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

第二百零三章執念
同學的圍觀,引起了校方老師的注意,好些老師跑過來將我們這群學生催回到教室裡去,我們班也有同學看見了,大家都說蓮池裡的那個女孩子是哪個班哪個班的?後來有同學認得那個女孩子。說是某某某班的女生。說到某某某班,坐在我後桌的林志霞立馬對我說:「良善,這不是朱蓮香這班嗎?」聽到朱蓮香這個名字,我心裡頓時一愣,一種可怕的想法在我的心裡蔓延開來……。朱蓮香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朱蓮香了,如果說她進監獄莫名其妙,但她出監獄,更加離奇,朱蓮香在短短的一兩天,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我很想知道,她在監獄裡這段時間裡,到底經歷過了什麼?在我們上課的時候,蓮池裡的那具女屍被警察給拖走了,這一起死人事件,頓時將我們學校鬧得沸沸騰騰。大家都開始在慢慢的猜測我們學校是不是有鬼啊?然後立馬就有人跟著謠傳說什麼看見了什麼穿紅色衣服的女鬼之類的,傳的更離譜的,就連聶小倩這樣的電視人物都出來了,而且說的是繪聲繪色。學校是謠言的樂土,是一群無憂無慮的孩子可以根據一點點的風吹草動便傳言是有一股巨大旋風的地方,我猜這件事情估計與朱蓮香脫不了關係。中午回家吃完飯回學校,我便想去找朱蓮香,人不是她殺的話,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如果人真的是她殺的,我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畢竟欺負欺負我也就算了。但是只要是殺人,便一定要阻止她!剛進校門口,便看見翁浩正在校門口像是等什麼人,他見我走進學校,立即向著我走過來問我說:「良善。朱蓮香入獄的事情是不是你舉報的?」翁浩正一見面就問我這種事情,我頓時就有些不開心了,為什麼他們都說是我舉報的?我連真正的兇手都不知道是誰,怎麼會去舉報朱蓮香?「不是。」我語氣有點沖,向著教室的方向走。「也不知道是誰散出來的消息,現在所有人都認為是你舉報的朱蓮香,是你故意害她。」「那你也相信是嗎?」我轉頭問翁浩正。翁浩正搖了搖頭:「我不信。我只是看不下去這麼多人說你。」翁浩正這麼一說,心裡的火氣忽然降下去大半,甚至有些感動,於是也便對翁浩正收回了一張陰沉著的臉。「我感覺朱蓮香。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朱蓮香了,良善你把她又繼續回來的事情告訴柳元宗了嗎?」我對著翁浩正搖了搖頭,說沒有。翁浩正有些驚奇:「你為什麼不告訴他?」「我感覺我太讓柳元宗操心了,而且朱蓮香身後,一定有人在幫她撐著,那東西的來頭,一定不簡單。」「你說的沒錯,我也察覺到了她身上有陰氣,一個正常人身上又陰氣,除了是天生陰煞,後天形成就要吃陰屍,或者用別的邪術,而且除了你說的她後面有人在撐著她,我還懷疑,她已經被別人某些東西操縱了。」「操縱了?」我好奇的問翁浩正:「你怎麼看出來的?」「昨晚杜金月將我與她分在一起,我看著她對我們說話各種情緒或者是笑容,看著與之前並沒有多大的差異,但是她這些表情,就像是有人對她說笑多久她便笑多久,昨晚我明明看見她正咧著嘴笑的時候,嘴角還往臉邊彎上去,但是她的眼神頓時就冷了下來,如果是我們正常人,在沒有外力的因素下,是做不到一張臉上同時出現兩幅表情。」那這麼說的話,朱蓮香的嫌疑確實很大,而且,朱蓮香那天被抓的當天,口口聲聲說是我舉報了她,那天她對我的氣憤表情是忽然的,也就是說,在她罵我前不久,一定有人對她說了,我在跟蹤她,是我將她舉報了,並且有警察很快的就能來抓她。所以按著她的性子,才會這麼氣憤的忽然來找我打我,不然她要是一早就知道是我跟蹤她,她早就來找我麻煩了。但是,這麼分析一切,始終與那個高個子女人有關係,那個女人,有可能就是這件事情的主謀,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柳元宗很反對我說那個高個子女人的事情,這就像是兩小節甘蔗,吃著吃著,到節了,咬不動,只能從另一邊再開始吃。「那你覺的我們該怎麼對付她?」我問翁浩正。「我們是在學校,就算把那個女孩子的鬼魂請了過來,確定人就是朱蓮香殺的,我們也不好開壇做法對付她,不過我有個想法,就是我們請神斗鬼的時候,你要跳我也要跳,你看我們能不能用這個方法?去和杜金月說一下跳給他看?到時候,就算我們再把事情鬧大,那也沒人懷疑我們,我們畢竟只是在台上表演而已。」我頓時就明白了翁浩正的意思,翁浩正的意思就是要我們把開壇做法當做表演的模式搬上舞台,這樣一來,就可以藉著表演的當對付朱蓮香了,不管她是人是鬼,到時候一看就知道了!想不到翁浩正還真是聰明呢,這種辦法都被他想到了,我心情頓時十分的歡喜,正好手裡的鑰匙串上買了個小熊的裝飾,也就隨手卸下來遞給翁浩正,說實在是想謝謝他,但是眼下沒什麼好東西,就將這小熊送給他啦,他有鑰匙的話可以掛在鑰匙串上。翁浩正將這小熊放進衣服的口袋裡,對我笑了下說回去就把它栓鑰匙扣上。在上課之前,我找到杜金月說了這件事情,說我想和翁浩正一起跳個祭神舞,不知道他同不同意?如果同意的話,我們今晚就在大禮堂先表演一遍給他看,我真的很想留在文藝部表演。杜金月雖然說脾氣不是太好,並且之前還對我有意見,但是或許是他自己也是比較熱愛舞台的人,聽我說特別想留下來,於是對我說今晚他們也要綵排,不過可以把我節目放在第一,跳得好就留,跳不好就不要怪他了。見杜金月答應了,我自然是高興,下午放學回家,趕緊的去買擺祭台要用的蠟燭與香火水果,柳元宗看我忙裡忙外,便問我準備這些蘋果香燭之類的東西幹什麼呢?自從龍崗山上下來,我心裡就一直都在擔心萬一五通忽然合夥來找我和柳元宗了我們該怎麼辦?我命賤,只要正魂在我體內他們就殺不了我,但是柳元宗現在脆弱的就像是只折了翅膀的小鳥,那日在龍崗山上,五通他們一定知道了柳元宗的實力並不如以前。我不想將朱蓮香的事情說給柳元宗聽的原因就是怕柳元宗但心我,他雖然是以男女之愛的名義與我站在一起,但是他的這種愛對我來說也如父愛,他的法力沒了,我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一有什麼事情只知道尋求他的保護,倘若是再發生一次像龍崗山那樣他為了成全我而犧牲他自己的事情,我想我都無法原諒我自己,他為了讓我能一帆風順,而我明明就可以讓自己慢慢變的更優秀更強大,若是我還一直畏畏縮縮不肯向前,等著他用他微薄的力量為我鋪路搭橋,想致我們死地的五通、到現在還不明白到底是正邪的奶奶與李純溫翁老爺子,倘若是他們一攻過來,恐怕柳元宗撐不到與我在一起的最後時光。我長大了,並不是之前那個什麼事情都聽他話的小女孩,柳元宗就是我唯一的執念。所以我想通過我自己的努力,變得更厲害,厲害到哪怕柳元宗今後再也沒有能力照顧我了,哪怕是我今後成了正果,我也要留下我的力量保護他一生平安喜樂。雖然這條路上肯定有挫折,也有可能會失敗,但我依舊會盡我所有努力,做我該做的事情,走到這條路的成功盡頭。
第兩百零四章最大惡魔
我親親熱熱的向著柳元宗湊過去,對柳元宗說:「我們學校要舉辦活動了,我又沒什麼特長的,於是就擺個桌子,跳兩下。看看能不能當個節目演。」柳元宗的子貼著我的臉笑了一下:「那我也去看看,看看你跳成什麼樣子。」「這可不行!」我立馬搖頭:「你不能去!」柳元宗要是去看的話,一定會看見更漂亮的朱蓮香,我怕柳元宗,又會擔心我在學校的安危,怕他擔心,但是更怕他看見朱蓮香,這種感覺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說,就是不希望柳元宗看到比他厲害的人,怕他心裡會難受。「好,那我不去行了吧!」柳元宗對我說道,我趕緊的點頭,在柳元宗臉上親了一口,提著這些東西去學校了。翁浩正早就在禮堂裡等我了,他身上穿著一件道士的黃褂子,手裡還拿著桃木劍之類的。看起來還真有模有樣的。翁浩正見我來了,對我說該準備的他都已經準備好了,並且對我說為了防止朱蓮香進來之後逃走,他已經在各個出口這畫符了。我抬頭看著禮堂的門與窗,都淡淡的透著點金色的光,看來翁浩正早就來這裡佈置了。我問翁浩正等會表演的時候誰主誰輔?因為兩個人是不可能操控一個靈台的,而且我們的派系又不同,只能一個主要的上,另一個在旁邊做輔助。我看著翁浩正他的那些道道都帶的差不多了,於是想叫他做主,我等會替那怨魂超度下就好了。「我輔助你,你做主。」翁浩正對我說。我驚訝的轉頭看著他:「你裝備都帶了做輔助你不覺的可惜嗎?」「有什麼好可惜的。你做主我配合你。」之前都是我聽柳元宗的話或者是聽白水英的話,現在翁浩正忽然讓我主導,我竟然有點不習慣,但也默認算是答應了。因為今天他們文藝部所有的人都要來,還有些指導老師。老師來了就不能和平時一樣隨便的穿著什麼衣服都能來綵排了,杜金月叫去戲服裡面隨便找件看起來適合我們這個角色的衣服,因為翁浩正穿的黃金色的道袍,兼顧了他衣服的顏色,為了讓觀眾的眼睛有個視覺衝擊感,我就選了個大紅色的旗袍,畢竟學校條件有限。哪有什麼衣服好選的,杜金月再給我畫點了妝就要我出台了。因為翁浩他穿著道袍站在我身邊的後側,紅色與黃色是鄰近色,所以看起來還是很協調。加上他寬我緊,也沒有那種繁瑣複雜的感覺。杜金月安排好我和翁浩正之後,和指導老師坐在一起,那些老師看著我和翁浩正在台上擺著一個這麼大靈桌,都紛紛轉頭問杜金月這是幹什麼的?杜金月和她們說我們跳的是祭神舞之類的舞蹈,就像是驅魔驅邪的那種祭祀。那些老師大概也只在電視上看過這樣的東西,於是便都紛紛的感到好奇,坐在觀眾台第一排的位置上,喝著水看著我和翁浩正。我們馬上就好開始表演了,在上自習的鈴聲響的時候,我看見朱蓮香畫著個大口紅,穿著身黑色的裙子從禮堂外的門口走進來了,但是在進門後抬眼看見舞台上擺著靈桌,像是受了驚嚇,想轉身出去,但是卻沒想到,在她出門的那一剎那,門上一道金光像是閃電般的觸在朱蓮香的身上,朱蓮香嚇得趕緊一縮身子,又回過頭來看了台上的我和翁浩正一眼,眼神無比的憎恨。杜金月轉頭看見朱蓮香來了,轉身看著她向著她喊坐到前面去,老師有話要和她說,說著看向舞台做了個開始的手勢,要我們開始。我眼睛一直都死死的盯著朱蓮香看,伸手將靈桌上的搖鈴拿在了裡,晃動著鈴聲,開始向著四面八方搖晃,想把前先把那死去女生的魂魄招過來,翁浩正剛才說看見那個女生的魂魄就在外面,估計很快就會聽到鈴聲的召喚,到時候我們就假戲真做,反正大家也是拿這當戲看的,不會放在心上,只會覺的刺激。還沒搖上三分種,我看見一個怒目圓睜的女孩子從門口外走了進來,那個女孩子一進來,大禮堂裡的空氣頓時就都變冷了,幾個老師都開始將手肘抱在胸前取暖,我一邊搖著搖鈴將那個女孩子的怨魂引過來,嘴裡一邊在編著唱詞要那個女孩子在這裡看看害她的人有沒有在這裡?女孩子從後面的禮堂門口慢慢的走進來,東張希望,而朱蓮香似乎已經猜到我們想要幹什麼,把頭緊緊的埋在桌子底下,不敢抬頭往檯面上看一眼。我變換了我手裡搖鈴的聲調,加大了力度的搖鈴,將女孩子快速的帶到朱蓮香的面前!那女孩子一把伸手抓住朱蓮香的臉迅速的抬起來一看,整個魂魄都在顫動,一個尖利的聲音從搖鈴裡向著我耳朵裡傳了過來:「就是她,她趁我晚上去衛生間,蒙住我的嘴巴將我拖到這隱蔽的蓮池旁邊,吸了我精氣,便將我推入水裡讓死不瞑目,就是她,她叫朱蓮香,她叫朱蓮香!」我按著這怨魂說話的急速調整我手裡的鈴聲,朱蓮香恨明顯也看見那個怨魂了,瞪著她面前的那個女孩子看,一臉的發狂,想要發怒,但是她身邊坐著好多的人,逃也逃不出去!看著朱蓮香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將女孩子的怨魂召喚過來,唱著詞叫她安心去投胎轉世,她的仇,我會為她報!那個女孩子看了一點,猶豫了會,也知道她鬥不過朱蓮香,於是對我鞠了下躬,一道白色的氣從她的身體裡向我飄了過來,之後她的身體,便開始逐漸消失。因為已經確定那個女孩子就是朱蓮香殺的,我和翁浩正也刻不容緩的向著朱蓮香搖鈴揮劍的蹦跳著過去,朱蓮香臉上的神色僵硬出一抹極度誇張的恐懼,像是想逃,可周圍都是看著我我和翁浩正的人,我搖鈴裡的正氣隨著我的腳步,一步步向著朱蓮香逼過去,將她捆縛的難以的難以動彈,朱蓮香的眼睛一直都狠狠的盯著我看,眼睛裡全是不甘心的屈辱和厭惡,為了讓我們裝的更像一點,我站在朱蓮香面前唱到:「十六歲的女孩毒蛇般的心,總怨老天不公平,賣身給魔鬼,換張好面皮,面皮需要活人養勒殺人吸精魂,天降大任鏟邪祟,你若願意回個頭,我便給你條好生路,你若願意回個頭,我便給你好生路……。」「我呸!你誣陷我坐牢,毀我一生,我告訴你,當初你看到的那本書、歷史老師放在桌子山的那本書,我都看過,我告訴你,你不會成正果的,你才是那個最大的惡魔,你就是個是個吃人殺人的魔鬼!」朱蓮香像是條已經發怒到幾點的獅子,想逃離我們的禁錮,但是她身上的陰氣還弱的很,如果將她身上的陰氣全都挑出來的話,指不定她還是個正常的人。翁浩正也想救她,於是拿著木劍向著朱蓮香的刺過去,這時,一道巨大的黑氣從後門飛快的竄了過來附身在了朱蓮香的身體裡,翁浩正刺在了朱蓮香的額頭上的劍,「啪啦!」一聲,劍生斷成兩半,掉落在了地面上,與此同時,朱蓮香的雙手向著我和翁浩正的肚子上飛快的抓了過來,我趕緊的叫翁浩正閃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我無意看見柳元宗從我的頭頂迅速的飛下來將我往後一扯,躲開了這爪子,而翁浩正胸口中了一掌,頓時,整張臉瞬間發黑,直直的向著後面堅硬的地板上倒了下去!
第兩百零五章翁老爺子之死
在場所有的師生,都被我們這場景給看呆了,這太奇怪了,我們幾個人,一個僵直的往地上倒。一個往後斜著身體懸在空中,還一個面目猙獰的向著我們抓手過來!那股黑氣還在朱蓮香的身體裡,柳元宗也顧忌著這裡這麼多人,將我扶正,他自己附在了已經倒在地上的翁浩正身上,從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也不搭理朱蓮香了,拉著我的手向著大禮堂外跑了出去,朱蓮香也直接從桌面上像是個男人般的跳下來,緊緊的跟著我和柳元宗追了過來!從來就沒有這麼狼狽的逃過,柳元宗抓著我的手跑過了人口密集的地方,召來一輛鬼車,將我往鬼車上一拋,他自己抓著鬼車的邊沿,整個身體懸在空中,被鬼車帶著往空中飛!而朱蓮香竟然也像是個鬼一樣。也跟著我們飛,面部無比的僵硬,著我真的很難想像,那個附在朱蓮香身體裡的那個東西是什麼?朱蓮香跟著我們有一段時間了,兩隻眼睛依舊狠狠地瞪著我們車裡的人看,身上一身漆黑的裙子,與黑夜融為一體,遠遠的看,就像是一張蒼白的面皮在朝著我們衝過來一般,絲毫都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看來朱蓮香不追上我們根本就沒有打算要罷休,我們的速度一直都很均衡。但是如果這樣一直追下去的話,也不是個頭啊!柳元宗翻上車來,坐在我身邊,看著我。這時候他還是一張翁浩正的臉,以為他離我離得近。我看著有點彆扭,叫他趕緊從翁浩正身體裡出來吧!最\快\更\新\就\在柳元宗並沒有這麼做,而是伸手摸向我的臉,對我說:「我不想讓你看見我如此狼狽的模樣,原本我以為只要能在你身邊就能好好的護著你,但是我沒想到,倘若是失去了最厲害的本事在你身邊。也只不過是像懦夫一樣的存在,還需要你瞞著我去做一些危險的事情提升你自己的力量,就如我現在在你身邊,卻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良善,你會不會因此而嫌棄對我失望?」我盯著翁浩正的這張臉看,湊上去安慰,對柳元宗說我一點都沒有嫌棄他,不僅他能保護我,我也能保護他啊?只是我還太過於弱小,做件事情都做不好。柳元宗滿目悲傷,就像是快要與我離別了一般,向著我撲過來緊緊抱著我,在他撲向我的時候,胸膛裡竟然沒有一絲的心跳!翁浩正是不是死了?!恐慌驚懼像是無數只密密麻麻的蟲子向著我的腦袋鑽進來,如果人是昏迷的話,心臟也會跳啊!我剛想問柳元宗翁浩正是不是死了?柳元宗緩了好一會,搶了我的說話的當兒,對我說:「良善,我以後不在你身邊了,你要好好照顧你自己,家裡的米在小廚房裡的邊櫃檯裡,天馬上要變冷了,你冬天的衣服,都在衣櫃最上面,你冷了就拿著穿,以後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找隔壁的大叔大姨幫你,以後可千萬不要不愛說話了,你就把他們當成是我一樣,遇見人多笑一下,這樣別人的今後就不會為難你,我說的話,你都要記住。還有翁浩正,他對你是真的好,你今後要是害怕或者是有什麼危險,可以找他,他現在中了陰氣,因為他學會了假死,在他生命受到危險的時候,昏迷就被假死給代替了,所以這些陰氣無法融入他的五臟六腑,我剛已經將翁浩正身體裡的陰氣全都的吸了出來,他明天早上就能好了。」柳元宗說這麼多,將我的臉從他懷裡抬了起來,在我的額頭上深深的印了一個唇印子,我剛想問他他是要去哪裡?但是我的話還沒說出口,柳元宗摀住了我的嘴,輕聲對我說:「我會在我們家,佈一個無人能破的結界,今後只要你有危險,就藏在家裡,沒誰能進來欺負你,只要是沒經過你同意的妖邪鬼怪,都進不來了,要是想我的時候,就拿你以前送我的那個狀元瓷娃娃來出來看看,我就能感覺到你想我了,我會幫著你守住五通的,你想幹什麼,我都會一直看著你。」柳元宗像是很急,在和我說完這些話後,叫我帶著翁浩正趕緊回去,說真他的身體從翁浩正體內跳出來,向著一直都跟著我們飛過來的朱蓮香撲了過去,我剛想喊住他,可是鬼車跑的實在是太快,在皎潔月光的照耀下,我看見無數黑氣,像是條條粗壯的巨蛇,向著柳元宗的身體裡翻湧進去,他在吸納陰氣,柳元宗在吸納他之前散去的所有陰氣,怪不得柳元宗剛才和我說這麼多,原來他是想拿回以前所有的力量,這樣的話,我們就不能在一起了,柳元宗吸食了我的陰氣,而我之前的陰氣又與我身上的陽氣相剋,恐怕以後我們都不能像以前那般嬉鬧都在一塊了,或許今後近距離的見上一面,按著柳元宗的性子,也是無比的艱難。我頓時還沒反應過來這將意味著些什麼,默默的坐再轎子裡,任由幾個紙人將轎子抬到我家的樓頂上,我將翁浩正慢慢的扶進客房,看著黑乎乎的房子只迴盪在我一個人的腳步與**的聲音,我心裡頓時就想哭,柳元宗這次與我分開,恐怕是要封開永遠了吧,我沒成正果之前,他身上的陰氣和我相剋,成了正果,便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若是沒成,我便是灰飛煙滅,而柳元宗還有一個永遠的靈魂。我不明白佛祖撮合了我和柳元宗,又讓我們的跟本就不能在同一根起跑線上奔跑是什麼意思?既然是要我讓我修佛,你為什麼又要安拍一個我如此喜歡的人在我身邊?我一個晚上,就坐在大廳裡,希望能聽見柳元宗忽然叫我開門的聲音,但是到天明的時候,那個聲音還是沒有出現,在晨曦時,我仰著頭看著我家上空飄落下來的一點點的白色光點,那些光點就均勻的落在我家周圍的每個地方,就如一顆顆的小雪花,而這小雪花在地上鑄造起來一道透明玻璃般的牆,將我家全部圍住。柳元宗說的沒錯,他真的要走了,來的這麼忽然,根本就沒有一點的心裡準備,柳元宗就不見了,並且要與我相隔甚遠,我抬頭看著早晨灰白色的天空,一抹淡色的紅艷,向著遠處飄散去了。翁浩正從樓上下來,看見了我站在門外一直都仰頭看著天,便問我怎麼了?然後環顧了一周,問我怎麼不見柳狀元?說到柳元宗,我眼淚頓時就忍不住流了下來,難過的不想去上課,什麼都不想幹。翁浩正見我哭成這樣,趕緊的扶著我進大廳,問我昨晚上他被朱蓮香抓了昏迷了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柳狀元怎麼了?「柳元宗他,柳元宗他走了。」「走了?」翁浩正驚疑的看著我:「為什麼?你們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嘛?」這種時候,我連呼吸都感覺心痛,翁浩正則個憨呆,還使勁的問,所以我根本就不想理他了,正想一個人上樓,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伸手一接,問是誰?「請問你是白良善家嗎?」一個戴著哭腔的老婦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因為哭的音很重,用力的嗯了一聲。「我家老爺子剛起床的時候,忽然斷氣了,我沒有浩正老師的號碼,只能打給你了,你能轉告一下我家浩正回來嗎?他爺爺死了。」
第兩百零六章有毒的酒
「死了?」我驚訝的小聲重複了一句,翁浩正就站在我身邊垂頭看我。「他就在我身邊,你和他說吧。」我把電話拿給翁浩正。翁浩正猶豫的看了我一眼,但還是接過電話,放在耳邊。我看著他的臉色在接到電話後的幾秒,瞬間白的就像是張白紙,電話從他手心裡直接掉落在了地上!翁浩正的眼睛盯著眼前的空氣發愣,然後匆匆的跟我說了一聲他先回去了,然後連洗漱都來不及了,匆匆的往門外面跑。看著翁浩正的背影,真是好事不成雙,禍不單行。我去學校幫我和翁浩正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柳元宗不在,我感覺心都像是被掏空了。柳元宗他走了,那百分之九十去獅子山了。可是就算我知道柳元宗在哪裡,按著柳元宗的性子,他也不會見我的,可是儘管如此,我還是想去看看他,但是現在可不能去。柳元宗剛拿回他自己的所有陰氣,他怕害了我,這兩天去,他一定會克制住不見我的,到不如過幾天,等他實在是想我的時候,我再去,指不定還能見上他一面。心裡有了這個打算,我的心情也稍微的明朗起來了一些,既然都請了假,就也不想去學校了,就在家裡喂鴨子。這鴨子都吃了這麼多屍體,柳元宗說這鴨子全身都是陰氣,就能活一百歲呢,這鴨子玉鯥和我在一起都沒什麼很大的影響,而柳元宗卻不能與我在一塊。我真的不敢想像,他身上的陰氣,是有多麼的強盛,強盛到會與我相剋。在家休息了幾天,也不知道翁浩正他爺爺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正想去他家看看,畢竟也是同學一場,他爺爺也還請我吃過飯。我不能就這麼不聞不問一句,正好回我們自己縣城,看完他爺爺,我正好就去獅子山看柳元宗。這麼幾天過去了,我不相信他就不想我。正打算收拾下屋子就出門,我家的電話響起來,我家號碼就白水英和翁老爺子家裡有,的納悶是不是白水英打過來的,可是伸手一接,餵了一句,卻沒人接電話。我又問了兩聲是誰,但還是沒有人吱聲,我正想把電話給掛了,電話裡頭忽然傳來了翁浩正的聲音:「良善別掛!」聽見是翁浩正的聲音,我想到他爺爺畢竟剛過世,於是語氣也稍微的平和下來了一些,問翁浩正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我家沒什麼親戚,我爺爺下葬,沒幾個人送葬祭拜,我想請你來祭拜一下我爺爺好嗎?」之前就聽翁浩正他爺爺講他們家在七十年前左右就去了台灣,這幾天的時間,估計也來不了,不過很奇怪的是為什麼只有翁浩正和他爺爺回來,而翁浩正的父母親都還沒回來呢?我覺的好奇,但是在電話裡也沒有多問,立馬答應了他,隨便收拾了點東西坐車去他家了。到翁浩正家裡時,雖然他家看起來很大,可是也是這麼大的房子顯得他們家異常的空曠,家裡除了幾個打下手的,幾乎就沒什麼外人了,一個看起來快五十的女人在幫著翁浩正打點,那女人見我來了,問我說是不是她家少爺的白良善同學?這女人的聲音和之前打電話來給我說翁老爺子過世的聲音是一模一樣的,雖然聲音有些老態,但說的是他們台灣調調,軟聲軟語的,聽起來倒是舒服的很。我點了點頭,心想著這該不會就是翁浩正的媽吧?這也太老了些。婦人轉身走進屋裡,朝著屋裡喊了一聲翁浩正,說我來了。翁浩正的臉色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這麼難受,見了我,反倒是將頭低了下去,問了句我怎麼來的這麼快?我有些莫名其妙,不是他叫我來的嗎?怎麼我來卻還嫌我來的太早,但是因為他爺爺過世了,我也沒說什麼。老婦人對我介紹說她是翁浩正的奶媽,前些天特地來大陸看看翁浩正,可是沒想到一來還沒幾天,翁老爺子就過世了……。奶媽說不下去了,低著頭小聲的抽噎了起來,我覺的她一個老太太挺可憐的,於是上前去安慰她翁老爺子在填之靈,一定都希望他們開開心心的。奶媽點了點頭,帶我去翁老爺子的靈堂,對我說翁老爺子已經火化了,這幾天都不適合下葬,還要等上兩天才能入土,家裡的人少,老爺子的靈堂擺了很久,都沒幾個人來祭拜,這奶媽似乎很喜歡哭,說著說著,便又哭了,這老是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翁浩正的也站在他奶媽的旁邊,像是有什麼心事,一句話也不說。翁老葉子的棺木還在靈堂裡面,已經合上了蓋,看著一行巨大的棺木就放在我的面前,我心裡還是有些害怕的,想著我死了以後也要被困在一副這樣毫無生氣的棺材裡頭,想想都有些憋的難受的慌,奶媽給我點好幾支繚繞著淡淡煙氣的香,意示我拜拜翁老爺子。就在不久前翁老爺子還請我吃過飯,現在說死就死了,雖然之前對他映像不是特別的好,但是這會死了,倒也覺的他是個好人,起碼醫生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在他靈前跪在地上磕了幾個三下,正要去上香時,奶媽走到我身前來,端了一杯渾濁的黃酒給我,對我說:「這是我們台灣的習俗,在給死者敬香前要喝一杯給死者送行的濁酒,我看著這酒,有點噁心,很渾濁,雖然有黃酒的味道,但是看起來,就像是發酵了一兩個月的老尿,但十里不同風百里不通俗的道理我是知道的,我也沒到過台灣,或許人家這邊就有這個風俗也說不定。從奶媽的手裡端過這渾濁的酒,看著有點噁心,但還是慢慢的湊向唇邊,打算喝下去……。「良善!」翁浩正忽然叫住了我,我扭頭看了一眼翁浩正,問他怎麼了?翁浩正臉上的表情很複雜,又是激動又是糾結的,奶嗎轉頭看了翁浩正一眼,然後向我轉過頭來,對我說:「我家少爺怕你不會喝酒,可是這敬香前喝酒是我們的習俗,我們也不好改,要不這樣吧,你能來我們老爺葉子就心滿意足了,你就用蠢沾一點點,也惡不要吞下肚子裡,遮掩的話,也不算為難你了。」奶媽這具話說的好,我點了點頭,準備照著奶娘說話的意思去做,翁浩正在一邊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看,臉上的神色越來越焦急,在當我快要將酒向著唇瓣倒下去時,翁浩正忽然伸手往我手裡的酒杯上狠狠的用手一拍,我手裡的被子頓時就從我手裡掉了下來,「匡啷!」一聲杯子碎裂的響聲,只見被子裡渾濁的酒灑在地面上頓時翻滾起一個個的的白色泡沫,一隻隻我半個小指甲殼這麼大的肥碩小蟲子在這些泡沫裡翻湧,奶媽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恨恨的瞪向翁浩正,翁浩正的立即拉住我的手將我往外拉,一路奔跑,我一點都不明白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翁浩正將我拉到河堤邊上,對我說:「我爺爺臨死的時候,叫我們把這個東西灌給你吃,想讓你永遠都不能動彈,然後好交給五通神靈。」我果然猜的沒錯,這翁老爺子,根本就不想和我們和好!我問翁浩正這是怎麼回事?翁浩正深深的歎了口氣,對我說:「我爺爺說你是大魔王,現在我們不對付你,以後恐怕就沒誰能對付你了。」
第二百零七章連鎖反應
我頓時睜大的眼睛看著翁浩正:「這怎麼可能呢?就算我是陰胎,但是我得陰氣已經沒了,我怎麼可能是什麼大魔王?」「我也不相信,我不想害了你,所以我不想害了你。
那杯酒裡,放了蠱蟲,你身體裡有正魂,爺爺殺不了你,所以就想用蠱毒壓制你,讓你不能動彈,等過了25歲,等著詛咒應驗,然後是死亡。
」我聽著翁浩正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翁老爺子想必還不知道我有玉鯥的事情吧,玉鯥是萬毒之首,他幾條小小的蛆蟲,怎麼可能毒我。
翁浩正見我忽然笑的詭異,臉上忽然有些僵硬,問我笑什麼?我轉頭看了翁浩正一眼。
說沒什麼,就是想到一件好玩的事情了。
這麼緊要的關頭,翁浩正聽我語氣這麼輕鬆,眉色一皺,想對我說什麼,但是看著我一點也不擔心的表情,將他想說的話收了回去。
「話說你爺爺都死了,我怎麼就沒看見你的爸爸媽媽呢?」我問翁浩正。
翁浩正臉上露出了點難色,忽然低下頭對我說他爸爸媽媽他出生後不久就死了,他爺爺告訴他爸爸媽媽是出的車禍,沒搶救及時,死在了醫院裡。
翁浩正說著大概是怕我安慰他。
趕緊的對我說這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長大後也不怎麼想念了。
我歎了口氣,對他說看淡點就好了,說著問他要不要回去?他奶媽一定知道翁老爺子想害我的事情吧,如果他回去。
那他奶媽會不會責備他?「不會的,我奶媽從小就寵我,我爺爺他早就料到了他自己的死期,所以將我奶媽接了過來照顧我,我回去和她說說就沒事了。
」翁浩正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想,現在天色還早,還夠我去石蓮洞。
我叫翁浩正先回去,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原本來想來追悼一下翁老爺子,可是那老頭到死也不放過我。
我對他也沒什麼好留念的,走就走了吧,不關我什麼事情。
翁浩正和我囉嗦了幾句希望我能原諒他爺爺,我都沒翁老爺子的這檔子事情放心上,也沒什麼好原諒的,於是對翁浩正胡亂的點了下頭,急著坐車去石蓮洞了。
石蓮洞還是和以前一般,風景明媚,只是石蓮洞小學卻比之前破舊了些,副校長也換成了一個精瘦的老頭子。
獅子山離石蓮洞不遠,兩座獅子山是座陽山,而陽山之下卻是陰氣四溢的墓地,當年我想柳元宗的父親費了這麼大精力給柳元宗厚葬,他的墓地,一定是有高人指點的,而將一座陰墓埋葬在陽氣極盛的地方,難道他就不怕太過強大的陽氣會把柳元宗壓的永世不得超生嗎?這種千年前的事情,只有他們千年前的人知道,我一個後人,無論怎麼猜也是猜不到的。
獅子山這麼大,柳元宗又在地底下,我不知道該怎麼進去找他,也怕柳元宗不知道我來了,於是拿著搖鈴在獅子山腳下搖動,將我身上的氣散發出去,也能聽見周圍的那些東靈物的聲音,手上的鈴一開始搖晃,頓時就一陣無比砸噪的聲音從搖鈴裡傳進了我的耳朵裡來,像是這獅子山裡那些精怪的聲音,那些精怪有的就藏在我得身後,有些就匍匐在我的腳下,發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叫聲,現在是傍晚,我也不怕,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一個勁的晃著鈴,鈴聲清脆,在秋日枯黃的林子裡飄散的特別的遠。
天色漸漸的暗淡下來,我身邊的那些精怪都開始現現形了,一道道黑色的氣在我身邊穿來飄去。
我搖鈴是手也是累的不停的更換,可是到天上都出現星星了,我還是感覺不到一絲柳元宗的氣息。
他把他自己隱藏起來了,他在躲著我,可是都這麼多天過去了,他就真的一點都不想我嗎?我不甘心的繼續搖著鈴,我就不相信柳元宗他不來見我。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依舊是沒有感覺到柳元宗的一絲氣息,我身邊的精怪不斷的在嚎叫,我等急了,甚至想去撲那些精怪,但是那些精怪見我就像是在躲瘟神一般,我往哪撲就往哪散,根本就不想纏著我。
秋天山林裡還是很冷的,我身上就穿了一件很薄的襯衫,這會冷的都快要哭了,搖鈴的手幾乎就不是我自己在搖了,山上風撲在我的身上,冷的我不斷的在發抖,那鈴聲因為我身體的抖動而在搖的。
我又氣又難受,便開口罵柳元宗為什麼我都不介意他會傷我了,他為什麼還不來見我,我每天都在想他,都自己送到他家門口來了,忍饑挨餓又受凍,就為了想看看他一眼,可是他都不出來見,家裡的下水道被堵死了,鍋被我不小心弄壞了我都好幾天都沒飯吃了……。
反正我就是怎麼悲慘怎麼說,哦相信柳元宗一定會聽見的,他平時就是受不了我這也毛手毛腳那也毛手毛腳,可是現在我都說了這麼多,還時沒有柳元宗的一絲氣息。
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如崩塌的大河堤壩,洶湧的流了下來,我不知道我該恨誰,也不知道我該怪誰,命運讓我是這樣,我就該這樣,命運讓我該那樣,我就那樣,我就像是一隻被牽著往過獨木橋的牛,只有跟著我面前的這根繩子走,我會有生的希望,如果不跟著這繩子走,我就會葬身在波濤洶湧的水裡。
就在我哭的最慘烈的時候,我看見了一道紅色的光像著我飄了過來,是幾個紙人,這幾個紙人嘴裡銜著一大塊毯子向我飄了過來,將毯子丟在我身上,一個紅色的狀元帽從毯子裡滑落了下來,我伸手撿這帽子,這是柳元宗給我的,我就知道,他一定聽的見我在這裡等他的,他一定聽的見的,可是他還是不肯出來見我,我在這裡等了他這麼久,他還是不見我。
這種痛苦,沒辦法形容,我緊緊握著柳元宗讓紙人帶給我的帽子,這會又幾個紙人扛著輛紙車從我腳下的土裡鑽了出來,送我回去。
我才不聽他的話,我撥開了所有的紙人,繼續搖鈴等,可是直到天亮,也沒有柳元宗的任何影子。
風吹乾了我眼睛裡所有的眼淚,我就算是想哭也哭不出來了,手裡的鈴也不想要了,慢慢的轉身回家,忽然覺的整片天都要塌下來了,壓得我連呼吸都覺的異常的困難。
在家休息了三天,星期一上午,我拖著沉重的心情去上學,翁浩正也來了,臉色還和之前一樣好,但是一連幾天,都沒有看見朱蓮香,聽林志霞說朱蓮香已經退學了,不會來學校上課了。
這個消息對我來說,不知道是好是壞,朱蓮香平白無故的退學,不可能是家裡同意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受那個那天附在她身體裡的那個黑影指使,那個黑影是誰?他們到底想幹什麼?我並不知道。
因為我和翁浩正表演的那個節目是大家都沒看過的,所以學校的老師同意了我和翁浩正一起表演這個節目。
再上台排練的時後,翁浩正的臉色異常的差,這幾天沒見他,竟然瘦了很多!我上台前問翁浩正他行不行?翁浩正虛弱的點了下頭,說可以。
我看著他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有點擔心他,所以他去換衣服的時候,我特別的小心他,可是再怎麼小心還是沒用的,翁浩正在跨過門坎時,腦袋一搖晃,整個身體頓時向著地面倒下去,我剛想扶助他,可是在他到下去的那一瞬間,我腦袋忽然炸裂般的疼,隨著翁浩正,向著地上倒了下去。

第二百零八章血味牛奶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我自己家了,身邊的坐著白水英。
白水英見我醒來了,趕緊的問我怎麼樣了?休息了幾天有沒有感覺好點?我想起身,可是意外的大發現渾身都動不了。
《鎖骨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