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拉自己破爛的衣服,順著這股陰氣尋了上去。 這裡好像有些熟悉…… 站在門前的時候,突然生出了這種感覺,不過這麼強大的陰物,現在的我怎麼會放過。 站在門前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一個與我年紀大小相仿的青年開門了。 看了我一眼之後,他咧嘴笑了,說:「你怎麼來了?」 我皺了皺眉,回憶了一下,沒有關於他的記憶,於是冷著臉說道:「你先出去。」 「啊?」他似乎沒有聽清楚,有重新問了一遍。 我再次看了他一眼,然後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把他推到了一邊。 大步踏進去,站在客廳裡面張望了起來。 他跟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小子又跟我玩兒是吧……裝的不錯,奧斯卡沒得說。」 我冷哼一聲,看了他一眼,然後往臥室門口走去。 裡面是一個身穿麻灰色棉襖的女子,生的很美麗,在這個世間恐怕很難找出可以跟她匹敵的人了。 她看見我,立馬放下手中正在疊的衣服,然後露出了微笑。 難道我真的認識他們?想了想,但是真的沒有這些記憶,那種我自認為很重要的人和事我都保留了下來,沒有他們的存在,所以應該是我的錯覺。 這裡的陰氣全部是出自於她的身上,她很強大,肉體也很奇特,剛好可以容下我的天魂。 「王……」她剛想說話,就被迫停止了。 因為我已經將一根削尖的桃木樁釘在了她的手上。 伴隨著她的痛呼,我被身後那個男子喝止住了。 「給老子住手,這玩笑開大了。」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她不是人。」 「還用你說。」他對我吼道。 「那就給我滾開。」我往後一腳,正好踢中他的腹部,他疼得直接在地上打滾。 我扭了扭腳,並不想這樣的,對於被我釘住的那個女鬼我也不想這樣,但是自己的感情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現在只有一種強烈的慾望,那就是想要將這個女鬼收服,然後將她的身體據為己用。 等我再轉過頭的時候,她掌心的桃木樁已經脫落了下來,並沒有流出絲毫的血液,只是在傷口處冒著黑氣。 她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看著我說:「你怎麼了?」 我想回答,1但是身體卻沒有這麼做,身體直接上前,將她堵在了這個小房間裡面。 這時候,身後的那個青年爬了起來,滿臉怒火看著我吼道:「王宇,不管你搞什麼把戲,如果你再動她一下,我就跟你絕交。」 我冷笑了幾聲,根本沒有理他,而是從包裡重新拿出了幾根桃木樁,開始在上面滴血。 眼前的女子見狀,神色有些不安,但是看樣子,她並沒有出手的打算。 這樣更好,省的費力。 桃木樁弄好之後,我蹲下身,迅速擺在了門口,樁削尖的那一頭正對著那個女鬼。 剛剛擺好,我突然被人抱住了。 「你快走,這小子瘋了。」剛才那個青年說道。 我低頭看了看,他手碰到我身體的地方,冒出了一些奇怪的氣體。 「天關手?」 疑惑地自語了一句,然後猛地掙開了他的手,剛才被他碰到的地方也已經變成了黑色。 那個女鬼趁機從我身邊跑了出去。躲到了他的身後。 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說道:「莫不是你喜歡她?」 青年眼睛死盯著我,顯得有些焦慮,開口說道:「你瘋了嗎?」 「看來你是喜歡她咯?你是天關手,除非她還陽,否者你永遠碰不到她的。」 我剛說出這句話,腦海之中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子突然閃過,飄飄欲仙,可望而不可及,這句話好熟悉。 那個青年和女鬼對視了一眼,然後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轉到了我身上。 我也懶得跟他們廢話了,直接動手。 揮動手指,念了好幾次定身咒,才將那個青年定住,他的手很奇特,定他的時候,他的整個手變得通紅,就像在血水中泡過了一樣。 定身咒對那個女鬼完全沒有用,只能對她造成一點點影響而已。 「你……」她想開口,但是立馬被我喝止了。 「做鬼就要有做鬼的覺悟,在他身邊會害死他的……」 「不是……你到底怎麼了?」她看了看那個青年,然後再看了看我。 我長歎一口氣,看來光靠說是沒用的了。 右腳踏了一下地,木樁全部轉了一個方向,這具肉體我還有用,不能弄出太大的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