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節

  捧著她細嫩的面頰,讓她躺在臂彎裡,我知道以她的敏銳,當然能發現我們的關係在一步步變成理想狀態,這樣『挺』好的,我們算是娃娃親,走到今天沒怎麼吵過架,更沒有什麼爭執。
  在順理成章的日子,每一次嘗鮮都令人無比『激』動,這應該是很難得的,也可能是剪不斷的緣分,甜的蜜到了心裡,最後收穫的便是平凡與安寧。
  『床』頭另一側,傳來嚴思琪平穩的呼吸聲,我這頭也困了些,偷嘗黃小妹的小香『唇』,蓋好被子,在狹窄的『床』上安然入睡。
  可能這一晚,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沒有和黃小妹夢中相會,我一夜無夢的醒來,便發現自己平穩的躺在『床』上,天沒大亮,一看手錶,早上四點半,生物鐘準時叫醒自己。
  抻了個懶腰,活動了下身體,昨晚體虛的『毛』病已然消失無形。
  黃小妹不在身邊,黃劍青也不在,另一頭,嚴思琪還沒醒來,我下『床』穿好鞋,活動著走出醫療室,便見到黃家兄妹一左一右在『門』口打坐。
  黃小妹睜開一隻眼睛看了看我,笑了一下,繼續閉眼修煉。
  這就是仙家過的日子,修煉不輟。
  我也是笑了一陣,走到黃小妹身邊盤膝坐下,努力的打坐入定,開始自己課業……
  
  第三百一十五章 神秘文件
  
  譚進被國安局的人帶走,早上和安陽分局的警員們吃包子的時候,國安的人便在包子鋪裡坐到我面前,一共兩位,一男一『女』…
  兩人穿著便裝,臉上的油脂明顯,顯然是一夜未眠。
  國安是國家的神秘部『門』,平頭老百姓可沒見過這樣的人物,不過兩人看起來還是比較平易近人的,都帶著笑。
  「張偉同志好。」
  伸出手來『交』握,彼此認識了一下,男的叫富『春』江,『女』的叫姚香,聽讓座位的警員說對方位是科級幹部,不用太擔心,但姚香卻朝富『春』江叫處長,顯然有些來頭。
  富『春』江三十多歲,穿著單薄的皮夾克,市裡這頭早上的天氣涼了些,富『春』江緊了緊外套,帶著一臉和煦的笑容。
  「張偉同志,我們是從首都過來的。」
  他簡單的一句話讓我吃了一驚,腦子裡一過,頓時緊張起來,首都的國安人員,這身份就比較高了,甚至代表了國家層面。
  我之前讓劉局聯繫過市裡的國安同志,想查查那個邪神弟子,可人家沒同意……天眼在對方身上一掃,頓時知道那是市裡國安同志打了個馬虎眼,實際上人家的領導早已經對我的出現重視了起來,甚至聯繫到上一層機構去了。
  眼睛微痛,腦子更是『迷』糊了一下,我心神顫了顫,涉及到國家層面,我這樣的「牛鬼蛇神」必須低下頭來,我們這種社會夾縫生存的職業,有些界限不能邁,若是多走一步,『玉』石俱焚。
  「幸會。」我簡單的應了一聲,手裡的筷子放下來,任由碟子裡的灌湯包被醋汁浸滿。
  「張先生不要太緊張,我們過來僅是對你進行一次登記,畢竟您幫著警方出了兩次力,而且針對的犯罪集團已經上升到我們國安關注的地步了。」
  我連忙點點頭。可轉念一尋思,又放鬆下來,富『春』江的話語中,「你」與「您」的『交』換,已然能透『露』出一些消息。
  隨即,姚香便拿出一份文件,要過我的身份證。用個類似簡易pos機的東西掃了掃我的身份證,便在文件上記錄我的信息。期間,她和富『春』江小聲『交』流了什麼,富處長便同樣小聲指點了一下。
  可即便聲音再小,我還是聽到了「出馬弟子」四個字。
  長長出了口氣,手指『交』握在一起糾纏了一下,原來國家是知道我這種人的。
  良久,姚香將文件遞給我,「張偉同志,你看一下。信息無誤的話在後面簽下字,後面還有一些注意事項,你自己留一份。」
  接過文件,我心裡小小吃了一驚,上面已然有我的一寸照片,彩印上去的,是高中時學生證的照片。而下面,我的籍貫,父母,住址等等基本信息則都是打印出來的,看來對方早已經把我的信息全部整理好了。
  向後面翻了一頁,除了我在一所民辦幼兒園的信息沒有外。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包括住院信息,幾乎一應概全。
  看了良久,上面沒有藺師傅的事情,我出了口氣,看了看後面姚香筆填的備註信息。
  裡面有我出馬弟子的職業外,還有小學到高中的班主任評語。人品評級為優等,便沒什麼了。
  所有的信息都是基礎的,看來只是一個普通的檔案。
  翻到後面,便是一些簡單的條款,上面沒有署名,也沒有國安的公章什麼的,簡單的一張打印紙上寫著針對我這種人的一些政策。
  第一條便是我這種人,除治病、旅遊外,不得出國,更不能移居海外。
  第二個則是不准宣傳封建『迷』信,不得招攬信徒。
  還有就是不得賄賂國家公務員妨礙公務等等條款,總之,這些注意事項裡,滿滿的都是義務,沒有任何特權。
  看了好一通,好像對我平日的生活沒什麼影響。
  搖搖頭,我只好在最後的落款簽下自己的名字,將文件『交』回去,富『春』江便從懷裡掏出一個嶄新的二代身份證給我,「張偉同志,希望你能理解我們的工作,社會需要秩序,這個身份證你拿好,想要出國旅遊辦簽證的話,得麻煩你來首都的國安局辦理簽證。」
  我接過自己新的身份證,看著姚香將我原來的身份證連同文件一起收走,歎了口氣,我估計這新身份證肯定有些特殊的作用,普通般簽證的地方肯定不好使。
  『交』接了這些工作,兩人便同我一桌吃飯,富『春』江問了問我家裡的情況怎麼樣,家人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我如實作答了一番,富『春』江點點頭,歎了口氣,「我們也只是負責收集信息工作的,像張先生這樣生活在民間的有能之士還是很多的,我們收集的信息可能千不足一,其實這次見面,我想,張先生應該多了不少心裡負擔吧?」
  我點點頭,「也是見識短,不知道國家對我們也傾注了『精』力,不過也好,免得有些像我這樣的人作『奸』犯科。」
  富『春』江苦澀的笑了笑,沒有多說,想必應該有些別的苦衷。
  一頓飯吃的平淡,基本上都是富『春』江在瞭解我大學生活情況,以及清仁堂那頭的具體工作,快到了早上八點,我一瞅表,就知道今天頭一節課得遲到了,富『春』江笑了笑,說開車帶我去學校。
  「張先生還沒有駕駛證,昨晚上可是無證駕駛哦。」
  我臉上一白,看向富川江,就見他大笑了一陣。
  「這事警員們都沒提,就更輪不到我管了。」他轉頭看向姚香,「小香,你開張先生的車在後面跟著。」
  「是,處長。」
《陰陽薩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