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為有何突發情況,立馬圍上去,當看到那張稚氣未脫的臉時,大家提得高高的心才放了下來。 「凌遲?」她還是昨晚所見的打扮,只是那張娃娃臉在白天一看,顯得更小了。 「許可。」她說著打開車門,「上車吧,我來開車。」 林深知一把把她拽下來。「你不是要去找侯華嗎?怎麼又跟著我們?」 「我樂意!」凌遲仰著下巴笑了笑,「侯華我是要找的,但我和你的淵源更深嘛,加上你昨晚那麼費力的想甩開我,我就知道你們要去做大事,我這些年也挺無聊的,乾脆加入你們幫你們一把。」 「不需要你幫!」林深知的態度是從未有過的狠戾,「你走,再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的威脅對我沒用的,因為我們誰也殺不死誰。」凌遲一臉「看你拿我怎麼辦」的得意表情,「何況,我對雲南很熟的,尤其是那種熱帶雨林。」第一百一十八章 媚娘現身 我眼睛微瞇的看向林深知,莫非他想凌遲洩露了我們的行蹤? 林深知朝我搖了搖頭,表示他沒有說過。 正當我打算問凌遲是如何知道我們的行蹤和目的地時,薄澤辰淡淡的來了句,「行吧,帶上你。」 薄澤辰說完就上了車,完全不顧我們的感受。我的腦袋裡有無數個問號,這個凌遲看起來雖然無害。但總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薄澤辰催促我們快點上車,這時徐良山拉住我的手,他小聲的說,「這凌遲和薄澤辰該不會是一夥的吧?」 「無憑無據的,瞎說什麼。」我小聲吼了他一句,也上了車坐在薄澤辰旁邊。 雖然我沒有把徐良山的話放在心上,可我的心卻有太多疑問了。我總是會不自主地揣測薄澤辰和凌遲的關係,又不便直問,只能自己憋著一股子勁兒,胡思亂想。 凌遲開車,林深知坐在副駕駛,他斜著身子一直盯著凌遲,凌遲起初沒介意,被頂久了也有些不爽的說,「看什麼看?該不會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突然發現你愛上了我吧?」 林深知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就你這千年女鬼,專吃比自己弱的鬼養顏美容的東西,我林深知會看得上你?」 林深知說著,眼神還往我這邊兒瞟。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他喜歡的人是我。 我坐在薄澤辰身邊,特別不自在的低下頭去。而薄澤辰,則故意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似乎在宣誓主權。 鬧哄哄的場面總算安靜下來,我們一群人各懷心事的的坐在狹小的車裡,沒有人再說話。 連趕了幾日的路,大家都有些疲憊。我們用陳大腳的師傅手繪的地圖,外加凌遲這個本地通的活地圖,很順利的找到了那片長有苦龍膽的熱帶雨林。 等我們來到熱帶雨林外圍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我們把車停好,林深知從後備箱裡拿了兩個帳篷出來。 「今晚就住在外面吧,明天天亮再進去。」 大家沒有異議,幾個人合理的很快搭好了帳篷,但分配帳篷時卻有了分歧,凌遲想一個人用一個,薄澤辰想和我用一個,林深知和徐良山自然不願意,大家便爭執起來。 看著這些顏值爆表的帥哥爭搶帳篷的模樣,還真是另一幅風景優美的畫面。最後林深知似乎想到了什麼,便退了一步。 「行吧。我就睡車上得了,但晚上可別半夜砸窗敲門的求我放你進來!」林深知說著,還不解氣的往帳篷上踢了一腳。 這裡的氣候挺怡人的,雖然才3月份。但白天的溫度也能有27、28度,但到了晚上,還是有些濕涼。他們幾個都是鬼,自然不怕冷,薄澤辰擔心我受涼,便撿了柴弄了堆柴火放在帳篷門口,倒是挺溫暖的。 我和薄澤辰並肩坐在帳篷口,我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腦袋微揚著看著天上的星星。 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滿天的星辰了,一是忙,二是城市發展太快,夜晚的城市燈火輝煌,把黑夜都照入白晝了,就算偶爾抬頭,也只能看見灰濛濛的光霧。現在看著這些星星,心情倒是很好。似乎回到了童年時,騎在爸爸脖子上看星辰的日子了。 我看著這星辰,就不想睡,但禁不住薄澤辰的催促。便戀戀不捨的進了帳篷。 因為親戚造訪,自然也坐不了羞羞的事情,薄澤辰一臉憋屈的說,「等它走了。我一定讓你幾天下不了船。」 他說著,一把把我摟入懷裡,「碰不到內核,至少能抱著睡吧。」 他滿臉慍色、火急火燎的樣子。特像一隻進入繁殖期的、又得不到宣洩的貓咪一樣,可愛又可憐。我憋住笑說只要他覺得好受,怎麼都可以。 薄澤辰緊緊的抱著我,可抱著抱著,他卻突然鬆開我。 「怎麼了?」 「燙。」 我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什麼燙?你發燒了?」 「我胸脯燙,玉珮發熱了。」 我轉身一看,他胸前的紅光正在慢慢退卻。「怎麼突然發熱?是不是有情況?」 薄澤辰拉開帳篷往外看了一眼,縮回頭說,「外面很安靜,他們兩個都在車上半躺著呢,沒事兒。」 我們又抱著睡了。這次我們是正面擁抱,我的額頭貼在他的胸口,我剛要睡著時卻感覺額頭一涼,整個身體都好像有絲冷氣兒從身體穿過似的。冷得我小腿都抽筋了。 薄澤辰也坐了起來,他胸脯處竟然顯出一座冰山的形狀。 「這玉珮是怎麼了?會不會是它想控制你?或者它發現了你的身份?」我有些著急,總擔心這玉珮會鬧出大問題來。 薄澤辰深鎖眉頭,爾後讓我先睡,他出去一趟。我問他要去哪兒,他說他去找林深知談談。 薄澤辰起身出去了,我總覺得不放心,便把帳篷拉開一個小口偷偷往外望。只見薄澤辰去到車邊。他敲了半天門林深知都不開,後來他直接穿透車門進去了。 他們好像是在交談什麼,看樣子似乎還爭執得有些激烈,幾分鐘過去了薄澤辰還沒有要回來的意思。我擔心是出了什麼大問題,便打算出去看看。 我的外套被脫下來當做枕頭了,我隨手摸到後便拿起來,可扯了半天卻扯不動。我以為是被我壓住了,便邊抬屁股便回頭。 一雙腿赫然入眼。 我確信我沒看錯。我穿著帶絨的打底褲,雙腿是盤坐著的,可眼前的卻是一雙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的伸得筆直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