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節

血櫻接住婚書,漫不經心地打開,掃了一眼,小嘴不由得撅了起來,秀眉微蹙:還真有這種事。
這是太爺爺的印章沒錯,而且上面還有父親的筆記留名。看來是上一輩訂的婚約沒錯了。
血櫻不禁想起前幾天我的反常,必然也是跟這件事有關了。
血櫻的憂慮很快便消除了,」卡嚓「一聲撕了婚書,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似地:「我已經有心上人了,很可惜,不是你。」
血櫻撕了婚書,在信南『春』的預料之中,他也不生氣。那一張紙,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他呢,去哪了?」
「他讓我等他一個月,你跟他說了什麼?「血櫻當然知道信南『春』說的他是指我。 」我說他不配做你的守護星,他也根本保護不了你,如果他想娶你,必須先過我這一關。」
「笑話,『春』野血櫻要嫁給誰,還輪不到你來做主。「血櫻渾身陡然漲起紅『色』的火焰,身上卻散發出冰冷的殺氣。
信南『春』根本不為所動,『春』野血櫻是很厲害,不過想動他信南『春』,還差了點。 」我來其實是想告訴你,他並不是個理想的男人,最起碼,在對待感情這件事上,他顯得並不理智。「信南『春』眼睛很漂亮地流轉著,閃爍出『誘』人的光芒:「不過,只要他打贏我,我可以不再干涉你們。」
「你休想挑撥我們!「血櫻怒道:「我才不管蠻子哥打不打得過你,我要的是他,而不是一個只會打架的冷血動物。」
「你說對了,如果他和你一樣想,自然是真的愛你。可惜,他答應了我的挑戰。「信南『春』『露』出一副『陰』謀得逞的冷笑,「想一想,就算他打贏,你也只不過是他賭局的戰利品而已。而如果他輸了,他會徹底離開你。」
儘管血櫻知道信南『春』的話帶著某種『陰』險的目的,但不得不說,他的話說得很對。如果崔小蠻真的愛她,難道不應該是斷然拒絕信南『春』的無理要求嗎?
「他怎麼樣,你自己琢磨吧。「卻在此時,暗影裡走出來一個漂亮的『女』人,走過來攙扶著信南『春』的手,微笑道:「老公,談得怎麼樣?」
「放心吧,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到時候我回去也正好可以跟父親推掉這樁婚事。我們的事就不會有阻礙了。」
血櫻頓時明瞭了,她道信南『春』為什麼來找她,卻原來他是已經有了『女』人,但他的家裡又因為他和血櫻的婚事而不同意,所以才來探明血櫻的情況。哼,血櫻不屑地冷哼一聲,道:「原來你是另有目的,既然你不是衝著『陰』陽雙刀而來,把它還給我。」
信南『春』手中『陰』陽雙刀耍了一個刀『花』,道:「還不還你刀,等我和崔小蠻打過再說。」
看著信南『春』和『女』人離去,血櫻若有所思:蠻子哥真的愛我嗎?我為什麼會懷疑?蠻子哥為了我連命都可以不要。可是……為什麼還是有一絲淡淡的悲傷呢。
……
抵達鄭江,邱道長師徒將我押住送給了李叉叉處置,八十萬到手。
李叉叉一刀『插』進我的腳背中,無恥『淫』、『蕩』地賤笑著:「疼吧!」
「不疼。」我說的是實話。除了第一次合體受傷時還有些痛,再次合體以後,所有的痛覺就消失了。
「還敢嘴硬!剁了他的手!」
「是。」一刀切下,我的手斷了,血濺一桌。李叉叉等幾人『露』出猙獰的笑,想必我已經痛得要死要活了吧。
我在他們獰笑的目光中慢悠悠地把手接起來,血收回去,一拳把嚇傻了的李叉叉打翻在地上,用腳踩住他的頭,碾壓道:「痛嗎?」
「痛!大爺饒命,饒命。」剛才還賤笑的李叉叉此時像見了鬼一樣的惶恐。
「你騙人。你剛才砍斷我的手,我都不痛,這樣怎麼會痛呢?」我拿起刀子,擰住他的頭道:「來,讓你真正痛一下。」
「別,別別。大爺饒命,你要多少錢都可以。」
「哦,是嗎?」說實在的,虐菜和撈錢,我確實更喜歡後者一點,我伸出五根指頭:「這個數,現在轉到我帳上,我就放了你。」
「好好,馬上給他打五十萬過去。」李叉叉驚慌道。
我一腳狠狠踹在他頭上:「***,你的狗頭只值五十萬嗎,我這是勒索,勒索知道嗎?」
「知道知道……」但李叉叉明白過來,又是一陣頭痛:「大爺,我真的沒那麼多錢,你就算打死我也沒有啊。」
一注鮮血濺到李叉叉臉上,嚇得他『褲』子都『尿』得又濕又熱,連忙磕頭:「我給,我給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我把血收回去,心道這殭屍合體還真是蠻好玩的。
這時,鄭寰「砰「的一槍打穿了我的身體,臥槽,還敢還手。我一拳砸在李叉叉頭上。
李叉叉破口大罵:「你個傻貨,你想害死老子嗎,趕緊把手槍丟了。」
鄭寰臉『色』慘白,他明明看到我被槍打中,可tm壓根跟沒事人似的。這、這怎麼可能!
我又揍了李叉叉一拳,「別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屬下。」
李叉叉歇斯底里地咆哮起來:「蠢貨,放下槍!快放下槍!」
鄭寰悲催地丟了槍,李叉叉又趕緊打電話給他老爹讓他轉錢。我收到轉錢,這才鬆開李叉叉,「下次我可不會要錢了,你知道什麼意思嗎?」
李叉叉拚命地惶恐地嚥著唾沫點頭。他從來沒有見過手斷了還可以接起來的人。

第三百三十三章 決一雌雄
離開李府,我回到自己的住處。
奇怪,難道血櫻沒有感應到我回來了嗎?
可能她在忙吧,那我先等等。我心情愉悅地捧著一束『花』斜靠在牆上等待著血櫻給我開『門』。
等呀等呀,等了老半天,怎麼還不見她開『門』?沒道理啊,只要我靠近,血櫻的『陰』陽雙刀就會發熱,她應該能察覺到啊。
我正要放出甲殼蟲進房間探個究竟,『門』突然打開了。我連忙把『花』藏在身後。
血櫻卻是一副要出去的樣子,看到我,很是驚訝:「蠻子哥,你怎麼站在這裡?忘記帶鑰匙了嗎?」
看她驚訝的表情,顯然是沒有感應到我回來,打開『門』也只是意外而已。我不由得有些失落,但還是微笑著從背後拿出鮮『花』:「送給你的。」
血櫻笑靨如『花』,羞赧地接過『花』,「謝謝蠻子哥。」
《屌絲不怕鬼吹燈》