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節

「那你有沒有什麼看法?」萬婷問。
「我?暫時沒看法,不過我倒是聽說有一種外國鬼,叫食屍鬼,專門吃腦子,但咱們這個地方,雖然是旅遊城市,但洋人不是特別多,所以洋鬼應該也不會有。」
萬婷說:「那好,我們隨後再細細偵查。」
在她掛掉電話之前,我又思索了一下問她:「你能不能把這個灌木叢男的生辰告訴我?」
「怎麼?你要給他算命嗎?」
「沒錯。或許可以從這方面得到一些線索。」
萬婷說:「一九六二年三月初三。」
隨後掛了電話,我把關公男與灌木叢男的生辰編輯成短信,發給了毛毛,讓她幫忙斷一下這兩個生辰。
毛毛很快回道:「這兩人都屬虎,第一個是甲寅虎:此人一生浮躁,碌碌無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眼高手低,壽元六十八,死於冬天,飢寒交迫而亡,無兒無女送終;第二個是壬寅虎,此人無福無貴,一生孤苦,人生大事,白忙一場,死於秋天,滿心憂慮而亡,無兒無女送終,壽元七十一。」
接著毛毛又回了一條:「這兩個如此不好的命,是你的朋友嗎?如果是,建議他們從現在起,至少日行一善,到老時或許會有所改變,可能不會死的這麼慘。」
我回道:「不必了,他們已經在二十四小時內死去了。」
毛毛回道:「他們死了?從命理上講,他們都還有幾十年壽命,不太可能突然死亡,莫不成遇到了什麼重大的變故?」
我問:「目前從警方那裡傳來消息,他們的腦殼空了,也就是腦子沒了,其中一人身體內發現有豬肉絛蟲,另外一個沒有發現,你有什麼看法嗎?」
毛毛回道:「原來他們暴死的,怪不得與他們死亡時間不符。」
我問:「除此之外呢?」
毛毛回道:「除此之外,我就沒什麼看法了。」
「對了,上次那個紙蝴蝶是什麼意思?」
毛毛說:「你猜。」
「我猜不出啊。」
毛毛回了個笑臉的表情:「那就繼續猜。」
我望著手機屏幕想,為什麼我認識的那些高人,不會讀心術?若是會這個,我現在也不用想破腦袋也猜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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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
坐著公交車來到小區路口。
下公交車後,順著前面路向家中走去。
最近一段時間不平靜,不敢再外面亂逛,以前每晚去上塘河散心,現在也改成每週兩次,所以盡快回家。
走著走著,直覺讓我感覺背後有人跟著我。
事實上,當我想到這兒時,小黑也喵了一聲提醒我,我急忙回頭,卻發現後面都是路人,並沒有可疑的人跟著我。
小黑又指了指路邊的一棵粗粗的法國梧桐。
難道是這棵梧桐成精了嗎?卻不料我剛想到這裡,從那樹後面走出一個人來,對我笑道:「還是被你發現了。」
看到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跑!
因為她是柳若男。
以她的穿著,我估計她是追不上我的,那近十厘米的高跟鞋,外加一條一步裙,想邁開腿大步走都難,更何況是跑?不說把腳丫子崴斷,至少也得能叉開腿跑啊。
卻不想我沒跑多久,竟然被她追上了:「趙大龍,你給我站住,我的襪子磨爛了,你得賠我!」
她這完全是自毀形象:提著高跟鞋,光著腳丫就跑來了。
——不過也不能說她光腳,畢竟還穿著灰色絲襪。
我不由樂了,停了下來:「你不怕這麼多人看著你嗎?」
她倒不以為然:「你上次騙我,我當時也竟然信了你,這次你無論如何也跑不了。」
「這樣吧,我喜歡爽快一點。」我說:「我犯法了嗎?我沒犯法,你跟著我幹嗎?如果我犯法了,你有證據的話,我直接跟你回去。」
柳若男穿上鞋說:「我本身不是執法者,也沒有執法權,我只是守護員,而且你又沒有偷盜陰陽鼎,綜合這幾方面,我也不可能把你抓回去為我同事報仇。」
「你心裡明白那就再好不過了,但是我不是給你說了嗎?你要去找,你就去找,與我有什麼關係?你找到我沒用,因為我也找不到葉子暄,他已經快一個月沒進家了。」我說:「要不然這樣,你去我屋中看看有什麼發現,以後,就不要來找我麻煩了,行不?」
柳若男馬上答到:「ok!」
「一言為定!」我說。
我草民一個,與她這種國家隊的成員摻和什麼?更何況,我也有重要的事做,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太多,尤其是像她這樣的聰明人。
都說胸大無腦,但是到柳若男這裡,必須改寫,她不是無腦,而是人精!
到了九樓後,她盯著已經關門的九零一看了看說:「這屋子是不是最近做過法場?」
我說:「你看,什麼事都瞞不了你,那你就應該知道,我這屋子裡只有我一個人住。」
柳若男馬上說:「錯,你還有一隻貓。」
我不由暗自高興,還好,她沒發現小馬哥。
進了屋中後,我說:「你隨便看,除了錢以外,你感覺有用的,你都可以拿走。」
《僵山永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