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


隨著時間接近半點,大批人馬陸續來到,看來應該是公共課,不然不能這麼多人,鈴聲也想了,人才來的差不多了。
這時在二百來人的注視下,走進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說不出的jīng氣神,兩隻眼睛並沒有隨著年齡的增加而渾濁,反而兩眼如電爆出jing光!
我一看就樂了,為啥呢,因為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老爺子!
原來是哲學課啊,還別說,老爺子年輕時絕對是個大帥哥,以前沒仔細觀察,現在一看真是羨慕他身上那種仙風道骨的氣質。
老爺子明明看到了我也不搭理,先是做了自我介紹,這才知道人家還是正教授呢!然後便開始講課。
哲學,社會意識形態之一,是關於世界觀的學說。它是一種理論化、系統化的世界觀,是對自然知識、社會知識、思維知識的概括和總結,是世界觀和方法論的統一。
同時它也是社會意識的具體存在和表現形式,是以追求世界的本源、本質、共xing或絕對、終極的形而上者為形式,以認識、改造世界的方法論為研究內容的科學。
老爺子濤濤不絕的講了,我一聽就懵了,這是啥啊,比和尚唸經都難受,怪不得都說哲學課是最適合睡覺的呢。
當課講差不多的時候,老爺子說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提出來,大家一起討論。
這時一個讓我看著就有火氣的人站了起來,就是軍訓時站我身邊壞我的那個小子,他中文名字叫徐志銘,是個ri本留學生,中文比我說的都好,要不是沒有深仇大恨,我都想揍他!
「老師,我是ri本來的留學生,想咨詢您一個問題。」那個小子文雅地說道,這時傳來周圍女同學的議論聲。
「這男生好帥!」
「真有氣質!」
...
老爺子似乎有些疑惑,眉頭皺了一下便說:「你請講!」
徐志銘似乎對周圍女生的反應很滿意,面帶得意的笑容,然後瞪了我一眼才說:「我在ri本就聽聞中國玄學博大jīng深,但來到中國感覺不是那麼回事,純粹是封建迷信,但為什麼中國人依然對此深信不疑呢?」
「玄學並不像世人所想那樣,其實玄學也是一種思想,是魏晉時期的主要哲學思chao,是道家和儒家融合而出現的一種哲學。是我們老祖宗的思想結晶,所以我們中國人會繼承和發揚。」老爺子依然很有風度的解釋道。
徐志銘並沒有像剛才那樣彬彬有禮,而是嘴角上揚,甚至有些譏笑地說:「我看並不那麼回事,玄學中大多數都是欺騙人的,現在都是科技時代了,還依然有很多人信,是不是說明中國人迂腐呢?」
說完這話,周圍好多人都投來憤怒的眼神,中國人就這點最好,民族感強烈,就連老爺子都是不斷皺眉,我知道老爺子的難處,在大庭廣眾之下他沒有辦法辯論,要是傳出哲學老師課上宣傳玄學,就有事幹了。
這時老爺子看向我,示意我來反擊,這正合我意,本來就看不上這龜孫子,出氣的機會來了!
「徐同學,你說這話就不對了!首先,玄學注重的是思想內涵,而不是你想的表面那麼膚淺,你都不懂玄學又有什麼資格來對玄學指指點點呢!」我站起身朗聲說道。
「好!」周圍響起激烈的掌聲,老爺子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你!」徐志銘臉一紅,在哪你了半天也沒憋出啥話。
我一見效果不錯,便乘勝追擊,繼續說「最後,你說中國的玄學是封建迷信,難道你們ri本的忍術就科學嗎?為什麼你們ri本人也深信不疑呢?是不是也可以說你們ri本人迂腐呢?」
再一次響起劇烈的掌聲,老爺子都鼓掌了,我很是得意,心想,讓你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看著徐志銘那漲紅的臉就一陣舒爽,在眾人的哄笑聲中,他氣的摔門離開,老爺子也沒有在意,反而在課堂上大肆表揚我。
下課後,老爺子喊我到辦公室,讓我跟他一起回家。
到家後,老爺子就愁眉不展,似乎對今天的事耿耿於懷,大慈法王忙詢問,我便把事情的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當然主要是渲染我如何口若懸河反擊徐志銘。
聽完我的敘述,大慈法王便問老爺子怎麼回事。
「徐志銘那小子沒有那麼簡單!」老爺子只說了一句。
我是沒聽懂啥意思,但大慈法王卻雙眼泛光,問:「你的意思他可能與困煞局有關?」
老爺子點了點頭,並沒有回答。
這都哪跟哪啊?一個ri本留學生怎麼又與困煞局有關了呢?
「師父,你怎麼看出他與困煞局有關呢?我沒有感覺他哪裡不對啊?」我不解地問道。
老爺子看著說:「我也沒看出來哪裡不對,不過我從他的眼神中感覺到不尋常,我的直覺告訴我,他跟困煞局有關!以後你要多跟他接觸,可能會有啥發現。」
「啥?讓我多跟他接觸?師父你可饒了我吧,我每次見他都有抽他幾個耳光的衝動!」我反對道。
但一看老爺子那怒瞪的雙眼,就知道反抗無效!
吃過飯和雲兒甜蜜了一會,便給導員打電話,詢問徐志銘的電話號,沒辦法,再不樂意也聽老爺子的。
「喂?是徐志銘大帥哥嗎?我是趙天祐啊。」我嬉皮笑臉地說道。
對面傳來了不善的聲音,明顯可以聽出還在為課上的事生氣「你給我打電話幹啥?我不搞基,叫帥哥也沒有用!」
第二十二章幻陣
徐志銘這一句話就給我幹沒電了,還讓我咋說,只好厚著臉皮:「不不,我怎麼能配上徐大帥哥呢,找你有事!」
「有事就快說,別墨跡!」徐志銘根本不願意搭理我。
「銘哥,哲學課上不好意思啊,我可不是誠心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中能撐船,別跟我一般見識,我特意打電話請罪!」我才發現自己的口才真的不錯,這麼噁心的話都能說出口,自己都開始佩服自己了。
就在感歎自己臉皮之厚的時候,徐志銘的第一句話就給我弄的說不出話,「哦?是嗎?貌似是凌老頭讓你來接近我的吧?哼!最煩你這種花言巧語的人。」
「這...」頓時自己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老爺子說這小子不簡單我還不信,現在信了,肯定有什麼秘密。
我正思考怎麼回答的時候,他又開口說:「晚上八點後山涼亭見!記住只能你自己來。」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我開始對這小子感興趣了,你不是想見我嗎?那我就去!暫時先不能告訴老爺子他們,否則一定會擔心我的安全問題,不讓我去或者暗中保護,打草驚蛇就會影響大局。
反正呆著也是無聊,收拾一下乾坤袋,把傢伙事都帶齊,防止出現什麼意外,老爺子似乎看出我的異常,但並沒有詢問,只是手指其掐動,好像在占卜。
吃過晚飯,跟他們說今天很累,想早點回寢室休息,便趁機從老爺子家溜了出來,直奔後山涼亭。
《祖傳玄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