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

剛才你不是說你腳崴到了不想進幻境了嗎?於是我便把你送出去了,我一個人打算將這些影子全都帶出去的,卻沒想到,看見了我的父親。
柳元宗說著,語氣開始降去了些,似乎還是有些放不。
看來我和柳元宗,是被這裡幻境給迷惑了,我原本想嘰裡呱啦講我剛才遇到的事情給柳元宗聽的,但是看著他這樣子,我有點心疼,柳元宗的父親,對柳元宗來說,已經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一個情人了,不管他父親生前怎麼對待他,但是畢竟也是他的親生父親,加上對死去拿些親人的愧疚,柳元宗會心甘情願的讓他父親吸食他的陰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他父親就是個大壞蛋,我不能讓柳元宗就這麼冤死在他父親的手裡。
我頓時就一臉委屈,對柳元宗說:那你死了我怎麼辦啊?我一點都捨不得你死,你要是死了的話,我就跟著你一塊死。我說著抱住了柳元宗,一點都不想放開他。
柳元宗大概也是被我話給感動到了,伸手抱住了我,換了好一會,才對我說幸好是我來了,不然他就真的幹了一件他會死前都會後悔的事情。
我見柳元宗的心情稍微的好了些,趕緊的將我的褲腳給挽起來,對柳元宗說我的腿上被毒蛇咬傷了,要是我還在這裡呆久了的話,我會被毒死在這裡的,說著叫柳元宗趕緊的帶我出去!
柳元宗看著我的腳,頓時就驚訝了,立馬帶我向著幻境外飛,路上問我怎麼被咬傷了?
我把剛才的事情和柳元宗說了一遍,還有哪個白色的影子,就是那個影子將這玉嘴煙斗給了我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柳元宗單手抱住了我,伸手將我揣在兜裡的玉嘴煙斗看了看,對我說這煙斗上有仙氣,估計是與仙靈有關,至於什麼來頭他也不知道,我們要出去問問賈心琪,賈心琪知道的多一點。
我點了點頭,向著外面飛,身後一群白乎乎的影子跟著我們!
這個幻境真大,外面看著著自由一個白柳鎮這麼大,可是裡面卻別有洞天,恐怕是五個白柳鎮也是及不上的!
在飛出幻境時,我看見賈心琪正在焦急的在外面走來走去,那雙好看的眉毛緊緊的皺著,見到我和柳元宗從幻境裡出來的時候,頓時高興的向著我們撲了過來,對我們說我們終於平安回來了,剛才柳元宗帶出來的那個良善,是假的,柳元宗一回到幻境裡,那個良善忽然就變成了一根樹枝,本來想告訴柳元宗,但是在幻境裡根本就聯繫不到他,現在謝天謝地,我們兩個平安無事的回來了。
柳元宗將身後的幻境出口強行撐開,無數的黑影從幻境裡飛了出來,向著四面八方散去了,看來不僅是我們學校出現了這種影子消失的事情,別的地方還有,也還有,只是很奇怪,柳元宗的父親他看起來沒多大實力的樣子,那是誰將這麼多的影子剪給他?這個巨大的五柳陣,又是誰布來的?
這都是我們難以解開的迷。
我把我們在幻境裡的事情和賈心琪說了,柳元宗把我手裡的玉嘴煙斗給賈心琪看,讓她看看這個煙斗是誰的?
我一直都想知道那個白影子是誰,總覺的他有些印象,但是子又想不起來了。
賈心琪拿起玉嘴煙斗在手裡上看著,並且聽我給他講這煙斗的由來,看了好一會,才對我說:這煙斗是在八仙廟裡供奉了好久的煙斗,煙嘴上的玉又是極為上好的翡翠,好玉通靈性,就吸取了八仙的靈性,所以在吸煙的時候,厭惡裡就乎出現八仙的模樣,這煙斗並不是我們這裡的,至於原產地在哪裡我們也沒必要知道,重要的是,那個白影子說這煙斗是他收購過來的,能買的起這煙斗的,絕對不是平凡人家,再加上,我又對那白影子又種熟悉的感覺,如果她猜的沒錯,那個給我煙斗的人,就是我的太爺爺白清華!他身上的香氣與我奶奶身上的香味有些相同,當初白家用的都是同一家的香料,又是一家人,味道肯定有些相似,所以,這個人,除了白清華,不可能是別人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梅玲的信
這是什麼,這紅布裡頭包的不是佛像嗎?我頓時就蒙了,奶奶拿著一布包的泥土。有些生氣的看著我,問我為什麼把這個東西放在這裡?
"我想。"我的話還沒說完,哇的一聲就先哭出來了:"奶奶,我在學校差點就被髒東西推在水池子裡淹死了。我懷疑就是這幾個泥娃娃在害我,他們有可能就是五通神,所以我就去求了尊佛像,想壓住他們,可是,我怎麼知道這紅布裡包著的都是土啊,她們都騙我,他們都騙我!"
我越哭越大聲。奶奶看我哭了,滿臉的心疼,衣服也不穿了。也不怪我,把我緊緊的抱著。對我說傻孩子,這佛像哪是說能搬走就能搬走的?那個尼姑肯定是什麼東西變著來騙我的,那幾個娃娃哪是什麼五通神啊?那幾個娃娃被她放在桌上這麼久了,是不是什麼五通神她還不知道嗎?難道她還會縱容這東西害自己的親孫女不成?!
我一哭,根本就停不下來:"可是狀元爺也說是五通神害我的啊,難道狀元爺會騙我嗎?"我哭著對奶奶說。
"狀元爺會保護你,當然不會騙你,但是他說是五通神害你,你怎麼就聯想到奶奶房裡的幾個泥娃娃來了呢?"奶奶問我。
"因為狀元爺說有供五通神都是用小泥人或者是用小木板供的,而我們家幾個泥娃娃這麼古怪。"我抽噎的都說不下去了,奶奶用手打了一下我的腦袋:"你這傻子,世界上的泥娃娃有這麼多個,你就知道咱們家有,是不是以後誰家丟了桌子椅子,我們家有一樣的,就是我們家偷的呢?"
我不說話了,就是哭,之前所有成功的期待,都沒了,於是對奶奶說:"秀雲姐25歲就要死,我也是,我也活不到25歲。"
奶奶一怔,老淚忽然流了下來:"你這傻孩子不要瞎說,秀雲姐能活到一百歲,你也可以活到一百歲!這些胡話,都是誰告訴你的?是不是柳元宗?"
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奶奶抱著我,叫我不要多想,好好的讀書,要是真的不喜歡家裡,以後考上了清華北大,就去北京和良慈哥一起住。
當天下午,我就回學校了,是趙三妹送我去的,在校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家了李純溫,李純溫看了會趙三妹,問我這個女人是誰?我看向趙三妹,趙三妹看著我,眼神有些尷尬,我轉頭對李純溫說:"她是我媽。"
"早聽良善說了你,大妹子新婚快樂!"李純溫祝福我媽,說著竟然從隨身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紅包來,塞給趙三妹。趙三妹當然趕緊的推辭,最後沒拗過李純溫,將紅包收下了,趙三妹回去的時候,李純溫還和我把送趙三妹到校門口,讓我叮囑趙三妹路上小心一點。
我不明白李純溫對我好也就算了,為什麼對我家人還這麼的好?正好李純溫叫我陪他去他辦公室一趟,我沒有說話,就只跟著他走。
"良善,你這次回家,帶什麼好吃的來了?"李純溫走在我前面,漫不經心的問著我。
"嗯,帶了,帶了橘子還有糖,還有餅乾,你要吃嗎?"我問李純溫,畢竟他剛才給趙三妹那個紅包,看起來很厚實的樣子,我就怕裡面裝了不少錢,總感覺欠他什麼東西。
"看你這麼大方的份上,就給我剝個橘子吃吃,今年我還沒吃過橘子呢。"
我從書包裡拿了一個橘子出來,認真的剝了起來。有個問題我很想問李純溫,可是我又不好意思問,不問我心裡又隱隱覺的不安,等到了辦公室,李純溫坐在了辦公桌上,伸手將橘子扳開成兩半,遞給李純溫,李純溫也沒用手接,直接嘴巴含了過來,眼看著差點碰到我的的手指,我趕緊的將手抽開了,鼓起勇氣支支吾吾的問李純溫為什麼會對我和對我家人這麼好?
李純溫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問他這個問題,也並不打算回答我,而起扯開話題對我說:"回去和你媽媽說,叫她注意點身體,不然的話再過幾天就要生病了。"私布估號。
"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我有些急了,總覺的李純溫這麼對我,一定有他什麼目的。
"好了我們不說這件事情,我給你買了幾件衣服,你拿著穿一下。"李純溫說著,從他的櫃子裡拿出了個大袋子,先給了我兩件很像柳嬌娥衣服裡穿在衣服裡面的那種內衣給我,但是又不是很像,不料比她的要多一些,還連著肩,還有一件白色袖口繡著幾隻小花的外套,叫我去他房間裡試試,如果不合身的話,他再去給我換回來。
我很想拒絕,我不想要李純溫給我的東西,但是那件白色衣服上一針一線繡著的小花真的很好看,從來就沒看見過這麼好看的衣服,李純溫見我不捨的眼神,乾脆將這衣服塞到我的手裡,把我送到他房間給我關上門,叫我換好了給他看看。
心裡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喝了一口放了太多糖的中藥,說苦又甜,可說要是甜,糖味下去的時候,又苦的難以忍受。裹住熊的那件衣服我不知道怎麼穿,搞了半天我覺得穿的差不多了,便把外套穿上,走去辦公室給李純溫看。
李純溫叫我轉了個圈,說他的眼光還真不錯,我皮膚白,穿白的衣服更顯皮膚嫩,說著將我向他身邊拉過去,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把手伸進我衣服裡給我調整裡面的衣服。
我頓時就尷尬了起來,想要走開,可是李純溫乾脆將我抱住了,用腿夾著我的腳不讓我走,呼吸都粗了起來,親我的脖子,他的手一直緊緊的掐著我的腰,順著我的胸口撫摸上去!
這麼大了,我也知道女孩子哪裡不能讓別人碰哪裡是能碰的,我急了,用盡了力氣推開了李純溫的,順手拿起桌子上的書包,像個做了賊似的小偷似的飛快的從門口落荒而逃。
委屈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唰唰的往下掉,我就不明白了,李純溫一個二十多歲的大人了,怎麼能對我種還不滿十二歲的小姑娘做出這種事情來,感覺精神上受了莫大的屈辱,我忽然間有一種想輟學的念頭。
回到寢室,梅玲見我眼睛紅紅的,問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是不是有人欺負我了?然後又立馬誇我身上的白衣服真漂亮。
一說到這衣服,我立馬就脫了下來往地上丟,梅玲一臉疑惑的樣子問我好好的衣服為什麼要丟了,說著將這衣服套在了她的身上,像是想起了什麼來似地,對我說:"對了良善,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和你說,咱們寢室後面那座尼姑廟裡的老尼姑啊,昨天晚上忽然死了。"
"死了"我頓時抹乾了眼睛裡的眼淚,問梅玲怎麼死的?
"不知道,昨天晚上,我還聽見她敲著木魚呢,可敲著敲著就沒聲音了,今天早上有人來上香,發現那老尼姑坐在佛祖面前,閉著個眼睛,手裡還拿著串佛珠,身體還沒倒下呢,你說豈不奇怪,死了都能保持著這種姿勢,不過那些人說她是壽終正寢,下午要燒她的屍體,據說還會有舍利子呢?"
"舍利子?"燒屍我知道,可是舍利子是什麼東西?
梅玲搖搖頭,說她也不知道,她也是聽別人說的,說裡面那個尼姑,道行很高,把她燒了身體裡就會有顆舍利子,能驅邪保平安還是什麼的。
能驅邪?如果真有這個效果的話,下午燒屍的時候,我一定要去看看。
《鎖骨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