱熱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對著我哈氣。
媽了個逼的,當時我徹底愣住了,尿差點都嚇出來了。
動都不敢動,感覺真的有什麼東西站在我背後似得,不會就是剛才從房間裡開門出來的那個東西吧?
總不能就這樣站著吧,我撒腿就準備跑,不過剛要啟動,我感覺到一隻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忍不住猛的扭頭朝身後看去,這才發現身後真的站了一個人,一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他的個頭不高,鼻子剛好到我的脖子,所以剛才確實是他在對我哈氣。
麻痺的,原來是個人,嚇老子一跳,也不知道啥時候走過來的,裝神弄鬼的。
我瞪了這個老頭子一眼,然後問他幹嘛躲我身後一聲不吭的。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用很低沉的聲音對我說:"年輕人,不屬於自己的地方就不要瞎看,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的。"
說完,老頭子就直接走進了房間,然後將門給關上了。
我就欲跟他理論理論,但很快又感覺有點不對勁,二話不說,直接就下了樓。
下了樓來到吧檯前,我看到昨晚那老女人還坐在電腦前,我忍不住過去對她道:"大媽,我跟您打聽個事啊。"
那大媽抬頭看了我一眼,沒有回應我,我就繼續對她道:"大媽,你昨晚也看到了,206那女的是我女朋友,她在這住了有些日子了吧?其實我跟她交往還沒多久,我能打聽點她的事情不?"
大媽直接說她要尊重住戶隱私,哪能隨便洩漏的。
我趕忙掏出了一張毛爺爺放在了吧檯上,大媽心領神會,叫我問。
我趕忙問道:"你知道我女朋友是幹啥工作的不?"
大媽很簡單的跟我說我是她男朋友,我都不知道,她怎麼知道。
我就繼續問:"我女朋友說你兒子就住在她隔壁,是不是?你兒子是不是精神有點問題?"
聽了我的問題,大媽的表情有點不悅,不過也沒真跟我生氣,而是對我點了點頭,看來小騷並沒有騙我。
我趕忙繼續道:"可是我剛才明明看到一老頭進了你兒子房間啊,會不會來小偷了?"
大媽對我說道:"那是我家老頭子,去看自家兒子,哪來的小偷!"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我剛才是自己嚇自己了,我本打算繼續問問小騷的情況的,不過大媽不想搭理我了,顯然是我說她兒子和男人,她不高興了。
我也沒糾纏,雖然心痛一百大洋,但還是快步離開了。
出了巷子,拐了幾拐,來到大街上,我隨手就攔了輛出租車,打算先回家補個覺,然後再聯繫小騷,昨晚早洩加陽痿丟人了,一定要找個機會重新證明自己!
剛上了出租車開了沒多遠,我發現那司機貌似一直在偷偷的瞄我,也不知道是我之前太緊張搞得疑神疑鬼了,還是咋的。
又觀察了一會兒,我確定司機確實老是看我,我就忍不住問他看啥呢。
司機也是個實在人,他直接對我道:"兄弟,我剛才看你是從康復路那邊出來的,昨晚瀟灑去了?常來這裡玩?"
我剛開始沒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估摸著康復路那有很多淫窩,是個賣淫嫖娼的據點。
很快,司機又對我說:"兄弟,你脖子上的斑是胎記,還是最近剛起的?如果是胎記那就成,如果是最近剛起的,我介意你還是去醫院查查吧,我以前也拉過一個熟客,他經常來康復路這邊瀟灑,染上了性病,身上長的斑跟你這差不多,後來他死了。"
《死亡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