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2節

痛快地表完態之後,他就立刻仔細問我這個學習班是個什麼形式,準備辦學多長時間,想要通過學習達成什麼效果,他要根據詳細情況編製一套專門的教材,等到時候他不僅自己會過去,而且會帶著弟子一起過去,揮積極作用。
陳祥明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實踐了投降服軟就得徹底,既然拿了主意,至少在面兒上就不能再搖擺了。
當然了,以他那兩面三刀的習慣,誰也不敢保證他暗地裡會有什麼動作,但既然他當面答應了,只要能付諸實際行動,以他的身份,那就等於是豎起了一桿大旗,對於培訓中心的工作開展很有好處。
好處不能白拿,就算有能力白拿也不能白拿,必須也得給出一點好處才能讓對方心裡舒服,認為自己的付出值當。
我就詳細跟他介紹了一下培訓中心以及馮甜正建立法術研究中心,強調了一下硬件和軟件,比如已經有了一個小洞天做實驗基地啊,比如已經在地獄開闢了實驗前沿基地啊,比如已經確定要上算啊,比如實驗資金大大的充足啊,比如潘福城為代有的科學系專家來了多少多少啊,比如已經在生物進化方面了什麼成果啊,比如已經有了產學研的整系列配套啊,有的要吹,沒有的更要吹,總之就是把馮甜籌備的研究中心吹得天花成墜,必須給人一種只要一建成,那就可以成為全國乃至全亞洲的法術研究的核心地帶,亞洲法術研究領域的硅谷。
不過陳祥明活了那麼大歲數,吃過的鹽比我吃過的飯都要多,自不是那麼好忽悠的,聽我說了這麼一大通,只是將信將疑,表示到時候會去看看。
我就表示,到時候我會親自帶他去參觀,到時候儘管看,要是有什麼研究類的項目盡可以落戶,到時候我一定給他爭取最佳的研究條件和最優厚的研究經費。
馮甜說過,法術想要展,想要推陳出新,想要有所創造,就跟科學研究一樣,都需要大量的資金大量的時間和專業的人員進行專門的研究,尤其是像風水地脈的研究,有的可能要持續兩三代甚至十幾代才能得出成果,創造一門全新的風水術。
陳祥明做人雖然兩面三刀兼牆頭草,但在風水術方面卻絕對稱得上是頂級的專家,尤其是成為國字頭專家之後,借助參與各項工程勘測、籌劃的機會,獲得大量的多種地貌風的第一手資料,在國際國內的法術期刊上很是表了幾篇有份量的論文。
馮甜看過陳祥明這些論文,認為他這些論文多數都是總結性的,卻很少有突破性的,但從陳祥明表論文的頻率和方向上來看,他在這方面絕對是有些想法,那限制他做出突破性研究的不外就是缺錢缺人,總之就是缺少強有力的支持。
風水術研究時間長耗費大,而且出來的成果不一定就能轉為產品,所以很難尋求資金支持,從這方面進行誘惑,那是就恰當不過的投其所好了。
果然,陳祥明這回就有些心動了,不過還是有些將信將疑,說風水研究投入資金大耗費時間長出成果比較慢,如果投資方急於要求成果的話,那他寧可不接受對方的投資。
看起來老頭以前吃過這方面的虧,所以很謹慎。
我就讓他放心,急著要成果的,那都是外行人,咱這裡的投資方那都是業內人士,怎麼也不可能做殺雞取卵的事情。
為了讓他更有信心,我就小小的透露了一下。
仙水,現在在上層圈子賣得最火的保健品聽說過吧,那就是咱們投資方生產的其中一種產品。
一聽仙水,陳祥明登時兩眼放光,直接問我他要是過去的話,這個仙水能不能做為報酬或者福利定時放那麼一兩瓶。
我在這兒察顏觀色,覺他說這話的時候,下意識地往臥室方向掃了一眼,登時就恍然大悟,看起來人老心不老神馬的也頂不住索要無度,老牛吃嫩草神馬的也是項負擔比較重的工作。
我當即表示,完全沒有問題,他要是願意正式做培訓中心的風水學方面教授,主導這方面的教學,至少一個月兩瓶我還是能拍板決定的。
聽我這麼一說,陳祥明立時榮光煥,表示他這裡準備一下,下週一就會帶隊去明城。
能把陳祥明拉過來,絕對是意外收穫。
實際行動與只是簡單表一篇聲明的效果絕對不一樣,如果能因此而形成良性循環,吸引更多的像陳祥明這種有一定專業水準的法師加入研究中心和培訓中心,對我們的工作將有極大的促進。
從陳祥明家裡出來,我立刻給顧容打電話,向她詢問陳祥明給我的那三個人的住址。
顧容一開始接電話的時候,還很爽朗大聲,聽我要打聽這事兒,立刻就不談這個話題,而只是簡單說了一句知道了,她會馬上辦,接著就把電話掛了。
看起來她現在應該是不方便說得太細,我也能理解,打聽這個層級人員的住處相當敏感,就算是以她的身份也必須有所顧忌。
不過除了她以外,我也想不出還能找誰幫忙了。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的樣子,顧容給我打了過來,先問我為什麼要這三個人的地址,同時警告我千萬不能亂來。
我就告訴她,這三個人當初都是中法辦的工作人員,有一項工作跟馮甜身上的陰氣有些關係,我想找他們具體再問一問當時的情況。
顧容沉默片刻之後,才說了一句讓我大為驚愕的話。

第1368章 黑手
「韓立凡,三天前突心梗去世,李易天一個星期出車禍死亡,張國章因為犯事被秘密雙規了,現在關在什麼地方誰都不清楚,據說他是條重要線索,準備順著往下深挖,至少三年內他都不會再出現了。」
靠,天底下居然還有這麼巧的事情?我要見的三個居然都出事了?
我就說:「那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當初中法辦下屬679局有一項名叫深淵的計劃,誰還能知道詳情,或者知道檔案存在什麼地方也行。」
顧容卻斷然說:「不行,我的身份比較敏感,在體制外怎麼橫行都沒有關係,但涉及到體制內的機密事件,亂打聽的話,會給我們家老爺子惹麻煩!」
我就有些失望,不過也能理解顧容的難處,人活於世,哪怕身份再強再高,也不可能真的無所顧忌。
顧容又勸我說:「你現在工作的這條線,就是當年中法辦的路子,如果能做得好,跟魯方巖進入中央,想接觸到中法辦當年的檔案是遲早的事情,這個得靠你個人努力了。你也不要想著求魯方巖,他那個人在工作之外向來謹慎的很,不可能因為現在需要你就無條件的幫你。」
這倒也是條路子,只是需要花費的時間太久了,我現在的情況是分秒必爭,因為我和馮甜的未來都不那麼確定,任何拖延都可能造成那無法挽回的悔恨。
掛了顧容的電話,我想了想,又給蒙克生打電話。
香雲觀是京城地頭蛇,本身起家就與政府這邊的支持分不開,就算現在衰落了,應該還會有些人脈吧。
響了幾聲之後,蒙克生就接起電話,聲音壓得特低,跟作賊一樣,「蘇主任,什麼事兒?」背景裡好像有很多人在大合唱,不過唱的腔調特別古怪,噫噫呀呀的,好像牙痛一樣,還伴有嘩嘩的海浪聲。
我就奇怪了,「你這是在哪兒呢?」
蒙克生低聲說:「還在日本呢,這邊有個神社的祭祀活動,我過來看一下。」
靠,這貨不是拿著我的錢在日本旅遊吧。
不過現在不是問這事兒的時候,聽他的聲音應該也是不方便說話。
我就說:「你先忙,回頭給我打個電話,有事兒打你。」
「成,我完事兒了就打回去。對了,一會兒我給你傳段視頻回去,你看一下,有沒有見過這玩意。」
蒙克生說完就急急忙忙把電話給掛了。
又過了能有兩分鐘的樣子,一段十幾秒的段視頻傳了回來。
視頻比較模糊,而且還抖得厲害,一看就是偷拍。
《我的老婆是陰陽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