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書庫
			
			
				
	
    
    
    
    
    
	
	
		
			
				
					   
    有點類似於電子沙盤地圖。
    這儀器,只怕就是唐娟的研究成果了。
    所以軍方很快就在全城進行了半屍人探查,這不,小美死的時候正是屍變的狀態,也就被查了出來,從唐娟的家裡帶走。
    陳小花畢竟是覺醒了血脈的人,故即使軍方沒有對儀器什麼的明說,她大概也能猜出來個八九不離十。
    對於半屍人的事件,公眾還是沒有知情權的,陳小花之所以知道小美屍變的事,那還是上次的那個年輕人告訴她的。
    「就是那個叫蒼夜的年輕人,他讓我轉告你,有時間的話,去陸軍學院找他,他有好消息告訴你。」
    陳小花不愧是馬大哈,這時候才想起這事情,連忙對我說。
    蒼夜麼?
    他能夠一眼認出來陳小花,我並不感到奇怪,如果軍方跟我合作的話,連我身邊的人都不調查一下的話,這軍方也未免太草率了。
    而且上次在醫院的時候,蒼夜見過陳小花的,知道她是我的秘書。
    也不在那晚的大陣運轉以後,這個城市裡,還會剩下多少半屍人。
    半屍人在屍變的時候,他們可以用儀器監測出來,那如果不屍變呢?
    這事情不好說,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哪怕是整個軍方,他們也不可能對抗『天』的,也不可能幫我把『天』從眾人裡找出來。
    對於『天』來說,人類還是太過脆弱了。
    我和陳小花的談話,並沒有迴避徐文琴。
    實際上,徐文琴對於這些事情,也並不感興趣,她正忙著在收拾桌子,然後用一把小刀削水果呢。
    說實話,我真的很享受這種溫馨的感覺,有種「家」的味道。
    也許對於大多數的人類來說,都有一個「家」,不論身份、不論貴賤。
    可實際上,「家」,總是遙不可及的。
    記得我在酒吧當吉他手的那些年裡,也遇見過很多的舞女、歌女,或者陪酒女。
    大多數那樣的女孩,家境都不是很好,唱歌的時候,在被各種「老闆」灌酒的時候,那種無奈,我至今還記憶猶新。
    我甚至見過太多的女孩給父母打電話,說著說著就哭了的情形,還咬著牙表示過得很好。
    當然,人都有自己的路,走的路,都是自己所選擇的,誰也怪不得誰。
    真要怪的話,也許只能怪『天』。
    因為人可以選擇自己走的路,卻永遠不能夠選擇路的起點,出生時候的榮華富貴,絕不是自己能夠左右。
    這時候,徐文琴笑著把手中削好的梨遞給我。
    我正要去接,我的手機忽然就響了。
    一看,正是林青霞的號碼。
    「喂,你在什麼地方?趕緊回來!」林青霞在電話裡有些急切的說。
    「好。」我立馬答應。
    電話那頭,林青霞一愣:「你就不問我為什麼?」
    我嘿嘿笑了:「像你那麼理智的女人,很少會這麼急的,所以肯定有要緊的事情,我這就回來。」
    林青霞也笑了:「算你小子識相。趕緊走,我剛才隨便卜算了一下,菇獲鳥已經找你來了。」
    菇獲鳥?
    那個新月舞廳的老闆?
    據說,她有上古凶獸九頭鳥的血脈,具體不知道實力如何,不過是肯定比她手下的那些傢伙要厲害的。
    那還真有些麻煩,我不確定我到底是不是她的對手。
    我應了一聲,掛斷電話,就準備離開。
    可就在此時,窗戶外面,忽然有個紅色的影子呼嘯而過!
    我抬頭看去,在我的目光注視下,立即發現了那東西的身份!
    那是一個有著人首、鳥身的怪物,在它的頭上,竟然還戴著一頂黃色雜草編織成的頭環!
    不用想也知道,這東西就是菇獲鳥了!
    它頭上的那頂頭環,應該就是菇獲草編製而成的東西,當初林青霞迫切希望得到的事物。
    菇獲鳥見我發現她,對我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露出滿口的白牙!
    她的面孔極醜,尖尖的鼻子大大的嘴巴小小的眼睛,還有一頭亂糟糟的頭髮,乍一眼,還以為是個瘋子。
    她笑著一張口,一口淺短的火焰就噴了過來。
    我連忙站起來,屍力運轉在手臂,一抬手,攔住了那道火焰。
    開玩笑,現在窗戶大開,真要讓火焰進來,徐文琴和陳小花那可就危險了。
    一股焦灼的感覺從我手心傳來,我能夠清晰感覺到手臂變成了一片焦糊!
    這火焰,好厲害!連飛屍的身體,都幾乎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