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9節

第844章 戰牛膜王
想到這裡,我對正在吵架的姐妹『花』打了個招呼。-
可惜的這對姐妹『花』對我的印像竟然不深刻,不是不深刻,而是完全沒印像,她們不但沒有想到我是幫她們的,反而以為我是這個貼手機膜的傢伙請來的打手!
我尋思著,肯定是我的髮型不配,所以沒有讓這對姐妹『花』對我留下深刻的印像,不過,今天肯定會留下印像。
因為,對於這種欺行霸市的傢伙,我非常喜歡……找他們的麻煩。
於是我對姐妹『花』說:「兩位好,我不是他的打手,我是來幫你們的。」
此時也沒有人來幫助這對姐妹『花』,都是看熱鬧的,所以我的出現,讓她們感覺到了這世界並不冷漠。
姐妹『花』確認我確實不是與貼手機膜的人一夥後,她們拿著貼膜的手機讓我看。
我看了一眼,公平的講,這貼膜的手藝還不如自己去買張膜,自己搞定,因為上面全部都是泡泡。
姐妹『花』說:「你給我們評評理,我們不是不給他錢,只是說,這麼多泡泡,不但影響美觀也影響清晰度,讓他重新幫我們搞一下,把手機膜貼好,他死活就是不願意,非說我們在刁難他,然後就威脅我們姐妹二人說,手機膜已經貼好,敢不給錢,就走不出這條街!」
聽完姐妹『花』的陳述,目前覺得,理確實在姐妹『花』一方。
我認真看了看貼膜男。
貼膜男是一個面『色』黝黑的男人,看不出具體年齡,大約三十七八歲左右,他的牌子上面寫著:祖傳貼膜,被老佛爺慈禧太后御賜稱號:牛膜王!
看這樣子,還來頭不小,不過,貼個手機膜,還覺得自己彷彿像李嘉誠一樣牛,真的是欠揍。
牛膜王看我正在打量他,不由冷笑:「你小子想做出頭鳥是吧?」
我笑了笑說:「你別誤會,咱們倆個都是一朝為官,也算是有緣!」
牛膜王當時便愣住了:「你,你說的什麼一朝為官,我怎麼聽不懂?」
我指著他的牌子說:「你這上面寫著慈禧太后御賜你為牛膜王,但我也是慈禧太后欽點的大閒人,既然是閒人,當然管閒事。」
這鳥人冷笑了一聲:「你說的什麼話,老子聽不懂,一句話,老子給她們兩個小妞貼手機膜,這麼冷的天,手都快凍掉了,賺的是辛苦錢,你還在這裡瞎胡扯,你知道老子以前是做什麼的?說出來嚇死你!」
我讓這對姐妹『花』退後,說:「哥們,和氣生財,你確實貼出了問題,這種事情,你再重搞一下,即能讓人感受到你的售後服務,又能讓人覺得你真誠可靠,生意肯定會源源不斷,但你為什麼偏偏搞的這麼僵呢?」
他一時之間詞窮,半天沒有想到該怎麼反駁,突然之間將用來割手機膜的刀『插』在了桌子上,惡狠狠地說:「到底給不給錢!」
切割手機膜的刀都是手術刀,非常鋒利。
一看他動刀子,姐妹『花』徹底害怕了,急忙掏錢,對我說:「算了,大哥,這事就算了,就當是破財消災吧。」
看著牛膜王動刀了,我的脾氣也瞬間起了。
對她們說:「不要掏錢,這算什麼?沒道理就開始動刀子,明槍是吧?錯了就錯了,認個錯就這麼難?」
姐妹『花』說:「大哥,我們不想連累你!」
我對姐妹『花』說:「從現在開始,是我與他之間的事,與你們無關,你們不要有心理負擔,大老爺們,拿個手術刀就覺得自己天下第一了嗎?」
然後我又對牛膜王笑了笑說:「哥們,不要動不動比狠,真的,你不配!」
我剛說到這裡,便聽到地面傳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伴隨著咯吱的聲音,地面又開始開裂,眾人也看到了這一幕,紛紛後退,驚叫著說發生地震了。
但是很快,裂紋又合在地一起,地面完好如初。
這種聲音情況出現,必然是殭屍王就在周圍,是旱魃嗎?
小黑不是已經被她『摸』了一把,消退了許多殭屍之氣嗎?她為什麼還緊緊追著我不放?
莫非美『女』旱魁對我已經芳心暗許?
我去,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
算了,不想她了,她既然喜歡跟著我,就讓她跟著吧,有個殭屍王在我身邊,我更不怕這個牛膜王了。
牛膜王亮出手術刀之後,看我不但沒有退,反而又上前了一步,當時大聲吼道:「你後退一點,別上前,你忘了我剛才說的,我以前做什麼的,說出來嚇死你!」
我說:「那你就趕緊說,讓我洗洗耳朵,長長見識!」
他說:「我先做了幾年****大哥,咱們城市裡,誰不知道我,當年我心狠手辣,其****小弟紛紛投靠我,然後我又幹了幾年城管,商販們聞風喪膽!老子黑白道通吃,什麼情況沒有見過,還怕你這個二愣子!」
我靠,這傢伙竟然罵我二愣子,
我******有那麼傻嗎?草,不給他來點真本事,他是不知道我子龍大師究竟為什麼叫子龍大師。
想到這裡,我來到他面前,一把奪過他的手術刀。
人們當時一愣,但就在這時,我又想,如果真的展示了我避死延生的本領,還不嚇死這一群人?
但是不等我展示,這個貼膜的傢伙已經嚇的兩『腿』發抖,基本上快跪了說:「大哥,對不起,是我的錯,不就是兩張手機膜嗎?就當時『交』個朋友!」
我突然覺得,這傢伙真是夠慫蛋,既然如此,為何還要一開始裝『逼』呢?
既然這樣,我也不再說什麼,然後便對姐妹『花』說:「走吧,沒事了。」
這對姐妹『花』非常感謝我,但是並沒有問我名字,也沒有問我要電話號碼,就這樣的走了。
我暗想我長的真的是路人甲嗎?
我好歹與她們住同一層,她們應該有些印像吧?然後我們一起回去,就算不能深『交』,至少可以在回到包租婆的這棟樓的這段路中,一起聊聊人生,知道彼此的名字,愛好什麼的,但是她們就這樣的走了。
當然,學雷鋒,不留名,但是如果我們不住同一層,我也就不說了,如今住同一層,我真的很鬱悶。
《僵山永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