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書庫
			
			
				
	
    
    
    
    
    
	
	
		
			
				
					   
    戴小蝶的話,顯然意有所指。
    三叔能有什麼目的?
    我對戴小蝶的說法嗤之以鼻,表示根本不信。
    「別忙著否定。」戴小蝶饒有興趣的坐了下來,看樣子對我的三叔很好奇:「你的三叔應該很有錢吧?說說他的名字,也許,我知道一些他的事跡呢。」
    「算有錢吧,他名字叫楊臣坤。」我只能回答。
    我不確定戴小蝶是不是知道三叔的名字,畢竟三叔是娛樂圈混的人,而戴小蝶看樣子是在珠寶玉石這一行裡混的人。
    「楊……臣坤?」戴小蝶啞然,嘴巴張的可以吞下一個雞蛋,半晌才回過神來:「居然是他?」
    她似乎有些不確定:「你三叔……是華娛光線的老大?」
    我點點頭:「應該是他。」
    「這……」戴小蝶如同看待怪物一樣的看著我:「原來,你才是真正的土豪啊。」
    我汗。
    「眾所周知,楊臣坤白手起家,二十年的時間就讓他的資產在香港排在前三,即使在全國來看,也是排前!他,確實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戴小蝶說著,顯然,作為商業精英,讓她本能在說起三叔的時候,帶著一種敬仰和崇拜的眼神。
    「這跟我土豪有什麼關係?錢又不是我的。」我翻了個白眼,對她說。
    「切,你忽悠誰呢?這個世界上,誰不知道楊臣坤沒有子嗣,只有個明星養女啊。」
    戴小蝶一邊說,一邊推斷著:「你既然是他的侄兒,只要你開口,就算他再怎麼疼那個養女,也肯定會分點財產給你的。」
    「雖然聽說他的那個養女已經完美繼承了他的經商手段,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會把家當交給她來打理。可哪怕只有百分之一,也夠好幾十個億的!」
    「你對我三叔可真瞭解,說實話,他有多少錢,我一直不知道呢。」我由衷對戴小蝶表示崇拜。
    「你只要懂一點點的股票,就明白你三叔的身家了。所以說啊,你是真正的土豪。」她不忘繼續挖苦我。
    說著,她眼珠一轉,忽然嘿嘿笑了起來:「豈止是土豪啊,我覺得,你可能還會財色兼收呢。你三叔果然是個老狐狸,在二十年前就開始謀劃了。難道說,他知道自己不會有子嗣?」
    「怎麼說?」我好奇的問。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似乎大伯和三叔都沒來沒有考慮過有孩子的打算,難道他倆真的知道自己不會有子嗣?
    不知為何,我忽然就想到了陳家溝的那個詛咒,難道我老楊家,也背負著這麼一個類似的詛咒?
    「所有人都知道你三叔沒有子嗣,甚至連家族裡都沒有第三代人,以後的家產是肯定留給那個楊幕的。所以很多的花樣美男啊、成熟明星啊,都想著法子靠近楊幕,想要抱得美人歸。
    可惜啊,那個楊幕據說是個冰山美人兒,從來沒有傳出來哪怕半點跟其他男星的緋聞,甚至電影電視裡連個吻戲都沒有。我現在一看,這不是你三叔給你欽定的『媳婦兒』麼?」
    「嘻嘻,你本事不錯,你三叔應該也懂一些方術吧?我想,他肯定用了什麼方術去控制楊幕,讓她今生今世只認準你一人,這樣一來,你小子就可以人財兩得了。」
    戴小蝶嘻嘻的笑著,好好的一出「叔侄敘舊」,盡然被她生生演成了一出陰謀論。
    果然是做生意的,至於把我三叔想得那麼齷齪麼?
    不過她說的好像是有那麼點道理,楊幕不是有異性排斥症麼,連跟男子牽個手都會吐,難道真是三叔動的手腳?
    「如果你以後變成了人,就娶了那個姑娘吧,要不然還不便宜了別人。」這時候,畫皮也過來湊熱鬧了。
    「瞎說,我是殭屍你是鬼,我要娶也只能娶你,怎麼能娶人?」我連忙搖頭。
    「你會成為人的。」畫皮又說出了這句話。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她了。
    既然電視裡已經播出了那邊的事情,我也就不需要戴小蝶調用關係幫我查看了,剩下的事情,自然是看怎麼重新獲得分身的控制權。
    從電視裡的情況來看,分身似乎硬生生闖入了大海中,向著東邊去了。
    他去了哪裡?
    進入大海也好,免得再生殺戮,殺魚總比殺人好吧?
    我能夠清晰感應到分身的存在,他沒有出事。
    只不過因為我身體裡缺乏「某種力量」,所以暫時不能夠控制他。
    現在,他就是一隻徹頭徹尾的殭屍,依靠著本能行事。
    沒有七情六慾,以天地戾氣、活物精血為食物,只知道殺戮!
    唉。
    但願他在大海裡好好混著,在我控制他以前,別上岸搗亂了。
    戴小蝶爬進了棺材裡休息,畫皮在我的要求下也去休息。不管是人是鬼還是殭屍,都受陰陽的約束,不能違背。
    人如果晚上熬夜,白天睡覺,違背了陰陽,則五行俱傷,最易傷肝傷腎。
    鬼也同樣是這個道理,大白天的出沒,暴露在極陽之氣下,陰氣得不到補充,也容易鬼氣衰落,變得虛弱。
    我現在的狀態很奇妙,反正白天也想睡覺,晚上也想睡覺,不管哪個時候都有些懶洋洋的打不起精神。
    正所謂:春困、夏乏、秋盹、冬眠,說的好像就是我這樣的睡貨。
    看來,我已經慢慢由吃貨演變成睡貨了。
    我想著,無精打采的坐在沙發上,看著趴在棺材上的貓咪和青蛇,以及在屋頂上爬來爬去的虛耗,它倒是精力旺盛的很。
    這時候,我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