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

「無雙,這次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安德烈上尉恐怕就要犧牲了,他都跟我說了,俄國軍方對你這次的英勇表現十分認同。按照我們的承諾,董家老胡同的所有土地權我已經買下了,就算送給你的大禮吧,希望我們以後還有機會合作。」格拉西姆中校真誠地說道。
他從懷裡『抽』出一個牛皮紙口袋,裡邊裝著許多文件材料,那都是董家老胡同所有房產和土地的永久購買合同。
「抱歉,中校,最終我還是讓極淵之核落到了日本人手裡,我盡力了,您也看到了,邊境線上,我的人已經跟小日本『交』火了,但您也知道,我們裝備不行,最後還是讓川島龜佑那個孫子跑了。」無雙假意裝著無奈,把這口大鍋扔給了川島龜佑。
「我的朋友,你不用擔心,這些我們俄羅斯會處理的。總之,你是我們的朋友,我們永遠都相信你。」看來俄國人的心眼還是太少,或者說無雙太『奸』詐了。
這還沒完呢,市裡為了表彰無雙配合俄國人探險做出的卓越貢獻,還特意為他辦法了錦旗,他還上了報紙,無雙可謂是出盡了風頭。
第九卷盜門失傳詭學
第1章未來媳婦兒上門
天上星星點點的雪『花』飄零著,轉眼今年的『春』節越來越近了。董家大院妝點的張燈結綵。老街胡同裡掛滿了喜慶的大紅燈籠,孩子們相互追逐玩耍著。這裡有大都市難以見到的文化,彷彿永遠沉寂在董家輝煌的那個年代。
老街坊鄰居都提前來給董家老太太拜年,家裡熱熱鬧鬧的,賓客絡繹不絕,老太太就是喜歡這樣,好多年沒有感覺到這份熱情了。也難怪,物是人非了,當年董爺把看他們可憐把老房子借給他們住,一住就是將近五十年,五十年裡一分租金都沒收過。不過隨著董爺的死,鄰居們也漸漸淡忘了這份恩情,直到現在看到董家在新掌家人的帶領下重新走向了輝煌。
「小爺,咱日子還是得過的,要不要收點租金啊?」劉麻子問。
無雙坐在老宅『門』口的台階上『摸』著鄰居家那個虎頭虎腦的小屁孩腦袋逗著他。
「算了,租什麼租啊,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這規矩是我姥爺定下來的,讓他們繼續住下來吧,董家大院夠兄弟們住就好了。」
無雙是從小長在董家大院的,跟這條胡同有著深厚的情感,別看他的特殊地位在那擺著,但在這裡他卻是個孩子王。街坊四鄰的孩子沒事都來找他玩耍,他對此一直也樂此不疲,儘管孩子們總是讓他給買糖葫蘆和康樂果吃。
「貨出手了嘛?」無雙問劉麻子。他這次去西伯利亞之前曾經『交』代過劉麻子,讓他把那枚失去光澤的東珠王去黑市出手換點票子。
「出手了,這個數……」劉麻子伸出劉根手指,代表六位數。
「錢都打進您賬戶裡了。按照您的吩咐買家是個『蒙』古國的親王,沒有賣給日本人和歐美人。」劉麻子小聲說。
「很好,麻子叔,從我賬戶裡先取出來五十萬吧,你去查一查,咱們盜『門』老兄弟的後代還有誰沒上學,給他們錢,讓孩子們繼續唸書吧。」無雙吩咐道。
「這……小爺,這不妥吧?您看,咱們這兒一大家子人家張嘴等您給餵食兒呢。」其實劉麻子心裡對無雙已經是感恩戴德了,劉麻子以前的日子並不好過,因為他身份的特殊,曾經被黑幫四處追殺,官面上還有他的通緝令,最後都是無雙出面為他一一擺平的。不但如此,原本在老家農村過著貧苦日子的老婆和孩子也接到長『春』了,無雙特別吩咐馬二爺給他在胡同口騰出個空宅子住,逢年過節只要有空就去坐,他兒子無業,無雙就讓陸昊天托關係最後在一家大酒店做起了離大堂經理。
「就按我說的辦吧,當年他們跟著我太姥爺出生入死,現在日子都不好過,也算是我給他們的彌補吧。哦對了,這事別跟外人提起,畢竟東珠王是納蘭鴻『花』巨資拍下的,咱們這麼做有點不太厚道。」
「是,我知道了,那我馬上去辦。」劉麻子轉身剛想走,又回過頭來猶豫道:「那個……小爺……有個事……不知道該不該跟您說。」
「說!」
「早上您還沒醒,老太太帶著彩蝶姑娘去承德了。」
「哦?怎麼也沒跟我提前打聲招呼啊?就帶彩蝶一個人去的?這大過年的去幹嘛呀?」
劉麻子晃『蕩』腦袋說:「不知道,老太太也沒『交』代,不過我聽馬二爺說好像每隔幾年過年前這段日子,老太太都會去一趟承德。」
無雙擺了擺手。「我知道了。」
董家是有這麼一個傳統,以前姥爺在世的時候也是如此,他還以為這老兩口是出去尋找年輕時的『浪』漫呢,今兒一看,姥姥肯定還有什麼事瞞著自己。承德,他記憶中承德是個陌生的城市,現在的盜『門』勢力範圍的邊緣地帶,聽說抗戰時,先祖吳功耀曾經在承德山區佔山為王與小日本打游擊戰。
夜晚,家家戶戶喜氣洋洋,鞭炮爆竹聲不絕於耳,無雙披著貂皮襖子孤寂地坐在『門』口『抽』著煙,看著過往的孩子們嬉戲玩耍著。
不知為何,好不容易大難逢生回到家怎麼突然就覺得孤單了呢?是姥姥沒在家跟自己絮叨嘛?還是……還是因為彩蝶走了?他傻笑著搖了搖頭,怎麼會呢。
「哥?」這時,胡同口方向傳來一聲如同銀鈴般悅耳的少『女』呼喊。
馬丫回來了?不可能呀,他爺爺也回興安嶺了,以那老爺子的脾氣肯定是不會讓馬丫自己一個人跑長『春』來找他的。那會是誰喊自己哥呢?這種親切感好像似曾相識。
無雙側眼望去,只見一個消瘦的倩影出現在路燈下,那姑娘穿著一件老式的羽絨服,羽絨服都往出鑽『毛』了,他瘦弱的身軀還背著一個滿是油漬的絲袋子,雖然不知道裡邊裝著的是什麼,不過這麼遠就嗅到了一股新鮮的魚腥味。
「金『花』?死丫頭,你怎麼來了?」無雙大喜,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拽住了小金『花』的手,牽著她就往回走。
「我爹說要過年了,給你送點魚鮮來嘗嘗。」小丫頭兩個臉蛋凍得粉嘟嘟的。
「我的天呀,你是怎麼找到的?怎麼也不給我提前打個電話呀?我好讓人去接你,你看看你,凍壞了吧?」無雙見到昔日的好妹妹樸金『花』格外親切,也不嫌她這一身腥味,把裝著魚的絲袋子往院裡一扔,眾目睽睽之下抱起瘦小的樸金『花』轉了一圈。
要說這老樸也是個有心計的人,送什麼魚?董家是大戶人家缺你這幾條魚嘛?無非就是怕無雙把自己閨『女』忘了找個借口而已。再說了,小金『花』脖子上戴著幾乎跟無雙魁符一模一樣的定情信物,無雙不認得可不代表董家老太太不認得。
「雙子,這小姑娘是誰呀?」無雙他媽詫異地盯著兒子的異常舉動,要知道,就算是馬丫,無雙都不敢當著眾人的面這般放肆。
「媽,這就是在鴨綠江救了我的樸金『花』妹妹呀。金『花』,快過來,叫阿姨。」
小金『花』天生的乖巧惹人喜歡,嘴上跟抹了蜜似的,直誇無雙媽媽年輕像三十歲的姐姐,怎麼能叫阿姨呢?聽的無雙老娘笑的合不攏嘴。趕緊讓下人們準備吃的招待這位兒子的救命恩人。
第2章詭異奇案
董家人都圍著小金『花』竊竊『私』語,議論著這姑娘是小爺從哪撿回來的?別看長的清秀,可骨子裡卻透著一股土腥味,這也太……要說金『花』嘛,彩蝶嘛,個個都是國『色』天香的容貌,但這姑娘要啥沒啥,就像個沒有熟透的杏兒似的,你非摘下來嘗肯定是苦澀難當。
「呀,哥你家真大,人真多,都快趕上我們一個屯子了。」小金『花』也是剛進城,看啥都新鮮。
「呵呵……來了就多住幾日吧,別走了,就在我家過年吧,正好你彩蝶姐出『門』了沒人陪我出去耍呢。」無雙親切道。
「孩子,你家裡還有什麼親人啊?你是滿人還是朝鮮族人啊?」無雙媽媽見了能說會道的小金『花』格外喜歡,不停地追問著小金『花』的家事,恨不得現在小金『花』就說她是滿人。因為無雙不能娶其他民族的『女』孩為妻。
媽媽跟姥姥的意見在這點上有些不同,雖然他們都不同意無雙跟馬丫的事,但卻不代表不希望他早些結婚。媽媽覺得只要是滿人就可以,而姥姥一直反對無雙跟任何『女』孩『交』往,哪怕是藍彩蝶,就好像外孫的婚事從出生前已經定下來了似的。因為這事,兩個老人平時也沒少拌嘴。
「阿姨,我是滿人。」
無雙噗嗤一口把嘴裡的一口水噴了出來,這小丫頭什麼時候學會撒謊了?你家樸姓是滿人?撒謊都不會撒!
「哥,我真的是滿人,你看你看,我爹把家譜都給我帶來了。」說著,小金『花』竟然真從包裡拽出一本泛黃的家譜來。
「我靠……不是吧?你出『門』帶家譜?還能不能更搞點了?」
無雙媽媽接過樸家的家譜也沒太當回事,以為這丫頭小,跟他開玩笑呢。但翻開家譜的第一頁,看到了家譜樹上最頂端的一個人名突然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然後不再繼續翻看,立刻合上了家譜。
她站起身來圍著金『花』轉了好幾圈,打量著這小丫頭的五官和身段,就差看到人家『肉』裡去了。
《我的姥爺是盜墓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