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


這個香囊就是苗龍當初給的那個,我好奇的問:「媳婦,這香囊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趙衫雨沒有回話,閉上眼睛自個睡覺了,我張了張嘴,原本還想繼續問呢,但隨後搖了搖頭,閉上了嘴巴,看趙衫雨這摸樣,估計問了也不會鳥我,我就沒有自討沒趣。
心裡一邊猜測香囊裡面是什麼東西,困意也是越來越濃,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突然我感覺旁邊有人推了我一下,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此時飛機已經在開始降落了,我打了個哈欠,揉了揉太陽穴就站起來收拾行李了。
我跟趙衫雨下了飛機,走出了重慶機場,招了個的士就往大學城趕去。
「還是回國好。」我坐在車上,深吸了口氣,感覺國內的空氣都比泰國那鳥地方的好不少。
「你們兩個才從國外回來吧?」那出租車司機看起來四十多歲,戴著個黑色的鴨舌帽,笑呵呵的問:「也只有你們這些有錢人才能出國玩,哥們,國外好玩不?」
「好玩個屁。」我嘿嘿一笑說:「還是我們中國美女養眼一些。」
「對了,你們去大學城於啥?」那師傅問。
「我們是那的學生啊。」
那師傅特意回頭看了我一眼,半笑說:「哥們行了,這姑娘是學生我能看出來,我說你,都三十好幾的人了,裝嫩多沒意思啊。」
三十好幾?趙衫雨用手摀住自己的嘴巴,現在是想笑,我氣得差點叫這司機下去單挑了,麻痺的,說哥們不帥,哥們也就認了,畢竟是出廠的時候廠家沒造好,但是他不能侮辱我的出廠年限啊。
「行了行了你。」趙衫雨衝我白了一眼。
那司機看起來特八卦,就衝我倆問:「你們既然是在那邊住,知道那邊有個靈靈堂嗎?」
我一聽,咳嗽了一下,點頭說:「當然聽說過,據說那裡算命測字十分準,而且價格公道,童叟無欺,還可以辦紅白喜事。」
司機從後視鏡白了我一眼說:「誰跟你說這個啊,我告訴你,那個靈靈堂據說老闆是個變態狂,前天我一個哥們有點不舒服,剛好聽說靈靈堂挺靈的,我那哥們就去看了。」
「結果那個叫張靈風的變態讓我哥們拖褲子,還說什麼肛門有邪煞作祟,拿著一根蠟燭要捅我那哥們菊花呢,說什麼捅了就好了,結果嚇得我哥們跑去醫院,發現就是個痔瘡。」
「叫張靈風的變態?」我楞了下,前天?前天我他娘的不是在泰國嗎。
「咳咳,其實我不怎麼認識靈靈堂的人的。」我尷尬的看著這師傅。
很快車子一停下,我下車就衝著靈靈堂跑去,驢哥那孫子於啥玩意呢,弄這麼些變態玩意也就算了,用我的名聲算什麼事啊?
我跑到靈靈堂門口的時候剛好是九點半,我看到驢哥和大奎倆人在關捲簾門呢。
「驢子,大奎」我衝他倆吼道。
驢哥和大奎回頭一看到是我,臉上露出欣喜的模樣,驢哥扭著屁股就衝我跑來:「風子,想死我了。」
我等他一走近,衝著他的肚子就踹去,這孫子沒想到身上還不錯,往旁邊一躲,竟然還躲開了我這一腳。
「你於啥玩意?吃錯藥了?」驢哥衝著我大罵道。
「我吃錯藥了?你拿著根蠟燭要爆人菊花是怎麼回事?」我罵道。
「他菊花旁邊黑漆漆的好大兩坨東西,賊噁心,還很臭,我就感覺是邪煞作祟啊。」
「你他娘還是學醫的,不知道有個東西叫痔瘡嗎?」
「知道啊,但我沒見過那麼大的痔瘡啊。」
我白了一眼驢哥,這孫子,沒救了,不過也怪不得他,很多人剛開始學抓鬼的時候都這樣,遇到點自己不懂的事情,都容易往鬼怪方面想。
但他娘的連痔瘡都認不出來,還是醫科大學的,想到這我都想抽他兩個耳刮子。
「行了行了,沒事的風子,我也不丟人啊,當時我看情況不對勁,就說我叫張靈風,不用擔心我的名聲被搞臭的。」驢哥笑嘻嘻的看著我說。
「大奎,有刀嗎?」
要旁邊有把刀,我妥妥的得砍死驢子,這老王八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傻老爺們一個。
我又衝他們倆人罵了一頓,還好驢哥知道自己有錯,也就沒還口,咳咳,說真的,當時那情況,驢哥要還敢還口的話,我直接就去買刀了。
罵了一會,趙衫雨也從後面的巷子走來了,她一來就看到我們在吵架,便開口衝我訓斥道:「喂,在門口吵架於什麼?多影響我們店的聲譽啊,驢子這種王八蛋直接砍死不就得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冥婚
當然,說要砍死驢哥什麼的自然是開玩笑,畢竟現在這社會殺人犯法,要是換在舊社會,殺人不犯法的時候也輪不到我殺他了,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幾百次了。
「話說風子,這次過去少點啥零件沒。」驢哥連忙轉移話題的問我。
我看著驢哥淫蕩中又帶著點單純的眼神,自然能明白他問的零件是啥,我衝他屁股踹了一腳說:「老子好得很呢,話說我讓我哥們給你寄的道術書你看了沒,學得咋樣了?」
「書?」驢哥疑惑了下,然後跑回靈靈堂,過了幾秒鐘跑出來遞過一本書問:「就給我寄了這麼個玩意過來,裡面都是文言文,看不太懂啊。」
這本書封面上的字是古時候的文字,還好大概能看得清楚,名為《天罡五雷咒》。
我一看這書名,眉頭一挑,麻痺的,李明耀那哥們真夠意思的,這《天罡五雷咒》是茅山的不二秘法,屬於很厲害的降鬼咒法,一般來說是不會流傳給與茅山無關的人。
「這玩意看也看不懂,不好學,不然你還是教我點簡單的吧。」驢哥笑瞇瞇的衝我說。
我就說:「這本書你好好練,如果你學不會,就證明你的確不適合學道,如果你學會了,受用無窮。」
「喂,你說話能不能正常點。」驢哥說:「你這樣說話跟電視劇裡面那些老頭子一樣了。」
「正常的?」我想了想,就罵道:「於你大爺的,這麼好的東西給你,你個孫子還不知足?」
「對了嘛,這樣說話就像人話了。」驢哥點了點頭。
這貨果然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好好和他說點高深的話,他聽不懂,非得罵他,他心裡就舒服了,這種傢伙就是皮子癢,欠抽的類型。
一直在旁邊看著我傻笑的大奎,看著我們鬧得差不多了才像我問:「瘋子哥,昨天有個人來找我們辦紅白喜事,我和驢子沒敢接,怕給人辦砸了,你看
《陰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