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出人意料的一幕發生了,那長相英俊的青年只是一側上身,就躲了過去。 「尼瑪。」刀疤鼻氣急,伸手就去抓唐崢的頭髮。 唐崢閃電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指,猛的往上一扳,刀疤男就哎呀一聲,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下一彎,不過他忍住了,另一隻手握拳砸向唐崢太陽xue。 「哼,得寸進尺。」唐崢右手撐地,左腳後蹬,直接把刀疤男踹了出去。 另外三個有槍的囚犯立刻把槍指向了他。 「都住手!」李玉龍看了疼的滿臉扭曲的劉宏一眼,心裡一驚,這傢伙在牢裡單挑五六個普通人絕對沒問題,沒想到被一個男青年一腳放翻了,這讓他對唐崢重視了起來。 「把槍都收起來,我今天心情好,不好你們計較。」唐崢的視線劃… 過了這十二個囚犯,暗道真是麻煩。 判…兄弟,這是什麼地方?」李玉龍不愧是做過老大的,能屈能伸,而且他也看到武警沒槍,那自己收起來也沒問題,反正在手中,什麼時候用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死亡後待的地方。」唐崢的回答頓時讓所有新人一愣。 白光亮起,秦嫣和白果傳送了進來,一個漂亮,一個巨6rǔ,頓時讓憋了好幾年無處發洩的囚犯們心癢難耐,眼神變得猥瑣起來,肆無忌憚的瀏覽。 秦嫣蹙起了黛眉,直接取出掠食者,對準了他們。 囚犯們滿臉驚詫,這是什麼套路? 「去牆角蹲著!」秦嫣見到他們不聽話,直接對準腳下一個掃射,嚇的囚犯們集體「跳舞,。 「放下槍,不然我打死他。」秦嫣好歹也是屍山血海裡殺出來的,那股氣勢很懾人。 囚犯們用眼神交流,準備伺機而動。 白光再次亮起,這一次傳送的是楚百11夫妻和林衛國。 「哈,這不是囚服麼,穿了好幾年,還挺懷念的。」林衛國看到十二個囚犯,自嘲了一句,又想起了當年痛苦的時光。 李玉龍卻是盯著林衛國,臉色陰晴不定,在他看來,這個才是威脅最大的,對方身上那股激ng銳大兵的氣息根本消不掉。 「叔叔,你剛才在幹嗎?」陸梵跑向了唐崢,完全無視了那些凶神惡煞的囚犯「咦,你脫螢火做什麼?」 「買道具,運氣不錯,六折哦。」唐崢沒在乎那些新人旁觀,直接脫掉了螢火,只留下一件四角內ku。 「注意影響。」秦嫣偷偷地瞄了唐崢的下體一眼,呸了一口。 艾一心也是偷瞧,純屬本能反應,倒是沒其他意思,三個意大利美女則是光明正大的看,這個東方青年的身材真不錯。 「什麼道具?」陸梵抱著唐崢的一條tuǐ,像樹袋熊一樣,要往上爬。 「暴龍防護衣。」唐崢趕緊把她推開子。 「哇,S級道具?」陸梵驚訝不已,1小嘴一嘟,道「可惡,情侶裝被換掉了。」 「六折優惠,購買成功,支付星辰種子一枚,黃金種子十二枚,白銀種子五枚,點數二千六百點,級雙刃屠夫一柄,級螢火一件。」 木馬的聲音從腕表中傳出,讓秦嫣諸人倒抽涼氣。 「唐崢,你瘋了,就算是S級,也抵不上兩件級吧,更何況還有那麼多種子。」楚百11羨慕呀,不過看到暴龍防護衣的屬性後,可以理解了,換了他也想要,木馬遊戲中,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反正叔叔的武器很多,留著也沒用,不如換掉,六折呀,賺大發了,梵梵也想弄一件了。」陸梵想和唐崢穿同樣的衣服湊對。 澹台,徐碧雲,於曼麗也傳送了進來,看著只穿內ku的唐崢,不明所以,不過注意力很快就傳送進來的兩個男人吸引了。 他們各自躺在地上,還不住的吼叫。 「古爾,臥槽尼瑪,放老子一碼會死呀?「這男人提著一個黑色大包,手裡是一把五四手槍。 「你販的毒都夠你死幾十次了。」緝毒警古爾咳嗽了一聲,隨即覺得不對,自己x胸口的傷好像沒了,而且眼角也瞥到了其他人,怕誤傷,所以手中的五四手槍並沒有擊發。 「都放下槍吧,好好談談。」林衛國取出了咆哮死神,那條黃澄澄的彈鏈直接把他們鎮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古爾臉色平靜,心底卻是翻江倒海,這些都是什麼人呀?一個個全副武裝,手持槍械,手上顯然是沾過血的。 唐崢穿上了暴龍防護衣,隨著手臂肌肉繃緊,一股澎湃的力量湧現而出。 白光涼氣,一個新人剛傳送了一半,謾罵已經過來了。 「臭娘們,偷老子的錢,還用水果刀扎老子,不想活了呀?」屠金鑫趴在地上,摀住肚子,掃視了一圈「咦,那臭娘們呢?跑了?」@。☆、第九章 31位新人 看到屠金鑫的苦逼摸樣,唐崢樂了,沒想到這位居然也倒霉的進了木馬房間,看樣子是嫖妓的時候發現對方偷錢,結果產生了爭執被捅死了。 「咦,是你?這是什麼地方?我應該在賓館……」屠金鑫眼角瞥到那些囚犯,嘴裡的話再說不下去了,想往武龘警那邊躲,尋求保護,可是走了幾步,便看到囚犯們狠辣的眼神盯過來,頓時一驚,是呀,走過去不就證明自己是他們那一夥的麼?游泳健將趕緊賠了個笑臉,往唐崢身邊湊。 「又見面了,咱們也是不打不相識呀。」屠金鑫收起了在泳隊時的囂張模樣,嬉皮笑臉的和唐崢拉關係。 「安靜呆著。」唐崢瞟了他一眼,看向亮起的白光,又有人開始傳送了。 屠金鑫臉色一僵,摸了下自己還有些疼的手臂,忍住了沒有發作,他也感覺到不妙了,先看看情況再說,再說他也不傻,人家敢和囚犯對峙,肯定有些資本。 首先進來的是白果,隨後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女人,穿著洗的發白的牛仔ku和羽絨服,普通的就像一把青菜,相當不起眼,人們只是瞟了一眼就放棄了。 唐崢的視線沒有移開,這女人臉部有被風沙吹出來的粗糙,一雙手凍的通紅,拿著一支掉了漆的鋼筆,應該是在熬夜批改什麼,因為她的雙眼乾澀且佈滿血絲。 另一位是個瘦弱的高中生,看到一屋子人,沒有任何恐懼,而是淡漠的掃了一眼他的左手腕。 「一個割脈自殺的**。」刀疤男劉宏不屑地吐了口吐沫,他們這些人深怕死的太早,可偏偏就有那些操&蛋的孩子嫌命長。 高中生右手拿著一把裁紙刀,緊緊地握著,上面沾了鮮血,正滴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