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節

飛雪和清如倆人看我一趟一趟的跑廁所,笑得抱成一團,我讓她們兩個幫我調理一下,結果倆人好像商量好了一樣,都拒絕了我的提議。並且告訴我,我這病藥石無靈。
我已經開始信不著這兩位有著人身的仙家了,買來乳酸菌素片,一邊咯登咯登的嚼著。一邊惡狠狠的瞪著她們兩個。
倆人齊刷刷的丟給我個後腦勺,玩宛兒的電腦去。我真是對她倆膜拜讚歎,這倆妮子真不簡單,這麼短的時間內居然學會了玩電腦。
我躡手躡腳的湊過去,想看看她們究竟玩什麼東西玩的這麼開心,時不時的露出陰惻惻的笑聲。
等我走近,發現她們居然在聊天。不過被人罵的狗血淋頭。都顧不得我在她們身後偷看,胡飛雪打字的速度跟她的火爆脾氣完全成反比,那真是要多快有多慢,即便是這樣,胡飛雪依然堅持不懈的在鍵盤上敲擊著不含髒字的批評性語句。
蟒清如看對方罵了八十多句胡飛雪這邊還沒敲出八個字,火爆脾氣實在壓制不住。當場做起法來,我一看蟒清如兩隻小手掐了個瞅著就蛋疼的法訣心中大駭,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剛想出言阻止,胡飛雪的批評語句終於完成,按了一下發送,與此同時,蟒清如將手上的法訣一放。那邊從此再無回應。我一顆心涼到了菊花,蟒清如不會把那個倒霉孩子怎麼地了吧?
胡飛雪發現好不容易反駁了一句的話居然沒有被回應,不由得埋怨蟒清如,怪她施法的不是時候,起碼也要讓對方看到她批評他的話再把法術扔過去,結果現在都不知道那人看沒看見這句話。
蟒清如一再跟胡飛雪保證她是在胡飛雪點完發送之後才鬆開法訣的,保證那人已經看到了這句話。
我小心翼翼的問蟒清如:「妹子,你把那個人怎麼了?不會是……」
蟒清如鼻孔撐得老大。喘著粗氣跟我說:「我這法術叫天罰!」
我日!不就是聊個天麼!至於用上這麼狠的招數嗎?我瞪大了眼睛哆了哆嗦的看著蟒清如,蟒清如根本沒看到我顫抖的雙手,繼續自顧自的說道:「這招一出,對面不管啥樣的人都會被我解決掉!」
完了,那貨真掛了……剛想到這裡,對面的頭像一下子變成了黑白照。看著那個殺特麼的頭像,我總有一種想要三鞠躬的衝動。
我指著那個殺特麼的黑白照問蟒清如:「妹子。你該不是把這個殺特麼給幹掉了吧?」
蟒清如鄙視的看了我一樣,跟我說:「這不叫殺特麼,叫殺媽特,在我們那邊叫發毛鬼。我看著就覺得親切,我怎麼會給這個殺特麼,呸,是殺媽特幹掉呢,我這招天罰專門斷網絡連接的,百試百靈,現在這個殺特麼,呸,是殺媽特,估計正在重啟貓和路由器呢!」
蟒清如說完這話我才放下心,剛鬆了一口氣,忽然覺得不對勁兒,我在一瞬間瞪大了眼睛,看著蟒清如,蟒清如奇怪的瞪著我,問我:「你怎麼了?幹啥這麼看我?」
胡飛雪正在踅摸下一個聊天對象,聽見蟒清如的話回頭看了我一眼,發現我已經死機,一拳頭打我鼻子上,我捂著鼻子回過神兒來,涕淚交加的問蟒清如:「我靠,你怎麼不結巴了?」
胡飛雪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說了聲:「嘁,我當怎麼了呢!大驚小怪的!」
蟒清如聽見我問這事兒,「哈哈」大笑,跟我說:「劉艷雲幫我的忙,她幫我矯正的,我這又不是實病,能治!」
一個蟒仙兒,說自己得的不是實病……這個世界太危險了!
我好奇的問蟒清如:「妹子,到底咋回事兒?那頭兩天你說話怎麼沒這麼溜啊?為啥今天一下子就得救了?」
「今、今、今天是我一激動忘了結、結、結巴!我這、這、這就是打下啥底是啥底!」蟒清如一激動又結巴起來:「我、我、我基礎沒打好!第一次捆竅開口的時候就結、結、結巴!」
我的眼角抽搐了兩下,沒想到劉艷雲居然幫了蟒清如這麼大個忙,我要不要去回回香呢?
我正想著,就聽胡飛雪興奮的招呼蟒清如:「清如,快看,我又找到一個大頭鬼!」
我回頭一瞅,這回不是殺特麼,是個四十五度的嘟嘟嘴,我歎了一口氣,問胡飛雪:「妹子,你的審美觀可真能跟得上潮流啊!」(未完待續。。。)
第一七章 倆酒中仙
「別瞎說!」胡飛雪頭也不回的教育我:「你不懂,在我們那兒,只有好玩調皮的鬼怪才這樣,我們看著就親切!」
蟒清如點點頭,跟胡飛雪說:「是啊,不過這次你可千萬別說你是狐仙了,要不然又要挨罵了。還是說我吧,告訴他我是蟒家千金小姐!」
「千萬不要!」我趕忙阻止已經陷入聊天熱情當中的兩位,跟她們說:「千萬別說什麼千金小姐,他們會自動肉屏了你的種族,直接給你談價的!」
蟒清如甩了一下頭髮衝我嫵媚一笑,說:「好啊,我很樂意收錢!」
「你知道這錢是幹嘛的不?」我黑著臉問蟒清如道。
蟒清如嬉笑著點點頭,跟我說:「壓堂子唄,還能幹啥?不過沒事兒啊,別吃醋,到時候我分你一半!」
「那是要睡覺的!」我瞪了蟒清如一眼。
「讓你爺爺知道你這樣,非親手弄死你!」我惡狠狠的跟蟒清如說:「你這是敗壞門風!」
「你真當我傻子啊?」蟒清如白了我一眼,然後「哈哈」大笑,跟胡飛雪說:「他把咱倆當傻子!」
胡飛雪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跟我說:「我倆打字是慢,但是逗事逗事這些先天智力障礙的人還是沒問題的,我倆入世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受沒受精呢,灑楞該幹啥幹啥去!不要在我倆面前秀你貧瘠的智商!」
胡飛雪說完,蟒清如又補充了一句:「你、你、你要是沒事兒就幫、幫、幫宛兒去,你一個大、大、大老爺們兒讓宛兒監工你好、好、好不好意思啊?跟我們兩個如花似玉的小丫頭在一起扯、扯、扯啥呀?」
我黑著臉斜著眼睛瞪著蟒清如不說話,要不是她們第一次拉著宛兒出去吃飯就把宛兒給灌得五迷三道的,宛兒還能讓我專門陪著這倆姑奶奶?
宛兒剛開始把這倆姑奶奶迎回來的時候別提多高興了,為了排解這倆姑奶奶因為離別了戰俘引發的憂傷,陪這倆姑奶奶出去上街購物,然後被這倆姑奶奶拉到街邊大排檔吃起了海鮮燒烤。
這倆姑奶奶非常專業的指出吃海鮮不宜喝啤酒,應該喝白酒。結果宛兒捏著鼻子喝了一杯半之後就徹底失去了記憶,等我從店裡忙活完了給宛兒打電話的時候發現居然是胡飛雪接的,直接告訴我她們還沒喝完,讓我過去坐陪,等我屁顛屁顛趕到了,剛好看到蟒清如拿著宛兒的錢包結了賬,胡飛雪滿臉緋紅的扶著好像一灘爛泥般的宛兒。我走過去一看,桌子上地下七八個空瓶子,離老遠就能聞到她們散發出來的酒香——酒味加上體香,沁人心脾,讓人著迷……我呸,繼續說。雖然她們兩個很仗義的把宛兒身體裡面的酒氣都給吸走了,但是即便這樣,也讓宛兒睡了個昏天黑地,第二天直接失憶。
甚至都忘記了頭一天上街都買了些什麼,好不容易在胡飛雪和忙清如的提示下想起了都做了些什麼,然後一拍腦袋,說了一聲:「還是你倆能喝。我一杯半就不行了!」
「誰、誰、誰說你就喝一杯半?」蟒清如一臉壞笑的看著宛兒,跟宛兒說:「你、你、你睡了我倆單拉多沒意思,飛、飛、飛雪就給你整起來,陪我們又、又、又喝了七瓶!」
宛兒一聽差點嚇昏過去,抓著我的手淚眼婆娑的跟我說:「打死不跟她倆喝酒了,這倆是酒瘋子,酒膩子,酒蟲子啊。跟她們喝酒容易得老年癡呆症!」
我只好安慰宛兒,讓她不要擔心,以後飛雪和清如不會這麼喝了。結果宛兒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打死不陪她倆吃飯了,於是這個玩命的工作就落到了我的肩上,宛兒替我去店裡監工,我則負責陪這兩個姑奶奶。
今天一聽倆姑奶奶法外開恩。恩准我去陪宛兒,我道了聲萬福金安,老奴告退之後趕緊下樓找宛兒。到了樓下,肚子裡面又開始哪吒鬧海。我只好折返回去,剛把門打開就聽見倆人在那兒鬼鬼祟祟的嘀咕什麼,看到我進來倆人一齊住聲,閉上了嘴,盯著電腦屏幕不動,我只是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個酒字。
我警惕的看了她們倆一眼,這倆人這是要犯癮!我得小心著點兒!不過現在沒時間管,我現在是公雞下蛋——憋不住了!
我衝進衛生間輪迴了一下五穀,等我出來的時候胡飛雪一臉嚴肅的跟我說:「你現在不適宜飲酒吃肉,你啥時候戒了五辛酒肉,你肚子就好了,那是不讓你吃呢!」
我聽了胡飛雪的話立刻叫了起來:「我靠,那你不早跟我說,還天天帶著我吃這些東西去?!」
「所、所、所以我倆決定以後不、不、不帶你了!」蟒清如笑著跟我說:「留、留、留下飯錢,你、你、你走吧!」
靠,遇見女劫匪了!我從兜裡掏出一沓零錢,扔在沙發上,頭也不回的下樓了。
她倆沒手機,想找我?哼哼!難了!我怕她倆餓死,就給她倆留了吃飯的錢,但是沒留喝酒的錢。來日方長,我只能供得起飯,供不起這倆酒漏子的酒了。想喝酒?!哼哼……
《東北靈異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